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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邀请他们留下用餐,我分明看到德拉科雀跃的表情了,卢修斯却说,还有别的宴会必须要赴,改天再打扰了。
临走之前,卢修斯告诉我,先饿猫头鹰们三天,然后亲自为它们吃东西,他们就会真的老实下来做事了。
我问他,如果猫头鹰反而因此而疏离了我怎么办?
他假笑着说,在魔法界还有种叫魔宠契约的东西。
他们父子走了以后,庞弗雷夫人也说还有事,把两张车票交给我,就先走了。我再三挽留,她说下次有时间一定来之后,我便放过她了。
等到庞弗雷夫人也消失了,我才收起小孩子的笑容,带着两小回去了。
庞弗雷夫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就让老邓觉得,其实,我只是比普通的孩子幸运一点也聪明一点罢了,喜怒形色于外,加上一点点的学者的痴迷和不强的自制力吧。
毕竟现在的我几乎没有筹码和邓布利多对抗。
离别
十八天很快就过去了。
期间,我还邀请马尔福全家到特伯乐城堡做客。这次,真的见到了纳西莎,很经典的一个贵夫人——高贵优雅美丽大方温柔有礼全都能用到她身上。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像麻瓜界的英国贵族一样,衣着光鲜,表面琴瑟和睦,背地肮脏,各养情人。
转念一想,才发现真正思想肮脏的是自己,哪里都是有好有坏的啊,麻瓜贵族也有真的彼此相爱的夫妇啊。小孩子是最做不得假的了,看德拉科就知道他的家庭有多幸福了。
这几年,出国求生的中国人也渐渐多了,特伯乐家的厨子一再增加各地的厨师。于是,我摆了个满汉全席来招待他们。全部材料都是从中国本土空运过来的,这时中国民航起步未久,运费都是材料费的百倍了。要是给我自己吃的,我都不舍得,这次为了招待他们,我自觉下足了功夫。
饭后,我带他们在特伯乐城堡转了一圈,就像当年爱丽丝第一次带我逛特伯乐城堡一样,夜色笼罩下的特伯乐更是平添许多风情。一路上,马尔福一家不时的称赞让我骄傲到极点,任何参观过马尔福庄园的人得到它的主人真诚的赞美都会骄傲的,即使我一直坚信特伯乐城堡是全欧最美的地方之一。
在大家走得略微疲倦的地方,我早就让人在一个小巧玲珑的水榭里准备了甜点,冰镇绿豆汤、红豆糖、八宝粥、凉粉、薯粉流、番薯糖、芋头糖、卫生薯糖、薏米糖、清补凉具有浓浓的广东风情的甜品,辅以各具特色的苏式糕点,梅花糕、定升糕、薄荷糕、桂花糕、钵仔糕、发糕、炒肉娘团子、芝麻团子、青团子造型层出不穷,色彩雅丽和谐,口味清淡宜人。加上湖边吹来凉爽的风,只差荷香,便是完美的消夏之夜了,可惜,气候原因,这里实在养不活荷花。
纳西莎临走前跟我讲,她这辈子都没有吃得这么饱过,卢修斯居然说很符合马尔福的审美感,德拉科对我说多亏这个夜晚纳西莎才同意他可以自由和我们来往。
我听到后很郁闷,这算什么,恩赐吗?
事后,达力学着德拉科的神态,抬起下巴跟我说,这是马尔福赐你的荣幸。
德拉科和哈利两只单纯的小孩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托棒球的福,我和达力也和他熟悉得很。
我家的孩子都会打棒球,因为那是我会的少数几种球类运动之一。我是游击手、达力是投球手、哈利是接球手,我们都是校队实力强悍的选手。
德拉科是魁地奇的狂热爱好者,却没有实战经验。在我们教唆他和我们一起玩棒球之后,居然很快就上手了,也很快地爱上这项麻瓜运动。
于是,天天往我家跑,有时索性在我家过夜,还常常在哈利那里留宿。其实,安德森管家有让人给他准备房间,但他在哈利床上和哈利聊天,常常会聊到睡着。
哈利还特地要求我开通飞路网以方便德拉科来往,于是,我让仆人清理一座副堡出来,魔法世界的一切只存在这里,并限制几个世代家仆才允许进入。飞路网也只连接到这里的壁炉。
达力酸溜溜地说:“我都搞不清楚谁才是他的兄弟了。”
我摸摸他的头,“为什么不想想哈利和你斗总是占不到便宜,现在总算来个和他差不多的,他该有多高兴啊。你做哥哥的,也要体谅体谅弟弟的心情嘛。”
达力这才重新开心起来。
我也尽力消化那些书籍,只要一有时间,我就钻入那两间书房看个不停,理论还好,练习魔咒的话,真的很累,好在我的魔力控制得相当好,试了一些魔咒,没出什么事故。有些一试就成功,有些需要多一些练习,有些还是德拉科少爷教我的,他的家庭教育很扎实,连一些复杂的魔咒也可以轻易施放,而且听他讲,竟然比课本还深入到本质,还能不断延伸,就算他一时答不出来,第二天他也能告诉我答案。
另一个和我一样喜欢呆在书房的是达力。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他,这是天生的,无人能给他提供任何帮助。
9月1日当天,因为不想和别人挤(这几年都过惯特权阶级的生活了),我们早早就出发了,九点半我们就到了。
站在第八与第九站台之间,看着空荡荡的三面墙壁,我无比后悔没有答应德拉科的邀约。隐约记得入口是在两个站台之间的检票口。
我让其他人给我掩护,我伸手在检票口的墙壁按了下去,本来只是想试探而已,但手刚伸入墙中,一股大力便硬是把我整个人都扯了进去。
一站稳脚,我就看到,一列深红色的蒸汽机车,身上还挂着标牌:霍格沃兹特快,十一时。
我正想试试能不能回头时,哈利、达力、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安德森管家全都跌进来了。
有一瞬的惊讶,我马上明白过来,笑着说,“我没事,这里就是9又3/4站台了。”
我指着我们进来的地方,那里已经变成了一条锻铁拱道,上边写着:9又3/4站台。
这时,站台里空无一人。我挑了一节中间车厢。一番手忙脚乱后,我们全都坐在座位上了,包括安德森管家。
我们每个人都有说有笑的,仿佛哈利和我只是出去旅行几天一样。
其实,天天在一起的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话要聊,只是我们都不想提到再见这个词罢了。
忽然瞟到一个女人不住地往手推车上装食品,灵机一动,站起来,“夫人,我是在麻瓜界长大的新生,我们对那些零食很感兴趣,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介绍呢?”
那位夫人看上去是很和气的人。
她笑着说,“好啊。请再等一下吧,马上就装好了。”
“我们有比比多味豆、吹包超级泡泡糖、巧克力蛙、奇趣动物糖果、南瓜馅饼、锅型蛋糕、甘草魔棒”
“比比多味豆,多味是很生动的形容词,因为这种豆子什么味道都有,巧克力、薄荷、橘子酱、吐司、椰子、草莓、咖喱、沙丁鱼等常见口味,还会有菠菜、内脏、动物粪便的味道。”黛西夫人拿出一袋五颜六色的豆子说。
“动物粪便。”弗农姨父嘟哝了一句。
“颜色看起来差不多,但口味截然不同的有很多。吃比比多味豆的乐趣就在这里了,在入口之前,你永远不会知道你拿到了什么口味的豆子。”黛西夫人此刻的笑实在很像庞弗雷夫人。
我觉得这个在一系列高危食品中算是安全系数较高的了,所以勇敢地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挑了一个红色的放入口中,结果差点没被辣死,难道英国也有朝天椒这种东西吗?
看着我狂喝水的模样,顿时笑声一片,没良心的家伙们,竟然一个个都在看戏,连达力也是,亏我还以为这小子是最贴心的。
弗农姨父也黏起一个褐色的放入口中,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他对着我笑眯眯地说:“巧克力味,真不错。”
“这是奇趣动物糖果,向你们看到的一样,糖果被造成不同的动物的形状,根据你吃的动物的形状,在30秒内,只要你说话,你就会发出和那种动物一样的声音。”
达力随手塞了一只入口,然后吱吱喳喳地说话了,那是一只麻雀。笑声又一次响彻这节车厢。
“这是什么?”哈利指着一袋圆圆的球状食品问。
“吹包超级泡泡糖。”黛西夫人说。
“和麻瓜的有什么区别?”哈利继续问。
“我可没吃过麻瓜的。不过,只要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黛西夫人笑得很不怀好意。
决心要报复的我趁姨父不备,塞了一个给他。他含着泡泡糖想说话,一个巨大的泡泡就出来了,当泡泡涨得比他的面大时,啪一声,破了,他的大胡子上全是泡泡。
在一群人的笑声中,我得意的笑起来。
姨父恼怒地还我一颗泡泡糖,结果,我一个“清理一新“就把面上的泡泡去掉了,于是,姨父改为请我帮忙把他胡子上的泡泡去掉。大家又是一场大笑,我就拿乔到开车之前才给他去掉。
即使是在大家笑成一堆的时候,安德森管家都还是那么矜持,所以,我把一只巧克力蛙扔给他,命令他吃掉。
于是,优雅的安德森在吃巧克力蛙之前,他就变成青蛙跳走了。安德森的一丝不苟的形象完全被粉碎,手忙脚乱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它抓住,然后,看着活蹦活跳的青蛙怎么也咬不下口。我坏笑着说,”你可以选择吃两个新的未变成青蛙的巧克力,或者把这个吃掉。安德森管家如释重负地说他选择第一个。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安德森身上的时候,达力的耳朵开始向外喷火,鼻子冒出两行黑烟。然后,他笑着向我们伸手,上面还有三颗方糖,“要不要试试变成火车头的感觉?”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火车启动前的鸣笛响起了。
这一次无论什么都无法冲淡离别的忧伤了,我把一个书袋里的书全倒出来,然后,把桌上堆得像座小山的食品全扫进去,叫达力带回去慢慢吃。
佩妮姨妈忽然一把抱住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发现危险就赶紧跑开,千万不要多管闲事”
在她温暖的怀抱中,我有些不习惯,不是别的什么,只是中国人之间很少有这么亲密的肢体动作而已,之前姨父姨妈也只是这样对待达力,这种不自在倒减轻了我的感动。
然后,我蹂躏一下达力的头,把整齐的头发弄成鸟窝才满意的对他说,“以后我不在了,别老是和别人打架。做老大是很痛快,但不要忘记枪打出林鸟的道理。”
他眼泪不住的往下掉,不说话。
我转身对安德森管家说,“您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家里的事让亨利(安德森的长子)来管就好,不要为那些琐碎的事操太多的心。自己注意保重。”
他点点头,眼圈也是发红。
这些年来,安德森之于我是如父如兄的存在,不仅在事业上是我的好帮手,还成为我感情的重要支柱。
我转过头去看哈利,听到弗农姨父对他说:“不要客气,只要有人敢欺负你就用拳头叫他们什么是尊重,保护好苏溪,保护好你自己。”
“呜——”最后的登车笛响起。
安德森第一个下车,然后是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最后是达力。
列车缓缓启动,他们在窗外拼命向我们招手,哈利和我走在床边,看着他们慢慢变小、变模糊,最后,完全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