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时他与大家动手不提,且说杜林,站在西房上前坡,说道:“鲁叔父,我石大哥来了没有?”鲁清说:“来啦。”杜林站在房脊上往四面一看,不见石禄。鲁清说:“他在庙前头河岸那里哪。”杜林说:“树林以外的是他吗?”鲁清说:“对。”杜林说:“您众位看住了老道,千万别叫他脱逃!我叫我石大哥去。”说完,蹿房越脊,来到庙外,对石禄说:“石大哥,你还在这看热闹。”石禄说:“小肚子来啦。”杜林说:“你快去,把我养活的,全叫杂毛给砸啦。”石禄说:“他有嗄吧呼,厉害。”杜林说:“我已然把那个盗来了,您看是不是?”说着用手一按子母钉,嗄吧的一声,那火弩便打在树上了。石禄说:“对,倒是这个,不知你拿来没有?”杜林说:“我全拿来啦。”石禄说:“那我去。”说完二人一齐来到庙墙外。石禄飞身上了墙,房墙不挡,一直来到西殿前坡。石禄将双铲取到手中。大声喊嚷,说:“你们大家闪开吧,他的嗄吧忽叫小棒捶给拿了走啦。我可不怕杂毛啦。”说完飞身跳了下来,一分双铲说道:“杂毛,你看你弄的那嗄吧呼,把我那处的毛,也给烧啦。”夏得贵一想,这个小辈石禄,会没把他淹死?也没把他烧死?心中很是纳闷。那石禄上前用单铲一劈他,老道用剑一锁他的手腕子,当时两个人便打在了一处。那口剑如同白蛇一般,石禄的铲是上下翻飞。二人各施所能,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老道一见,心中暗想他的铲若是落到我的身上,一定砸的我骨断筋伤。
书中交代,是邪不能侵正。老道占一邪,那石禄是一正。老道打了半天,累得浑身是汗,遍体生津。就因为他战败了十几个人了,虽然说能为出众,也架不住车轮战。如今又上来硬手,那如何能成?此时石禄把双铲扔啦,老道一看,以为是军刃出了手啦。当啷一声,双铲落地,这个时候,石禄脚步可透乱啦。他脚步一乱,老道一看,心中暗想,他虽有金钟罩护住身体,我这一剑,也把你头顶劈为两半。想到此处,双手举剑,盖顶砍。石禄见剑到,往下一低头,使了一个饿虎扑食。书说的可慢,当时可快,真是打闪纫针。当时给老道来了个扬头,老道再躲,来不及啦。被他撞一个大翻膛,摔倒在地,连撞带摔,老道就死过去啦。石禄一看他倒啦,大声说道:“大清这个杂毛他睡了吧?”鲁清说:“没有,你把他给撞背过气去啦。”石禄上前,把他右腕子揪起,往怀中一带,一毛腰,用自己右脚踩住老道的右腿,左手便将老道左腿抄了起来,口中说道:“好杂毛,你两半吧小子!”说完一用力噗哧一声,竟将夏得贵力劈两半。
此时天光已亮。鲁清众人,便在庙中将夜行衣脱下,换好白日衣服,里外搜找,直找到厨房北里间,在床底下,搜出厨子来。一看他身高在八尺开外,一身蓝布衣服,面如重枣,鲁清问道:“你姓甚么呀?”厨子说:“我姓姜,我叫姜三。列位侠客爷,您饶了我的命吧。”鲁清说:“上次石禄来到此处,下八步断肠散,可是你一人所为?”姜三说:“列位侠爷客爷,您贵姓啊?”鲁清说:“我姓鲁名清,外号人称会友熊。”姜三说:“您可把事听明白了,我从打京都作事回头,行到此处,我在树林子里休息,靠着此庙的后界墙睡着了。后来我鼻孔中忽然闻见一阵清香,我就不知道怎么来到庙中,原来是被小道童松山用拍花药给我吹啦,才被他带进庙来。后来又用解药等把我治好。他们才问我情形,一问我家中还有甚么人,我说我家中尚有一位姨母,他们便不叫我出去啦。他们就和我说这个庙里的规矩,后来知道下一回药,有我纹银十两。他叫我下药之时,我若违背于他,我的性命就得丧在他的剑下。”鲁清说:“好,待我搜找搜找。”姜三头前引路,在前头大殿一找,一个人也没有。姜三说:“这可怪道,这里面还有一个水手呢?”不由大声说道:“列位侠客爷,您拿恶道之时,这个北屋没出去人吗?”鲁清说:“这个北屋没出去人。”杜林说:“那么这屋中还得有人。姜三,你快说了真情话,不但不杀你,还有用处,饶你不死。”姜三说:“我来到庙内之时,就听见这庙中有妇女声音,端菜端饭,全是他两个小徒弟。来来往往的,我到没看见有甚么人。”大众来到了北房西间,还有一个立柜。杜林上前将立柜的门打开,看见里头有一个小包袱,上写火竹弩三个字。打开包袱一看,里头是个木头匣子。他将匣盖撤开,原来里头是三十六把,每把十二根。在那一面放着一个长匣子,上写紧背低头火弩。杜林一见,心中大喜,连忙将两个匣子包在一处。这是一句垫笔书,后文书八卦蛇阵时好用,那时他已学会。闲言少叙,且说杜林,他又打开柜堂一看,那里面还有两个包袱。取出来一看,内中俱是道服。再看柜内,好像有一个银锭似的。他用手一抠,往起一提,柜底就掉下来啦。杜林连忙往下一看,下边是倒下台阶,遂叫道:“鲁叔父,这真有地窖子一个。”鲁清问道:“姜三,这里你来过没有?”姜三说:“我没来过。”鲁清说:“杜林,你随石俊章、谢斌、谢春,到外面将那几名水手捉住。”杜林答应。
当时他们几个人,一齐出了庙,到了河岸,便将浮桥东边三个、西边两个,五个水手,一齐捉住。杜林一看,河内是六只小船。怎么会是五名水手?他看见一个水手,面上有诈,年岁约有四十多岁。便问他道:“这个水手你姓甚么呀?”水手说:“我姓赵。”杜林说:“你叫甚么名字?”水手说:“我没念过书,只可叫赵四。兄弟哥哥们与我起个外号,叫小嘎鱼。”杜林说:“你是在西边这三只船上啊?”赵四说:“不错。”杜林说:“你们两个人,怎么会是三只小船呢?”赵四说:“昨天夜里,观主把我们那个夥计叫了去啦。”杜林一听点了点头,这才叫他们弟兄三人,便将五名水手绑了,说道:“你们五个人,哪个到过火龙观?”他们五个人一齐答言说:“我们全没去过。”杜林说:“小子,你们是善问问不出来呀?赵四,你为甚么叫小嘎鱼呀?”赵四说:“因为我水性好,扔下河里甚么东西,我能下水找上来。”杜林说:“你住家在哪里呀?”赵四说:“我住家在正东赵家坡。”杜林说:“此地离你们那里有多远呀?”赵四说:“相离也不过三里多地。”杜林说:“你给老道采盘子。”赵四说:“我不敢。”杜林说:“赵四,你拿这话去搪别人行了,跟我说,我可不听那一套!我先把名姓告诉你,叫你知道知道我是作甚么的。就冲你这两只眼睛,那眼珠来回乱转,白眼珠上挂血丝,定是不良之辈。你是倚着老道在外欺压良善,作些伤天害理之事!我姓杜名林,外号人称混海龙。我是花刀杜家的。嘿,我烦你一点事情成不成?”赵四说:“成,有求必应。”说完他心中暗想,这个小孩要是杜林,我今天大半活不了啦,我曾听莲花党的朋友们说,全拿杜林鲁清起誓,我今天一见他,真是名不虚传。便问道:“杜小爷,您求我甚么事?”杜林说:“你的仇人把你的底,满全说给我啦,我在庙里捉住一个水手,他姓李,叫李伦。”赵四说:“不对,我跟那人有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仇。要是他告诉您,那可不对,他是桥西边的水手,是老道的一个红人。他不姓李。”杜林说:“他姓甚么呀?”赵四说:“您听错啦,他姓纪,叫纪伦。有个外号叫赛苏秦。”杜林说:“我烦劳你一趟,上你们赵家坡,去给我取一点东西成不成?”赵四说:“取甚么?”杜林说:“你把你的人头取来。”赵四就一个冷战。杜林说:“我在这里不治死你,咱们有地方,有时候再说。”说完把他腿给别上说:“三哥您扛着。”石俊章说:“谁有功夫扛他呀”提着不成吗?”当下他们一齐来到浮桥,杜林说:“把他放下去吧,”石俊章一抖手,噗咚一声,扔在河内。这也是他的报应循环,淹死为止。
杜林又将那四个水手,同着石俊章等,弟兄四人,回到庙中。面见鲁清,便将在外面之事一说。鲁清先看,杜林出去,他便与宋锦赵庭等,他们令姜三带路,一齐下了地道。来到了里面,姜三说:“列位侠客爷,您休要高声,虽然这里我没来过,可是话言话语,我也听说过。那观主在世之时,嘱咐过这个水手,要是下地道之时,叫门单有暗令子,用手指头弹门两下,那里面女子就把门开啦。”鲁清说:“好吧,列位闪开,叫他前去叫门。”众人答应,纪伦说:“这位大太爷,我要把门叫开,诸位进去搜找完毕,千万留下我残喘性命。”鲁清说:“那是自然。”纪伦上前用手指弹门,里面果然有人问道:“外边甚么人?”纪伦说:“现有道长的至友来到。”里面当时就把锁头开啦,少时门分左右。鲁清等众人,往里一看,就见里边照如白昼一般,大家一齐往里走来。鲁清说:“何斌,你快将纪伦绑了,用物把他口给塞住啦。放到一旁。”鲁清等众人以及婆子丫环,还有一位姑娘全在里面。那个姑娘倒捆住二臂,在椅子上坐着,披头散发。在床上坐着一位妇人,墙上挂着一口柳叶刀。鲁清便叫杜兴,上前先把那口刀摘了下来。杜兴上前一拿刀,刀上系着一块手帕,当时拿手中。鲁清问道:“你们是干甚么的?”那姑娘来到近前,与何斌跪下了,口中说道:“这位何义士,您得救我。”何斌说:“姑娘快请起,你家在哪里?姓氏名谁?你怎么认识我?”姑娘说:“您呀,时常骑着马跟随镖车,从我们村子里过,我看见过您。您并且在我们门前饮过马。”鲁清说:“这位姑娘你先起来,你来到这里有多少日子?”姑娘说:“我是前天到的庙中。”鲁清说:“你跟谁来的?到这里干甚么来呀?”姑娘说:“我住家在赵家坡正东,地名叫小丁家庄。我和我这位婶娘来的。”鲁清说:“你的婶娘,就是此人?”姑娘说:“正是这个妇人。”鲁清说:“你知道,这个妇人他姓甚么呀?”姑娘说:“她姓张,我听我爹娘所说,她叫张锦娘,她有一个外号,叫赛花蝶。皆因我娘亲腰上长一个疙疸,我娘出外化疙疸去啦,我这个婶娘,她带着我找我娘去啦,一出东村头,她从衣兜内,拿出一块绢子来,往我脸上一抖后,我闻见一股清香扑鼻,当时我就不知道啦。”鲁清说:“姑娘你姓甚么呀?”姑娘说:“我姓丁,我的奶名叫玉容。”
书中的垫笔书,这个赛花蝶张锦娘,与夏得贵同床有染。她在外面专给他勾引少妇,为盗婴儿紫合车,好取各种毒药。锦娘如今这么一想,大家人等各有军刀,自己的柳叶刀迷魂帕被人家得了去啦。如今这可怎么办呢?人家嘱咐过我说,讲的是军器不能离手,暗器不能离身,如今两样全在人手,那就不敢言语了。他看鲁清与姑娘讲话,她一抖手,就是一毒药镖。鲁清正说话呢,镖已打到,他忙一坐身,噗的一声,正中在发卷之上。鲁清说:“好刁妇,这你还走的了吗?”说完伸手亮刀,吓得玉容姑娘颜色更变。宋锦说:“姑娘闪在一旁,不要担惊。”
书中暗表,上面五间殿有多大,这下边是多大。那张锦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