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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说:“小乖,乐乐,你们来吃晚饭呢?”
小乖说:“是啊是啊!肚子饿死了,不跟你们说了,先进去了,拜拜拜拜!”
轻歌摆摆手说:“好,拜拜!”
胡乐乐也对轻歌摆摆手说:“轻歌拜拜。”然后她又对宋白拜拜手说:“宋师兄拜拜。”
宋白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罗小乖和胡乐乐走到食堂门口,罗小乖拉了胡乐乐一下,没好气地说:“就你花痴,宋白那张死人脸你还跟他打毛线招呼啊?”
胡乐乐一脸向往地说:“你没发现他死人脸的样子也很帅吗?”
罗小乖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两人正要走进食堂,蓦地撞上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贺至善。很显然,贺至善刚刚走出来,而且是跟在轻歌和宋白之后走出食堂的。至善匆忙向罗小乖道了歉,目光紧盯着前方的轻歌和宋白,压根就没发现眼前撞到的人是他认识的人。
罗小乖和胡乐乐顺着贺至善的目光望去,一眼就看到了还没走远的轻歌和宋白。
小乖和胡乐乐彼此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小乖拉住抬脚欲走的贺至善,口气不善地说:“喂!撞了人随便道一声歉就想走啊?”
贺至善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撞到的人是小乖和胡乐乐,他微微一惊说:“怎么是你们?”
小乖一叉腰,瞪着一双牛眼说:“为什么不能是我们?哎呀,你撞了我们半天,到现在才发现是我们啊?你在想什么呢?”
胡乐乐在一旁捂着嘴笑,附和着:“他当然是在想他想的人咯!肯定不会想咱们的啦!”
小乖动故意往轻歌和宋白那边望了一眼,一击掌,很是夸张的说道:“咦,你跟踪轻歌啊?你不是很讨厌我们家轻歌吗?你干嘛还跟踪她啊?”
贺至善脸上闪过一丝赧色,很不自在地说:“我没、没跟踪她”
胡乐乐又开始附和了:“哎呦,跟踪这种事情没有人会承认啦!”
小乖好整以暇地对胡乐乐说着:“我就说嘛,这男人,就是犯贱,人家喜欢他的时候,他摆出一副多清高的模样。现在人家不喜欢他了,他又不爽了,还要像捉奸似的跟在人家后面。还好还好啊!我们家轻歌从来就不缺人追,宋白那可是大明星哦!比起某个每天晚上去喂阿猫阿狗,去捡破烂的男生可强多了呢!”
胡乐乐忙不迭地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就是就是,有人眼睛长到脑门上那也真没办法,可就不知道他现在跟着轻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贺至善听得出这两女生在讽刺他,当然他也不生气,他知道罗小乖和胡乐乐只是替轻歌鸣不平罢了,语气平淡地说:“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走了。”说完,他越过两人,径自走下楼梯。
罗小乖和胡乐乐对望一眼,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夏天很快就来临了,校园里又多了很多喜爱穿裙子的花蝴蝶,她们在南苑路上、玉兰路上撑着遮阳伞翩然走过,惹来无数男生的侧目观赏。
对于男生而言,夏天这个季节还是蛮好的,虽然热得让人蛋疼,但至少可以明目张胆的欣赏女生光洁细腻的小腿和胳膊。
晚上熄灯以后,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机或者笔记本或者MP4看不太清晰的日本动作片,一边将自己的右手想象成自己喜欢的那个女生。
贺至善不怎么喜欢撸管这个运动,但男生撸管是免不了的,尤其是上铺那哥们隔三差五就会传来细微的声响和喘气声,他还是会心烦意乱。尤其是夏天这个季节,也是个容易让人烦躁和冲动的季节,都是二十多岁的壮年男人,没那想法是不可能的。
贺至善一连数日都没见到轻歌,他也拉不下脸皮主动去南苑找轻歌,每天都盼着轻歌给他打通电话,或者发条短信也行啊!但是,轻歌什么都没有做,权当没有认识过他这个人。至善沮丧极了,在一个燥热难当的晚上,他居然梦遗了,而且梦里面跟他缠绵的那个女生正是轻歌。他早上起来尴尬极了,一面匆匆忙忙换内裤,一面暗骂自己无耻。告诉自己,轻歌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妹妹,他怎么能梦到跟妹妹做那种事情,他真是太无耻。
期末考试一天天临近,学校里的气氛又紧张起来,轻歌她们正在综合楼里上本学期最后一堂高数课。老猴精在黑板上认认真真地讲解着习题,平时不来上课的同学此刻全到齐了,生怕错过了老猴精本学期的最后一堂高数课,对老猴精在黑板上写得习题也是连一个步骤也不放过,统统记在了自己的笔记本上。
老猴精推推那副厚重的老花眼镜说:“这类题是必考的,你们期末考试的卷子我已经出好了,平时不爱来上课的就自求多福吧!嘿嘿!”老猴精笑了起来,一脸奸诈的样子。
堂下一群经常翘课的学生立马出了一身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呃男生梦遗是正常现象
不要抛弃贺GG,
☆、第三六章 (倒V)
小乖一面记习题,一面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夏轻歌说:“真的不打算跟贺至善联系了?”
轻歌也在奋笔疾书;抽个空回答小乖:“上完课再说。”
小乖不死心;又说:“贺至善对你还是有意思的,那天我看到他跟踪你和宋白。”
轻歌的笔顿了一下;说:“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小乖不由得稍稍提高了声音说:“绝对不会看错的;乐乐也在,她也看到了,你可以问她。”
教室里很安静,小乖的那一句“绝对不会看错的”一不小心传到老猴精的耳朵里。
老猴精转过身来,将粉笔扔在地上;一眼就看见了转头跟轻歌说话的罗小乖。老猴精指着小乖所在的方向;冷声说:“那个女生,你站起来。”
教室里所有人刷一下把目光全投在罗小乖的身上。
小乖一抬头,见老猴精目光锐利的注视着自己,心口顿时凉了一截。
老猴精换上慈祥的笑容说:“你站起来一下。”
小乖指着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我吗?”
“没错,就是你,你站起来一下。”
小乖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她这一站起来,才感觉到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老猴精说:“这位同学,你上个学期微积分考了多少分啊?”
小乖脸一红,低着头说:“四、四十六分。”
教室里有几名男生开口闷笑。
老猴精又说:“那你觉得你这个学期能考多少分啊?”
小乖继续低着头,“我不、不知道。”
老猴精一下就怒了,指着小乖的鼻子骂道:“上学期才考四十六分,这学期最后一堂课了还不好好听课,你是想继续挂科是不是?没见过你这么不上进的女生。”
小乖已经把下巴贴到胸脯上去了,脸上又红又燥,根本没有勇气抬头看别人向她投来的异样的眼光。
老猴精怒气未平地说着:“你这学期的微积分Ⅰ要再考不过,就等着九月份大一的新生来跟他们一起上课吧!也不怕丢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乖瘪着嘴无限委屈地说:“我、我叫罗小乖。”
老猴精大手一挥,说:“什么罗小乖,你一点都不乖,就叫罗不乖得了。”
于是,从那天起,罗小乖就被贴上了“罗不乖”的标签,班里的男生再也没人喊她罗小乖了,全都喊她“罗不乖”,就连宿舍里的人,有时都会口误,把“小乖”喊成“不乖”。小乖抗议过很多次,但是没有用,“罗不乖”就像她的影子一样,一直伴随着她,直至毕业。
甚至,多年后,她结婚了,和自己的老公一起来参加同学聚会,班里男生还是会叫她“罗不乖”。
期末考试很快就到了,图书馆里的座位成了热饽饽,因为图书馆里有中央空调,教室里只有电风扇,相较之下,当然在图书馆里看书复习是最舒服的。每天早上,图书馆开馆前,大门外面排成的长队可谓是叹为观止,一点也不逊色于军训期间女生排长队去浴室洗澡的壮观景象,甚至有人天还没亮就已经来排队了。
座位一旦抢到,就必须占好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也必须占好,否则宝贵的座位就会被别人据为己有。
所以每当考试期间,学校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两个字就是——占座!
小乖不爱去图书馆抢座位,胡乐乐也是,所以她们看书复习的主要场所是宿舍。赵飞燕和章妮妮经常一起去主楼复习,因为主楼其实也很凉快,而且座位比图书馆更好占一些。陶宝就不用说了,肯定是跟高明在一起复习。425宿舍经常去图书馆占座复习的人就只有轻歌一个,她每天吃过早点就去图书馆,总能抢到一个座。
对轻歌而言,最头疼的当然还是微积分,其他的课临考前背一背重点,总能考到一个还算理想的分数。微积分不一样,数学一直是轻歌的弱项,她高考时数学才考了一百一十分,在尖子班里是个很低的成绩了。
她正对着一道数学题下不去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解题的思路,一只大手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只大手敲了敲她的桌面,然后拿过她手里的碳素笔,在草稿纸上快速写下一个公式。她只觉茅塞顿开,原本毫无思路的证明题立马就知道怎么做了,咧嘴一笑,转头看到那人后笑容顿时凝在了嘴边。
贺至善就站在她身后,弯着腰,两个人的脸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公分。
她往后稍稍退了一截,用很小的声音说:“学长,怎么是你?”
至善轻轻笑了笑,能在这里碰见她,也是一种缘分吧!他只不过是来这里借一本书,然后就发现了她。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对着一道证明题发愁,就帮她写下公式,以便她找到解题的思路。老实说,这么多天没有看见她,他对她真的是有点思念。嗯,仅仅只是有点思念而已。想到那天晚上做的春梦,忽然觉得脸上发烫了。
轻歌见他没回答,又继续压低声音说:“学长,你要自习吗?我可以坐在你旁边,请你教我数学吗?”
他几乎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然后他用笔在轻歌的草稿纸上写下一段话:图书馆里不好说话,我们去主楼自习。
她立时笑颜逐开,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在至善身后欢欢喜喜地走出了阅览室。
主楼教室里的座没有图书馆那么紧俏,但也并不是随时都有空座的。贺至善事先占了自己的座,在教室里自习的人不喜欢紧挨着其他人坐,都是隔上一两个座位再坐,所以至善和轻歌才能有座位。
这间教室里也很安静,只听得到屋顶上电风扇呼呼转动的声音。轻歌遇到不会的题就小声问至善,至善则停下自己的学习教她解题。有时她怎么也弄不明白,一种类型的题出现好多次她还是不会解,他仍然还是很耐心的教她,一点也不会不耐烦。
轻歌心里又甜蜜又感动,解完题,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的侧脸很好看,镜框下的黑眸认真专注的注视着手中的书本。他手中的书是全英文的,轻歌根本就看不懂,虽然也认识几个单词,但更多的单词是至善所学专业类的单词,又长又复杂,还有组合词,轻歌一个都不认识。她低声在至善耳边说:“学长,你可不可以也帮我复习英语?”
他转过头来看她,问道:“英语题也不会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的,下学期升大二就可以考四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