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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烟味早已散去,雨后清新的味道从打开的窗户里钻进来,何墨阳走至窗户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过身虎着脸将嘟嘟扔到门外去,安穆瞪他,他笑,扯着她坐在床沿上,安穆回来之后忙着给他做饭还没换鞋子,何墨阳单膝跪下托起她的脚给她将鞋子换下:“穆穆,一起洗澡啊。”
安穆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这个男人吃饱之后就一肚子的坏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想法:“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两个人一起洗澡的后果可想而知,定是擦枪走火,谁也洗不好,踢了他刚给穿上的拖鞋头也不回的小跑进浴室,背后传来他局促的笑意,甚是愉悦。
待她关上门之后,何墨阳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拳头渐握成拳,她今天强颜欢笑的模样在心底渐成了一个问点,瞒着他和安于雄见面回来之后却绝口不提着实不是她的风格。
他的穆穆定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安穆洗好出来之后吹干了发,他也匆匆洗好出来,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下一秒似是要从身上滑落,露出男人性感的锁骨,古铜色的胸肌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安穆抱着枕头别开脸,这个闷骚的男人大晚上又想用美男计。
“穆穆,被子里闷不闷,出来透透气。”
安穆紧抓着被子就是不肯露出头来,深知一旦出去迎来将会是什么,何墨阳也不着急,慢慢的引导,像只抓老鼠的猫,先逗逗它玩,一手抓着被角,一手隔着被子一下下摸着她的小脑袋,掌心下的脑袋时不时的动动,他的手掌也跟着来回移动,最后安穆烦了,裹着被子往上顶一下,然后又往里面缩了缩,何墨阳这下没有任由她继续钻在里面,抓着被子的手一下子掀开,满眼的黑暗瞬间被光明充斥,安穆还是刚才趴着的动作,屁股撅着,在下一秒已经被他拉起趴在他胸口上。
双手打开搁在他肩膀上,下巴磕在他胸口上,只要一抬头便可望进他漆黑无光的瞳孔深处,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之后是火热缠绵的吻,何墨阳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靠近自己,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除了承受和沉沦便无处可逃。
温润湿滑的小嘴被吻的红肿,眸子里凝结成一层氤氲的雾气,恍若下一秒便有晶莹从里面滴落下来,滚烫的落在胸口,何墨阳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细声细语的哄着,指尖拨开挡着她侧脸的发丝,露出整张面如桃花美丽的脸庞,就是这么一张脸,让他魂牵梦萦了整整六年,不是顶顶的漂亮,也没有好脾气,却是他胸口唯一的那颗朱砂痣,在时间的光年里越发的深刻、清晰,这辈子怕是再难抹去,也不想抹去。
“轻点~~”安穆喘着气的娇声开口,白皙的双手自然的攀上他的脖子,仰起来嬉笑的咬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何墨阳“呼”了声,低头咬在她下巴上,安穆被咬了一口,微疼,蹙着眉头,揪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脸皮拉得老长:“起开,我困了,要睡了。”
“现在?”何墨阳邪恶的将大手覆在她胸前的起伏上,一只手刚刚好覆上去,指尖邪恶的偶尔揉捏一下,薄薄的睡衣外他掌心的温度炽热,将她的皮肤晕染开,激起一层细小的电流,血气上升,自己的脸此刻定是红了个遍,扯开他乱动的手:“我真的困了。”
声音如蚊子一样轻,如棉花般落在何墨阳的心口上,薄如蝉翼,大手丝毫没动,细碎的吻落下的快速没有一丝的脱离带水。
美好的脖颈是他的最爱,喜欢这样细碎的慢慢的吻,如在雨中没有终点的漫步,旋转,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呼吸相抵间的缠绵,何墨阳的视线落在她颈后的红痕上,那样的印记太过明显和碍眼,他的吻落在那里久久的失神,她到底瞒着他什么。
脑子里塞满无数的假设,生生要冲破头脑跑出来,唯有化为浓浓的情、欲,白色的睡衣被撕开扔在床脚,露出奶白的肌肤,刚沐浴过后的芬芳肌肤夹杂着滑腻,简直爱不释手,这注定是个不安静的夜晚。
安穆睁眼,他的唇停留在那片高耸之上,舌尖捻着红梅,画着圈圈,牙齿有意无意的磕在上面,引起她细声的抽气,她欲动动,又被他固定在身下。
小腹被火烧过般的难受,哼哼唧唧,安穆屈起一条腿环上他精壮的窄腰,意思在明显不过,何墨阳装聋作哑,只顾着吻着她胸前的红梅,安穆难受的用大腿内侧嫩肉蹭着他的腰眼,紧紧地环上去。
何墨阳伸手拉着她的一条腿紧紧贴在自己腰间,才继续下移,吻落在小腹上,今天的他没了昔日的急躁,做足了前戏,吻遍全身之后才开始吃正餐。
他进去的那一霎那,安穆听见自己舒服的哼了出来,惊觉那样的行为像是一个荡、妇又忙捂着嘴,眼光闪烁,何墨阳才不给她停下的机会,一个冲刺再次深深的进入,托着她的臀瓣更加靠近自己,也让自己更加深入她的身体深处,奶白的臀瓣在他故意的揉捏之下变成各样的形状,琉璃灯下,是一副怎样旖旎的光景。
“穆穆,喊出来。”
外面长廊里还有人走动的声音,安穆怎么也不肯放开了嗓子喊出来,咬着唇瓣可怜的望着头顶上的吊灯,若是以前的何墨阳不会逼她,但今天的他似乎是铁了心思非要她喊出来,想着法子折腾她,弓起她一条腿使劲的往里捣,这个姿势让他更加的深入,安穆承受不起,嘤嘤的啜泣起来,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到枕头上,不一会湿了一大块,何墨阳忙停在里面不敢在动,神色着急抱着她一声声的哄着:“乖,穆穆,我不要了。”
安穆睁眼,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何墨阳,你个坏蛋,你弄疼我了。”
吻上她落泪的眼角:“嗯,对不起,穆穆,是我混蛋。”
安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笑,只要她一哭他定是没辙的,这不乖乖的抽出来,安穆得了自由又怕他耍赖,卷着被子滚到床里边去,离他远远的。
何墨阳叹气,挨近,捋开她凌乱的发丝,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沉:“睡吧,穆穆。”
她在他怀里睡得很沉,半张脸埋在他胸口,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赤裸着的肌肤上,酥痒到心底去,如瀑的发丝凌乱的铺了满枕头,看着她澄净的睡颜,何墨阳关了灯却久久的难以入睡,脑中万千的思绪找不到头,自己陷入困境,而这样的困境也并没有持续太久便有了答案。
“何总,有您的快递。”
秘书将快递放在桌子上,何墨阳挥挥手,直到门锁声落下的时候视线回到灰色包装的包裹上,四四方方的一个小包裹,外面的地址写着本地,指尖一动,灰色的外包装落下,露出里面的文件夹。
安穆抱着文件敲门进去,将需要签字的文件打开放在他面前,推推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的人,心下疑惑:“怎么了?”
他们彼此都太过了解对方一举一动里的意思,太过熟悉,就像现在的何墨阳不在状态一般,安穆绕过桌子蹲下趴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仰着头:“何墨阳,你怎么了?”
猛地从混乱的思绪里挣脱出来,脑子还少许的混乱:“没什么,穆穆,你先出去,我签完了叫你进来。”
“何墨阳,你到底想瞒着我什么?”他的手从她掌心利落的抽出,从未有过的拒绝,空荡荡的手心,渐握成拳。
“你昨天除了安于雄,还见了谁?”何墨阳的声音硬生生将她的声音淹没,再也忍不住,现在的他急需要冷静下来,但脑子里就跟一把火在烧,不停的烧,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趋势,恍若下一刻就要从脑子里冲出来。
昨天还见了谁,安穆自己也不清楚,她醒来之前的那段记忆完全空白,甚至不清楚自己怎么到了酒店,那段空白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子里,恐惧和无望齐齐袭上心头,下意识后退一步,直到抵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再也无处可退,只能望着他沉下去的脸,眼底漆黑的无一丝光线,心里慌乱的厉害,欲抓住他袖口的手终究提不起来。
嘴角嚅动:“我我也不知道”
她眼底的闪烁成了他心口的伤痛,何墨阳语气和面色都缓下来,上前一步抬手按住她轻微颤抖的肩膀,迎着她闪烁不定的眸子:“穆穆,别怕,穆穆,再也不会了”一声声低喃,直到最后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从信封里散落,安穆低头看着脚边的照片,整个人如一桶冰水浇下冷的牙齿打颤,身体直打哆嗦。
何墨阳抱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弯下腰去捡,安穆死命的推开,又打又踢最后终于捡起照片,上面的女人真的是她吗,不可置信却又那么的真实,绵软的大床之上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第二十九章
“穆穆,别看了。”
照片被何墨阳夺走撕掉扔进垃圾桶,这分明是一个圈子,早已经设计好要挑拨离间他们的圈套,这样的照片一旦流出去对安穆的名声可想而知,她郑修函竟然也参与了如此荒唐的事情,他真的是变了,本以为他不会伤害自己,如今的他,早变的面目全非。
“何墨阳,你相不相信我?”这个时候的她急需要他的支撑,别人的一百句话抵不过他一个字,只要一个字就好,来抚慰她忐忑的心。
何墨阳看的心疼,几乎是要红了眼,他的穆穆不该受这样的委屈:“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该不在你身边。”才让那些卑鄙的人有了空隙钻。
有了这句话,还有什么是不能抵挡的呢,不过是一些肆意的照片而已,而他们实质性的什么也没发生,抑或是郑修函看着他们最后的面子上吧。
事情之后,安穆并没有去找郑修函,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安心的呆在何墨阳身边,当做什么事情也未发生。
晚上他回来的很迟,一手拎着公文包黑色西装半挂在臂弯里,额前早上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少许的凌乱,安穆放下嘟嘟接过挂在架子上,而郑修函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小穆,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即使隔着听筒依旧难以掩饰的落寞和苦涩,脚边倒了一地的酒瓶子,刚坐起来脑袋一阵眩晕脚下一软,踢倒了酒瓶子,湿了一大块地毯,在话筒里清晰的放大,安穆握着电话走到门口边上。
“你还好吗?”
郑修函平躺在地上,握着手机望着头顶璀璨的吊灯:“好,好,小穆,你该好好的骂我一顿的,我混蛋。”今天收到照片才知何林忠的意图,而他莫名的成了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也幸好那天的自己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伤害来,“小穆,我想见见你。”
“太晚了,下次吧,你早点休息。”转身望向不远处的客厅里,那个男人极不耐烦的走来走去,甚至连空气里的分子都被他传染的躁动不安,“郑修函,这次事情不管与你有无关系,但我再说一次,我们之间这辈子都无可能。”不等他说话,迅速挂了电话,有些话尽管伤人,但还是早些说出比较好,不管对谁都好。
郑修函听着里面机械嘟嘟声,心一下子老了多少年,荒芜了一瞬间,身子沉沉的躺下去,酒瓶子搁在身下发疼,脑子昏昏胀胀。
他到底比他差在哪里?六年前选择他又是为了什么?小穆啊,你真的是狠心啊。
郑晋箫粗鲁的一脚踢开门,手中拿着几张从文件夹里翻出来的照片一把洒在他脸上,郑修函闭着眼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唯有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