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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墨阳瞅了眼她题的那几个字,在心里笑笑。
安穆高兴的一手拎着纸鸢一手挽着他的手走在石板路上,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哼着应景的某首歌曲,她很少唱歌,在他面前更是,何墨阳听得认真,也在心里打着拍子轻轻地哼起来,嘴角的弧度自然地扯开来。
一路哼着歌,牵着她的手走遍古城的每一个角落,何墨阳怕她累了,路过茶馆时带着给进去休息,安穆手上拎着纸鸢,还惦记着什么时候放上天去,看见他要去茶馆,开口:“我去前面的拱桥上放纸鸢,一会你来找我。”
安穆不等他说话,已经跑开,身后扬起的衣摆在何墨阳眼里越来越远。
“穆穆。”
安穆跑出了几米远,忽然听见身后的声音,回头他大步朝着她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今天终于回来了,恢复隔天更
☆、第五十一章
“在高点,何墨阳。”
何墨阳闻声忙往后退,手上的线又放出一些,有些拘谨的立着,纸鸢在蓝天下飞得更高,安穆眯着眼仰头望着蓝天中的纸鸢,伸手拉着何墨阳的衣袖:“好高啊,怕是要断了。”
安穆的话音刚落,纸鸢真的从何墨阳手中断开,一下子飞的更远了,断掉的线垂落在地上,何墨阳漆黑的眸子望着线不知在想什么,安穆依旧是眯着眼望着飞远的纸鸢,在蓝天下摇摇晃晃,不知要飘到哪里?
“可惜了。”
“线长了断是必然,穆穆,走吧。”
安穆垂下眼睑,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瞅了眼他酷酷的侧脸,也没有太多的表情,默默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而何墨阳还未从断掉的纸鸢的情绪里走出来,那只纸鸢就像是她,线放的越长断的越快,反而握的越紧,又如手中的流沙流失的越快。
安穆不知他在想什么,拉着他往前走,沿着古老的城墙,城墙上面刻着深刻的字眼,凿开的痕迹被时光磨平了棱角,伸手在上面触摸平滑的不可思议。左手边上是河岸,河水清澈,碧波荡漾,不少摇船在河面上荡着浆,船夫们只穿了一件米白色麻布织的大褂子,脚下蹬着一双杨柳编织的草鞋子,宛如电视里走出的人物。
他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只要转过两个小巷子便到了,酒楼是镇上环境最清幽的一家,隔着很远便能看见二楼阳台上支着的那几根红漆的柱子,柱子上面缠了几根碧翠的藤草,在中间还悬挂了一个金色的牌匾,狂草字体,而在古楼一楼正门的两旁,放置了两盆大的植物,说不出是什么花草,只觉得很好看。
何墨阳拉着她上了台阶,示意她前面有门槛,绕过喧嚣的大厅,从拐角的一处木质楼梯上去,刷着红漆的栏杆上有些斑驳,露出里面的黑色,安穆在心里想,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住这样的酒楼吧,所有昨晚才会一整夜连个姿势也不换一下,一直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今早起来绷着脸揉手。
“我们明天去别的城市吧。”
“这里玩够了?”何墨阳脱了外套,赤裸着上身将自己摔在藤制的椅子里,双腿交叠,闭着眼揉了揉眼角,安穆捡起地上的衣服放进篮子里,在他旁边的藤椅上坐下,伸手在他太阳穴上轻揉着。
“嗯,沿途的风景在美好也带不走,不如留点奢想。”
何墨阳没睁眼,只是闭着的眼皮子稍稍抬起,嚅动的嘴角抿着,“好,下一站你想去哪里?”
没有目的地的旅行是一场风花雪月,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片段都会成为未来回忆的一角,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那些零碎的片段犹如雪花般掉落在脑子里,激起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这次的旅行是何墨阳提出的,他起初的想法很简单,不过是带着她出去散散心,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当真跟她一起出来时,脑子里一个想法在激烈的叫嚣着,深夜里辗转反侧,看着她熟睡的脸,怎么也说不出口,是不忍吧。
第二站他们并没有走远,搭了大巴去了临市,整个路程大约两个半小时,上车后安穆拿出包里的零食,外国进口的夹心奶糖,剥了块给他,何墨阳不情愿的张嘴,甜食他并不爱吃,但安穆习惯性每次吃的时候都分给他一块,所以说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之后想要割舍,需要多强大的心里。
“不是很甜吧?”
“嗯。”何墨阳点点头,甜腻的奶油味在口里散开,舔舔嘴唇,那股子味道更浓,喝了口矿泉水,安穆又剥了一颗塞进嘴巴里时听见他开口:“少吃点,吃多了牙疼。”
安穆有蛀牙,上次牙疼半夜去看医生的记忆还很新,“今天才吃了两颗而已,不会有事。”
“牙牙不疼,要吃糖。”安穆小声附在何墨阳耳边说完,便听见身旁妇人抱着的小孩子朝着她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嘴上还说着模糊不清的话,黑溜溜的大眼睛转着,可爱的小嘴巴翘起,鼻子上还挂着串晶莹的鼻涕,妇人朝他们笑了笑,然后给孩子擦干净鼻涕,小家伙扭着脑袋在妇人的怀里蹭了蹭,然后站在妇人的腿上,呵呵笑的手舞足蹈
目测小家伙不会超出三岁,虎头虎老可爱的紧,脚上带着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响,安穆朝他伸伸手要抱他,以为他不会愿意,没想到他呵呵笑朝她伸出手。
“这孩子真可爱。”
妇人闻言笑笑,什么话也不说,拿出了一个肚兜给孩子围上,安穆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家伙高兴的踢着腿,一下下踢在何墨阳大腿上,似乎是觉得好玩了,一下下踢着。
“何墨阳,这孩子真可爱,你看他的脸多粉嫩。”安穆拿着他的手在孩子的脸上摸摸,“粉嫩吧,你要抱抱吗?”
安穆不等他说话,将孩子放在他手上,小家伙对于忽然换人了也不哭不闹,依旧张着嘴巴乐呵呵的笑,只是拽着安穆衣袖的手一直没松开,何墨阳抱着孩子的姿势有些僵硬,他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不知用多大的力气,生怕伤着他,安穆看他酷酷脸上的不自然,伸手接过了孩子。
“抱孩子要先托着他的屁股,然后在托着他的头。”
安穆示范给他看,何墨阳摸摸鼻子:“嗯,再抱一次。”
“才不给你抱呢,是吧,小家伙。”
安穆抱着他逗了会然后把孩子给了妇人,她笑着接过在孩子的额头上吻了吻,慈爱的目光是安穆熟悉的,然后给他穿了件外套,抱在怀里。
安穆看了会直到小家伙睡着,正好对上妇人的目光,她照旧是没说话,只是朝她点点头笑笑,安穆渐渐明白妇人应该是个哑巴,不能说话。
两个半小时的长途大巴,安穆后来靠在何墨阳肩膀上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车子已经进站,她身旁妇人怀里的孩子还在睡觉,胖乎乎的小手揪着妇人的衣襟,鼻子一吸一吸,嘴巴旁边湿了一块。
下车时安穆和妇人并排走着,何墨阳帮妇人拎了一个行李包,在车站外面安穆见到了妇人的丈夫,三十来岁的男人,长相和妇人很有夫妻相,意外的是他跟他们打手语,妇人似乎是看出他们的意外,朝他们笑了笑,然后抱着孩子站在男人身边。
安穆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然后跟着何墨阳上了车。
这个世界上你会遇见很多的过客,他们会在你心底存留一段时间,但时间会让你慢慢忘记,或许多年后你仍能记起那件事情,但有些人的面孔已经模糊,模糊到你已经看不清。
下榻的酒店离车站很近,他们直接在房间里叫了餐,然后何墨阳赖着她洗了个鸳鸯浴才满足的躺在大床上,温热的水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安穆躺在他臂弯里,数着头顶天花板上格子,薄薄的睡衣隔绝不了他温热的体温。
“今天好累啊。”
“不想要吗?”何墨阳不要脸的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安穆翻个身子正好压住他乱动的手,何墨阳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继续往里伸。
“我要睡了。”安穆出声。
“嗯,你睡吧。”何墨阳坏坏的想,他自己一个也可以的,双腿夹住她乱动的腿,身子自然地凑过去,在她身上乱蹭。
安穆最受不了他故意的撩拨,不管是用哪种方法,她定是会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
“穆穆,从了吧。”何墨阳喜欢一步步的征服,或许这是男人的天性,看着她慢慢的软倒在自己身下,“穆穆,还没开始你已经湿了。”
安穆羞涩的并、拢、双、腿,他的大手卡在腿、间,一下下的抚、摸,在最敏感的地带挑、刺,换着法子来挑、逗她,“穆穆,喜欢吗?”
安穆细喘着,本是白皙的脸颊现在一片潮、红,身上的睡衣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挑开,扔在地板上,她白皙圆、润的肩膀上的吻痕还没消退,红红的一块,何墨阳在那处肌肤上再次吻得用力,牙齿稍稍用力的磕在上面。
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气息,这样才能证明这是他的专属。
肩膀上的疼痛来不及他忽然进入的不适感,下、体一下子被撑开,滚烫的坚硬胀胀的在里面律、动,一下下戳、到内壁,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何墨阳也到了极致,她的内、壁急剧收缩,他狠狠地、捣了几下射、在她小腹上,小腹上一阵炽热,安穆呻、吟出声,下、体忽然抽出之后的空、虚感在身体里蔓延,何墨阳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抱着她去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占据了半面墙壁,镜子里两个人紧紧交缠在一起,晕红的肌肤糅合着麦色的肌肤,交织成一幅奢、靡的画面,纤细嫩白的腿缠在腰间,何墨阳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站着的姿势,安穆和他不是没尝试过,但是第一次在酒店里做,有恋家的人会觉得外面做不自在,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愿意在酒店里和他做的原因,而今晚的他也不知怎么了,嘶哑着嗓子缠着她一次次,身、下那里一次次被撑开,内、壁的嫩、肉被撞、击的厉害,每一次都撞在敏、感点上,安穆低头咬在他肩膀上,何墨阳闷哼一声,往上狠狠、顶、了一下。
“你这个小坏蛋。”
言语间满满的宠溺,低头深深吻住咬住的红唇,牙齿撬开,舌尖一下子攻入城堡,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刚刚吃过奶糖的味道还在口中。
“穆穆,真甜。”
这一夜有些东西注定是逃不掉,是抵死缠绵或是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完结了,估计还有两章吧,乃们的留言呢,表霸王啊
☆、大结局上
一夜贪欢,第二天安穆不肯起来,何墨阳改了原计划的行程,陪着她在酒店房间过了一天,安穆吃了早餐之后抱着电脑坐在阳台上玩游戏,何墨阳把椅子靠过去,看着她玩的幼稚游戏。
连连看安穆玩的很久了,之前有一段时间何墨阳也被迫用这个号玩过。
“何墨阳,我又输了。”安穆在第三次输给一个小星星之后,扭头朝何墨阳撒娇。
“嗯,我来吧。”安穆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喜滋滋的跟他换个位置,然后坐在他旁边看着,何墨阳的技术很好,一般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走了。”何墨阳在赢了三局之后,对方的那个小星星走了,不一会又来了一个射手座,安穆目测射手座的技术不错,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