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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成真:王的天价弃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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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君长生,这次有天帮你,但是它不可能次次都帮着你!从今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无两人共全!”战马上的凤流殇虽然逆风呼喊,但那决绝之音却仿佛有着无限的穿透力,冲破沙尘,袭向城楼。

    唇角轻挑,姬君长生俊逸的脸上绽出一抹嗜血的微笑:“凤流殇!本王随时奉陪!”

正文 第165章 竟然会关心自己的伤?(4)

    一百换一千,除去重伤的,姬君长生的轻骑只剩下三千人。若不是这场突然而来的飓风,若不是大长老的未卜先知,恐怕这座城早就易主了,姬君长生也变成三个字永远载进傲天的史册。

    看着靖王突然寂寥的身影,秦烈的心中忽然生出深深地无奈,上前一步,躬身请求道:“王爷,这里风大,请回军帐吧!”

    “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姬君长生一动未动,瞧着眼前铺天盖地的黄沙,沉声问道。

    “与王爷事先计划好的一样,很顺利。”秦烈答道。

    眼中似乎多了一点儿哀伤,姬君长生木然的应了一声:“好”

    这草原的风沙好像没有尽头,刮起来就是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是一旦变化却是瞬息之间,当一切再次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铁焰”冉冉的唇角微微抽动两下,呓语起一个人的名字。

    “他没死。”男子的声音很低很沉,还夹杂着莫名的怨气。

    是谁?冉冉强迫自己张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相爷,风停了。”

    “有凤将军的消息吗?”

    “攻城失败,铁骑死伤一半,现在已经朝泯水河退军了。”

    “这又是天意吗?姬君长生,哪怕是逆天而行,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乌图木格城没有失守,他还好好的活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肯渐渐沉淀下来了。于此同时,冉冉这才注意到周边的环境,应该是密道里面吧,被打昏之前,那个男人说要带她躲进密道的。

    “伤要紧吗?”男子的声音很苍白,明明是关切的话语却听得人一阵心寒。

    这个人竟然会关心自己的伤?真是莫名其妙。冉冉想了想,没有回答,反而质问道:“你为什么处心积虑的要抓我?那天晚上偷袭我的人是不是你?你”

    “你的问题太多了,本相日后再慢慢的回答你,现在本相想知道的是你的伤情。”男子依然是冷冰冰的感觉。

    “死不了”冉冉咬牙切齿道。

    “很好。”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

    “铁焰呢?”冉冉眨着眼睛在黑暗中寻找起铁焰的气息。

    “他也死不了。”男子漫不经心地答道。

    好,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他是什么至尧的丞相,那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不是诓人的,只要铁焰没死,冉冉也没兴趣跟一个陌生男子说太多无聊的话。

    打开机关,头顶是一片月朗星疏的夜空,飓风肆虐过的草原异常安静,静得仿佛能听到草根在土壤里延伸的轻响,就像生命在喘息之间自我恢复一般。

    铁焰好像是受了重伤,一直深度昏迷,冉冉将她抱在怀里,怎么唤也不醒。所谓的马车也只是一个空架子,折断的横梁立柱胡乱的搭在一起,一步一吱嘎,听得人心烦意乱。马匹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四个壮汉用粗绳一端连着马车,一端背在肩上,稳稳的走着,好像根本不费什么力气。至于那位丞相大人实在很抱歉,马车不大,一躺一坐就没有空位了,只好徒步走路。

正文 第166章 竟然会关心自己的伤?(5)

    借着月光,冉冉偷偷地打量起男子的相貌,他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眸子,眼光清冷,仿佛雪水化成的深潭,看发式与身材,应该不到三十岁。

    这个丞相看起来很年轻,为什么说话的声音却那么沧桑老成呢?还戴着面纱,如果不是长得很难看,就是怕人认出来他的身份

    冉冉越想越诡异,那个面纱摆明了是给自己看的嘛,难道这个人她认识?脑海之中顿时灵光一闪,他认识的人不多,尤其还是男人,除了四方楼还是四方楼,可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四方楼里哪个人能有这本等事,竟然潜进至尧国当了丞相。

    眼光一转,正好看到另一侧正走得苦大仇深的四清,那双小眼睛不停地对着自己耍着狠色,想是铁焰一出手就杀了他几员虎将,心里有些不快,但又没本事报仇,只能在面子上争些无谓的气势。

    四清是凤流殇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孩子,战事一起最先受苦的就是边关百姓,一些来不及逃亡的就只能冤死在战马的铁蹄之下。四清被父母护在身底躲过一劫,直到战事停止,凤流殇带人收敛将士遗体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压在尸骸下面浑身血污的男孩儿,那个时候他只有六岁,却执拗的像一块顽石,非要留在凤流殇的身边做个小童,一晃又是六年,四清跟着凤流殇战场上杀敌,险境中突围,虽然功夫不到家,但是人机灵古怪,鬼主意一箩筐,所以深得凤流殇喜爱,还特意安排了二十个骁勇的侍卫专门保护他,只可惜昨日被铁焰灭了仨。

    “停一下!”茫茫夜色之中,突然传来一名女子悲戚的哭喊,冉冉惊恐的看着铁焰,一手紧紧抱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具下,有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手腕流进衣袖。

    “怎么回事?”四清离得近,几步跃上车架,瞧着铁焰的模样,惊得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好像是她的旧伤复发了。”冉冉急得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儿。她刚才在铁焰身上翻了两遍,并没有找到控制内伤的药物,而都是些生肌止血,化瘀止痛的外伤药。

    “我看看。”一双与声音同样冰冷的手将铁焰从冉冉怀中抱了出来。

    冉冉踉跄着脚步从车上爬下来,跪在铁焰的身边,看着男子专注的为她探脉。过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伤?为什么治不好呢?”

    铁焰的脉息冉冉探过几次,忽强忽弱,没有规律,像是很重的内伤,但是在服药之后就立刻恢复得跟好人一样。

    “治好?能活到今年冬天就不错了。”男子头也没抬,只冷冷地说道。

    男子不像在打诳语,冉冉心中一动,连忙说道:“有药可以控制,但是现在她身上没有。”

    “那药只会越吃越糟。”

    听闻此言,冉冉只感到脑中一空,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铁焰,心中某个地方竟生生地疼了起来。

正文 第167章 终于舍得出来见她了?(1)

    “那该怎么办?”冉冉咬着唇,望着男子平淡的双眸,那静水一样的眼光好似永远不会为谁溅起涟漪。

    “他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男子放下铁焰的手腕,一掀衣角潇洒起身,那姿态活脱就是预备袖手旁观了。

    “她死了,我也不要活了。”冉冉认定这个男人不会任由她死,所以威胁的言语说得理直气壮。

    “他是姬君长生的人,死了活该”

    话音还未落地,只听见刷地一声,冉冉抽出铁焰腰间的长剑,横着锋利就往自己脖子抹去,她还真不信了,这个男人有定力看着她死在眼前。

    “叮”的一声脆响,冉冉手中的长剑被人挑飞,直插向身后的泥土,在月下颤着银光。

    “这药只能缓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男子从怀里摸出一只药瓶,随手丢在冉冉的身旁,话语中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他不想她死?!冉冉再也无法说服自己保持镇静,她拾起药瓶握在掌心,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好似封冻的眼眸,它深邃得好像没有情感,却又像是压抑着无比的悲痛。

    他是谁?为什么这双眼睛既陌生又熟悉,陌生到让人不寒而栗,熟悉到让人无法言喻,他们之间好像有一层轻薄的隔膜,只待有人一指点破。

    “铁焰,你醒醒”车子走了多久,冉冉就唤了多久,直到嗓子沙哑得听不到声音,直到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浸湿铁焰的前襟,直到东方微白,直到泪眼模糊中看到那抹天下无双的身影。

    “凤流殇,你终于还是决定把我强留在身边了吗?”嗓子痛得喊不出话来,冉冉只能在心底狠狠的默念着。

    他还是那个初次见面就说要带她离开的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在绝望之中拉她远离死亡边缘的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把生的希望留给她自己却毅然堕下山崖的男人吗?

    他不再是那个谈笑淡然的琴无伤,他是凤流殇,一身风华,清冷彻骨,世所罕见的孤傲男子,与姬君长生一样,他们的内心有若大海,那双洞悉世事的慧眼只能看到流离的战火,嗜杀的硝烟。

    “凤将军,你要的人,本相给你完好的带回来了。”男子说着伸手朝车上一指。

    那驾已经不能称之为马车的空架之中委坐着一名少女,倾国倾城的容颜在一身粉色衣裙的衬托下更加清丽绝俗,一双烟水明眸中却含着无法参透的阴云,昂首仰面望着对面那个和她曾经生死与共的男子,心中漾起无数酸楚。

    “有劳右相!”凤流殇手撑马鞍,翻身下马,疾步走到马车的前面,面容淡定如水,眼神却紧紧的凝固在冉冉身上。

    “救她”冉冉干涸的眼角再次泛起泪光,她垂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铁焰紧闭的双眸,心里的疼却不单单只是为她。

    “好,我一定尽全力救治他。”听到她沙哑而乞求的声音,那些苦苦经营的漠不关心,那些小心维护的云淡风轻,都化作心底一片惊涛骇浪。只要是她想要的,他可以不顾冷静,不顾理智,甚至不顾大局也要为她做到。

正文 第168章 终于舍得出来见她了?(2)

    “谢谢”两个字狠绝地疏离了两个人的距离。

    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扯出一道口子,凤流殇的身子微微一顿,亘古不变的沉静竟然恍惚一动,他到底还是伤了她的心。

    悠长的泯水河仿佛是草原上的一条玉带,源源不断,滔滔不绝。三年前它还是墨云海百姓的生命之源,一次为了yu望的争夺,它成了傲天与至尧的国界。那次战争的主谋是傲天的上任帝王,如今物是人非,老皇帝早已驾崩,新皇姬君南瑾登基不足两年,这方神奇的土地自然而然的接纳了它的新主,这条清澈的泯水河也就被赋予了新的使命。

    凤流殇的铁骑退到了泯水以北,军帐建在河岸,顺着河道蜿蜒向东,军营没有女眷,所以冉冉独住一间,也是这个时候她才了解到随军携带的帐篷一定要比预计中的多出几件,姬君长生纯属无理取闹。但是却让人在羞恼之后忍不住心中轻轻一暖。

    “他醒了!”四清一边拍着冉冉帐篷的门帘,一边高声喊道。心中不禁偷偷埋怨,少爷也真是的,给他安排了一个照顾半死人的活儿,看着铁焰也就算了,还得顺便看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真是的,天天待在一个大男人的帐篷里,每天晚上都要催上几遍才肯走,害他一个人干了好几个侍卫的活不说,因为睡眠不足,整天浑浑噩噩的,头疼欲裂,还瘦了一大圈。

    呼——,像是一阵风从身边经过,四清只感觉自己被一个冲力撞得几乎要站不稳了,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一个粉色的身影正以让人无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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