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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笑话。’阿钰点点头。
黄宛君说:‘吆,刚才还是一对淫荡的偷情狗男女,怎么一会工夫,到成了
令人感动的母子了,南宫湘仪,你真会演戏,刚才的骚劲呢,刚才的叫床声真的
好听哎,再叫几声,哈哈’
阿钰大怒道:‘不许你侮辱我娘!’
‘侮辱,哈我会把你们关在这,叫好多好多人来看,那才叫真正的侮辱,
这是我发现你这孽种没被野狼吃掉后就想到的结果,哈哈。’
南宫湘仪坚定的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辣手嫦娥黄宛君藐视的说:‘凭你?哈,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
南宫湘仪道:‘你大概忘了我妈姓什么了吧?’
辣手嫦娥黄宛君没有领会意思,‘姓唐呀!’
南宫湘仪怜悯的看着辣手嫦娥黄宛君说:‘不错,唐,当年四川唐门的唐大
小姐。你想到了什么?’
黄宛君一惊道:‘毒,你不是不会用毒吗?’
‘是,我不会用毒,学用毒要在小动物身上实验,我不忍心。但我妈为我配
制了一种软骨散,它只会让人两个时辰内不能说话不能动,它的缺点是要两个时
辰才能发作,刚才你抓我时闻到的香味就是,现在时辰到了。’说话的工夫只见
黄宛君栽倒地上。
南宫湘仪披上衣裳解开阿钰的穴道。阿钰连忙跪在地上狠命地磕头,两下子
脑门上就见血了,南宫湘仪赶忙扶起阿钰哭着说:‘傻孩子,这都是我们大人的
错,让你受苦了,抬起头让为娘好好看看你。’
阿钰哭着说:‘娘,你不怪我,是我对不起你呀!’
南宫湘仪的泪脸上挤出一点笑容来安慰儿子,‘做娘的永远不会怪自己孩子
的,何况你是被骗的,你只要记住刚才你是和一个陌路的女人不,你要忘记
刚才的事情,知道吗?我的孩子。’说着抱紧阿钰好像怕丢失一样。
阿钰在娘的怀里感到了温暖,这种场景在他梦里不知出现过多少次。良久,
阿钰说:‘娘,我去杀了那妖妇。’说着就向黄宛君走去。
南宫湘仪拦住阿钰说:‘放了她吧,她也是受害者。’
‘娘!’
‘听话,孩子!’
南宫湘仪说着来到黄宛君身边说:‘妹妹,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何尝不是
这场婚姻的受害者,我娘为了家族的利益将我送到这里来,可云涛只爱你一个,
他在新婚之夜强暴般占有了我后就闭关练功,不问世事。我空守孤房,没有人来
爱,我是女人呀呜前些年我终于遇到一个说爱我的男孩,虽然他只是一
句玩笑话,但我心里已感到很幸福了!我已经不想再伤害自己和伤害别人了,在
适当的机会我是要离开云涛的,云涛永远是你的,相信我。’说着含泪解开黄宛
君。
黄宛君说道:‘好,我等你消息,你如果把云涛还给我,我们以后就是好姐
妹!’说着就将自己的住址告诉南宫湘仪,飘然而去。
阿钰靠过来说:‘娘,就这样放她走?’
南宫湘仪点点头,突然脸红着说:‘孩子,还不快把衣服穿起来’
阿钰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裸体,他尴尬的拣起衣服,边穿边说:‘娘,你恨外
婆吗?是外婆为了联姻才毁了你一生的幸福!’
南宫湘仪摇摇头说:‘不恨,女人嫁男人就是赌博。在嫁到东方家前,我也
兴奋的期待这场婚姻!’
阿钰不注意说漏了嘴:‘可小姨恨外婆!’
南宫湘仪一听连忙追问:‘你见过我妹妹!’
阿钰看着娘这样痛苦,头脑里想了半天,才点头说:‘当时,小姨和姨夫去
华山为她儿子定亲,有一晚我无意中发现小姨南宫湘云被姨夫打得遍体鳞伤躲在
一角落痛哭,那时我不知道她是我小姨,就上前安慰。她告诉我她恨外婆,并且
一直渴望追求自己的幸福。后来渴望幸福的她和年少无知的我不知怎么就糊里糊
涂的发生了性关系,事后她告诉我幸福是靠人自己争取的,她和我相遇虽然短暂
可幸福的记忆永远留在她心中!’
南宫湘仪在惊奇自己儿子和自己妹妹竟然发生这种事情的同时心中不由暗暗
羡慕妹妹敢做敢为。
她抬头对着天自言自语:‘我还有资格争取幸福吗?’
第四篇 祸起萧墙
晨曦映在山路上,远处走来一男一女,他们正是阿钰和南宫湘仪。虽然南宫
湘仪是个成熟的女人,但由于昨晚和阿钰发生的荒唐事情是她时隔十六年后的人
生第二次性交,所以使得她下身到现在还阵阵疼痛,阿钰搀扶着她慢慢走在山路
上。
此时,南宫湘仪好像忘记了昨晚,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使她倍感欣慰!她
不停地询问阿钰的情况。而阿钰心里非常矛盾,一方面他终于找到了以前只有在
梦中出现的母亲。
一方面闻着妈妈的幽香,看着妈妈走路时忍着疼痛的楚楚表情,想到他们相
认前的那场缠绵不得不使阿钰对妈妈南宫湘仪产生了本能的欲望。南宫湘仪发现
阿钰不时朝自己的胸前和下身偷视,她脸红了。
她没责怪阿钰毕竟他们母子刚刚相认还没有培养母子感情,更何况
南宫湘仪想到昨晚脸更红了。当阿钰看见南宫湘仪很生气但又不忍心责怪自
己的表情,顽皮的伸了伸舌头,老老实实搀扶着南宫湘仪向东方家走去。
‘小雄就是失踪多年的阿钰。’南宫湘仪激动对大家禀告。
坐在旁边的慕容艳冷笑道:‘真可以说书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不是巧,是黄宛君的阴谋,她蒙骗阿钰来东方家替她报仇的,幸好阿钰机
灵,及时发现了她的阴谋。’
南宫湘仪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阿钰搞了的真相。
慕容艳接道:‘不管怎样,要查清楚,公公婆婆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下。’
东方霞冷冷的说:‘我看不必,一开始我就觉得阿钰特象大哥。你就别瞎操
心了。哦,我知道了,钰儿回来了,大哥也该回来主持家事了,有些人的如意算
盘要落空了!当然要操心了!’
慕容艳被气得反而笑了,只见她习惯性的用左手一顺秀发,玉臂上那支古玉
做的手镯分外现眼,然后说:‘好,我不问了,别人还因为我有什么野心呢!’
说着转头就走。
听到南宫湘仪的禀报,最吃惊的就要算是陈淑云了,她万万这位现在已经占
据她内心重要位置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亲孙子,她心中正乱,东方烁也看出她的
心思,轻轻摇了摇头对陈淑云使了个眼色说:‘淑云你去安排一下,让钰儿好好
的休息。别的事以后从长计议。’
陈淑云知道东方烁说得事不是不相信阿钰是亲孙子而是他一直关心的自己以
后的幸福。陈淑云点点头带着南宫湘仪和东方霞给阿钰安排了一间房间,就让阿
钰早点休息,有话以后再说。
夜间,一个英俊的少年来到了一间大房窗旁,他用唾沫沾开窗户纸,向内窥
去,他正是慕容艳之子东方平。
只听他父亲东方海涛说:‘啊~~夫人,我我忍不住了’
慕容艳道:‘怎么你哎?怎么又这么快?’东方海涛已经压在慕容艳身上
不能动了,慕容艳将东方海涛的身子推开,对东方海涛说:‘你真没用!’
东方海涛红着脸打岔着问道:‘你有什么事与我商量?’
慕容艳想起了正事就说:‘在这节骨眼上,突然凭空冒出一个东方钰,你说
是不是有诈?’
东方海涛说:‘嫂子这人我了解,是不会玩阴谋的。’
慕容艳生气的说:‘你了解个屁,你真是个废物,我可不能见偌大的家产就
这样落入别人之手,不行我去找平儿商量一下!’
说着下床,东方平看见了他娘的肉体,慕容艳虽然是三十几的女人了,但保
养得宜,身材仍然保持得非常火暴,那高贵的气质那成熟的风韵,看得东方平血
脉奋张,胯下竖起了高高的帐篷。
慕容艳穿着衣服时,东方平悄悄的溜回自己屋,临走听见东方海涛说:‘事
情不要做得过头,不然我无法向东方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慕容艳看着东方平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悄悄的进入房间关上门,没等慕容艳
出声,东方平不出声响地窜近慕容艳,一把紧紧搂住她,嘴巴堵在慕容艳的玉唇
上,不让她出声,慕容艳先是一惊,后定神一想儿子是把她当成了相好的了,想
出声又苦于嘴被堵住。慕容艳拚命不停挣扎,双峰在东方平身上不断磨擦。
‘唔唔’东方平左手紧紧搂住慕容艳,藤出右手轻轻在慕容艳身
上不停的抚摸起来,慕容艳忽觉胸口一凉,东方平的手已按在她那坚挺的玉峰上
面,不停的揉捏着。慕容艳芳心不觉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
照理说一向高贵的慕容艳不该就这样被儿子挑动起春心,但慕容艳正是如狼
似虎的年龄,刚才的欲火刚起夫君又不能满足她,如何再能承受东方平高操的挑
逗。她忘记了自己面前是自己的儿子,紧咬的牙关不知不觉的松开放进了东方平
的舌头,顿时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激情的吮吸着。东方平见时机成熟了,双手
开始轻轻的解着慕容艳的衣衫
突然,一阵风吹过慕容艳清醒了过来,她急忙边将东方平推开,边说:‘平
儿,是我!’
东方平其实一直暗恋他这位美艳绝伦的娘亲,刚才一时冲动想借黑糊里糊涂
的将她给搞了,没想娘亲叫出声来,就不好意思再装糊涂了,就点了灯,红着脸
说:‘对不起,娘,我以为是香儿!所以’
慕容艳看看他,心中猜出几分,笑了起来,‘是吗?平儿长大了,香儿这丫
鬟是不错,是个大美人!’
东方平看着慕容艳笑得那么艳,就像盛开的鲜花,他看傻了,不由自主的说
:‘她和娘比起来就像一只丑小鸭,娘你太美了!’
‘是吗!’慕容艳笑得更艳了,她彻底的知道儿子的心思了,她笑得开心,
一是因为她正要利用儿子做一些事情,二是发现自己没有老。
慕容艳慢慢的靠近东方平,在他耳边柔柔的说:‘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那神情那语气就像情人一般。
东方平融化了,融化在这春一样的气息中,‘永远听!’
慕容艳迅速的离开东方平的身边,她知道这种若近若离感觉才能牢牢的拴住
儿子的心,让他死心踏地的为自己做事,她说:‘平儿,原来这个家是你的了,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东方钰,你那姑姑东方霞又在你爷爷的面前挑拨,我们娘俩早
迟要被他们挤出东方家。’
东方平听得咬牙说:‘娘,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慕容艳说:‘我有一计,可叫他俩滚出东方家!’说着将计划说给了东方平
听,东方平听后迟疑的问:‘这样行吗?’
‘行,只要我们在事后,叫来全家人他们就只有滚蛋了!’
东方平咬咬牙说:‘好,就这么办!’
慕容艳来到东方霞的闺房,飞身上房,掀了一片瓦,向里看,只见东方霞正
在绣着花,身边桌上放着一杯茶,慕容艳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丝慢慢的系入茶杯
中,从身上取出春药倒在银丝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