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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痕一进店门就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柜台前打着算盘的长胡子老头听到声音,微微抬起头来,一看是萧月痕,便很和蔼的说道:
“嚯,你今天好像很忙的样子。”
“嗯,一会儿我要上山去采药。老板,待会儿我回来,再来您这儿卖一部分药材给你好不好?”萧月痕笑得很可爱的趴在柜台前。
“呵呵,好。”老板摸摸胡子,然后凑近一点,小声说道,“上次我给你的那些药,你卖掉了吗?”
萧月痕一看老板鬼鬼祟祟的样子,眼睛‘咕噜’一转,就知道他说的是春药。于是也鬼鬼祟祟的凑过去说:
“嗯,第二格的全卖完了,不过第一格的一包都没有卖掉。老板你可不可以帮我换?”说完,将自己肩膀上的医药箱放到柜台上,拉开了两个抽屉。
“咦?不对呀,一般都是第一格的壮阳药好卖呀?好吧,你数一数,我帮你换。”老板摸着白胡子,奇怪的自语道。
唉你不懂因为他是‘走后门’卖的~~~ ╮(╯▽╰)╭
然后萧月痕就开始拿出第一格里的牛皮纸小包,一个个地数:
“一、二、三、四嗯?奇怪,怎么少了一个?我前天数的时候还是十五包的”
萧月痕以为自己数错了,又一包包数了一遍,还是不对。他挠挠脑袋,用一根手指撑着粉嫩的脸颊,皱着眉头冥思苦想,最后对老板说道:
“可能还有一包落在家里了,就先算了吧,您就给我换十四包媚药吧。”
“好咧。”
老板回头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把装媚药的小牛皮纸包,想帮萧月痕装进医药箱,结果被萧月痕制止住了。
“老板,这些药先放你这儿吧,等会儿我采完药,不是还要来吗?到时候一起算,我也懒得拿了。”
“那好吧,我帮你放这,给你记着。”
老板看着这个和自己孙儿差不多大的孩子,微笑的有求必应。他一边答应着,一边拿起一支笔,蘸了蘸墨水,在一本帐簿上记下,然后对着趴在柜台边,看着他写字的萧月痕说:
“喏,这样行了吧?”
“嗯。谢谢老板。”
萧月痕跟老板道完谢,再次背起背篓,肩挎医药箱走出了草本精华药堂。
过了一会儿,天上的雨不但没有小,反而越下越大了。萧月痕不在意的用微微有点湿气的袖子擦了擦额头,结果刘海全都贴在了他光洁白皙的脸庞上。
上山自然是要出城的,所以萧月痕沿着出城方向最近的路又走到了红香街。他走到‘天上人间’的时候,已经快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
萧月痕想起那天在天上人间答应别人第二天一定要来的,结果被小流氓一打,在家住了五、六天。
不知道那个漂漂亮亮的老板会不会不要我了?萧月痕想,我是不是应该进去跟他解释一下?可是现在他们好像都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萧月痕站在天上人间大门口的台阶前,咬着手指,想上去敲门,又怕打扰别人睡觉,想来想去,腿上一步都没挪,结果雨水将他打得更湿了。这时,天上忽然当头泼下一些很烫的茶水,正好落在了萧月痕的身上。
“啊!好烫!”
萧月痕本能的跳了起来,大叫出声。在雨中拍着自己的肩膀和头发。楼上窗口边,此时正坐着一个盛装的美人,听到了萧月痕的叫声,伸出头来,一看立刻绽开了一个光彩夺目的笑容。他看到萧月痕在楼下的一瞬间,立刻离开了窗户。
紧接着过了一会儿,萧月痕就听到天上人间大门内,由远及近的传来了疾走的脚步声。萧月痕还没有来得及扭头朝门那边看,大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笑容满面,轮廓柔美的少年,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裙快步走了出来。
萧月痕从来没有看到过男人也可以打扮得这样妩媚动人。虽然衣着中性,脸上抹有胭脂水粉,可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反而及男人的魅力与女性的柔和于一体,让人感觉他很美
萧月痕看得快呆掉了的时候,那美人提起裙摆,一步步走下台阶,跨进雨里,伸手一把拽过萧月痕细细的胳膊,一下就将萧月痕搂在了自己怀里。
“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来?被家里人知道了?”
美人带着傻傻的萧月痕走进了天上人间,然后牵着他的手直接带他上了二楼。萧月痕忽然回过神来,停下脚步,看着身边比自己还高那么多的美人说道:
“我是来见老板的。他睡醒了吗?”
美人闻言好不失落,有些别扭的撇过头不看萧月痕,低声说道:
“明明是答应我的现在一来居然是为了见他”
“嗯?”萧月痕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大美人,很不怕死的说了一句:“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美人一听,使劲将萧月痕推进了一间很眼熟的房间,气愤地说:
“看不出你这等模样,竟然如此风流!我真是瞎了眼了!!在这白白担心了六天,以为你不会来了。哼!你以后还是别来了!反正来了也不是见我!”
萧月痕看了看屋子摆设,终于想起了这个大美人是流玥。他讨好的走到流玥身后,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嬉皮笑脸的对流玥说道:
“哦~~~~你穿上了衣服,我还真认不出你!”
“你说什么?!”
流玥闻言,立刻转身,眯起美丽的眼睛,生气地瞪着萧月痕。结果看到萧月痕一脸傻笑的抓着他宽大的袖子,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流玥顿时气就消了,忽又看到萧月痕脖侧和右耳朵边被他洒下楼的茶水烫红了好大一片,而萧月痕身上的衣服也都被雨水打湿了。
流玥眼珠一转,想到一个坏主意惩罚萧月痕。他微微一笑,伸手搂过萧月痕,对他语气暧昧地说道:
“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吧。夜泉可能还要再睡一个时辰才能醒呢。”说完,也不等萧月痕同意,自己动手将萧月痕身上的背篓和医药箱眼疾手快的取了下来。
“不用了,我等会儿要去山上采药。他既然没醒,那就麻烦你替我转告他一声,我以后一定会天天来的。前几天出了一点意外,所以才没来。”
萧月痕不知怎么就让流玥脱下了身上的装备,他奇怪的看着流玥斯斯文文的样子,怎么也想不通刚才他是如何一瞬间就取下自己弄了很久才背好的东西。
“出意外?什么意外?”
流玥将萧月痕的医药箱放在桌上,背篓摆在了地上后,眼神瞬间变了。他暗着眼睛,欺身走向萧月痕,将他往屋里自己睡塌那边逼。萧月痕本能的向后退去,最后一不小心摔在了流玥的红纱帐软床上。
“没没什么,就是我被几个小流氓打了,所以在家躺了几天。”萧月痕坐在流玥床边,抬头有些害怕的看着居高临下的流玥。
“什么?!什么流氓?他们打你哪了??”
流玥完全没有想到萧月痕不来的原因居然是这个,闻言大惊的坐在了他身边,伸出手转过萧月痕的身体,紧张的在他身上到处看。
“嗯也没什么,常有的事,已经好了,不碍事了。”萧月痕有些感激于流玥紧张的表情,很甜美的对他一笑,然后也很礼节性的看了看流玥的身上,不好意思地问道:
“你的身体好了吗?对不起啊,我后来都没来。”
流玥一愣,揽臂抱过有些吃惊的萧月痕,将头枕在萧月痕的肩窝处,眼睛有些湿润的说道:
“你真好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
萧月痕闻言,想起了小时候流浪于天涯的自己。于是,他也伸出手搂过流玥的肩背,轻轻拍了拍,安慰他道:
“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决不会永远孤身一人。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珍惜你、保护你的伙伴!”
流玥闻声,更加收紧了抱萧月痕的手臂,抱了他很久很久萧月痕也不好说什么,就任他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流玥才松开了身体已经有点僵硬的萧月痕,眼神恢复了皎洁,美丽的眼睛灵动的一转,对萧月痕坏坏的说道:
“你的颈项都烫红了,你有没有烫伤膏?我帮你擦吧。”
“有。”萧月痕单纯的看着流玥,诚实的回答道,但他继而又回绝道:
“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回家再擦吧,我要去采药了。”说完站起身来,向桌子边走,想去拿医药箱和背篓。
流玥闻言,不动声色的一抬脚,轻轻一扫,萧月痕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向后倒来,流玥优雅的伸手一接美人在抱!
“嘻嘻”
流玥看着怀里紧闭眼睛等着摔倒的萧月痕,娇笑出声。萧月痕听到流玥的笑声,睁开大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终于明白过来,有点生气地说道:
“这玩笑开得也太过分了!万一你没接到,我岂不是要摔得很惨?!好了好了,不玩了,我要走了。”
萧月痕说完,想推开流玥的手站起来嗯?站不起来?使劲!嗯还是推不动。萧月痕这才有些害怕的看着怀抱自己的‘柔弱’美少年。
“急什么。”流玥抿嘴笑看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萧月痕,拦腰一搂将他扑在床上,呼着热气对他说:
“来了也不坐坐,这么急着要走?家里有娇妻等你么?”
“我还没娶妻呢”萧月痕握拳放在嘴角边,想推又不敢推的对身上的流玥说,“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然后像米虫似的往床边努力。
“怎么会没事?事情多着呢~~~”
流玥媚笑一下,翻过萧月痕拼命向外爬的身体,伸手轻松在他胸前一扯,将他有些湿气的外衣脱离了肩膀,要掉不掉的挂在了萧月痕的手臂上,里面白色的透明里衣随着外衣的拉扯,胸前的缎带脱落开来。萧月痕性感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在微敞的里衣下若隐若现,左边肩膀被强迫露了出来,俏皮的瑟瑟发抖。
“啊唔你做什么?”
萧月痕的脸‘噌’地一下全红了,他双手笨拙的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有些警戒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流玥。谁知,流玥只是微微伸出一只手,用食指轻轻碰了碰萧月痕被烫红的颈侧,认真地说道:
“还说没事,果然连肩膀都红了。你乖一点啦,我帮你上药。再说了,你衣服都湿了,要换下来晾晾。现在外面雨这么大,等你擦完药了,雨小了再走也不迟这一会半会的。”
流玥说完,很‘单纯’的俯视着萧月痕,歪着脑袋装可爱,等着绵羊月月的回答。萧月痕傻乎乎的,觉得流玥说的话挺有道理哦?伸头看了看窗外,雨的确是越下越大了。于是回过头来对流玥说:
“那好吧。擦完药我就走哟。要是等会儿还下雨,你可不可以借我一把伞?”
“放心吧,你走的时候,一定不下雨了”
流玥听到萧月痕的回答,微笑得像和蔼可亲的幼儿园阿姨,却在萧月痕指给他看烫伤膏在哪的一瞬间,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啊啊啊啊!!好你个流玥!!你亲妈已经给你娶了多少房姨太太了?你个催花毒手居然还想将魔爪伸向我们家可爱的月月?!哇——!我不管啦——!!月月,不是外婆不救你,问题是外婆是属狼的。嗷~~~~
流玥得到萧月痕的同意后,手法很快的,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瞬间将萧月痕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萧月痕吓得后悔不已,无奈他越是反抗,流玥脱得越顺利。不一会儿,萧月痕身上就光溜溜、赤条条的了。流玥看见他身体的一瞬间,眼睛颜色都变了,眼神很‘恐怖’地盯着缩在他床上的绵羊月月。
萧月痕害羞的赶紧扯过流玥床上的丝被,将身体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脸红红的看着流玥,小声说道:
“只有外衣湿了,为什么要脱里衣?”
流玥优雅的坐在床边,好笑的看着缩在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