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霎时间,马鸣罗只感觉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它浑身不自觉一颤,随后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钟圣君’,忙道:“您,您这是怎么了,您您到底是谁?”
显然马明罗也是头一次见到钟圣君的这个面孔,它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人不是钟圣君!那它会是?
只见那‘阴长生’邪笑了一下。随后慢条斯理的对着它说道:“你这畜生,忘了这些年是谁给你们带来的那么多好处了么?”
马明罗险些跌坐在了地上,要知道这些年来地府之中着实潜移默化的出现了不少变化。鬼差们敢越过铁律贪腐,甚至还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正是因为有‘上面’的默许和操控,而这个神秘的人物一直没有出现。平日里只有谢必安暗中为它们传达这位大人物的旨意。纵是身为阴帅的‘马明罗’都不清楚它是谁。
拿钱办事保平安,它们平时只管做事,也不敢过问太多,马明罗虽然也猜想过那幕后主导是谁,可任凭它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原来这个幕后主导居然就是钟圣君!不,它还不是钟圣君!想到了此处,马明罗的双目之中凭地出现了极度的恐惧。此时‘钟圣君’身上散发的气息,让它回想起了深藏在心中那最恐怖的回忆!
“您是阴王?”马明罗颤抖的说道。虽然它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根据他的记忆,那阴长生和王方平二人早在久远的岁月前就已经同归于尽了,如今它怎么会再次出现?而且还用的是‘钟圣君’的体魄?
见马鸣罗看出它的身份后,那‘阴长生’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这小畜生的眼睛还真挺管用,不枉本王栽培你多年,如今正是本王用人之际,便饶了你的性命吧,受了本王这么多的好处,也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是!”马鸣罗在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后,居然不敢有一丝的犹豫就归顺了它,因为它明白这‘阴王’的恐怖,所以当长久的疑惑解开之后,它连忙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的说道:“我主万岁,马明罗誓死追随,不知陛下有何旨意,如今那活人逃脱,属下愿前往缉拿。”
那是绝对的恐惧,被支配的恐惧。
石小达心中一沉,而那阴长生却打了个哈欠,随后漫不经心的说道:“随便啦,反正一个活人我也不感兴趣,就交给你们吧,办完这事,你让那三个来见圣君府见我。”
说到了此处,只见那阴长生转头叫来了阿喜,阿喜会意,便咬着嘴唇在地上挖了个坑,随后用刀子割开了手腕,放血于坑中,阿喜望了望自己成摊的血液,随后对着阴长生毕恭毕敬的说道:“那人,往听经所得方向跑去了。”
石小达以及孔雀寨的兄弟们大惊失色,心想着这个家伙怎么知道世生的具体位置?难道它生前也是天启之人?
马明罗一直为兄弟牛阿傍受辱的事情耿耿于怀,如今虽然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但重情义的它始终将那活人一事放在了第一位,于是在听了阿喜的话后,那马鸣罗连忙朝着阴长生又磕了好几个头,连声道谢道:“感谢陛下恩准,属下这便去将那活人杀了!”
“都说了随便了。”阴长生耸了耸肩,心想着:这两个家伙比起黑白无常来确实没脑子,如今放着这么好能巴结我的机会不用,却还是纠结什么活人?嘿,畜生就是畜生。
它今天心情很好,所以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而那马明罗连声道谢之后便带着那些鬼差想下山,可它刚一转身,阴长生便叫住了它,马明罗不解的说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你可以走。”只见阴长生笑呵呵的说道:“但是它们得留下,因为我饿了。”
说话间,只见阴长生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鲜红的嘴角上翘,弯成了一个月牙儿。
“疯子,疯子!”独自下山的马明罗飞速狂奔,它不敢回忆方才的那一幕,只是一边奔跑一边颤抖的骂道:“当真是疯子,该死,为何这个老疯子当年没有魂飞魄散?这么说来,当年钟圣君的出现和它有什么关系?”
想到了此处,马明罗已经不敢再想了,如今阴长生再次出现,地府马上就要发生大事,这已经不是它能阻拦的了得了,不管如何大的变动,只要它们兄弟能明哲保身就好,嗯,兄弟是第一位的,所以还是别想那些恐怖的事情了,赶紧给牛阿傍报仇才是!
于是,潜意识想逃避这恐惧的马明罗强迫自己将那‘阴长生’的事情先抛在脑后,随后它去找了那伤还未好的牛阿傍,因为屈辱,牛阿傍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几近癫狂的状态,如今听说那活人居然跑了出来,这么好的复仇机会它又怎么会放过?
而为了保险起见,马明罗又找来了黑无常范无救助拳,以它们三个的本事,纵然那世生再厉害也难逃一死。
事实上,它想的很对,世生虽然能够打败牛阿傍,但双拳难敌六手,那三个家伙配合的天衣无缝,且全都有比他稍强的力量,以他此时的修为,要同时对抗三个冥府阴帅确实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如今他又受了重伤,后背的伤口很深,鲜血不停的往外冒着,世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而那三名愤怒的阴帅已经成三角形将它包围了起来,如今陷入绝境的他,究竟又该如何是好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听经所 喜悦之泪
以自己的jing神之力,即便拼进了全力,也只能和那三个yin帅其中之一相等。先前赢了牛头鬼,有很大城都是占据了天时地利的侥幸,而如今以一敌三,当真没有一丝的胜算。
果然只能跑了么?
可要怎么跑?世生不动声se的再次用余光打量四周环境,这片树林中的树木同地府其他地方的树木一样,树叶成手掌形状,隔三差五就啪啦啪啦的拍着巴掌,活像一群看出殡不怕殡大的围观杂碎。
而事实上,这一次战斗对于那三名奇形怪状来说,当真等同送殡,在它们的眼里,此时世生变成‘世死’俨然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好像让水发木耳一般的范无救满脸怒容,它似乎只有那一种表情,而顶着个可笑马头的马明罗的扁眼睛中,眼珠子滴流乱转,显然在思考究竟该用什么方法整治这恶贼才能让自己的好兄弟牛阿傍消气。
而牛阿傍则满血丝的望着世生,牛鼻子里不住的往外喷着粗气,浑身肌肉抖动,显然是强忍着人怒气才不让自己失去理智,不过它好像忍得很痛苦啊,鞋底厚的下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望着世生,发出哼哼的声音,就好像确实就好像想放茅时却发现遍地是人只好忍着,可是却忍不住最后兵临城下随时破关的那种感觉。
果然,还得朝它开刀才行么?
想到了此处,世生强撑出一丝笑容。一边故作轻松地擦了擦汗,一边对站在自己面前的那牛阿傍说道:“嘿,我有最后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遗屁就放。”只见那马明罗冷笑道:“你现在想要跪地求饶的话还不晚,起码能留个全尸给自己。”
世生嘿嘿一笑,随后直起了腰,直勾勾的对着那牛阿傍说道:“不不,我只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为什么这肉牛老兄的身上这么香?你们哪个身上带佐料了给它撒上一些,弄得我都有些饿了。”
什么?!这小子的脑袋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都到这时候了居然嘴巴还是这么yin毒。而听到他的话后,那一直在拼命忍耐的牛阿傍登时愣住了,嘴巴半张着。口水成条的淌了出来,身子颤抖,两只牛眼不自觉的开始上翻,俨然是要失控的样子!
你可别失控啊大哥!马明罗见状连忙挥舞着双手叫道:“稳住!阿傍稳住啊。千万别中了这小子的诡计。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想死,赶紧闭嘴!阿傍,呼气,对,稳住”
“稳你大爷。”世生冷笑了一下,心想我说不想死你们能放过我么?这帮孙子说的可真都是屁话,反正它们想要在此干掉自己,所以自己现在不搏还更待何时?想到了此处。世生便指着那马明罗大骂道:“你要给这个假娘们儿接生啊?还稳住稳住的,我告诉你们。你们这都是自找的,我现在也不管你们爱不爱听了,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就抓着我不放呢?我碍着你们什么了?我是吃你的风干马腿还是切它的烤牛‘鞭了?要知道最开始是它自己先来惹我的,当初打不过我吃了亏现在就叫人帮忙出头?你们是yin帅还是小混混啊,能不能别这么缺心眼儿?”
世生的一席话如果乱箭穿心一般直击牛头马面心灵深处,不仅是牛阿傍,就连马明罗在领教了世生的毒蛇之后都愣在了那里,从没有人敢这么跟它们说话,而这久违的恶言钻入耳中之后,牛阿傍更是像癫痫一般的抖出了虱子。相反的,那黑无常范无救则没忍住,恶心的笑了起来。
“这位烂冬瓜你笑啥。”世生啐了口涂抹,然后指着它们三个骂道:“我真纳闷儿了,你们怎么长的一个比一个出彩?牛脑袋马脑袋暂且不说,你这胖脑袋又是怎么一回事儿?莫非你们冥府yin帅是比丑比来的么?你们三个是前三名对吧,那请问谁是丑状元呢?是你这烂脸黑鬼,还是那个半熟牛头?”
“我看你是活拧了!!”马明罗和范无救彻底震怒,可就当它俩想要上前了解世生的时候,忽听见一声牛叫震天响起,在一瞧牛阿傍又一次失去了理智,肌肉暴增的它当时弯下了腰,血丝再次布满了双眼,满口獠牙的嘴巴大长着,涂抹横飞,竟发出了好似宰牛时的叫声!
轰的一声,牛阿傍丢掉了钢叉,四肢着地猛地如同战车一般朝着世生飞撞而来!而世生嘴角上扬,这正是他要的结果!
气急败坏的马明罗和范无救本来已经冲了过来,但失控的牛阿傍已经赶在它俩之前撞了过来,这一举动无疑破坏了马明罗和范无救的配合,以至于让世生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果然,比起单对单的战斗,世生更适合借助外力,此乃‘阵法’之起源。见机会终于来了,早就准备好了的世生慌忙纵身而起,贴着那牛头的身子躲过了这一击,当牛头从他的身下穿过的那一刻,世生猛地提起了jing神之力,随即左手在右掌上这么一勾,随即右掌猛拍在了牛阿傍的后背之上!
彭的一声!一股白烟凭地出现且迅速扩散,瞬间将方圆十丈之内的环境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
愤怒的马明罗和范无救刚想再次出手,眼前却出现了浓浓雾气,而就在这时,发疯了的牛阿傍开始了无差攻击,朝着它们猛扑了过来,马明罗终于明白了这个活人的危险xing,但却已经晚了,就在它奋力抓住了牛阿傍的双角之时,但听得雾气深处传来了世生的笑声:“多谢你们把这烤牛带来,哈哈,少赔少赔,咱们后会有期!!”
马明罗当时肠子都快悔青了,它带牛阿傍来的目的本来是想让他亲手结束自己的这个梦魇。但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这么卑鄙,如今仇没报上,反而又被他给摆了一道!想到了此处。马明罗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而范无救一边抓着失控的牛阿傍一边对着它大喊道:“妈妈的!还不快,啊就快快快快快!!”
快你‘妈啊,场面已经失控,马明罗望着那连话都说不利索的范无救心中更加烦乱,只见它奋力的抓着牛阿傍的双角,同时大声喊道:“范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要我怎样。但不行啊,如果我现在吹哨的话,定会更加刺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