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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孩忽然变得柔情似水的眼神,萧佑霖眼神一闪,调侃道:“是哪家的少爷让我们家佑琪刮目相看了?说出来,让大哥参谋参谋!”
萧佑琪似乎被人说中了心思,脸上不由一热,撇撇嘴道:“哼,我才不稀罕他呢!”话说到一半,萧佑琪才知道说漏了嘴,忙住了声,脸颊上飞起一两朵红云。
萧佑霖被妹妹可爱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萧佑琪不依地跺了跺脚,撒娇地说:“大哥,不说这些,你先吃饭!你看大妈多疼你,特意炖了鸡汤,还加了中药,消肿化瘀的!”
说着她二话不说拉着萧佑霖在在蒲团上坐下,又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摆了拜,嘴里絮絮叨叨念道:“各位祖爷爷、祖奶奶赎罪,我大哥病了,所以借你们的地方休息一下。 你们要怪就怪只能怪我爸下手太狠!”
萧佑霖哑然失笑,这精灵古怪的丫头还真的是胡闹惯了!思索间,萧佑琪已经拿出了盛满鸡汤的瓷盅端到大哥面前,催促道:“快喝了暖暖胃,大妈就怕你不吃饭胃又疼了!我还带了药,等一下再吃吧!”
萧佑霖看着妹妹关切的眼神,心里不由一暖,接过汤盅喝了起来。
萧佑琪无聊地坐在一边,刚才萧佑霖的话让她此刻的心思不由飘到了那个人身上。原来自从她见到郭旭以后,就决定以他为题材写一篇纪实报道,但是郭旭最怕这些,屡屡拒绝采访。萧佑琪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便天天追着郭旭要他接受采访。一开始男人还能敷衍两句,后来就避而不见,就这样两人竟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每次郭旭都能成功逃脱,恨得萧佑琪牙根痒痒。不过此刻细细想来,郭旭那个男人有时也不是那么差劲儿的。虽说他表面上吊儿郎当、狂妄不羁,但每一次自己有困难那个男人总是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虽然事后郭旭都会表示那只是顺便而已。比如上次她扭伤了脚,郭旭恰好路过就送她去了医院,还把她送回家,又比如上上次她去黑帮老大的夜总会卧底差点被欺负,是郭旭冒着被砍的风险救了她,还有上上上次一幕幕和郭旭的点点滴滴清晰地划过萧佑琪的脑海,让她忽然惊觉那个男人已经如此深刻地影响了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萧佑琪的唇边不由荡漾起一个温柔的微笑
☆、有其父必有其子
夜已深,但此时的杨之柔却毫无睡意,她在卧室里坐立不安,惹得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萧祺明心烦意乱。
“阿柔,你别转了,你转得我头都晕了!”萧祺明抚着有些眩晕的脑袋,无奈地抗议道。
杨之柔瞥了丈夫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当然不心烦,你都对儿子下这么恨的手了,还有什么事可以让你烦!”
萧祺明闻言抬起头,皱着眉说道:“你懂什么,我这都是为他好!”,
“为他好?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让他去跪祠堂?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说到这里,杨之柔忽然嘤嘤地抽泣了起来,“我知道你是嫌我们母子了,整治了我们好再寻好的!”
萧祺明知道杨之柔是在说气话,但还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重重地拍了几下床,气愤地说道:“阿柔,你这是什么话?我都这样了还寻什么好的?佑霖是我儿子,我从小对他寄予了多大的希望你不是不知道,这次我是要让他清醒清醒!咳咳”由于过于激动,萧祺明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杨之柔也觉得刚才的话说过头了,忙抹了把眼泪上前给丈夫顺气。萧祺明止住了咳声,温柔地握住了妻子的手,语气了透出的浓浓的伤感:“阿柔,我时间不多了!但是在我死之前总想着给儿子扫清更多的障碍,让他有更大的把握坐稳这个位置,这样我死也能瞑目了!”
听到丈夫伤感的话,杨之柔的泪水不觉又模糊了双眼。她紧紧搂着萧祺明的脖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祺明,你不觉得这样对佑霖太苛刻了吗?”杨之柔轻轻地说道,“有时我还真希望佑霖能像佑琪、佑恒那样快快乐乐的,然后去干自己喜欢的事。从小佑霖就是萧家当然的继承人,他几乎是按照你给他设定好的方式在生活。这几年,佑霖这个少将军当得很难,肩上的单子越来越重,虽然取得不少政绩,但我知道他不快乐,你没发觉儿子这几年都不会笑了吗?”
说到这里,杨之柔忽然有些激动地抬起头,直视着萧祺明,萧祺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可这是他作为萧家长子所应该承受的责任,有得就必有失!”
杨之柔默默地垂下眼帘,心疼地继续道:“可作为母亲,我宁愿他不当大帅,而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过自从楚家那个丫头来了之后,我觉得佑霖变得开朗多了,现在每天笑的次数比以前那么多年加起来的都多,有时竟还会和秦叔他们开玩笑了呢!其实据我的暗中观察,那楚家丫头也确实很优秀,漂亮聪慧不说,关键是难得和佑霖心意相通。”
说到这里,杨之柔偷偷睨了丈夫一眼,见他虽闭着眼但是脸色还算平静,便放心地继续说道:“不是我说,靖桐那孩子虽然也不错,但是太强势、野心太大,和佑霖的倔脾气怕是合不来。而映萱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总觉着她对佑霖是敬畏多于爱,佑霖对他也只是像对妹妹一样,甚至还没和佑琪来得亲近,而夫妻间光有敬畏是不够的,她反而和佑恒还比较亲近!”
听到这里,萧祺明忽然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妇人之见!那楚丫头不是有未婚夫了吗?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杨之柔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怕什么?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当年我都上花轿了,你不还是带着帮兄弟把我劫了回来还用枪指着那王家硬是让退了婚,跟个土匪似的!”
萧祺明想到当年的荒唐举动老脸忽的一红,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佑霖的婚事谁说也没用,我萧祺明一生最讲信用,怎可以对兄弟出尔反尔?”
杨之柔听着这话也有些生气,正要再辩驳几句,忽听有人敲门。
“大姐在吗?我给老爷送冬虫夏草汤来了!”门外响起姜韵霏利落的声音。
杨之柔站起身去开门,只见姜韵霏端着托盘笑盈盈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萧佑恒和一脸担忧的叶映萱。
见杨之柔出来,萧佑恒便一个劲儿地冲着她不停地挤眉弄眼,还做了个开锁的手势。杨之柔心领神会,侧身示意姜韵霏先进去,然后偷偷将早已藏在衣袖里的祠堂钥匙塞给了萧佑恒。其实萧佑恒即使不来,杨之柔等会儿也准备去把萧佑霖放了,她可是舍不得儿子在那阴森森、冷冰冰的地方受苦的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变(修)
祠堂厚重的门被打开了,萧佑恒冲着里面小声地喊道:“大哥,你快出来!张副官说有急事找你!”
吃了药,正盘坐在蒲团上假寐的萧佑霖一听立刻睁开了还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焦急地问道:“明赫,是清卉有事吗?”说着,他就一咕噜爬起来,也顾不得背后的疼痛几步冲到门边。
张明赫得了萧佑霖的命令在医院守卫,本来一切平静,谁知到了晚间清卉去突然高烧不退并伴有心律不齐,而且脖子上的伤口迅速溃烂,并向全身蔓延。
以马丁医生为首的专家组紧急组织了抢救,用了目前医院里最先进的抗生素,却仍然无法控制病情。张明赫见状急忙打电话去萧府,却被秦叔支支吾吾地告知了原委。他急得无法,这才找了萧佑恒帮忙。
“出什么事了?”萧佑霖一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军装,一边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在深秋的夜晚满头冒汗的张明赫。
“这”张明赫瞄了一旁正饶有兴味儿旁听的萧佑恒,有些迟疑地说,“楚小姐不是很好!”
萧佑霖一听不觉瞪大了眼睛,心里忽的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一把抓住张明赫的胳膊,厉声问道:“什么叫不好?说清楚!”
张明赫被男人暴虐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说不清,您还是赶快去看看吧!”
萧佑霖闻言一把甩开张明赫,疾步奔向门口。
萧佑恒连忙喊道:“大哥”
萧佑霖这才想起自己的的弟弟还在一旁,急急停下脚步回头说道:“佑恒,谢谢你!”他无意地一瞥,却发现叶映萱也在场。此刻这个胆小的女孩正怯生生地看着自己,一只左手正下意识地拽着萧佑恒的胳膊,似乎充满了依赖。
见萧佑霖看向自己,叶映萱的脸忽的红了,她像被烫到一般松了手,声如蚊蚋地说道:“萧大哥我我”
萧佑恒忙侧了侧身,急急解释道:“我怕映萱不放心,所以带她一起来!”话语间透出了浓浓的维护之意。
萧佑霖没有说话,他深深地看了眼前的两人一眼,忽然一笑,拍了拍萧佑恒结实的肩膀别有深意地说道:“替我照顾好映萱!还有爸要是问起来——就拜托你顶着了!”
还没等萧佑恒明白大哥话里的意思,萧佑霖已经带着证明和消失在夜色中。让他照顾映萱?还要替大哥圆谎?这都什么跟什么吗?回过神来的萧佑恒不由仰天长叹,似乎感觉无数只乌鸦正从眼前飞过
医院的三楼特护病房此刻正灯火通明,进进出出的护士医生都是全副武装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门口的士兵见到神色严峻的萧佑霖赶来,齐刷刷地敬了个礼。萧佑霖也顾不上这些,一头冲进了里面,却见那阴魂不散的陆少轩早已等在了病房门口。
这时,萧佑霖也顾不得问陆少轩是怎么得知这里的情况的,只是焦急地开了口:“清卉怎么样?”
陆少轩沉重地摇了摇头,眉宇间凝固着哀伤,缓缓说道:“我不知道!”
萧佑霖没有再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紧闭的门,它隔绝了所有的声音,仿佛也隔绝了所有的希望。
时间静默着,两个男人如雕塑一般站立着,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仿佛才又回到了人间。
还是马丁医生当先走了出来,他来到萧佑霖面前站定,取下口罩,脸上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恐惧,颤声道:“萧,真是太恐怖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病毒,我所知道的所有药物都对它没有作用!”
“怎么会这样?”陆少轩激动地地喊了地来,“不会的,一定有别的办法!我已经派人去请另一位德国病毒学专家了,明天应该就能到了!”
马丁医生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但愿您说的那位专家能赶得及”
下面的话萧佑霖已经听不见了,一向冷静果敢的他此刻却完全没有了反应,只觉得心像被掏空一般,难受得无法呼吸。
他本来就不好的脸色此刻更是灰白一片,良久才用平静得出人意料的语调问道:“她还能撑多久?”
“不知道!”马丁医生再一次摇了摇说道,“也许几天,也许就在下一个小时!”
沉重的气氛迅速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没有人说话,人们甚至将自己的呼吸都放得很轻柔,似乎怕惊动了门那边的女孩。
忽然,陆少轩爆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这个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优雅潇洒的贵公子此刻脸上的神情却说不出的狰狞。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在大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狠狠一拳打在了萧佑霖的下巴上。
萧佑霖被打得一个裂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