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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一个喷泉,很多人在那里许愿。我看到一个小男孩拿着硬币,闭着眼睛,表情肃穆,我想他一定是认真地为他的心愿祈祷着。
“嘿,苏溪,我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啊。”
我转头看到托阳光的笑脸,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托?”
然后迅速回到现实,“嗨,我以为你回苏格兰过圣诞节,怎么这么巧?”
托在寄宿学校读高中,应该是像达力一样,只有重大的节假日才能回家的。圣诞节刚过,怎么他这么快就到伦敦了。
“学校里有些事情,我就提前来了。”托笑着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刚刚看到你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有时会给自己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我喜欢那种自由感。”我解释说。
“我没打扰到你把?”
“当然没有。我已经自由完了,再过一阵就会吃饭了。”这不是客套,是实话。
“想去许个愿吗?”托问。
“想啊,”我哀怨地说,“可是我没有硬币。我猜你也没有吧。”
“等我一下。”托对我说,然后跑开了。
我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其实,我只是逗个趣而已,我的心早就过了那么幼稚的年纪。
不一会儿,托回来了,捧着一大把硬币。
“坎贝尔少爷,你觉得我有多少愿望要许?”我忍不住露出大大的笑容。
“所有。只要你想到的,都可以许。”托叶不介意我的取消。
看着托那么认真的样子,我拿了一个硬币站在喷泉前面,想许愿。然后发现我好像没有什么愿望要许的,我更相信靠双手去努力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有时候,在许愿池许愿不是为了凭空掉下来的美梦成真,而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实现梦想的勇气和决心。”托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
我有些心事被看穿的尴尬,“听起来,好像你很有经验的样子。”
“是啊,这里的许愿池很灵的,蒂娜说只要你有足够的诚意,梦想就会实现。”托认真地说。
“你试过?”我调皮地问。
“我来这里许了很多次愿。”托有些尴尬。
不会吧,这事怎么看都像女生做的。我怀疑的问:“你都许了什么愿望?今天回家可以吃到神户牛肉?明天考试一百分?”
托伸手出来敲我的脑袋,“你都在想些什么?真想知道你是不是女的。”
我护着脑袋,不给他敲,“那你还有什么愿望可以许的?出身高贵,家庭和睦,交际顺心,学业有成,我还真找不到你可以许的愿望。你还有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托听到我的问题,脸色微微发红,手上的攻势弱了几分,“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开始好奇托许的是神明愿望了,于是,装哥们,手搭在她的肩上,“我们是好朋友耶,有什么秘密是不可以讲的,我保证不泄露出去。”
“淑女,你要记得你是淑女。”拖的耳根都红了。
“到底许了什么愿望啊?”我把语调放软,托就吃这一套。
“你快去许愿吧。”托僵硬着一动不动,好像想推开我的样子。
“不去。反正许了也不会实现。”我懒洋洋的说。自从进了霍格沃兹,就没机会调戏帅哥了,虽然德拉科的纯情程度和托的绅士风度可以一比,但偶尔调戏一下德拉科也不能做得太过,我还要保持形象啊形象。
“也许会实现呢?没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实现?”托认真的说。
“这么说,你许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我嬉皮笑脸的问,搭在托肩上的手不但没有放开,我自己也靠了上去。
托的热度直向上升,我想放个鸡蛋上去也很快就回熟了。我忍不住偷笑,调戏帅哥真是让人身心健康的好事啊。
“我想是的。”托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茫。
我吓了一跳,难道托许的愿望和我有关?我不动声色的松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去许一个吧。”
合上眼睛,双手合十,我在心里慢慢思考着,我对托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他的拥抱甚至亲吻我都不反感,可是,只要看到他,我又总会想起坎贝尔家族就是一个超级大麻烦。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就把硬币扔进池里。一睁开眼,托探索的眼神就映入眼帘,吓了我一跳。
“托,你想报复我调戏你,把我吓得掉进池里吗?”我勉强的笑着说。
“不是,我只是——”托想了想才说,“我是觉得奇怪,你许愿的时候,不是应该十指交叉吗?为什么你是并掌的手势呢?”
我傻了一下,这个,我可以说东方信徒就是这样的吗?可是,名义上我也是天主教徒啊。“这个失误,失误。”我不知怎么解释好。
“再许一个?”托拿出一个硬币。
“好。”我巴不得有些什么事情做来摆脱这种尴尬的话题。
我刻意花了很长时间去许愿,觉得刚才的话题已经会被抛弃我才抛出这一枚硬币,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还是没有许下愿望。
“还想到处走走吗?”托问。
“不了,我有些累了,我想找个地方坐坐就回去了。你要不要到我们那里吃个饭?”
“好啊,我也想念你们那里的饭菜了。这里转个弯有个幽静的亭子,要不,就到那里坐坐?”
“好啊,这里我不熟,你带路吧。”我忘记了刚才的不自在,很自然的搭上托伸出来的胳膊。
很快,我们就坐在长椅上聊天了,讲起以前的学校生活,那些同学的现况,话题多的好像说不完。其实,回望过去的,很多是我在说,那些同学的现况则是托在说。
“苏溪,你都没有和其他同学联系过吗?”托惊讶的问。
“是啊。我其实我——”我想了想,掰了一个谎言,“我那所学校有些奇怪,学生们不能用手机,不能用电脑,我不方便和外界联系。”
“真的很奇怪,我都没听过那所学校会有这种限制的。你到底在什么学校读书?”托皱了皱眉头。
我想说是不知名的学校,可是不知名的学校值得我去读吗?我只好说:“秘密。”
“好吧,我不问。那你平时是怎么和外界联系的?”
“写信。我们只能写信。”我耸耸肩,尽量减少破绽和谎言,有技巧地说实话。
“难怪我总是找不到你,MSN和E…mail你都只在假期回复。”托喃喃自语,“这样吧,我以后也给你写信。”
“哦,好。”我随便答应了。
托拿出纸和笔,“地址呢?”
地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在这时,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走过来,超短裙下修长洁白的美腿看得我羡慕得不得了,为什么我是矮女啊?今年我长高了,突破了140CM,真是可喜可贺。
当然,美女是有目的的,跑过来的媚眼啊,只能说,火辣辣的目光让我心跳加速啊,可惜,我不是男的,美女也不是看上我这个矮冬瓜。于是,我忽略了托的问题,唉声叹气,“坎贝尔大少的魅力真是令人羡慕啊。”
“苏溪,那个女孩子关我什么事呢?我又不能阻止她看过来。”托哭笑不得。
“那怎么没有帅哥看我?真是不公平啊。”我嘟起嘴说。
托不说话,我看过去,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慢慢地我觉得,空气在升温。这种沉默的气氛真是最容易带来暧昧的了,于是,我绞尽脑汁地找话题。
托慢慢靠过来,我看着他的脸不断放大,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直到他真的
跟上次一触即走的轻吻不一样,托伸手按住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在描摹我的唇,我乖乖地张嘴,他的舌探了进去,找到我的舌,纠缠着。我闭上眼任他摆布,头晕脑胀,不知所措,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这么亲近过,完全没有经验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好像一个世界这么久,我以为我已经不能呼吸了,托终于放开我。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希望可以镇定下来。然后,我听到了口哨声,沿声看去,两个男孩正对着我们吹口哨,我觉得血脉膨胀,我没脸见人了。
于是,我落荒而逃。
回到特伯乐,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我回想这件事,真是丢脸到几点,我应该若无其事地取笑托不知勾引了多少女孩子,转身就跑,这真是丢脸到几点。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回来的时候,安德森管家多看了我好几眼,我好像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一样,赶紧说出汗身上粘糊糊的要回房间换衣服。
等我终于打理好自己,下去吃饭的时候,一进去,我就看到了托和姨夫姨妈相谈甚欢的样子。老天!他来干什么?我觉得我的脸又开始发热。
“坎贝尔少爷说,你邀请他过来吃晚餐,你怎么没和他一起回来?”安德森管家恭敬的说。
我觉得我快要脑充血了,自然不可能发现安德森管家低下头脸上老狐狸的笑容,“是,我路上遇到他,因为他说他明天才回苏格兰,所以,我就要求他过来了。抱歉,忘记跟你说了。”
安德森管家声调一如既往地平稳,“没关系。厨房今天做了很多特色食物,加一双筷子完全没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安德森管家应该没看出什么吧。假如我看到安德森管家的表情,那种老狐狸戏弄小狐狸之后的愉悦,我一定知道我被他耍了。
宾主尽欢,托很受我们家人的欢迎,当然,你要忽略达力的大便脸。
暑假时,为了摸清达力奇奇怪怪的原因,我曾经让哈利去刺探军情。结果,哈利很担心地回来说,“苏溪,你不会被拐走吧?”
“拐走?为什么?”我喊着一口茶几乎喷了出来。
“达力说,有个花心萝卜在打你的主意。如果你被骗了,你就会哭得很惨。”
我默了,这个花心大萝卜不会是托吧?电视剧果然把小孩子都教坏了。于是,我摸摸哈利的头,“哈利,你觉得达力这段时间是不是不大一样?”
哈利点头,很好,“你要知道走进青春期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怪里怪气,喜欢幻想,脾气阴晴不定。”
“啊?真的吗?”哈利惊讶。
“是的。你要保证,你不会变成那样,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
“ 好。我保证。”哈利就这样进了我的圈套,以为达力真的有问题,还去劝后来,有一天,估计达力从哈利嘴里套出了原话,看我的目光那个,我晚上睡觉都记得检查门窗管好没有,以免第二天就永不醒来了。
气氛很美好,就像以前每次拖来拜访一样,知道托问哈利在什么学校读书,一切就全变了。姨夫姨妈的笑容僵硬了一秒,哈利马上闭嘴,达力嘲笑的看着托。
我连忙打圆场:“你以为问哈利的学校在哪里就能知道我在哪里吗?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话这么容易被人套出来?还记得三年级那个斯洛特都*阿斯顿刚吗?那是我们还联手”
托叶很配合地开始回忆往事,可是知道托告辞之前和乐融融的气氛都一去不复返了。
“看来那是一个很糟糕的问题对不对?”我把托送出去,他穿上大衣的时候问我。
我不知怎么回答,治好讲到另一件事上,“要是寄信给我,就寄给安德森管家吧。他会转交给我的。”
托犹豫一下地说:“这几天,我也没什么事做,我想一起去游一下伦敦,号码?”
“好啊,我都没有怎么在这里玩过。”我笑着说。
站在门外,看着托离开,我这才回头。
刚刚转身,安德森管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