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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我不CJ吗?”忽然醒悟,“你这个叛逆女,明明是你讲的那么暧昧让我误会的,如今竟然推到我的思想不CJ上?”
苏溪怒了,“明明是你设定我去和卢修斯谈条件把帮助德拉科在心智上成长作为条件之一的,不然,我干嘛费那功夫替别人教小孩。你以为我很闲吗?”
小然伸出手指颤抖:“明明你就是故意的。”
苏溪亮出招牌甜笑,无辜地眨着大眼,“什么是故意的?”
小然终于被打倒,败退了。
苏溪得意地看着小然的背影,“小样的,这么容易让你看出真假那我还是执掌特伯乐多年的天才美少女吗?”
最想要的
圣诞节时,哈利果然收到了隐形衣和韦斯莱夫人的礼物——毛衣和软糖,这我也有一份,还多了一封感谢信,谢谢我让罗恩能有一个欢乐的圣诞节。
我想起哈利就是在上学期间无数次穿着隐形衣夜游的,所以没收了这个。哈利没什么意见,倒是罗恩的小宇宙燃烧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哈利是你哥哥。你是妹妹,你才是应该被管教的那个。”
我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哈利才是隐形衣的主人,他都没说话,你凭什么说话?何况你又不是我哥哥,他才是我哥哥。”
罗恩被呛得要死,用力拉扯哈利的胳膊,激动地说:“那可是很珍贵的。如果能得到这样一件东西,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不要。”
哈利憨厚地说:“罗恩,那是爹地的东西,苏溪想要,就给她好了。”
罗恩恋恋不舍地看了隐形衣一眼,闭嘴了。
没有隐形衣,自然不会有夜游,哈利的安全系数应该会高很多的吧。我如是想。
一眨眼,又要回校了。在依依不舍的道别和一再重复的叮咛中,我们回到了学校。
然后,没过几天,哈利神神秘秘地告诉我,在某个房间弗雷德和乔治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说要带我去看。
“哼!”德拉科不屑地说,“就那些没见识的纯血败类见到什么都会觉得惊奇啦。”
哈利不高兴了,这段时间德拉科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他已经和德拉科吵了好几次嘴了,“那你就不要去啊,我又没叫你一起去。”
德拉科一瞬间露出受伤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高傲的模样,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我说了我要一起去了吗?希望你那没大脑的鲁莽行动不会害人害己。”
我听出了关心和赌气的味道,慎重的跟哈利说:“哈利,德拉科是对的,魔法世界有很多东西如果你没有足够的了解和力量,就不要轻易去接触它,否则,很容易出事的。”
哈利看到德拉科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分辨,“我们大家都去看过了,没有什么危险的。”
德拉科发出嗤笑,“是没有危险还是你们没有发现危险?魔法界的东西很多危险是披着美丽的外衣的。即使是成年巫师,对陌生不明的东西都会保持警惕的,这是常识。没见识就闭嘴,无知不可耻,可耻的是无知还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愚蠢。”
哈利被哽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低头狂扫盘中食物。切割牛排的声音响得,我觉得那盘子可以退休了。
出于了解哈利生活的目的,我跟哈利一起走了,顺便叫了德拉科。
那小子头昂得高高的,“不去。没听到人家说不欢迎吗?”
哈利用力拉走了我,我想想,算了,免得这小子见到罗恩又要开始亲密的肌体接触。在特伯乐城堡还好,反正就小孩子打架,打打身体才更结实,心里的不痛快也能有效的抒发。在霍格沃兹打,那罗恩就等于对上整个斯莱特林一年级了,即使是我,也不能说什么。
走进那个房间时,我看到了一面镜子,老邓,你还真是煞费心机啊。
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金色边框雕着繁复的花纹,底下是2只爪子形的脚支撑,顶部刻有“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我的视线落在那一行字上,“It shows us nothing more or less than the deepest;most desperate desire of our hearts”,我呢喃出声。
“苏溪,你在说什么?你是说这面镜子吗?”哈利问。
我微笑,“哈利,仔细看看上面的文字,这是很容易看出来。”
哈利哦一声,又忍不住说:“苏溪,这面镜子很神奇的,我能在里面看到我们全家哦,爹地妈咪还有爷爷奶奶全部都在哦。我看到了很多人,和我一样有绿眼睛的、和你一样有瓜子脸的,还有一个老头子,他有跟我一模一样的凹凸不平的膝盖。”
哈利的话掩饰不了他对这面镜子渴望。
“哈利,看清楚最上面的文字,这只是一个幻境而已。你不能沉迷于虚幻之中,你是真真实实的活在这个世界的,想要什么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开创。即使,你想要的是家庭,你也可以找一个美丽的妻子组建圆满幸福的家庭。”我平静地说。
哈利楞住了,他抬头看着镜子底部的文字,沉默很久才说,“就让我们一起看一次吧,这次过后,我再也不会来的了。”
我也有些好奇,我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想做的事很多,我想守护的人也很多,但要我讲一个最出来,我是讲不出来的。
放出魔力,确认这里有两个魔法波动在墙角那里时,我忍不住给那边一个微笑。
我知道,我的魔力探测是瞒不了那两位的,只是本来我以为只有邓布利多在的,不知道另一位是谁呢?于是,递个有趣的笑给他们,请多多关照了。
哈利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站到镜子前面,一瞬间,我也看到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可是,不是哈利的,那是我的。
奶奶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仿佛像小时候一样,随时会从里面掏出两只利是糖哄爱哭的我。
爷爷拿着他的烟杆,慈爱的看着我。
爸爸妈妈在一旁笑着向我招手,像是在叫我回家。
回家,这个词划过心中,仿若闪电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
回家,回那个真的家,回那个我已经十一年没回的家,回那个我还能受父母庇佑,向父母撒娇的家。
“这是妈妈,她在冲我们笑呢。”哈利指着我的爷爷说。
“这是爸爸”慢慢地,哈利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我想回家,我很想回家,那里有我的亲人,有庇护和温暖,有天真和快乐。我可以不讲仪态地赖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可以抱着妈妈撒娇,我知道爸爸会用宽厚的肩膀撑起我的天空。逢年过节,我们会一起去拜祭死去的爷爷奶奶
我想念我的同学,我们曾经一起在军训上一起汗流浃背,我们曾经一起为各个活动废寝忘食地做宣传画,我们曾经为了得到卫生文明宿舍而把自己弄成小花猫,我们为了荣誉曾经一起在运动场上奔跑,我们曾经认真辩论过入团入党是否有实际意义
我想念我的朋友,我们一起讨论过我们配哪种发型更好看、哪件衣服更趁我们、怎样减肥更有效,我们也一起讨论过哪个明星又有了什么绯闻、最近有什么好看的小说漫画,我们悄悄的说过梦中情人的模样、偷偷讨论班上又有那些人偷偷约会了还未公布
我想回家,很想很想,想到心都疼了。
随着我的想法的变化,厄里斯魔镜不断的变化出一个个熟悉的脸庞,那些曾经温暖过我的笑脸一张张出现又逝去,我伸出手,只摸到冰冷的镜面,我留不住他们,他们也无法真的来到我的身边。
忍不住愤怒,忍不住质问的冲动,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而来,何时能归去?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回不去,我回不去,回不去,那些笑脸不过水中花月,那些怀念不过是镜子的嘲弄,于是,毁灭的欲望油然而生。
我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召唤能毁灭一切的地狱魔火,“远古众神的力量啊——为我打开地狱魔火的大门吧——”
可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压迫着我,我连气都喘不过来,更不要提吟唱长串长串的咒语了。是魔镜吧,不甘心被毁灭,所以反击了,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瞬间把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一起,“粉身碎骨。”
魔法的一个好处是可以使用无声咒,而且同一个魔咒输出不同的魔力也能得到不同的结果,魔咒不一定要多特别多邪恶才能带来大的破坏力的。
但是,厄里斯魔镜反抗的力量比我预想的强太多了,或者说,我太高估了自己。
眼下,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压到内出血了,身体的魔力已经渐渐衰竭,破裂声仍未出现。
我只觉得,更加愤怒了。集中最后的力量,我再次吟唱古老的咒语,召唤连自己都会毁灭的末日诏书。
这时,一个柔和的力量中断了我对厄里斯魔镜的魔力输出,也中断了厄里斯魔镜对我的伤害。
我终于微微恢复了神智,这才发现我被面无表情的斯内普教授抱在怀里。
勉强站起来,“抱歉,我想回宿舍了。”
硬挤出一个微笑给担忧不已的哈利,无视旁边看上去同样担忧的邓布利多,我向门口走去。
“昏昏倒地。”教授的声音响起。
想躲,但疲惫不堪的身体反应迟钝。
黑暗在我的世界蔓延开来,可惜,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哥哥
这学期,与医疗翼真是有缘,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我无奈地想。
之前发生的事好像一个古怪的梦,梦中的我几近于疯狂。我不禁有些淡淡的疑惑。为什么呢?虽然我是很想家,很想回家,但我对现有的一切也是有感情的,如果真的要我选择,我想我还是会犹豫的。
我很珍惜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为什么我会如此疯狂的为回不了家而想毁灭与我来到这里无关的厄里斯魔镜呢?甚至到了不惜使用末日召唤——这个连我自己我身边的一切都会毁灭的咒语呢?不说别的,我几乎是把哈利当自己的亲弟弟一样来疼爱照顾的,怎么会完全不顾及站在旁边的他呢?不为打翻的牛奶哭泣,享受现有的一切,珍惜生命、热爱生活,这样的我才是我吧。
感受到手心里源源不绝的温度,我转了下头。
看到的是哈利趴在旁边疲倦地睡着时,我十分惊讶。
庞弗雷夫人怎么会同意他就这样留在这里?哈利自己都不用上课了吗?为什么他眉心揍得那么紧?是什么能让他在梦中垂泪?
我有些心疼,想伸手抹去那处不该有的东西,却又怕会惊醒他。
静静看着他的睡颜,感觉很奇妙,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睁眼就是哈利或达力的脸庞。那些纯真无忧的日子呵,有多久没有过了,我只觉得一种久别的欢喜围绕在心中。
这时,哈利长长的像女孩子一样的眼睫毛动了动,澄澈透明的绿眼睛对上我的,我笑了笑。
“庞弗雷夫人,苏溪醒了。”哈利欢喜地跳起来,跑去找庞弗雷夫人。
我哭笑不得地收回手,本来想和他说说话的,我们兄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谈谈心了。结果,他像火箭炮似的冲了出去,真是什么气氛都破坏贻尽了。
很快,哈利的声音就消失了。我可以想象那个画面,庞弗雷夫人揪着哈利的耳朵,“闭嘴,你想吵醒所有的病人吗?”
又忍不住微笑了。
当庞弗雷夫人走进病房,看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