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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报道里的那位苏姓良人,就是你呢。”
芳嫂在她说话的间隙已将饮料端了上来,她小心翼翼的给每人面前依次放上一杯,又静悄悄的退到了一边,只无言的看了一眼孟新雪,心里暗自叹息,多可怜的姑娘。
果然,那厢苏千里听她静静说完,修长的手指握住杯子慢慢的随意转动着,黝黑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们合计的挺好。只可惜,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他抿唇喝一口杯中的清水,继续说道:“我原本不想当面说开,毕竟你爷爷与我家苏老爷子交情还不错,但既然孟小姐并不是什么害羞脸薄之人,那我就直言了。”
苏千里眼中厉光慑人,冷然的说道:“若是仗着两家关系就想为所欲为,甚至妄图任意摆布我苏千里的终身大事,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我做事的原则向来就是谁让我不舒服,我就让对方十倍的不舒服。大的动静我也懒得折腾,但是是谁将这样的消息卖出去又是受了谁的指示发出来,不要半天,我就能查个一清二楚,若是查出来了,这人不管是谁,孟小姐,你相不相信我一定会让她在这个圈子里再也混不下去。”
孟新雪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她勉强维持着镇定,“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千里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表情,往后靠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笑道:“没什么意思,有人想坏孟小姐名声,我自然要帮帮孟小姐,毕竟撇开我们两家的关系不说,你我还是一起吃过一顿饭的。”
说起那顿饭,他就有些后悔,若是那时没有被老爷子逼的没办法去敷衍一下,也不会引出现在这许多事来。虽说有他一手挡下来,但他现在满腹心思都在向思身上,只觉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更怕万一有朝一日向思忽然找他算起了账,他是只想甜甜蜜蜜的人,不想浪费精力在此等无聊之事上。
孟新雪脸皮再厚,也终究是绷不住了,一双勾人的眼睛水光盈盈的看着苏千里,力图做最后的挣扎。
苏千里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嘴上却依然有模有样的说着宽慰的话:“孟小姐不必担心,苏老爷子这边我会解释清楚,不会让你为难,而你爷爷那边就麻烦你多美言两句,我就不登门拜访了。”
他顿了顿,长臂一神,轻轻揽住向思的肩膀,半是欣慰半是辛酸的说道:“我好不容易将思思追到手,到现在还总担心她哪天反悔了又跑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分心他事了。”
话已至此,孟新雪演技再好,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再撑下去了,只得站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自始至终,向思都没看一眼孟新雪,更没插一句话,只专注眼前的饮料,现在见孟新雪告辞,她不紧不慢的唤着芳嫂:“芳嫂,送客。”
女主人架子,谁不会端?!就看是什么时候端,能不能端到最后。她本意不想这么邪恶,可她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抱仇,她从未承过孟新雪的任何恩情,小仇倒是有一个,那一个被她弄坏掉的手机她可是用了好几年呢。
芳嫂笑眯眯的上来送客:“孟小姐,这边请。”
孟新雪咬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向思,终于愤愤然的离开了。
阿念与太阳默默的转移了场地,跟着千岿去参观楼上楼下,客厅里只有向思他们两个人了,苏千里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她:“思思,可还满意?”
要是段从伟在跟前,只怕又要说他暴殄天物,孟新雪这样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不沾沾自喜就罢了,居然还这样拒的一干二净,在段从伟看来,这是属于男人中的奇葩了。
向思侧头看他,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我的拖鞋一定要买粉色的?”
苏千里:“……”
向思见他不答,继续说道:“我又不是小女孩了,为什么一定要买粉色?”
第五十八章
向思见他不答,继续说道;“我又不是小女孩了;为什么一定要买粉色,”
第一次看见那双粉色拖鞋的时候;她以为不过是随意拿的一双;但看他今天的吩咐;分明是故意挑的粉色;虽然说粉色很好看,可她毕竟不是小女孩了,也不是要非穿粉色不可;也就没有必要一定买这个色嘛。
苏千里嘴角微微一抽,抚着额头看她;“现在的重点是拖鞋吗;”
向思无意识的瘪瘪嘴,斟酌着语句:“不拖泥带水,我很满意,只是关于拖鞋的事,有点小题大做了。”
她刚喝了水,嘴唇水水润润的,偏偏说出的话就是这样不讨喜,苏千里微微一顿,就果断的伸出手轻轻扼住她的下巴正对着自己,“你的意思是,我说话太重了,不够绅士?”
向思听他说话的口气已有些不善,有些害怕他马上翻脸,忙换了语气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做的挺好,真的。”
她急着证明,说出的话就又急又快,柔柔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扫过苏千里的下巴,像是扫在他的心尖上,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就放轻了,近乎叹息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为我吃醋呢,哪怕一点点。”
向思有些心慌,见到孟新雪,她是心里不舒服,但这样的情绪能否与他口中的吃醋相提并论,她委实没有深究,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难道你还希望这样的事情多一些么,就为了让别人吃醋?”
下巴上一紧,抬眼看他,只见苏千里嘴角微翘,眼里光芒濯濯,他的脸庞越来越近,向思僵着身子力图往后退一退,可下巴处很快传来轻痛。眼看着就要凑近嘴唇边了,只听千岿清清脆脆的声音响起:“哥哥,你一会不亲姐姐就会生病吗?”
不是刚刚在机场里才亲过吗?为什么现在又要亲呢?亲来亲去的,不怕姐姐生气吗?
向思尴尬的无以复加,也趁机挣脱了苏千里的手,坐到了沙发上的另外一端,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苏千里却是一点忸怩都没有,甚至有些恼意,“你下来的倒是时候。”
阿念与太阳站在千岿身后,听到这话,阿念呵呵的笑:“要不,我们再上去重新参观一遍?”
千岿拉住阿念的手,不满的说道:“我快饿死了,等吃完饭再带你们看,哥哥姐姐也是,要亲也等吃完饭再亲。”
经过千岿一顿指点,大家终于都坐上了饭桌,热热闹闹满满的一桌,惹的芳嫂直感叹好久没看见苏家这么温馨热闹了。
……………………………
阿念住院的那天刚好是小宇举行婚礼的日子,向思索性就直接让兰容带了一份礼过去,自己给小宇打了电话致歉,小宇一点都不计较,在电话里甚至还松了口气,“你不来也好,省的碰见糟心的人,等我度完蜜月回来后,再约你跟兰容单独聚。”
等兰容从婚礼回来,才知道,牧安先到,许年华后脚也跟着到了,只说是本来就要两人一起来,因为她去做了个美容,才晚到了一会,
对向思讲述的时候,兰容就忍不住嗤笑:“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她明明就是自己跟过去的,还真是寸步不离,看的这么紧,怎么不弄栋房子来个金屋藏娇啊。还好你没去,否则,她说不准又要使什么绊子,我看牧安一天不死心塌地的爱上她,你就永远是她的眼中钉!真是搞不懂这个女人的逻辑!”
说完这些,兰容又有些感慨,“好好的牧安,这样下去迟早也是发疯。”
向思想到牧安那晚在坟前说的那些话,只怕许年华真是逼的有些紧了,但她也只是听兰容说起时才顺带想了想,牧安两个字是她曾经心心念念的一个名字,现在猛然听起来,依然会觉得心口处有微微的熟悉波动,可这种熟悉里又夹杂了些陌生与遥远,偶尔会觉得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时间从来就是最好的药剂,别妄图抗拒,时光淡化的究竟是情深不够还是情深缘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路归路桥归桥,我不再为你倾心,你也不再为我伤心。
向思现在的重点在阿念和太阳身上,太阳很快就进了学校,他自己提出住校的要求,自从上次的事发生后,太阳的性格变了很多,依然倔强,但总算不再荒废学业,有几晚甚至自己独自一人学习到深夜,向思对他放了心,也就同意了他住校的要求。
而苏千里找了最好的医院和最好的医生,经过几个星期反复的检查与研讨,最终决定一个月后为阿念进行手术,而这一个月内,阿念需要住院随时接受身体各项指标的监查与调理。
好在苏千里提前一步想到,将住房选在了医院附近,向思往返医院很是方便。将阿念在医院安置好后,她回了公司去继续上班,生活慢慢的有了规律,朝九晚五的上下班,中午与下班后就去医院看阿念,这些过程中,苏千里全程都陪在身边,即使中午也会尽量抽时间过来接送她去医院。
这样的尽心尽力,连肖姐都伸出了大拇指由衷赞叹和羡慕,无数次调侃向思:“要是我再年轻个十岁,一定拼命将他抢过来。”
向思笑答:“你抢不走,因为我会拼命护住。”
肖姐大笑:“哎哟,阿思终于开窍了,这么好的男人,可得盯紧点,别被外人钻了空子,现在的年轻小姑娘一个比一个狠。而且你得随时看着点他,即使他现在对你深情款款,可外面的诱惑毕竟太多,保不准哪天就动了二心,别怪我多话,这是好意提醒,要是一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要立马找到源头狠狠掐掉,懂不?”
向思一边忙着手头上的工作,一边随意的点点头,肖姐见她这样敷衍,忍不住又继续絮叨:“别我现在说了你不信,还嫌我多事,总之,你家那位你要看紧点,男人都是这样,禁得住一次诱惑,两次三次的就说不准了,况且有的女人脸皮又厚,一直追着不放,碰上会使手段有功夫的,还真保不住不被感动。”
向思笑一笑,没有当回事。
这天中午的时候,肖姐帮忙申请,提前将费用给她结算了,钱一到账上,第一件事就是马上将其中一笔转给了许年华,手指按下确认键的时候,突然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不少。
欠许年华的债务总算还清,与她之间,就再无任何交集的机会了。
对于许年华,之前那样百般的刁难她,其实细想起来,她并没有多恨她,任何一个人突然变了性格,决然不是她自己想那样的,只是不得已,而许年华的不得已,不管向思愿意不愿意,总与她有几分关系,她的退让给了许年华希望,才至于到了现在这种求而不得得而不舒的地步。
她可恨,也可悲。
碰巧这天医院也定好了阿念手术的日期,下午兰容打来电话约她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些日子的忙碌让她也想放松一下了。
向思打电话给苏千里,那边却一直都是在通话中,想必是公司里的事物繁忙,她也没在意,就不再拨打,发了条短信过去告诉她今晚自己回去后,又等了一会,苏千里也没有回过来,刚好手机也没电了,她索性就关了机。
她与兰容也是好久没这样一起喝酒了,又逢上今天的好心情,干脆叫了满满一桌子酒,兰容高举一瓶,大声道:“今天我们不醉不归,第一杯,祝贺你终于可以跟许年华完全划清界限了,这个女人每次都趾高气扬的对你,不就是觉得她借了一大笔钱给你吗?现在终于都还清了,哈哈,再也不用容忍她了。”
向思失笑,也举起酒瓶与她一碰,咕哝咕哝灌下大半瓶。兰容紧接着说道:“第二杯,祝贺太阳进了好学校,阿念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