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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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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定不会出事的。”温御修支支吾吾道。
  “我们跟着你去!”容惜辞站起来,凛然道。“只是,我们确实需要你的帮助,仅凭我们两人之力,不好对付他。明莲,我们相识至今,大大小小的争斗不少,你未吃亏,我也未落得什么坏处,只是这一次,我们实是未有办法,仅能寻上你了。这个,是我前些日子给你喝的药的解药,先前我确实想利用你去对付他,后头觉得于你而言太不公平,因而便从乐唯那讨来了这个解药,加以我自己的配方制成了这个,呶,给你。”怯生生地交给了明莲,容惜辞扁了扁嘴,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似的。
  看向他们俩相握的手,明莲眼前晃过了一道让他心痛的黑色身影,摇了摇头便道:“罢了,你们期望我如何帮你们。”
  脸上漾出一喜,容惜辞又抿了抿唇,咬牙道:“方解杨最弱的时候有两时刻,一是在子时练功时,二是在床上时。如今距离子时将近,我知晓他所在的院落里有个密道,从中进去后,我们俩替你引开守卫,你助我们对付方解杨。我同方解杨在一块久了,哪怕我易容,他也能感觉到对方是我,届时我难逃离。而你则不同,容易欺到他身侧”
  “我容易欺到他身侧?何故?”
  “咳咳方解杨他是靠双修而练武的,这眼睛可精了,一见着你,自然认出了你乃是最适宜练武之人,因而”
  眉头一挑,明莲顿觉自己的兴趣便挑起了:“如此有趣。呵,成,我应下了,若是我出了事,定拿你们陪葬!”
  “”
  两人抬头望天,只怕你今夜同他大战三百回合都不肯放手,还谈什么陪葬。
  果不其然,三人从密道来到了方解杨所居庭院附近,容惜辞与温御修两人负责将人引开后,明莲便欺身到了方解杨的房内。于是,两个以双修为武的人一相见,那便如同见到了知己,滋滋嗞地便给擦出了火花,接着只听里头乒乒乓乓,叮叮咚咚,嗯嗯啊啊声音接连不断响起,夜瞬间静谧了,好似方才啥事都未有发生,而赶来的侍卫听到里头缠绵的声音,一脸你懂的恭敬退下,将这一夜晚留给了他们。
  而容惜辞两人早在他们对上之人,溜了出去,躲在床上捧腹大笑。起先亏他还给明莲一些必备的**药,熟料他压根就不用,两个人一看便对上了眼,**燃起来了,还亏得容惜辞他们白担忧。
  可是,第二日早上,出事了
  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踹开,寒息将床上还抱做一团蜷着被子的人给惊醒了。迷糊揉眼醒来,吓!登时对上了两张黑云密布的脸。
  “鬼呀——”一捂自己的胸口,温御修连连倒退几步,方看清来人面色,竟是明莲同方解杨。
  “唔,嘟囔些甚呢,”容惜辞迷糊爬起,将来人看了一遍,笑眯眯道,“咦,早啊。”
  “容、惜、辞!将钥匙交出!”一扬手里的锁环,明莲喝道。
  “钥匙?”容惜辞伸长了脖子去看,便见明莲同方解杨的手腕上扣着一个相连的锁,这不是昨夜里他给明莲的锁么。
  “奇了,你明明说不会用这锁的,怎么便给人套上了。”翻身下床,让温御修给自己穿衣时,容惜辞一直在摸着下巴打量着他们俩。只见两人眼底有一层黑圈,发丝凌乱,衣衫也不整,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满是怒火。
  他这话一落,两人脸色更深,相互瞪了一眼,却是谁也未有说话,反倒是耳根红透了。
  “我说,不会是你们双修时将其当成助兴的道具,给用了罢。”
  温御修这话一插进来,两人异口同声辩驳道:“不是!”
  信你们才有鬼。
  。
  整理好仪容,坐下来给两个盛怒的人倒茶后,温御修笑眯眯地打量着他们俩:“你们俩昨夜可好。”
  “不好!”又是异口同声,互瞪了一眼,明莲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方解杨沉默不言。
  “我瞧你们俩挺好的么,怎地不好了。你看你们俩,说话都如此统一,这是心有灵犀!你们俩不是一直想寻一个能助长你功力之人么,呶,对方不便是了。咋今儿个如此气愤。”容惜辞话音一落,方解杨就是重重地一锤桌子,吓得众人差些跳了起来。
  “小辞,给我解开!”
  目光落于方解杨那个情人锁上,容惜辞笑道:“不解。”
  方解杨的脸就黑了,明莲脸色也不好看。
  拳头紧紧地攥着,方解杨冷声喝道:“你以为唤一个人扮作你同我双修,我便会原谅你所为么!”
  “唤一个人扮作我?”容惜辞指着自己的鼻头愕然地看着明莲,“明莲你缘何扮作我!”
  “我何曾扮你了!”明莲恼了
  ,“我好端端的为何纡尊降贵扮作你!”
  “你不扮作小辞,为何身着白衣!”方解杨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敢情这面痴但凡身着白衣之人,都以为是容惜辞。难怪昨夜里两人那么快便给滚在了一起,原是这个原因。
  明莲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好不难看。想他堂堂人上之人的人,同人家双修,他人竟还把他误作别人,而那别人还是同他最不对盘的容惜辞,他焉能不气!
  拂袖一震,直面方解杨喝了出口:“我喜穿白衣怎么着,碍着你了!你怎地不怪你自个儿眼花,见到我便见色心起爬了我的床!”
  “简直是一派胡言!”方解杨黑着个脸,呛了回去,“多少人求着爬上我的床,我又岂会对你感性趣!”
  “你这人好生不要脸,你当你自个儿是香饽饽不成,各个都绕着你转。嗤,我瞧你是没人宠幸罢,不若怎会在你后背纹了你自个儿的画像,对着自个儿发情!”
  此言一出,温御修与容惜辞两人面面相觑,方解杨所谓的“背后有人”竟是他自己?!
  怒气,强大的怒气!薄唇绷出一条不悦的弧线,方解杨的拳头越攥越紧,努力维护着自己的一丝清明:“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技巧如此纯熟,怕是被不少人压,被人嫌弃,是以方找上我,同我好!”
  怨气,强大的怨气!“被人嫌弃”四个大字便似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明莲的心,大喝一声,明莲爆发了。一掌祭起,便朝方解杨的面部攻去,方解杨身子一避,矮身从他胳膊肘下钻出,翻手一掌,也往他面上拍去。
  顷刻间两人一掌对上,嘴上厉声一喝,又轰轰烈烈地闹了开去。温御修同容惜辞淡然地撩袍坐下,安安静静地倒茶喝水,开开心心地说着在打架的那两人坏话。
  “你说方解杨为何要在自个儿的身上纹自己的画像。”
  “唔,他不是面痴么,也许是生怕有一日自己把自己的模样忘了,是以便纹上去咯。”
  “那他不是可照镜子么,为何还要纹。”
  “兴许是怕他人忘记自己的脸?”
  “有道理。”
  “唔”
  “唔”
  “你说明莲同方解杨,何人会胜。”
  “不分胜负。”
  “有道理。”
  “唔”
  “唔”
  “你说他们俩要打到何时?”
  “兴许打到情人锁断开?”
  “有道理。”
  “唔”
  “唔”
  嗖地一记指气穿来,骇得温御修抱起容惜辞一转,避了开去:“明莲你作甚呢!打归打,莫要害到我们!”
  明莲一掌拍开方解杨,回身便冲到了温御修这侧,厉声道:“快将我们的锁解开!”
  “解开?”容惜辞瞪大了双眼盯着那紧紧扣着他们手腕的手,指着道,“昔时我将这锁给你时,我有告知我有钥匙么。”
  “”
  一根两根,三四根,嘣地一声,明莲最后一根神经终于崩断,他一掌便朝容惜辞脸上拍去:“容、惜、辞!”
  “哎呀喂!”容惜辞抱头跑到了温御修身后,从他肩头探出脑袋,“你这人好生不讲理,明明是你自个儿套上去的,还怪我来着。”
  “小辞,钥匙!”方解杨比明莲多了一分镇定,冷言道。
  “钥匙可以,不过有条件!”拿捏了方解杨的把柄,容惜辞笑得是天花乱坠。
  “什么条件。”
  “你在江湖众人面前替我洗清冤屈,我自会解开你们的锁。”
  “洗清冤屈?”方解杨不解地挑眉,“你有何冤屈需要我替你洗的。”
  “方解杨,你少装糊涂,昔时你为了双修练功,让我替你做了不少龌龊事,暗害了不少人,如今少当做不知这事。”
  “你替我做龌龊事?”方解杨脸上的迷茫更甚,不禁跨前了一步,正色道,“小辞我当真不知你说些甚。这些年来,我一直谨记恩人的所托,待你如同亲弟,予你所需,何曾害过你。”
  这话一落,温御修两人便给愕住了:“恩人?”
  眉头微蹙,方解杨答道:“昔时我在醉红楼处负伤,为恩人所救,之后我应承他照顾你,这些年我对你都如弟弟一般,何曾害过你。”
  “啊啊”容惜辞睁大了双瞳,竟不知如何接话。看向温御修,也是一脸迷茫,直待明莲嗤笑了一声,捏着自己的下巴说了一声,方回神过来。
  “我说莫不是昔时你改变了内容,是以如今也跟着变样了罢。”
  “”
  容惜辞蓦地冲了出去,冲着外头叉腰大喊:“血手魔医容惜辞在此,谁人要来杀!”
  “”
  大堂沉默了须臾,定定地看着容惜辞,而后低头吃饭,视为空气。
  “”
  蔫着个脑袋回了房,容惜辞吸了吸鼻子,想当初虽然众人喊打喊杀,但他好歹放江湖上也是一个知名人物,可现下走出去都未有人理会,这两种极端的落差让他心情一时难以平复。
  揪着方解杨的脖子,容惜辞怒气冲冲地问道:“那你给我下锁心是怎地回事!”
  方解杨略蹙眉头:“何来的锁心。好端端的,我给你下那作甚。”
  瞧他一脸迷茫不似作假,容惜辞完全愕住了:“那我身上的锁心是何回事。”
  “你身上的锁心?我怎地不知晓,莫不是你在醉红楼时被人下的罢,却怪到我的头上。小辞,今日的是怎地了,前些个日子偷溜出来不说,今日还处处同我对着干,莫非我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么。”说罢,人便走了上去,看到容惜辞瑟缩到了温御修的怀里,方解杨方提眉一看,“小辞,这人便是你偷溜出来的目的?你的相好?”
  双眼眨了几眨,看着方解杨对自己大转变的态度,容惜辞方勉强自己接受这被改动后的剧情,吞沫一口道:“是,他是我的相好。”眼珠子一转,“啊!你若未害过我,乐唯又怎会将杀弟凶手怀疑到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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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方解杨更是一头雾水了:“乐唯跟随我前,便言道你杀了他的弟弟,至于从何处得出,我怎会知晓。为了护着你,替你洗清冤屈,我还特意瞒着他,派人去寻他弟弟的下落,但都一无所踪,直待前不久方听闻他寻到了人。”
  “”
  容惜辞吸了吸鼻子,转过了身去,挥挥手:“让我静一静。”突然来了个大改变,他一下子当真不知如何接受。
  而他一走,这问题便丢到了温御修的身上。
  容惜辞的罪已脱,他们已经了无牵挂,但思及现下能有抓着他们把柄之事,温御修觉得不用又太过浪费,遂笑开了颜道:“你带我们去寻宝,寻到了宝我们便放了你们。”
  思虑半晌,方解杨满口答应:“好。”
  。
  所谓是松岛,闻言乃是萌朝中唯一的一座海外岛屿,处于南方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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