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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
“元先生?”天夜祁看到他正看着天吏恒,疑惑地问道。
“哦,我们走吧!”元石贞调转马头,身后那道冷厉的目光却一直跟着他,心头一叹,却也没有再回头。
“王爷!”徐忠静候一旁,看着主子,心头叹息,“我们也该走了。”
天吏恒敛起眸,看着元石贞消失的方向,许久,最后放于身侧紧握的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淡淡一扯嘴角,只道声,“走!”
语气冰冷,犹如寒天一气,惊得人心怵栗阵阵,徐忠一怔,正疑惑主子如此的转变,却只见他早已转身离去,慌忙上马追去。
天边的风云卷起,万马奔腾,气势宏伟,风波云诡,只卷得风耸云动,搅乱的这天下竟是要换番景象。
花千骨坐在车内,夜天凌赶着马车一路朝南奔去。
“小姐,他信的过吗?”虽然没有和夜天凌过多的接触,不过桃儿始终对他不太相信,也许那晚嗜血的狼群太过让人恐惧,这让夜天凌在她的心底落下了很差的印象。
花千骨靠在车内,静静地看着车外,嘴角缓缓地勾起,“他只是个死心眼的家伙,随他去吧!”
他在她的面前,百般面孔,但她却看的清,因为他的心其实清澈如水,故而,他要用百般的面孔来迷惑他人,但一旦你看穿了他的心,你就会明白,其实他很简单。
只是
花千骨掀起车帘,往外看去,那一抹耀目的红发飞扬,天边的余晖习染,徒留一头的金辉如血,心头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眼皮直跳,看着那一抹残阳如血,眼前却晃过一道鲜血淋漓,猛地摇头,却见眼前的那抹红发离自己越来越远。
“夜天凌”花千骨禁不住低低地唤出一声。
“怎么了?”那一声的呼唤却是突然的温柔,夜天凌疑惑地转过头看着她,却只见身后的女子一脸淡淡的哀伤,看着自己,眼里隐隐透着担忧。
“没,没事!”他那扬起的一笑却是如此的明朗,如此的真实,顿时心头一霁,扯起嘴角笑了,“好好赶你的马车!”说完便放下帘子,又靠回了车内。
“莫名其妙?”夜天凌被她唤得奇怪,却因他本就粗心,并未多想。
“小姐,刚才你怎么了?”桃儿却在车内看得仔细,小姐刚才脸色变的异常难看,几乎是惨白。。
花千骨合起眼,长长地叹气,“桃儿,你相信,人可以预知将来吗?”
“预知将来?”桃儿摇摇头,“从未听说过。”
花千骨睁开眼,向前看,似乎只是单纯的看着,却又像是透过了那一帘,看到了很远的地方,神思飘远。
将来,对于她,亦或是他,都只是个未知数
在旷野里奔腾了七日,他们终于到达了天阙国的边境,水月城。
马车过了界,顺林进了城里。
花千骨进了客栈,订了两间房,正准备上楼,却闻得身后夜天凌的抱怨声。
“喂,我为你赶了这些天的马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地这么无情,好歹给个房间,歇歇腿吧!”他一袭的红发被布巾包起,但他那眉宇间透出的气势依旧让人心头惊颤,故而,掌柜却也不敢轻易收留。
花千骨对他如此的缠人甚是无奈,只得道,“掌柜的,给这位一间房,账算我的!”说罢随手扔给了掌柜一锭金子,便起身上楼。
“喂!”夜天凌对于她这种冷漠的态度甚是恼火,却碍于人多不便发作,只好隐忍。
掌柜虽不愿,但手里那沉甸甸的金子,却耀花了眼,软化了心,只得硬着头皮对一脸灰色的夜天凌道,“请这位客官随我来。”
夜晚,花千骨本想出去打听些事,却被掌柜拦下。
“姑娘,在这里,深夜不能出去。”
“为何?”
“最近四皇子来边境巡视,这里实行了宵禁,到了夜晚,谁也不许在街上闲晃,一旦被逮到,就地处决!”说着他抬起手在脖间划过,“直接砍头!”
“哦?”花千骨却是一笑,似乎并未将这放在心上,只是淡淡问道,“你刚才说的四皇子,可是樊琅天?”
“哎呀,我说姑娘,你怎可直呼皇子的名字,这是大罪!”掌柜一脸的急色,“好了,姑娘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别上街了,听我的,准没错!”
花千骨却是一笑,直呼他的名字便是大罪吗,哼,那她要是想取了他的性命呢,岂不是罪孽滔天,然,就算是要逆天而为,她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有人说,恨是爱的延伸,但她对他的恨,却是恨的纠结,姐姐的一生都被这个男人毁了,他毁了一个女人对爱的期盼,对生的眷恋,姐姐宁可死了也不愿意再被他摆布一生。
花千骨一身的黑衣,蒙着脸,匍匐在屋脊上,双眼却锐利如鹰隼般紧盯着地上骑马走过的一群人。
为首的锦衣男子一脸的戾气,双眼带了淡淡的疲惫,眼光却仍旧犀利狠辣。
花千骨的目光触到他的身上却是一紧,怒火从心底腾起,双拳紧攥,呼吸却变得异常的缓慢,她知道樊琅天的武功不弱,再加
上他本身警觉性极高,其他人或许感觉不到,但他就不一定了!
第一百零二章 姐我回来了!
更新时间:2012…6…24 8:46:42 本章字数:4573
纵使心怀巨大的仇恨,花千骨依旧保持该有的冷静,她必须查出在这个男人背后出谋划策的人究竟是谁,他称之为师傅的人究竟是谁!
那个人也会师傅布下的阵法,是以,她一定要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樊琅天骑马到了下榻的府邸,门口早就有官员殷勤献礼。
“四皇子大驾光临,让在下深感荣幸!”一名着灰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弯着腰身,恭敬地走到他的跟前作揖道,“还请四皇子移尊驾到府内,小人已经为您准备好一切,为您接风洗尘。”
樊琅天冷冷一扫,对眼前阿谀奉承的男子露出一抹深深的厌恶之色,却在一闪过后,笑道,“那,有劳李大人了!”
男子闻言,喜上眉梢,低头道,“下官的荣幸!”说罢,侧过身,让出一条道,“四皇子,请!”
花千骨看着樊琅天进了府中,待众人都散去后,她连忙飞身跃上相邻的屋脊,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利用邻近的屋脊,飞跃到了府顶,躲在鸱尾飞檐后,探出头,看着院落里的一切。
皇下来里。偌大是院落里,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歌姬舞动着水蛇的腰肢,在中央妖娆起舞,灯影交错暗间,一席锦黑色的宫服的樊琅天正坐在扶椅中,单手执着金盏杯,单手支着下颚,双眼似醉非醉地看着舞台上起舞的歌姬。
流离的灯火打在他的眼底,却见闪过一丝的哀痛之色,花千骨一愣,不知为何他的眼底会闪过这般的神情,却是诧异,这个男人不是无情冷酷吗,为何,她会在他的眼底看到那样的哀痛之色。
心头正疑惑时,却闻得底下的乐音一转,变得诡异,却暧昧,花千骨凝眉看向舞场中央,却看到一名蒙面的女子,正轻摇舞步,款款朝中央舞去。
轻纱缠腰,蛮劲而性感的水蛇腰隐约透现,惹人遐想,水蓝色的紧身舞衣将妖娆的身姿展露无疑,众人都睁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场上的女子,大气不敢出一个,生怕一个轻轻的呼吸都会将这仙人儿般的美人吹走。
坐在正中的樊琅天原本并不感兴趣,目光却在扫过她的双眼时一顿,惊心一颤,颤抖了手中的金盏杯,溅出了一些酒水,身子微微向前倾出。
“四皇子?”身边的官员见状,嘴角浮起一丝的狎笑,靠近他道,“您觉得她如何?”
樊琅天惊觉自己的失态,立刻坐了回去,抬起手将酒饮下,淡淡道,“李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呵呵,那里,尽心尽责是在下一贯秉承的原则,承蒙四皇子夸奖,在下感怀于心,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樊琅天打了个哈欠道,“本皇子有些累了,这些都撤了吧!”说罢起身准备离去。
“恭送四皇子!”说完,他抬起头,偷偷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一张俊美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心中暗自道,这个男人藏的还真深,不过
眼在瞥见他衣角的那几滴污渍时,却是一笑,立刻吩咐道,“来人,将这些舞姬带下去,好好赏赐!”随即却又拉住管家,指明将最后上场的舞姬送到四皇子的屋里。
樊琅天淡淡地朝那名歌姬的方向看了看,就转身朝自己的寝室走去。。
一室的月色旖旎,樊琅天倚靠在床榻上,半敞开衣襟,青丝如瀑在胸前铺开,双眼优待醉意,却在间或闪过一抹锐利。
眼前的女子一身浅蓝色,玲玲百态,虽半遮脸,但那眉宇间透出的淡淡的神韵却让人迷醉,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眸子,更是让人心头一亮,只是一眼,便可见人的魂魄摄去。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慵懒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的清冷,犹如三月的冷月,让人亮眼却又心寒皆具。
女子只是微微一颤,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上前一步,朝樊琅天盈盈一拜,“奴家姓秋,名致云。”
当她的声音出来的时候,樊琅天心头一颤,连躲在屋顶的花千骨也是一震。
这个女子的声音竟和自己的一模一样,而且,她的名字倒过来说就是自己的名字。为何,这个女子为何要这样说!
“哦?”樊琅天微微耸动眉峰,却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葡萄放进嘴里,舔了舔嘴角,邪慵道,“花千骨?”他说的很慢,但听得出是字字都咬得狠,说的重。
“正是!”女子没有抬头,却显得异常的沉静。
花千骨躲在屋顶,为她捏了把汗,樊琅天是何等精明的男人,这个女子表现得如此镇定,早就在一开始变出卖了自己的身份,接下来,樊琅天会该怎么做呢?
樊琅天从榻上站了起来,松垮的衣裳从床榻上滑落,笔直地落下,丝绸丝滑的质地,像是湖水般柔顺,随着他的每一步,缓缓如水而动。
然,花千骨却感到了寒冰一般的冷气从他的身上缓缓流溢出来,将这原本温暖如春的室内变得异常的寒冷。
连喝出的气都冻结成冰,女子明显开始紧张,身体微微颤抖,她强力压制心头的那股惊颤,努力摆出一副镇定如初的模样。
樊琅天优雅地走到她的跟前,伸出手,将她的下颚抬起,锐利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室内一片宁静,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冷汗在背脊缓缓地渗出,女子咬住下唇,“王爷,为何这么看着奴家,夜深了,不如让奴家伺候王爷休息吧。”
说着她伸出手,想攀上他的肩,却被樊琅天抢先了一步,他扯下她的面巾,露出一张倾国的脸。
花千骨明显感到樊琅天身体猛地一僵,整个人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他惊恐的景象,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双肩在微微地颤抖。
“为何,为何,为何”他一连说了三声‘为何’,然后他放开了女子的脸,后退了三步,眼底却闪过一抹痛殇。
花千骨疑惑他如此震惊的原因,她微微地倾过身子,刚好在女子对面有一面镜子,原本是放在房内以用来增添房事情趣,可当花千骨透过房顶看到镜子中的女子时,手中一颤,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她睁大双眼,几乎都不能呼吸。
那名女子的脸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你是谁!”樊琅天猛地抓住女子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