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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音乐家拎着一个大提琴盒,说:“是的,就在那边帷幕后面还有一个出口,它通向东侧停车场。”
“他溜走了。”说着,里克森拉着拉萝的胳膊,把她拉到身后,就向大厅后侧冲去。他们搜查了每个房间,里克森甚至还查看了男厕所。
可是,罗伯特…伊夫格林已不见了。
( 转载)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在回圣塔安娜的路上,拉萝的体侧及胳膊肘上擦伤处刺骨地疼,拉萝感到精疲力竭。使她怒不可遏的是,里克森竟然让她来做这件徒劳无益的事。她应该早就预料会有这么个结果的。
她责问他:“凭什么伊夫格林的儿子会把一切告诉我们?”她在座位上挪来挪去,总想找一个舒服的坐姿。“这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里克森并没反驳,他摇下窗户,把车速开到每小时八十里。风刮得他的脸发疼,此时,他真渴望吸一支雪茄。明知身边没带雪茄,他还是『摸』了『摸』口袋。
他说:“现在,我真不想回家,开车兜兜风怎样?”
拉萝没有回答,她坐在后座上,看着窗外,任思绪飞扬。
“我想这就算默认了,是吗?”
她仍没回答。他驾车拐出下一个出口向海滩开去。在海滩附近的山上,有一条小径,从那儿可以鸟瞰大海及整座城市。他已多年未去那儿了。
他把车开到一条狭窄的弯曲小径,一路上,里克森仔细观察是否走错了方向,因为,周围的变化太多了。有时候,在短短几个月内,一个他原本熟悉的地方,会如雨后春笋般耸立起幢幢高楼。像今晚这样一个晴朗的夜晚,景『色』美丽得令人窒息。他想站在那儿,欣赏山下万家灯火及投在水中的月亮。
此外,他还想和拉萝…桑德斯通一起欣赏这美丽的夜『色』。
他把车开到山边,熄了火。
拉萝看着里克森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忍受不了,你知道,昨晚今天又有伊夫格林这一切的一切。还有弗兰克…多尔有时,我想,我能应付局面,可突然间,我又觉得自己完全不能应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当然明白。“我们出去,这儿的景『色』美极了。”
他们站在沟壑的边缘上,凝视着一片灯海和大海,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拉萝的手指。
拉萝伸出一只手臂紧紧握着里克森的手,“泰德,太美了!多么平和、宁静!”
他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近些,接着,他的一只手臂搭在拉萝的肩上。他俩一动不动地站着,彼此也不看一眼,这是十分尴尬的时刻。他们都明白这只是第一步:微小但是非常重要的一步。拉萝觉得让里克森搭着她肩膀站在这儿,真有些不可理喻。这曾是她的渴望,可现在,她却充满了紧张和优虑。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很随意地把拉萝拉得更近,紧紧地拥着她。虽然,山上的风很大,可她还是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急促、响亮。他也十分紧张。
“昨天,当我听说你遭人袭击时,我十分惊恐。我把车也撞坏了。”他的声音轻柔、低沉,拉萝只得全神贯注才能听清。
“是警车吗?”
“是的。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我撞到她的车尾。妈的,谢天谢地,还好没人受伤。”
他说话时并没看着拉萝,他仍凝视着大海及夜景。拉萝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他是如此关怀她,情急之中竟把车毁了。她想,为此,他一定十分尴尬。这时,她又想到不知他是否要掏腰包修车。拉萝把头靠在他肩上,触到他上衣粗糙的纹理:有人在真切地关怀着她。
突然,他面对着拉萝,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拉萝没有任何反抗。里克森没有吻她,他只是充满感情地拥着她,就像人们拥抱久已失踪的孩子、战后余生返家的丈夫和多年未曾谋面的双亲。里克森的脸紧紧贴着拉萝的脸。拉萝觉得,除了他的胡子外,他的皮肤十分光洁、柔软、不留一根胡渣。她把他脸上的痘痕忘得一干二净。此时此刻,在拉萝眼中,里克森就是最有吸引力、最有魅力的男人。此时此刻,他就像是重返拉萝怀抱的昔日之爱。
她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的胸部,她能嗅到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和头发的香味。他们站在高高的山上,耳边是呼啸的大风,夜晚的空气刺骨的冷。可是,她却感到十分温暖、安全。
她轻柔地叫了一声:“泰德。”
“什么也别说,”他沙哑着嗓子又说道:“求你了,就让我抱抱你。我一直渴望这样抱着你在圣…克里曼特第一次看到你时,我就有这个念头了。”
他俩相互紧紧拥着,站在那儿。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里克森小心翼翼地扳过拉萝的身体,让她的背脊贴在他身上,从后面抱着她的腰。他不想让她看他脸上的表情、他的双眼;他也不愿意让她看到他满脸的痘痕。他只是愿拉萝把他想像成一个英俊、富有、事业成功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渴望拉萝要他。
他贴着拉萝的脸,轻轻地说:“拉萝,我还从未背叛过我妻子,一次也没有,请你相信我。这么多年以来,我忠贞于她。”
她嗫嚅地说:“那么,你现在就不应该开始。”
“我只是想抱着你,和你亲近一会儿。然后,我们就回家。”
“你爱妻子吗?”说着,拉萝又往后靠了靠。透过他的裤子,她已能感觉到他已硬挺起来。她暗自思忖:不知他是激动还是她判断错误。不管是何种情况,这种感觉好极了。她不停地蠕动着大腿,他也随之越来越激动。拉萝的心呼呼地狂跳起来,她想要他。很显然,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她。拉萝渴望抱住他的身体,她再也等不及了。
“我爱我妻子,我尽全力让她过好日子,但是,她还是不满足。她——她离开了我。”
拉萝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直视着他,“你们离婚了?”她觉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不!我们并没离婚,但是,我妻子搬出去已有三个多月了。看来,她不打算回来。”
她结结巴巴地问:“可是,你——你戴着结婚戒指,”大风还在呼啸,把她的头发吹得满脸都是。她索『性』解下发夹,任头发在风中飘扬。此时,她只想把衣服脱光,任衣服随风而去,然后,赤『裸』『裸』地和身边这个男人站在这里。她情绪昂扬:他与妻子分居了,他的婚姻已到了离婚的边缘。“泰德,如果你骗我,我向上帝发誓,我会杀了你的。”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我没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
他们面对面彼此凝视着,脸上洒满了月『色』。在月『色』中,他的头发呈黑棕『色』,而不是原来的红『色』。他的脸部轮廓、鼻梁、富有表情的双眼都使他显得令人难以置信地英俊。
“我要你,拉萝,”他的声音更为轻柔、深沉,拉萝听不出这是他的声音。他的话语充满了感情和欲望。
“泰德,”拉萝扑进他的怀抱,有意地把他推倒在地上。他开始吻她的脸、鼻子、面颊。他的胡子刺得拉萝发痒,可是她喜欢。
“你真美丽!”里克森把手『插』进拉萝的黑发中,又把脸贴着头发,闻头发的香味。他抓起拉萝的一束头发,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拉萝不停地温柔地轻吻着里克森的脸,“不,我并不美。”她觉得自己又回到十六岁的昔日;她想放声地尖叫,想又蹦又跳。这一生中,她还从未这么激动过。她吮着他耳垂,真想咬上一口。她品味着他皮肤的滋味:又甜又咸。
“不,你很美。也许正因为你没意识到自己有多美,所以,你才显得如此美丽。”
这回,他的唇触到了拉萝的双唇。他的双唇是那么温柔,口腔内是那么清洁。拉萝的舌在他的口内翻动着,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是否预见到会有这一时刻,所以就戒了烟?他竭尽全力地紧紧拥抱着她。
里克森激动得喘着粗气说:“只要告诉我一件事,告诉我,你和我一样——我们相互渴望结合在一起。”
她的戒心不复存在了,“是的!天啊,是的!你看不出?你是瞎子?我渴望得到你!我原来还以为你的婚姻美满幸福,我以为——”
没等拉萝把话说完,里克森双手抱起她,向车子走去
过了一会儿,他瘫软在她身上。
“拉萝,我爱你!”
拉萝不禁泪水盈眶,他不可能爱她,尽管这个过程棒极了,但这毕竟只是『性』。拉萝只是默不作声地抱着他,闻着他的体香,仍沉浸在愉悦之中。过了一会儿,她贴着他耳际说:“在我所结交的人中,你是最棒的情人,真的,泰德,你是最棒的!”
“就我所知,你是最能撩人心魂的女人。”
他们双双坐起来,里克森走到车外,找到拉萝的衣服,送来让她穿上。他靠在车门上,看着她穿衣服,幽默地说:“以后看到法官时,我再也不会打消脱下他们衣服的念头了。”
拉萝笑着说:“噢,是的,不过最好先看清是男还是女。”
“你重新定义了法律。”里克森看着拉萝在后座上艰难地穿着衣服,又咧嘴笑着说:“你也非常逗人喜爱。”
接着,他又整理自己的装束:衬衣扣子散了,茄克衫不翼而飞;裤子被他踢到车旁。拉萝心想,他没穿短裤,即使穿着,现在也不见了。
里克森打开前车灯,找到其余的衣物:他的茄克、她的鞋子;只是她的裤袜已撕破了。
他俩互相依偎着,站在悬崖边上,默默地观赏着海景,就这样过了许久。那梦幻般的时刻已经过去。拉萝从未想过会有如此美妙的时刻,没人能像里克森那样使她激奋、满足。拉萝的内心不停地盘旋着那些表达爱意的词汇。这一切真是爱?她真有胆量放任自己的情感,任凭自己去真诚地关怀身边这个男人?
她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说:“跟我谈谈你儿子吧,泰德,什么都可以。”
“我儿子好吧,吉米十四岁,史蒂芬十七岁。他俩都在圣…克里曼特的圣凯瑟琳天主教学校读书。拉萝,他俩和我住一起。”
“为什么?”拉萝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一切,而且她想要里克森说得快些。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公诉人在向证人提问。
“因为乔伊丝——我妻子——重返大学,她在长堤州立大学学习工程学。”
“很聪明!你提出离婚了?”
“没有正当的理由。在今晚,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企盼她能快点回家。”里克森看了她一眼,发现拉萝正极目远眺,望着大海及万家灯火。
“现在,你准备离婚吗?”她不敢看他,但又想知道他的回答:她可经受不起大起大落的情感变化。
里克森向她伸出手,轻轻地说:“是的,我打算现在就提出。”
尽管山上很冷,可是他俩的双手都沁出了汗水。他不笨,他明白这场对话的含义。“你会不会因为我只是个警察,而感到不窍?我的意思是说,法官是个高高在上的职位。”
拉萝不加思索地冲口而出:“见鬼!你是个好警察!出『色』的情人!了不起的男人!”
他笑了起来,“我知道,我还是个好父亲。你有没有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