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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中的四人听得那头目的话,心中总算是放下一块大石,至少他们不会伤及人的性命。
这时,先前那名汉子走到那头目的身边小声说:“大哥,我看他们都是唐兵,如果放了他们,只怕会有后患”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杀人灭口,斩草除根。
那头目皱起眉头,摇头道:“不可,”说完视线从眼前的一干唐兵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李银的脸上,头目的眼睛明显的一亮,面上有种惊艳的神色,不过随即又移开了视线,正色道:“你看这些人,形容憔悴。毫无斗志,还带着女眷和孩子,显然是一伙逃亡的士兵,他们能不能活着逃到南方还是个未知数,何苦让我们的手上沾上自己同胞的鲜血?将他们的财物和粮食都找出来,然后放他们离开!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了!”
躲在草丛中的私人听到此言皆冷哼一声,话倒是说的漂亮,可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将别人的粮食夺走,还不是等于要了别人的性命?不过这伙人摆明了就是盗贼,也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能够保得性命,也算不错了,至于粮食,再想别的办法吧!
四人在草丛里一动也不动,外面有上千人,他们就算武功再高也不是对手啊!
外面盗贼们将军队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并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就连存粮都少的可怜!众盗贼见费了这么多功夫只得到这么点东西,都沉不住气了,骂骂咧咧起来。
一些人气起来抓着唐兵拳打脚踢泄愤,而一些盗贼见到李银和云朵两个女人不由地起了色心。当下,几名盗贼向着李银和云朵走去,yn笑着说:“哈哈,虽然没有财宝,但是有两个美娇娘也是好的,美娘子,不如跟大爷我回去帮大爷暖被窝吧!”
一番话说的众盗贼们哈哈大笑起来。一些人趁机起哄:“张海,你可不能独吞,如此漂亮的小娘子,当然是见者有份!”当下这群盗匪你一眼我一语都说起些不堪入耳的话来。
李银和云朵吓得瑟瑟发抖,云朵还好些,跟着阿杏这么久也见过些世面,虽然心中非常的害怕,但是面上还能保持冷静,可是李银从来都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下抱着孩子嘤嘤地哭起来。
李银哭得梨花带雨,更激起了这群男人们的色心,那几名盗匪加快了步伐向她走过去,张开手臂就像把她揽入怀中,另一人则向云朵扑去,李润福哪能见女儿受辱,当下冲过去护在李银的面前,而林海则护在了云朵的面前。面对上千的歹徒,这两个男人虽然力弱,但面上却不曾显露一丝惧色。
他们虎视眈眈地瞪着欲行不轨的匪徒,凌厉的目光显示出以命相拼的决心!
匪徒们怎么会把一个残疾的老人和一个文弱的书生放在眼里。挽起袖子,面露凶相,脚步不停。
草丛里,阿杏见到这一幕再也沉不住气,当即就想冲出去,虽然明知不敌,但是她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受到伤害!
沈元丰察觉到她的异状死死地按住她,然后低声说:“别冲动,否则于事无补!”然后他看向旁边的陈静,压低声音说:“擒贼先擒王!我们三人一起冲出去,你们护卫我,我要在三招之类将头目擒住,只要将他擒住,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其他三人默默点头,心道好法!
“我数一二三,然后我们就一起冲出去!”沈元丰说。陈氏姐妹点头,暗暗准备。
这次不比上次偷袭布尔泰,布尔泰虽是高手,但是当时只有他一人,可是这里有上千人,所以他需要陈氏姐妹的护卫,只要能挡住那些人一时半会,他就有把握将匪盗的头目活擒!
眼看着那几名匪盗的恶掌就要伸到李润福的面前去,三人也蓄势待发,就等着沈元丰看准最佳时机!
忽然的,那头目一声大喝:“住手!”
随着这一声大喝,几名猥琐的大汉即刻止住手,反过头看向头目,其中那名叫张海的。有些无奈地道:“大哥,我们劳师动众,倾巢而出,以为会有大收获!可没想到什么都没捞到,这两个娘们跟着他们反正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就让我们带走吧,起码跟着我们不会冻死,也不会饿死!”
头目走到李银的前面去,挡在她之前,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肩膀,瞬间将外面一干丑恶的面孔通通遮住,,给她一个宁静的空间,李银看着眼前那高大魁梧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安全感,从没有一个男人带给她如此感觉。
那头目站在李银的面前,将她完全挡住,对着一干匪徒大声道:“我们没有办法才落草为寇,可当初我们成立山寨时发过什么誓大家都忘记了吗?”此话一出,一干盗匪都低下了头头目面色冷硬如铁,凛冽的目光从众人的脸色扫过,高声道:“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不伤害孩子,不奸yn妇女!难道大家都忘了吗?我们这条命是怎么留下的?如果不是那位贵人,我们早饿死了!那位贵人明明有实力,可曾对我们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我们虽不能如她所想做个良民,但是起码不能做个恶人!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对得起那位贵人对我们的一片期望吗?”
头目将那位贵人一搬出来,众盗匪皆老实了,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吭一声。
头目回过头,看着李银,恰好撞见李银凝视他背影的目光。李银目光被他捉住。当即红了脸,低下头来,乌发雪肤,眼波盈盈,娇美动人,那头目只觉心中微微一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在胸口中。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自然而然地柔和了下来,说:“这位夫人,我的兄弟多有冒犯,他们虽然粗鲁,但并不是歹人,还请夫人见谅。”
他说话的热气一阵阵地喷到她的脸上,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属于男人的气息让她的心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头低得更低了。
“没没什么。”李银本不善言辞,此时心中慌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头目微微一笑,心中却觉得她这种娇羞的模样真是好看。
就在这时,沈元丰的目光陡亮,浑身上下迸发出一种让人窒息的凛冽气势,“一二三上!”
“上”字刚一出口,人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了出去。陈氏姐妹娇喝一声,紧随其后。阿杏捂住嘴密切地关注着场中的形势,心像是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
破空声响,一阵疾风直袭那头目的脸面,待头目警觉到时,沈元丰已经到达他的面前,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他,沈元丰的全力一扑之力便是像布尔泰这种高手也不一定抵挡得了,这头目虽然有一身武艺,但是又怎能与布尔泰相比,一招过后立显败象。
但他仍然死命撑着,因为他知道,只要再撑一会他的兄弟们就会一拥而上,但是必能将眼前这人抓住!
其他的盗匪见此情景,片刻的愣怔之后马上反应过来。纷纷亮起手中的兵器大喝一声如猛兽一般地冲过来,那种感觉仿佛只要被这群人撞上就会碎尸万段一般!武功再高强的人,此时除了马上逃跑之外绝没有别的活路!
就在这时,随行而来的陈氏姐妹大喝一声身形如风一般落在这些人的面前,然后双双抽出腰间的软剑,软剑抖动如蛇,夹着千万点寒光,向着这群盗匪猛攻而去!
盗匪们何曾见过此等高手,一时被攻了个手忙脚乱,可是陈氏姐妹的身法,剑法再绝妙,也不可能抵得多一群人的猛攻,几招过后,陈氏姐妹便被团团转转的人,几十把不同种类的兵器攻得乱了阵脚,就在她们快要抵挡不住地时候,忽然听到沈元丰的一声清喝:“不想你们大哥死的话,就马上给我住手!”
声音虽然不大,却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所有人的心中一震,余音在耳边回荡不去。
盗匪们动作一滞,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向发声人看去。而陈氏姐妹则用剑护住周身险要部位,慢慢向沈元丰身边退去。
此时,盗匪头目已经被沈元丰点了穴,动弹不得,陈氏姐妹走过去后,将剑架在了头目的脖颈上。陈静娇喝一声:“都将手中的兵器放下,谁敢乱动一下,我马上将你们大哥的头颅割下来!”
匪盗们个个恨得牙龇目裂,但是自己尊敬的大哥在人家手上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一时乒乒乓乓,兵器落地声不绝。
那名粗黑胖子恶狠狠地瞪着沈元丰三人:“你们敢伤我们大哥一根汗毛,我们一定把你们剁成肉酱!”
沈元丰冷笑一声:“你们还是担心你们自己吧!”说完大喝一声,“众将士,捡起你们的兵器,穿好衣服,收拾好粮食和行装!”
唐兵们一脱离控制,马上捡起兵器,虽然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到底不敢惹事,只是一些挨了打的唐兵们趁机踢了刚才打自己的人,已宣泄心中的怒火,而李将军一恢复自由,便捡起自己的马鞭,向着刚才吐自己口水的阿牛劈头盖脸地狠狠抽去,那阿牛被李将军狠抽了几鞭子,脸上一条条的血印,却吭都没有吭一声,让本欲再抽他几鞭子的李将军有些意外,当下哈哈大笑一声,收回了鞭子,赞道:“倒是条汉子!”
而阿杏见沈元丰已经成功,便自草丛中走了出来,去到沈元丰的身边,谁知那盗匪头目与她一打照面,本来满脸坚毅的他立马变了脸色,失声叫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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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听到自己大哥的这一身轻喊。众匪徒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阿杏,待看清阿杏的面容后,匪徒们的脸上都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是夫人!真的是夫人!”一声一声充满喜悦和崇敬的声音充斥在这亮如白昼的空间里,更让阿杏他们惊奇的是,匪徒们竟向着她单膝下跪!
阿杏被他们的举动着实吓了一大跳,她连退两步,一直退到沈元丰的旁边,惊疑不定地看着这群人。
而沈元丰及李将军一干人也被这一情景弄得模不着头脑,怔怔地看着他们。
这时,那名头目朝着阿杏说:“夫人,你不记得我们了吗?去年我们这群人联合起来抢夺你的农庄,夫人明明有人马,有兵器却不忍心伤害我们,还给我们庄子里一半的粮食,就是这些粮食,让我们一家老小能活到如今!我们以为今生今世,再也无法得见夫人,无法报答夫人的大恩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重遇夫人!”
原来这伙人便是抢劫农庄的那伙饥民,没想到现在真的做了匪徒了!阿杏仔细瞧了瞧那头目的容貌。忽然记起来:“哦,你是郑七!”当时郑七一脸的污垢,胡子拉渣的,一张脸只看得清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现在洗得干干静静,倒让阿杏之前没认出来。
陈静当时就跟在阿杏的身旁,听头目的对话自然知道这个郑七是谁,看到郑七对阿杏一脸尊敬的模样,知道他绝不会伤害阿杏,便收回了剑。但是为保险起见,并没有解开他的穴道。
“原来夫人还记得郑七!”郑七又惊又喜,接着又一怔:“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说起这个,阿杏心里就有气,她凉凉地说:“我跟夫君和家人一起随着李将军的队伍去南方,途径此地歇息一夜,没想到会遇到你们。”
一干大老爷们听到阿杏这句话,包括郑七在内,所有的匪徒都不由地低下头去,羞愧难当,当初大家决定落草为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