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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什么好研究的,就是忙不过来了,想偷偷懒,所以请安德森管家让我休休息。”我漫不经心的说。
消失了一年,公众也很好奇特伯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家主不露面,原管家安德森也很少露面,虽然新任管家亨利是安德森的长子。
古贵族们不关注我的事,但他们不会不关注媒体。媒体选择公众的眼球,公众与贵族的关注点不同。
对贵族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血统和荣耀。无论我把特伯乐的产业料理的多好,在他们看来,其实跟在他们手下打工的经理们没什么区别。但对媒体、公众来说,一个少年得志的天才家主更有嚎头。
我很努力地经营特伯乐的产业,我认为这是特伯乐光辉延续的方式之一,但真正的贵族们认为我这么做极其丢人,这有点类似中国古代官员不得不经商,不允许与民争利,但常常会置办田产给农民经营一样。
我和托因为一起做学生主席相交相惜,托慢慢的了解我经营和拓展特伯乐产业的用心,也对这很感兴趣。
所以,阿盖尔夫妇对我意见很大,认为我带坏了他们的儿子。
我才不理他们呢,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在从前的世界就知道托?阿盖尔的事情,他是欧洲第一位经商的古骑士公爵。
貌似2001年伊安?坎贝尔?阿盖尔公爵去世,除了城堡土地,给托留下的全部流动资产不过十万英镑。
十万英镑是什么概念,大概是特伯乐城堡一年的维修费用。要是有什么塌落,大概要花二三十万一年,这是正常的开支。
托要养一个大家族,象征贵族荣誉的阿盖尔城堡不可能不定时维修,阿盖尔府邸不可能不定期举办宴会,5万公顷的土地听起来无比广阔,但有收入的土地却很有限。
托后来成为苏格兰和芝华士兄弟公司的地区经理人和形象大使,满世界地奔波推销苏格兰威士忌,出售“阿盖尔”和“坎贝尔”的名字使用许可权。
引用三句话,基本能了解作为一位家主,托是怎么样的人。
“他认为作为王族一员,在享有与生俱来的特权的同时,更不能推卸责任,他一定要传承阿盖尔家族的历史与文化,延续古老家族在新世纪的辉煌。”
“我不会允许自己失败,成功是我的责任!”
“每次看到这些,我的使命感就会加重。不过数十年来周游世界,我真的感到很疲惫。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待在家里。”四十岁的他一直在各个国家奔波不停。
所以,托会对经商感兴趣完全不是我造成的,应该是他逐渐接触到真实的阿盖尔的原因,是他对家族的忠诚和负责的体现。
不过,古贵族出身的人跟我确实不同,不是别的就是感觉的问题。拿托这个典范来说吧。
托是真正的贵族,那一种高贵与骄傲浑然天成,跟我这种后天培养的很不同。在平民眼里我是罕见的贵族,可是,一站到托身边,我就像是人造水晶与天然水晶比较,即使做得再完美,在行家眼里,一样可以找出瑕疵,跟天然的是无法比的。
所以,我憎恨宴会贵族宴会,尤其是和托一起在宴会出现。问题是,当我们走进大厅的那拐弯处,托突然拉了我一把。我向前踉跄两步,重心不稳,我本能地抓住身边的托。托也很及时的扶住我。
咔嚓咔嚓,闪光灯不断亮起,照得我头晕。
等我终于搞清楚状况后,在N位宾客的注目下,我根本不能甩掉那只钳住我胳膊的手。
“今天很感谢大家来参加托??????”趁公爵大人大声讲话之际。
“托,你想死吗?”我低声问。
他看了我一眼,假装没有听到。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火大了。
“我们是好朋友吧。”托压低了音量。
我挑挑眉,不吭声。
“我已经被一群狼女盯着好长时间了,我想找人帮帮忙,转移一下视线而已。”
“你不喜欢她们就直说嘛,难道还有人能够强迫你?”不信。
“他们不能,但自然有能的人。”托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怀疑的看着他。
他用目光示意我那两人是站在前面那两个——阿盖尔公爵夫妇。
“不是吧。你才多大啊?”我还是不太相信他。
“我不小了,要知道,嗯,要知道??????”他忽然涨红了脸。
“知道什么?”如果知道答案,打死我也不会问的。
托支支吾吾不肯说。
“快说,不然,别怪我不配合你。”我催促他说。
他就是不说。
“小气鬼。”我假装生气。
托快速说了一句话。
我没听清楚,“什么啊?再说一次。”
托瞪着我,他脸上写着既然要丢脸就大家一起吧。我有点儿不妙的感觉。
“我的朋友都已经有过性经验了。”托一字一顿的说。
我瞬间感到脸部充血,好奇心害死的岂止一只猫啊!
连忙转移话题,“你要我帮忙就提前打个招呼嘛,懵头懵脑的就被你扯了进来。我还奇怪你为啥这么上心的邀请我过来呢,原来是这样啊。”
“提前跟你说你会同意吗?”托怀疑的看着我。
那还真是不会。我有些愧疚,如果早知道我会生病来不了了的。
像是发现了我那少得可怜的一点点愧疚,托说,“无论如何,今晚你都要陪我熬过去。”
我连忙点头。
于是,我就很不幸地被他拖着在全场乱转。往往是托舌灿金花,我在一旁点头,嗯,哈表示赞同。如果这不是他的成年礼,我真的当场走人了。
托也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合的,每次在这些场合出现,该联络的联系完之后,我就找个角落装成路人甲了。因为这种满面春风暗藏刀光剑影的叙话在旁边看戏固然有趣,但如若我是演的那个,我就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了。
托聪明机灵,心思慎密,八面玲珑,尤擅长人际交往。而且跟他说话的人自然会把恭敬或尊重表现出来,我可没有他那么好命,那些人表面不说,但骨子里透露出轻蔑的足以让我窝火。我猜他很享受这种宴会,不像我这样完全是受罪。为了义务去的,我可不希望人们说特伯乐已经淡出英国贵族阶层了。
终于,阿盖尔公爵走了过来,“特伯乐小姐,不介意我先借托跟我去见几个人吧。”
苏格兰之旅(三)
终于,阿盖尔公爵走了过来,“特伯乐小姐,不介意我先借托跟我去见几个人吧。”
求之不得,请便,我连忙说不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无视周围探索的视线,端个盘子到角落去吃了。
慢慢切着香喷喷的牛排,我欣赏着托的表演。有时觉得,这就是血统的力量了。即使成为特伯乐伯爵多年,我也习惯这些应酬了,却无法享受那种谈笑风生的同时刀光剑影的乐趣。但托却如鱼得水,永远是宴会中最亮眼的存在。他甚至能将对方的三言两语连结起来,把庞大无意义的信息提取、分析,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特伯乐小姐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轻轻柔柔的女声。
我回头,斯蒂芬妮?布鲁斯完美的笑容映入眼帘。可惜,我只觉得好假,哪有人对多年的情敌那么客气的。我可没少被托召唤去做电灯泡,可是,布鲁斯每次见到我都笑得那么友善那么亲切,笑得我心里发毛,就是不使些阴谋诡计,你也摆张臭脸出来啊。这种摸不透的人最可怕的了。
其实,我也觉得布鲁斯和托在各方面都是很搭对的,家世相貌人气等等。可是,托不知为何就是对她不来电。可怜我和蒂娜老是去棒打鸳鸯,对布鲁斯来说。
不过,我讨厌这位大小姐还有其他原因的,例如,第一次见面她就高了我一个头。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贴身礼服,前凸后翘,更显出她高贵典雅、鲜艳明媚。我这个小个子是绝对的飞机场,看起来跟没发育的小孩一样。我安慰自己,我才十二岁,还有发展的空间的。这是我遇到她后第一万零一次用年龄来安慰自己。
所以,我又低下头叉起一块牛排,无视她的存在。
“特伯乐小姐也很喜欢这小羊羔牛排吗?这是我向阿盖尔夫人推荐的呢。”布鲁斯好脾气的说。
我又是一阵厌烦,这人就是这样,说她有心吧,她又从来没有正面对我不客气,说她无心吧,她又时不时点一点东西出来宣告她与阿盖尔家的紧密联系。
我低头戳起沙拉,决心将她无视到底。
“是吗?今天的红酒也是我给阿盖尔夫人推荐的,不知道布鲁斯小姐觉得怎么样?”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我露出笑容欢迎她——蒂娜?莱斯,我的另一个好朋友,性感女神,疑似托的“女朋友”之一。
蒂娜跟我不一样,他们莱斯家族虽然在名望、头衔方面不如阿盖尔,但胜在家长一关。莱斯夫人与阿盖尔夫人是闺中密友啊。贵族们的感情常常是由家长们联络出来的,我是超级异类,早早升级到家长行列,却又与这些贵族们没什么感情。
如果说我是电灯泡,那蒂娜就是棒打鸳鸯的棒子。每次都能把布鲁斯欺负得像中国古代的妻给妾呛声,看到布鲁斯强忍眼泪的样子——四个字,中西通用,雨打梨花,如果我是男的,我一定会保护布鲁斯的。可是,我是女的,还是一对布鲁斯很嫉妒的女的,我只会幸灾乐祸而已。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也是装弱的高手,大概是同类相斥吧。我欣赏的是蒂娜这种自信亮丽的泼辣性感女神。
“嗯,挺好的。”布鲁斯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条裂缝。
低头继续吃,掩饰我上翘的嘴角。
“难道特伯乐家没饭吃了?怎么堂堂的特伯乐小姐像个难民一样?”今天忠实粉丝怎么来得这么迟?还以为她不够格出席。
雪莉?坎特鲁,小贵族出身,斯蒂芬妮?布鲁斯的狂热粉丝,无数次找过我的麻烦。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会是混进来的吧?你确定你这个卑微的姓氏没有玷污这个高贵的家族?”蒂娜的火力一向很足。
“大家都是托的朋友嘛,我们应该好好相处的。你说是吧,特伯乐小姐?”
干嘛又扯到我身上来?无视她,我继续进食。
“你这个平民连礼仪都不懂吗?斯蒂芬妮正在和你说话呢!”在吃了无数次大大小小明亏暗亏后,坎特鲁视蒂娜为不好惹的大人物。
我这人其实很懒,只要她不踩到禁区,我就懒得计较。不幸的是,坎特鲁从来没有踩到我的禁区,所以,她一直都没机会见识我发狠的模样,把我视为可欺压的羊羔一只。
“如果不是特伯乐家突然覆灭,你怎么会有麻雀变凤凰的机会?说不定,那意外不是意外呢?”坎特鲁见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