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俗一点,这就是酒瘾。
有传说讲,终日饮酒之人体内酒气会因时间的累积而运化出一种灵物,这东西便叫酒虫,算是浊气在人身上的一种轻微表现。酒虫一成,如不长时间不饮酒,便会神情萎靡。抓心挠肝的难受。
按照这套理论来说,刘伯伦的身上也是有酒虫的,有时候刘伯伦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酒虫成的精,一天不喝浑身难受。某日突发奇想。刘伯伦忽然觉得:既然自己的威力都是因酒而来。喝的越多力道越猛,既然是这样,那身上累积的酒气应该比任何人都要多。
既然他能把酒转化为力量,为何不好好利用这些潜藏在身体内的酒气呢?
听上去像是天方夜谭,但对刘伯伦来说这个法子确实可以善加利用,于是他刻苦钻研,终于通过奇门遁甲外加上自己的精神之力将其变成了现世。
遁酒归一之术发动之时,刘伯伦通过自己天启的组合。在以精神之力将骨头里的酒气全都集中在头顶,将其与一点压缩。到了极限之时,精神之力与酒气融和,便会爆发出惊世骇俗的力量。
令人惊叹的是,这股力量并不比那秦沉浮的入魔灵子差多少。
而且发动之时极为粗暴,发动之后,会因消耗的酒气而使四周飘荡酒香。
“真是乱来。”李寒山环伺四周,除了他们所在的大殿被毁之外,包括旁边的偏殿,以及那不远处的高楼尽数倒塌,他花了很大气力才以灵子术保护了那些人幸免被这刘伯伦的疯招,见刘伯伦强拆王宫正大呼过瘾之时,李寒山有些担心的说道:“悠着点,这只是些喽啰,过几天还要同那太岁斗呢,莫要将浑身酒气全用尽了!”
他明白刘伯伦这招数消耗的引子乃是自己身上的酒气,这玩意没法恢复,只能靠日积月累。而刘伯伦听罢之后大笑道:“放心吧,对付这些混蛋才用了我两年的酒气,我的酒虫肥着呢,剩下的,都给那个阴阳怪气儿的家伙留着!”
说罢,只见他双膝微曲,噌地一声,身子如同流星般朝着那些妖怪的方向射了出去,而见他又窜了出去,李寒山叹了一声也想紧随其后,可就在这时,忽闻身后传来了一声颤抖的妙音,正是那弄青霜。
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有些狼狈的弄青霜不知从何涌现了一股勇气,只见她对着白驴和李寒山他们颤道:“刘姐姐,李大哥,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些话正是在场那些官员们想要问的,俗话说狗改不了那啥,不排除那些刚刚保住了性命的官员中,有些人已经开始打起了几人的主意: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这么厉害?如果他们的本事用在攻城略地之上,那岂不是横扫八荒灭**,天下无敌了?
既然有这么厉害的存在,那他们为啥还要去巴结那个遇事就尿裤子的狗屎君主啊?都去巴结这几位不就完了?
很可惜,就在那些痴人说梦的官员刚刚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李寒山便无奈的笑了一声,随后说道:“弄姑娘,我们不过是在黑暗世界里追逐光明的几个异人罢了,各位大人,我能猜到你们想的是什么,你们别瞎想了,我们对这世上的名利不感兴趣,对你们的那些勾心斗角更是无感,我奉劝你们一句吧,日后辅佐君王当以民为上,如若不然,民心大乱之时妖魔必定卷土重来,救人就是救己,我们能救你们一次,但下一次,谁来救你们?好自为之吧。”
一席话说得那些大臣们哑口无言,因为他们当真是怕了。
而李寒山在说完这番话后,便又对世生说道:“一起上?”
世生摇了摇头,这才想起他还有别的事要做,于是便对着李寒山说道:“你俩先上吧,让给你们了,对了白姐,纸鸢她们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白驴摇头说道:“别提了,刚才出了个大乱子,纸鸢碰见他那恶心的爹了!他娘的,我就没见过那么操蛋的爹。居然还想让纸鸢死算了越说越气,后来我见她精神受创,所以在这股子妖气出现的时候。就托付小白照顾她,然后自己来了!”
什么?世生环伺四周狼藉一片,纸鸢他们会不会被方才刘伯伦的冲击波及?而刚想到此处,李寒山便对着他说道:“别瞎想,她俩没事,我算了,她俩现在去找纸鸢的爹了。就在那个方向,世生你快去!”
说罢,李寒山伸手给世生指明了方向。而世生则点头说道:“好,等一下办完事在宫门口集合!”
说话间,世生转身便跑,而李寒山和白驴娘子也起身高高跃起冲向了刘伯伦的方向。宫殿废墟中。只剩下了那些狼狈异常不知所措的侍卫和大臣们,弄青霜遥望眼前,此时宫灯熄灭火盆覆地,四野皆是漆黑一片,月光之下,只瞧见远方巨响生生,不是激起阵阵银花火树。
那是刘伯伦他们正在战斗的证明,正如他们所说。他们只是活跃在黑暗世界的异人,而他们所处的世界。远超弄青霜这个花魁的想象,此时此刻,她对那个世界好奇,惊叹,但却已经没了向往。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朕要吓坏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是不是地动了,怎么震得这么厉害?啊呀朕的腿抽筋了,赤羽王你慢些走,好奇怪,朕朕的腿怎么这么冷?”
宫殿的另一边,赤羽王正拽着那北国君王逃离了宫殿的范围,狡兔有三窟,依靠渔猎起家的北国自然深明此理,就在方才妖怪大闹王宴之时,赤羽王抱着富贵险中求的念头,趁乱将那君王拉到了后殿,他知道,这后殿之中定有用于危机逃生的暗道,一路上遇到妖怪拦路,赤羽王两脚将身前小太监踢翻,以他们的血肉引开了那些妖怪的追杀,最后成功的寻到了暗道,这才将那北国君王带到了安全地带。
那个北国君主确实太没出息,一路尖叫连连,出了暗道之后,将那赤羽王也炒的烦了,黑暗之中,赤羽王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想道:你这厮当真将你爹的脸都给丢尽了,还好意思叫嚷腿冷?你腿为什么冷,怎么回事你心里还没数儿么?不就是因为你刚才没尿干净造成的么?!
赤羽王心中鄙视,但嘴上却仍毕恭毕敬,眼见着逃出了暗道,赤羽王跪在那君主身前恭敬说道:“陛下莫要惊慌,您归为真龙天子,凡事自有神助,托您的福,老臣幸不辱命护住了您的龙体安慰,接下来要怎么做,还请陛下指示。”
一听安全了,那北国君主这才定下了心,只见他咳嗽了一声,随后勉强装腔说道:“安全了,对安全了。朕才没有惊慌,那些妖怪能奈天子何?赤羽王果真国之栋梁,如今你护驾有功,等明天朕定会重重的赏你,唔,赏你。对,至于你问下一步该怎么做,朕现在有些倦了,想先在这偏殿里休息一阵,所以一切都由你拿捏吧,朕赐你金牌可调动王宫所有士兵。等到一切都安定下来再叫朕不迟还有,给朕叫些宫女太监,再拿套熏香的服饰来。”
还熏香,我现在都想把你给架火上熏死得了,赤羽王望着那满身尿骚的君王,随后沉声说道:“谢主隆恩!陛下暂且休息,待老臣”
“咣当!!!”
赤羽王的车轴客套话还没有顺出嘴儿,且听见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响,似乎是房门破碎墙壁倒塌所致,与此同时,一阵惨叫之声传来,将赤羽王的下半截话硬生生的噎了回去,君臣两人猛地一愣,紧接着,只听一阵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轰隆”!
左手边的墙壁被轰出个大洞,等到砖瓦落地灰尘四起,自那墙洞之内,一个斗大的脑袋探了进来。
猛地一瞧,这颗大脑袋圆圆滚滚,好似个破了壳的臭鸡蛋,头顶零星张着几撮乱毛怪物两只圆滚滚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两人,大嘴张开,两排挂着血丝儿的黄牙散发着一股恶臭,朝天蒜头鼻足足有个盆那么大,正是受了太岁血而妖化的王宫侍卫。
“陛下万岁,陛下万岁!”那怪物哈哈大笑,发出阵阵怪音儿。当时那君王还是不争气的就尿干净了,赤羽王也吓得够呛,而即便它口中满是吉祥话。但见他张嘴赤羽王都能瞧见它的上牙堂,里面满是尸沫血块,分明是想要吃他们的妖怪!!
那怪物还在一边说吉祥话一边想往里挤,而那赤羽王见状,忙一把又拽起了正在小解的君王,噔噔蹬几步来到床边,一脚将窗户踢碎而逃到了院内。
可他俩刚一出来。就被吓的坐在了地上。
但见那宫殿外围,六七只妖怪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黑夜之中。那些妖怪们的眼睛如同灯笼,那是锁魂的灯笼,他们,逃不了了!!
北国君主一见这里居然还有妖怪。顿时被吓的哇哇大哭。只见他不停的叫着:“吓死朕了吓死朕了!护驾,护驾啊!!”
还护你个腿!
赤羽王浑身被冷汗打透,借而陷入了绝望之中,眼见着那些妖怪被这北国君主的哭声吸引了过来,赤羽王抖如簺糠,想要拔剑,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因恐惧而不听使唤。
“不,不。等等”望着那怪笑着接近的巨大妖怪们,赤羽王瞪大了眼睛摆着手叫道:“我还。我还没别,求求你,别!!!”
妖怪哪里管他什么身份?那些妖怪受太岁的影响而被放大了心中恶念,如今只感觉浑身畅快想要喝血吃肉,而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君主和王爷,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大餐。
残杀,蹂躏,嚼成碎末!
妖怪们放生大笑着扑了过来,君王嚎啕大哭,在君王的哭声中,赤羽王只感觉一阵刮脸的腥风压至,那一刻,什么家族的声望,什么仕途的富贵,什么倾城的权利全都烟消云散,他能想到的,只有‘不想死’。
赤羽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妖怪的厉爪,却没有抓下来。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但见两道身影自旁边不远处的窗户跳出,其中一道身影动作矫捷,如同灵巧的燕子一般,瞬间就飞到了两人的身前,寒芒一闪,但见那怪物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就在这声惨叫之中,那赤羽王睁开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时间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因为救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让他感到难办甚至有些厌恶的亲生女儿。
李纸鸢。
“你,你?”赤羽王艰难的说道:“你怎”
纸鸢眼睛红肿,先是泪迹未决,听到身后自己父亲之声,她叹了口气,也说不出话来,而不远处的小白将这一幕都瞧在了眼里,她悲伤的想道: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他做过什么,但父亲,仍是父亲。
是啊,父亲仍是父亲。
这番话,也是她刚才对纸鸢说的。话说方才,在听了那段绝情的话后,纸鸢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将头埋在小白的肩膀上痛哭,小白不断的安慰着她,小白其实知道的,即便现在自己再劝也是无济于事,因为那是纸鸢的心结,只能靠她自己解开。
“我好难过。”纸鸢哽咽道:“既然她这么讨厌我,为何还要将我生下来?你知道么?小白,你”
“我知道的。”小白又何尝不是呢?但她不会讲什么大道理,只是温柔的对她轻声说道:“但不管什么时候,父亲仍是父亲,亲人,始终是亲人。”
纸鸢没说话,仍在哽咽,而就在这时,妖气出现,白驴心中挂念刘伯伦,但见两人状态实在不行,所以便托付小白好好照顾纸鸢,自己则先推窗而去了。
说来也巧,那后殿的暗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