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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望进彼此的眼底,何墨阳的睫毛很长很长,又浓又密,这般好看的睫毛竟然生到一个男人的身上。
“还没看够。”
“才不是,何墨阳,后天,我们一起去美国吧。”
沉重的话题一旦开启,每个人假装不在意的心慢慢的沉淀,安穆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摩挲着他肩膀上的那颗金色的纽扣,略带冰凉的质感在指尖扩散,渐渐冰凉的质感消失,只剩下和自己体温相同的温热。
“我一个人去,你在家等着我回来。”
何墨阳将她的双足放进热水里,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按摩,安穆不在言语,低下头看着盆里袅袅升起的雾气,点点滴滴的雾气沾在睫毛上,然后消失在空气中,若是在冬天,定是氤氲了一片。
“好,我在家等你回来。”
这是属于他们的言语。
何林忠的班机在下午二点,那天天气晴朗,气温适宜,应何墨阳强烈要求安穆并没有去机场送机,去的是何为、何以,还有颜美,她窝在小区的露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短信息进来——接机的时候我要第一个看见你。
安穆仔仔细细读了几遍,才笑着放下手机,低头轻轻蹭着嘟嘟的小脑袋,直到把它弄的不耐烦“喵喵”直叫才松手。
何墨阳离开之后,何氏暂为何墨宇管理,当一个公司的担子都压在他身上时,何墨宇深刻体会到老五的不容易啊!
“丫头,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四哥,当畜生使也该有个限度啊。”
何墨宇躺在他专用办公室的沙发上控诉安穆把他当畜生使,“四哥今晚还要去会美女,你忍心把我搞残吗?”
安穆不过是将何墨阳之前留下来未结束的工作拿过来给他,并没将后期的考查准备工作给他,他就叫个不停。
“现在知道他每天的工作量多大了。”
“你这是在为他抱不平,故意整四哥呢,丫头,我告诉你,今晚你四哥可是去找四嫂的,你这叫破坏婚姻。”
“八字还没一撇。”
“扯淡。”
“那就带我去见见啊。”
安穆不过是随口说说,未曾想何墨宇从沙发上一个跃起,真带她去了。
直到见到人时,安穆还是不太敢相信,照四哥天天嘻嘻哈哈的风格,女人是不缺,但固定的女朋友还真是没看见过,连何墨宇也说,能让你四哥结束单身的女人绝不是一般的女人。
“这是安穆,老五家媳妇,这是我媳妇。”
何墨宇的介绍相当的简洁却也一语道破了关键。
“你好,我是何墨宇的大学同学温雅。”温雅朝着对面微微怔住的女人伸出手,身上的黑色套装在安穆看来又是白骨精一只。
何墨宇闻言皱眉,就差跳脚,扯着嗓子:“什么同学,我不记得大学时有你这样的同学,只记得我有你这么个漂亮的女朋友。”
温雅回眸一笑,薄唇轻启:“扯淡。”
“。。。。。。。”两个字直直将何墨宇拍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原来感情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安穆是第一次见到此般培养感情的男女,少见何墨宇吃瘪,但是在今天你会一直看见他吃瘪的样子,一会又乐呵呵的哼着小曲,屁颠屁颠的,颇为享受。
“你嫂子不错吧。”趁着温雅去洗手间的时间,何墨宇侧头对安穆开口,神色飞扬,浓黑的眉毛向上翘起,何家的几个兄弟似乎眉头都是这般。
“嗯,不错,就是有点凶了。”
“这叫做打是亲,骂是爱。”
“额~~四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看样子四哥就是吃过不少苦才追到。
“你不懂,不懂”
安穆嘴里喃喃着何墨宇说的不懂两个字,他们的爱情故事她的确是不懂,也无法体会到当事人的心情,但想到自己和那个男人一路走过的风风雨雨,心止不住的颤抖,多希望下一秒就可以见到远在美国的他。
“叔叔的手术明天开始。”
“嗯,但愿一切会好起来。”天气会明朗的。
温雅从洗手间出来,透过拐角景观树的枝桠视线落在两个低头沉思的男女身上,何家未来的女主人,似乎也不像外面传言的那般,有必要要好好认识。
饭后,何墨宇先将她送了回去,然后和温雅驱车走了,安穆拎着包,踩着地上的方块砖,数着格子一步步前进,两旁的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映在斑驳的石板路上。
回头,是望不尽淡淡的黑暗,笼罩着世界,转身,前方是未知的路途,安穆停下脚步,听着梧桐树上的蝉鸣,一声声钻进耳朵里的声音,除了蝉鸣还有手机铃声。
“喂——”
空旷旷的地儿,静谧的夜里,她的那声“喂”异常的清晰、嘶哑,又很快扩散在黑暗中,消失的无踪影。
“穆穆,还没睡?”何墨阳掐了烟走到露台上坐下,右手握着电话,左手习惯性的搭在塌侧,手指微曲,双腿交叠,塌旁的桌子上放置着红酒,垂下的手指自然的握住高脚杯在手中摇晃。
“嗯,马上就睡了。”
那头顿了顿:好,那我先挂了,晚安。”
“等一下。”安穆急着开口,连身子也激动的弓起来。
“怎么了?”低浅的磁性男声,划破黑暗的苍穹,一刹那温暖了心口,如流过的热水。
“我想你了,何墨阳。”
“唔。”
“我想你了。”
安穆再次轻声重复了一遍,撅着嘴以为他会说什么,未曾想只是轻轻“嗯”了声,然后没了声音。
殊不知那头的男人打翻了高脚杯,泼了一身的红酒,拿着话筒的手轻颤着,直直的站起,感动的嚅动嘴角,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说一句“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啊?”
“我也想你了,想你的‘一切’”那头撒娇的声音清晰又明媚,美国的天气似乎一下子好了起来,安穆被那个‘一切’弄的个大脸红:”不正经,我挂了。“
“嗯,晚安,穆穆。”
“晚安。”
这一晚安穆挂了电话之后脑子里都是他的声音,还有明天何林忠的手术,一夜未眠,等待是难熬的,看着东方的太阳升起在落下,安穆始终不敢打电话过去。
直到电话响起,惊了她一跳。
“四哥。”
“——丫头。”一声丫头低缓的拉得老长,是种不祥的预感。
“失败了吗?”
何墨宇在那头点点头:“其实我们都知道,成功的机率很小。”
“好,我知道了。”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安穆还是不能接受何林忠手术失败的消息,当初自己还有他陪在左右,如今身在国外的他又要承受多少。
何墨阳回来的很快,当天晚上就回了B城,何林忠没回来,刚手术完的他十分虚弱,在美国静养数日才会回国,国外各方面的治疗也比国内先进。
颜美当时也去了美国,这次却跟着何墨阳回来了,戴着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边脸,脸色苍白。
“真来接机。”何墨阳将行李递给何为,不顾众人在场,长手将她捞进怀里,自然的吻了吻额角,阔别数日,何墨阳的思念早如洪水诀了堤。
“还有人看着呢,我们回去吧。”
每个人是擅长演戏的,都在掩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何墨阳也不例外,何林忠剩下的日子不多,他必然是难过的,回去的路上,他侧头靠在她肩膀上,闭上眼睛没了言语,直到车子驶进了小区,他忽然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穆穆,我是不是错了。”
“不,你没错。”
“还有两个月时间。”
何林忠的生命只剩下最后的两个月时间,在这两个月里,人在美国的他做出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就是强烈要求和颜美离婚,并且力排所有人的阻挠。
颜美刚开始是默不作声的,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一直是保持着沉默的姿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她依旧是一句话不说,安穆看不清何林忠的用意,更看不清颜美的意思。
只看着颜美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不过十几天,便老了几岁,眼角的皱纹长出了几道。
“颜姨,你现在可以走了。”
午饭的时候何墨阳突然抛出这么句话,安穆来不及消化,惊讶的看着对面的颜姨搁下饭碗,点点头“嗯”了声,然后起身上楼,拎着行李箱下来。
“颜姨,何家永远是你的家。”何墨阳也搁下筷子,身子侧过去。
颜美背着身子,眼底积蓄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点点头:“好。”
“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应该。”
安穆怔怔的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颜美已经走出了何家大宅的大门,笔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徒留下一片潮湿的空气。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有一更
☆、第四十六章
事后当何墨阳跟她说起颜美的事情时,安穆还出声惋惜了一番,一个女人执着了这么多年不容易啊,若是换做是她,或许早就忘记了吧!年轻时的爱恋,又有多少人在经历过人生的起伏时依然能执着的。
“穆穆,我不准你忘记我,不准。”
“起来,你压着我了。”
何墨阳闻言双手撑在床上,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用下巴长出的青色胡渣蹭着她光滑的侧脸,一边蹭着一边哈着气,安穆被扎疼恼火了,抬手对着他的屁股拍下去,某个男人皮厚肉糙,根本就不嫌疼,一个劲的蹭着。
“穆穆,我不在的那几天,你想他了吗?”何墨阳流氓的拿过安穆的手按在那里,硬、邦、邦、凸、起了一块,隔着薄薄的布料仍能感觉到他在手心里跳动,灼热的温度熨帖了表层皮肤。
“何墨阳,你正经点,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安穆推囊着,何墨阳伸手攥在手心。
“做完在说。”
“先说。”
“那我做你说。”
“你无赖。”
“呵呵,穆穆,我——想你了。”
何墨阳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手指灵活的挑开她胸前的纽扣,从上到下剥的干净,露出光洁白皙的身子在身下绽放,粉色的蓓、蕾的在他的揉、捻下渐渐挺立,坚、硬,挺、翘在空气中,安穆欲遮掩,被他一口含住,牙齿在上面细细的打着转,还不满意的“滋滋滋”的吸着,安穆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从脚底升起,一下子到达了大脑,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别别碰那里。”
何墨阳托着她的臀将她托起,然后大手划过股、沟,顺利的从后面到达穴、口,食指进去之后故意弓起,摩挲着紧致的内壁,柔嫩的内壁很快有了湿意,点点沾染在指尖上,何墨阳拿过她的手摸摸自己身下的湿、意,邪恶的将脸埋进去,吸着那处的芬芳,安穆直觉并拢,奈何他的速度太快,一下子咬到了花、心,牙齿在上面研、磨,舌尖有意无意的舔着那处,邪恶的往里拱。
“穆穆,你真甜。”
何墨阳将那处细细渗出的花、液全部舔入口中,全身紧绷着起身,伏在她身上,混着她香、液的一个缠绵的吻,吻得安穆几乎窒息昏厥,也就在那一瞬间,他一个挺、身进入,来不及惊叫出声,他又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抵着最柔软的一处嫩肉儿,硕、大在体内慢慢的坚、硬,变大,将通、道撑得更开,安穆紧搂着他的腰肢,随着他疯狂的动作来回的摆动。
何墨阳害怕自己太过孟、浪像上次那样把她弄哭了,这次即使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