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现在,我应该回去,等着他来给我解释。
想到这里,我飞快的跑了起来,不停歇的,一路慌不择路的跑到自己房中,坐到床上,喘息。
腿部隐隐作痛,我俯下身,摸摸,刚刚跑得太急,被石块绊倒了两次,磕破了腿,衣服透出少许鲜血。
我皱皱眉,衣服见红了,璧看到会担心的,我连忙起身,找一件干净的外衣,换上。
然后乖乖的坐到床头,看着门的方向,等待他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
一刀两断
我乖乖的坐到床头,看着门的方向,等待他的到来。
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
久久之后,当落日的余辉照入室内,室内一片昏暗的时候,我动动僵硬的手指,起身点好蜡烛,有点儿失望。
唉!看来他今天,是不会来了。
烛芯一爆,呲的一响,我回过神来,拍拍自己的脸,不解。
我这是怎么了?刚刚自己的表现,好奇怪,为什么要一门心思的盼着他来?看到他们在一起做那种事,为什么会心痛?妙玉本来就是他的侍妾啊,做那种事是理所当然的嘛,居然像疯了一样跑回来。
我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我,该不会,喜欢上璧了吧?
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的感觉?
打个哆嗦,不会吧?应该不是,他们说恋爱是很甜蜜的,而我却这么痛苦,所以,我应该是没有喜欢上他。
想到这里,我嘘口气,安心许多,整理好床铺,脱掉外衣,准备歇息。
嗯,还是先睡觉吧,睡眠好精神才会好,哭了这么久,不知明天会不会变成金鱼眼,那样很丑地说,嗯,明天得热敷一下。
我抖开锦被,准备钻到里面。
这时,门一响,我疑惑的转回头,这么晚了,谁会来?
只见一人衣锦华贵,冷冷地站在门口,背着光,有如天神。
啧啧~ ,我赞叹两声,璧还是这么帅啊!真酷。
我友好的冲他笑笑。
刚要开口,只听啪~的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
我随着声音,向地上望去,只见狐狸给我的玉盒碎在地上,分裂成几块,中间掉落出一块像布一样的东西。
我瞥紧眉,生气的看着他,居然不经同意,随便拿别人的东西,还给摔碎了。
面对我的视线,他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的看着我。
我撇撇嘴,哼,又摆出这种臭臭的表情,我又没欠你钱,在妙玉那儿没得到满足吗?脸寒得跟冰块似的,跟我的寒毒有得一拼。
我转开眼,不看他,走到摔碎的玉盒前,一块一块拾起来,放到手里,边捡边道:
“心情不好,也不该乱丢东西啊,这个对我很重要的。”
说完站起身,把捡好的碎片放到桌子上,拿起两块,比比,看能不能再拼起来。
虽然狐狸说,这个不重要,但是,给他弄坏了,终归是不好的,何况这么名贵。
看着我的一系列动作,萧沉璧冷冷的,站在那里不动。
我疑惑的看看他,冲他招招手,“璧呀,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指指对面的椅子,“过来坐下,给我讲讲吧,我给你分忧。”
看,我多善良啊!啧啧~
听了我的话,他皱皱眉,声音冷冷地,带着试探,开口道:
“这个玉盒,是你的?”
我一边鼓捣一边点头,“嗯,算是吧,怎么了?”然后不解的看向他。
看我点头,他抿紧了唇,一会儿后,沙哑的开口道:
“盒子里的东西,你打开看看,是什么?”
隔这么久才问,我都看他半天了,大喘气吗?
我皱皱眉,璧今天好奇怪,问的话很奇怪,行为也很古怪。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然后拿起盒中掉落的一块羊皮似的布,展开来,铺在桌上,仔细看。
布上画着一些曲曲折折的线,还有一些标识,横横杠杠的,错综复杂,看不懂,图的下边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小字,好像是人名。
看到这里,我抬起头,看着他,摇摇头,“看不懂。”然后好奇的问问他,“璧,这是什么?”
看到我懵懂的眼神,他的手猛地攥紧,肩膀颤抖。
我担忧的看着他,他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抽风了吧?虽然担心,不过,我可不敢靠近他,看他那架势,好吓人。
我缩缩脖子。
终于,他像是忍耐到极限,怒吼一声,“够了。”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掌将檀木桌劈碎,然后一把抓起羊皮纸,一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腕。
我吃痛的叫一声,用手去掰他的手,“璧,放手,痛。”
他无视我的挣扎,愤怒的看着我,“慕容硕果,你要装到什么时候,还不肯承认吗?你这个奸细。”
“什么?”我眨眨眼,掰他手的手指顿住,不解的看向他。
他满脸阴藜,将手中的羊皮纸举到我面前,“你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好,我告诉你,这是宫内所有机关密室的分布图及机关解法,通过这张图,便可以悄无声息的攻入宫里内部,不被人察觉,下面的人名,是宫里重要首脑及各管事的名单,只要按这上面的人名,将他们一一暗杀掉,然后根据秘图,轻易的破除机关,攻进来。”
说道这里,他声音有点发颤,里面含着深深的不安,“父亲一手创立的教派,便会毁在我的手里,他泉下有知,如何能原谅我?宫里几百人的性命,便会危在旦夕。”
然后复杂的看着我,“你要我如何想?”
我愣愣地听着,当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后,我猛摇头,委屈的道:“什么机关图,什么人名,这些,我统统都不知道,我连图都看不懂,怎么会是奸细呢?”
他讥讽的笑笑,握住我手腕的手指一紧。
“啊~ ”我痛叫一声,接着咬住唇,倔强的看着他。
他嘲弄的看着我,“呵,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都想起来了,我调查过,你三岁时服过一次红尘绵,此药只有一次药效,服过的人再服一次,慢慢地便会恢复记忆,慕容府以擅长机关暗器而出名,你作为慕容府的二少爷,深得真传,现在,你却告诉我,你看不懂图纸,呵,”他轻笑一声,“简直是笑话。”
我咬着牙,忍着手上的剧痛,认真的看着他,“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一,我没有恢复记忆,本来要记起来的,但你给我喝了那个药,我便再也没做过以前的梦;二,我并没有骗你,我真的不认识那个机关图;三,我没有出卖你,我不是奸细。”
我一字一字认真清楚明白的告诉他,希望他能相信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经下巴,滴到地上,我目光倔强的看着他。
看到我的泪,他一颤,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叹一口气,松开我的手,手指慢慢拂上我的脸,将我的眼泪抹净,然后认真的看着我,开口道:
“果儿,你说不是你,那么,你要告诉我,这东西是从那里来的,或者说,是谁给你的,告诉我,我便相信你。”声音充满希冀。
听了他的话,我放在他手心的脸一顿,抬眼看看他,他目光期待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后退一步,“璧,我,我不能说,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期望的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呜~ ,不能说,也没法说,难道要我告诉他,是他的师弟背叛了他?难道要我出卖狐狸,来得到他的信任吗?两个人都对我那么好,要我怎么回答。
何况,我自嘲的笑笑,相对于我这个外人,狐狸毕竟与他关系更近一步,难道他会相信我这个外人的话,而去怀疑他的师弟吗?
我摇摇头,恐怕,我说出来,他也会认为,我在挑拨离间吧。
我一边摇着头,一边后退,哀伤的看着他,璧,相信我。
听了我的话,他目光瞬间暗淡下来,走上前来,捏住我的下巴,自嘲的笑道:
“看到你这无辜的脸,我居然相信你所说的话,认为你另有苦衷,呵~ ,”轻笑一声,捏紧我的下巴,凑过脸来,仔细的看着我的脸,“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上你。”
我悲哀的看着他,他皱皱眉,狠狠的道:“不要再对我露出这种表情。”
然后猛地覆身上来,狠狠的搂住我,狠狠的吻住我的唇,舌头蛮横的伸进来,卷遍口腔每一个角落,嘴里慢慢地漫上一股血腥味。
我皱紧眉,使劲推他,呜~ ,放开,舌头破了,好痛。
他无视我的挣扎,将我攥得更紧,深深的按进怀里,勒得我喘不过气。
吻了很久,直到气喘吁吁时,他猛地把我推开。
我踉跄两步,绊到床脚,一下摔到床上,腰部传来一阵剧痛。
我咬紧唇,不让呻吟出声,拧眉看着他。
他向前伸着手,脸上闪过一缕焦虑的表情,接着面无表情的放下手,冷冷地看我一眼,拿起羊皮图纸,以手为刃,瞬间切成两半。
然后朝着我的方向,道:“果儿,你我的缘分,就如同此图,从此一刀两断,各不想干。”
双手一吐力,图纸瞬间变成了碎片。
他一扬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捂着发痛的胸口,看那片片碎片飘落,叹一口气,看向他离去的方向。
璧,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么,如你所愿,就让我们的缘分,同这碎裂的图纸一般,烟消云散吧。
后会无期
我看着璧离开的方向,久久,之后叹口气,蜷到床里,用锦被包住自己,看着窗外的月牙儿。
唉!这样啊,好累。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样复杂,简单点不好吗?又为什么,要将我牵扯进去,我没有做过错事,只想单纯的过安逸的生活罢了,这样也做不到吗?
想想璧离开时决绝的背影,自嘲的笑笑,其实,他也蛮可怜的,没有父母的疼爱,独自一个少年,支撑着如此庞大的派系,生生磨砺出了坚韧的意志,明明不到十八岁,却持重的像个大人,劳心劳力,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却是叛徒,是我的话,大概早就崩溃了吧。
想想那碎掉的图纸,再想想狐狸说它不重要的话,叹一口气,闭上眼,狐狸呀,为什么要骗我呢,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相信,你对我的好,是假的,那不是装能装得出来的,如果是演技太好,那也演的太投入了。
狐狸,为什么,每次,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不论是我需要你,还是以前的果儿需要你的时候。
之前,泡药浴时,你抱着我,对我的承诺,要我相信你,说,不会伤害我,但是,这样的事实,要我如何去相信,你所谓的真诚。
我没有你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