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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然间,方解杨嘴角竟勾出了一抹羡慕的笑容,摇了摇头,提步便往左方行去,路过两人之时,还轻飘飘地落了一句:“小辞,你得多让让人家才是。你这脾气,没得几人守得住你。”
“说得在理,不若哪一日你将你心上人气走了便追悔莫及。”明莲左看右看了一眼,也笑着同方解杨一块儿往左边行去,留得余下两人愕然地看着他们步入左路的黑暗之中。
他们俩人行了左边,温御修两人自然不乐意同他们一道,只得行往右侧走,一路上温御修都在昂首挺胸的容惜辞背后嘟嘟囔囔,碎碎念着他的坏话,每当说得大声落入容惜辞耳中后,容惜辞又窜回来同他扭打做一块。
这一路上,极其安静,周围都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重重机关,反倒是左侧那条路,时不时地传来——
“啊——”这是明莲的惊叫。
“嗯——”这是方解杨的闷哼。
“嗖——”这是暗箭破空之音。
“哗——”这是落水之声。
“乒乒乓乓——”这是兵器运起之音。
“”
尚有许多许多声音,从隔音效果其差的墙壁那侧传来,灌入温御修两人耳中,乐得两人抚着肚子哈哈大笑。
不禁揉了几把容惜辞的脑袋,温御修笑得接不上气:“容惜辞,你当真是个福星,好在我们未选择左路,瞧他们那样,八成是无法从原路折回了,哈哈哈,这般也好,让他们有时间培养培养感情。哈哈哈——”
朗声在空寂的道里回荡,自然传到了左侧那路,此刻一身是水的明莲两人都拧黑了脸,怒声大喝:“你娘的!”
一掏耳朵,容惜辞悠哉悠哉地拉着温御修前去。曲曲折折的小路悠长,两人拐了不少的弯路,左侧的声音时而贴近,时而远离,可见足下这条路的曲折之度。想来这两条路,一条路途凶险,但却是直路而行,另一条虽路途遥远,但却平安无事。
“你说咱们谁先到呢?”容惜辞回头笑问,温御修摇头昂着下巴,“我们先到,瞧!”
光明!
语落之时,仅走余步,便见眼前的光亮扑入了眼球,刺得差些睁不开眼。
一掩双目,适应光亮后,容惜辞便同温御修步入了亮光之处,惊见此处乃是一露天大洞。最顶上层,有条缕树枝垂下,蜿蜿蜒蜒地爬在墙壁之上,垂落正中的一处高台。
高台之上,杵着一方柱形的柱子,上头放置着一样奇形怪状的东西。迟疑了一下,温御修便拉着容惜辞走了上前,在高台前落定,嘱咐容惜辞不要上去,自己先了一步上台,定睛一望,便见那东西模样便似一个八卦盘,白色的圆盘之中,有一黑一红的小圆,中间有一条黑线,将圆盘平分两半。
“这是什么东西,恁地古怪。”温御修歪头打量了一阵,便要伸手拿下,容惜辞忙将他喊住,丢了块锦帕给他:“裹手!”
明了容惜辞是担忧有毒,温御修接过后,便将其缠在手上,小心翼翼地将其取了下来。
嘎吱嘎吱,随着圆盘的取下,只听机关的声音响了起来,足下的高台隐隐震动,温御修赶忙跳出台外,回头一看,便见高柱在剧烈地晃动中,忽而旋身拔地而起,冲向洞口。而后在柱身之侧,笃笃几下,如同被人拉开了抽屉,错落地出现了数个可堪称踏板的东西,接连延伸到洞口。
心中一喜,若是借由这探出的踏板跃身而上,便能出去了。
温御修一拉容惜辞的手,便要踏上柱身,忽觉背后生风,骇得他赶忙侧身避退,堪堪躲过从后袭来的指气。
明莲!
此刻的明莲,浑身水淋,发丝散乱,毫不给温御修讶异之刻,便欺身而上,祭起红掌,直攻温御修的面部。
温御修侧身一折,跳下高台引开明莲,将圆盘从身后抛向容惜辞:“接着,上去!”
容惜辞手还未接着,便觉一道指气攻来,袭向圆盘,叮地一声,将圆盘打偏方向。
“方解杨,去抢过来!”
喝声一落,方解杨颇显不悦地冲了上去,拢袖欲夺,但琴芒旋即攻上,将他指尖所碰的圆盘偏移了方向。
借着圆柱的踏板而上,容惜辞运起轻盈的轻功迅捷一跃,于半空之中捏住了圆盘。却因身处空中,形势不利,被明莲指气横扫。
即将要中人之刻,容惜辞一甩鬼见愁,将指气打散,同时一按鞭上的机关,龙舌上的暗器便怵而朝明莲面上袭去。
“明莲!”
鬼见愁的暗器何其犀利与迅速,眼看犹在缠斗的明莲便要受创,便见方解杨纵身一扑,带着他就地一滚,笃笃几下,暗器在他们的身侧落下,仅擦破了方解杨的胳膊,并无对他们造成伤害。
“你”愕然于方解杨所为,明莲一把将其推开,继续攻向准备逃跑的两人,嘴里愤怒地大喝,“你不是言这宝物对你来说重要么,现下你怎地由得他们抢去!”
身子一愕,方解杨方想出言解释,却见明莲扑了上去,不要命地便划指同温御修与容惜辞打斗起来,意外之中,给他逮住了机会,抓上了容惜辞手里的圆盘。温御修一见,忙手触圆盘,助容惜辞将其扯回。
岂知这手一放,正落在盘中的黑圆之上,用力一拔,那圆盘竟沿着中心黑线平整地断成两半,旋即,袅袅白烟在温御修身上升起,容惜辞惊异地抱住了温御修,刹那间见白光一闪,方才还站在这里的温御修两人,竟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光一过,察觉到没有危险后,温御修方放开揽在怀里的人,左右四顾,惊觉他们俩人正处在一座山顶,而纵观而瞧,此处是
“红湘山!”容惜辞惊愕喊道。
不错,看了一圈后,发觉两人回到了红湘山山顶,夜色凄迷,正如那一日他们掉崖之时。
“我们怎地会归来的!”
温御修一怔,将所有的事情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愕然发觉了问题所在,低头一觑手里的圆盘,方才好似便是他的手碰上了圆盘,是以便归来了。可现下,他一直捏着圆盘,也并未归去《攻成身退》,究竟是为何意。
“是这圆盘所为?”容惜辞歪着头打量着这圆盘,被扯断后的圆盘,竟毫无磕磕碰碰的裂痕,中间那一线平滑无奇,若非知晓圆盘原先的结构,怕是他们都以为手里这仅余一半的圆盘便是原物了。
“好奇特的东西,”容惜辞将那圆盘扯了过来,对着月光上看下看,“奇了,方才还能将我们俩送回,现下怎地没的反应。”
“谁知晓呢,”温御修抹了抹脸上的尘渍,又替容惜辞擦了擦脸,“左右归来也好,我可不想再见到他们俩,至于明莲么,呵,他们俩凑成一对也不错,明莲在这儿已经未有牵挂了,留在那处也不是问题。只是”
“哎呀!纤羽未同我们一块儿归来!”容惜辞愕然跳起,讶异地攀着温御修的手道。
温御修一愣,摇头道:“他不是识得明莲么,随同他不也挺好的。”
“不好!”容惜辞大喊道,“如今两人手上的锁未解,明莲便无法离开方解杨,而方解杨一旦碰及鸟羽,便会鼻子发红,打喷嚏,若是纤羽待在他身侧,指不准便被他抓去下锅了。”
“你说甚!”一听到纤羽要被方解杨抓去下锅,温御修也不镇定了,“那他们俩人的钥匙在何处?”
“我不知晓,”容惜辞睁大了无辜的眼,“这锁乃是乐唯给我的,他并未给过我钥匙来着。”
“”温御修抬头望天,叹恨地道,“纤羽,我们对不住你。为了我们的小命,你牺牲下罢哎哟!”
咚地一记,容惜辞就敲上了他的脑袋,恼道:“纤羽随同你如此之久,你便是这般抛弃他么!走,我们归去把它带回来,再归来。”
温御修揉着自己的头:“如何归,你懂得如何使用这玩意么”还未完全落音,便见容惜辞手按在圆盘之上,霎时,白光从圆盘上闪现,容惜辞身体浮起了白烟,毫不迟疑,温御修就扑了上去,白光逝过,睁眼时
“非礼勿视!”耳边方能听到容惜辞的话,便见眼前一黑,两只手便给按到了自己的眼上,温御修猛地一扯容惜辞的手,发觉两人已经回到了那个山洞,而眼前的两人
一个在扣着另一个的下巴,用尽全力将自己的唇堵上,另一个在他怀里挣扎,扭头不让他吻,这本是一个霸道掠夺的禁忌好戏,可惜,偏生这扣着下巴强吻他人的,是明莲
顿时感觉变了个味,莫非明莲要换做上方之人了?
惊见两人归来,明莲也无半点要放开人的意思,而在看到两人后,方解杨微一错愕,忘了挣扎,便给明莲讨得了好处,吧唧一下,就给重重吻上了。结果不知怎么地,一触上顿时身体僵硬,后似生出了感觉,同明莲两唇相缠在了一起,久久未得分离。
在这激吻时刻,明莲却略显心不在焉,后脑被方解杨一扣,自己便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微微推拒方解杨,另一手抽离出来,摸上了放置手里的半个圆盘,指腹沿着圆盘而走,似是按到了中间的圆圈,他们便似温御修两人方才那般,消失了。
他们去哪儿,温御修两人都不予理会,可问题是
“纤羽!”
兴奋的鸟鸣声落,纤羽直觉好玩,便飞到了明莲的头上,嗖地一下,跟着他们不见了,只余一阵短促的鸟鸣在空穴里回荡。
“”
于是,为了把纤羽抓回,温御修两人又得继续研究如何操纵这圆盘,回到红湘山去,左顾右看,又问了容惜辞后,方知这圆盘上的那个小红圈便是机关,只需一按便可来回穿梭。
当下不容他们迟疑,便赶忙按下圆圈,穿了回去。
结果一回来,便见明莲两人扭打成一块,这次换成了方解杨扣着明莲的下巴一记热吻,而手上正同明莲抢夺圆盘,一旦得手,他又东按西按,于是又穿走了,还带着兴奋不已的纤羽一块走了
“”
温御修两人仰天长啸,继续穿回去。这一次毫不给他们俩接吻时间,一掌拍开了他们俩,而容惜辞则运起轻功将纤羽牢牢地抓在了手里,死死威胁着它若再乱飞,便让方解杨把它煮来吃了!顿时安静了。
眼看时机成熟,温御修忙蹿回到容惜辞那侧,欲启动圆盘而去,却觉背后指气袭来,明莲怒声大喝:“给我留下!”身子轻盈一蹿,明莲的掌方要拍到温御修时,忽而身子一僵,凭空落了下来,再难行半步。
回头一看,原是与方解杨相缠的锁链绷到了极致,方解杨不动,他也无法前进。
贝齿一咬,明莲冲着方解杨喝道:“你作甚呢!这不是你心心念着欲寻的宝物么,现下由得他们夺去!”
“这宝物有何用,除却让我们俩在亲几口的情况下能到达另一处外,于我而言,半点用处都无。”
此话一出,众人愕然。
“奇了,你千方百计来此,不是为了寻宝么,缘何宝物见之了,却无半点欣喜。”容惜辞撑着下颔,打量着方解杨。
眼底莫名一黯,方解杨偏过了头去:“我来此,只是来寻我的恩人的,本以为此地会有他,却未想,得来的仅是一个没用的圆盘。”
“你的恩人?!”语调瞬间拔了几个度,明莲走了回去,对着他双眸灼灼问道,“什么恩人。”
看了一眼容惜辞,方解杨道:“数年前,我身负重伤,落于醉红楼,是恩人救了我,我应承他日后行善,将小辞视为亲弟抚养成人。他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