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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杨雪大叫一声,直接扑到杨景天怀里,一遍一遍的叫着,“爷爷,爷爷……”
杰克似乎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景,把车子熄了火帮她拖着箱子走过来:“好了,夜里这样冷,还是进去再说吧!”
“走,孩子,我们回家!”杨景天拉着杨雪一起进去。
屋里燃着壁炉,暖融融的。离家不过三个月,再回来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杨雪红了眼睛,拉着爷爷的手,未语泪先流。
杨景天心痛万分,对杰克道:“杰克,你先回去吧!谢谢你送雪儿回来!”
“不客气,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们。”
杰克走后,杨景天拉着杨雪在沙发上坐下,语重心长的说:“孩子,我不让你去你偏要去,现在受伤了吧?”
“对不起,爷爷,我应该听你的话的……”杨雪抽泣着,“可是爷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已经没有了未来?你还用变了色的柠檬水欺骗我?我根本就没有未来了,不管是加熏衣草还是加什么都没有用了!因为我连柠檬水都不是了!”
杨景天怔了怔:“你都知道了?”
杨雪点点头,顾不得羞涩,惨淡的弯起唇角:“爷爷,我不止是失去了子宫,我根本就不能和他在一起!你说这样的我,还有什么未来?”
杨景天被震憾到了:“你说什么?”
“呜呜……”杨雪再也说不下去,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许久,杨景天才明白过来,他本就苍老的脸此刻更加没有生气:“对不起,孩子,爷爷以为你只是失去了子宫……”
“为什么会这样?爷爷,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杨雪哭倒在沙发上。她被人轮了,还怀孕了,她打了那个孩子却连子宫也一起失去了……如果她早知道自己这样不堪,她绝对不会再见骆北辰的。至少那样,在骆北辰的心里她还是十一年前那个单纯美丽的女孩。
“爷爷,我以后怎么办?”
杨景天无言以对,他以为孙女只是失去了子宫,得了精神分裂症,他觉得只要骆北辰还是爱她的就一定能接受她。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糟糕成了这样。
“爷爷,爷爷……”
“好孩子,不要哭。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只有接受。”杨景天拍拍孙女的背,“没关系,你还有爷爷。既然回来了就好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不可能了。”杨雪摇摇头,“爷爷,我的心要碎掉了……”
看孙女的模样,杨景天老泪纵横:“不会的,爷爷一定会想办法的!你要相信爷爷!”
壁炉里火光跳动,那光映着杨景天的脸,明明灭灭。祖孙俩坐在客厅里各自伤心,直到杨雪哭着睡过去,杨景天才蹒跚着站起来,动了动一身老骨头,混浊的眼异常的明亮。
是时候算算帐了!
第一三一章、法拉夫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雾洒下来,为阴冷的巴黎增添几许温暖。
顾淮澈有早起的习惯,一年四季风雨不变,早上不到五点他就起来了,到天完全亮他已经在天台上站了很久了。
一夜落雪,把巴黎装点成白色的世界。就连光秃秃的行道树上也结了许多冰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融成水,滴到雪地上。铲雪车轰轰而过,稍顷,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渐渐多了起来。
忙碌的一天开始了。一天之计在于晨,偶尔吹吹冷风会让大脑更为清醒。
“少主,您的早餐。”
一名女佣推着小餐车进来,客厅里弥漫起食物的香物。1aahh。
顾淮澈转身走到餐桌旁坐下,桌上整齐的摆着中国式的油条、豆浆。这是记忆中的味道,经年不变永远是他的最爱。
他慢慢的喝着豆浆,想到了古堡里的那个女子,冷峻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唇角不自觉的上扬,绽开美丽的弧度。
女佣偷偷抬眼看他,心里直感叹,冰冷无情的少主本来就很帅了,这一笑就更迷人了!不知道哪位姑娘有福气成为少主的枕边人。
慢慢的享用完早餐,顾淮澈抬起手腕看看表,起身去大厅。大厅里西德和几个保镖已经到了,他心情愉悦的往沙发上一坐,等待他要的资料,一干手下远远站着,安静无声。
不多时,就有手下送来一叠资料 :“少主,这是你要的资料。”
“很好。下去吧!”顾淮澈接过资料来一看,有些吃惊:“她竟然是一个人回来的?”
“啊?”西德也有些意外,“杨雪是一个人回来的?”
“恩,资料说她和骆北辰闹翻了。咦,等等,骆北辰竟然找到美国去了?”顾淮澈半眯着眼睛,百思不得其解。他仔细翻看着余下的资料,越看眼神愈冷,“他们竟然这样对微微!”
“啪——”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中似有无数的风云在聚散。
西德大惊,急忙拿过资料来看。然后,他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这样残忍!落水不救,下跪道歉,夺走孩子,威胁恐吓……这些字眼像活了一样在眼前不断的交错,他无法想像微微是怎么挨过来的!
那柔弱如水,善良美好的女子,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砰——”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骆北辰,你不是人!”
西德合上资料,心情复杂:“少主,微微小姐是个坚强的人,她都挺过来了。”
“如果她没有挺过来,那我不是永远都见不到她了?”顾淮澈冷哼,“西德,我真后悔,我应该直接把她带回来的,那样她就不必受这些苦难了。我真的无法想像,如果她没有挺过来……”
西德叹息一声,无言以对。那人是少主的心尖肉,骆北辰这样对她,就像是在践踏少主一样啊!他忽然觉得头疼,明知微微小姐是暗帮少主的心上人,骆夫人怎么还会容许自己的儿子这样做?她就不怕受到暗帮的报复吗?虽然他们顾忌法拉夫人,但也不代表少主会忍气吞声嘛!
“没想到杨雪这么坏!”许久,顾淮澈冷声说,“空有如花外表,却是心如蛇蝎!骆北辰真早踢了他算他英明了一回!”
西德满头黑线:“少主,骆北辰踢她是因为他想微微小姐回到他身边!”17199127
顾淮澈不屑的冷笑:“凭他?哼,他现在在哪里?”
“骆北辰现在还在美国,暂住在微微小姐以前的家里,他已经动用了法拉夫人来寻找微微小姐的消息。”提起法拉夫人,西德面色沉重,“少主,这事不好办啊!法拉夫人……”
“有什么不好办的?”顾淮澈的眼神阴暗了下去,猛的吼道:“他还有脸找微微?!”
西德被吓了一跳,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少主,我们不能动法拉夫人。”
“我知道。”顾淮澈深吸口气,危险的眯起眼睛,“暂时不要让微微知道,还有,把古堡严密封锁。”
“是。”
安排完,顾淮澈站起来,那阴郁的眼神像地狱的魔王,邪魅恐怖。骆北辰,你可千万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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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位于卢瓦尔 河畔的蓝斯公爵城堡,法夫人悠闲自得在暖房里修剪花草。她虽然已经六十有余,但保养得当看起来顶多五十,一身繁复的米色长裙直拖到地上,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这位法拉夫人又称白衣夫人,自从二十年前蓝斯公爵生病去世后她就一直生活在这里。不过低调并不代表没能力,相反她是非常有影响力的。
暖房里四季如春,几枝新开的白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她俯身闻了闻,然后果断的剪了下来交给侍女:“这是骆夫人最喜欢的白玫瑰,你给她送过去。”
“是。”
侍女小心的拿着玫瑰离去,一名男佣走过来,在暖房外恭敬的请示:“法拉夫人,南回来了。”
“哦?”法拉夫人挑了挑眉,扔了花剪走出花房,立刻有侍女递上热毛巾让她净手。她接过毛巾擦了擦手,缓缓的往大厅走去。
“法拉夫人,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这位沈修晴小姐是被暗帮的乔治先生所救。乔治先生乘坐的是私人飞机,所以没有留下出入境的记录。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乔治先生日前已经回到法国,我想沈修晴小姐应该也在法国。”南说。
法拉夫人缓缓的笑了:“这么凑巧?看来我要见一见老头了。”
“法拉夫人。”南迟疑了一下,道,“这毕竟是儿女私情,您真要见孟先生吗?”
“呵呵,算起来我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见一见也无妨。”法拉夫人轻笑起来,“何况这事把我那不争气的干孙子都急成那样了,不帮帮他怎么行?”
“好,那我去安排。”
“恩,越快越好。当然,不要让我干儿子知道。”
“是。”
晨下下增增。法拉夫人缓缓的走在地毯上,长裙逶迤如花,纤腰一握。她缓缓的眯起眼:“好久没有事情做了,呵呵,我好像又找到了激情呢!”
激情,激情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扑灭的!
骆北辰躺在沈修晴曾经躺过的床上,头窝进枕头里用力汲取着她的味道。已经三天了,消息全无!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所有的激情都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无尽的不安。
晴晴到底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笑笑,她有没有被吓到?
脑海里自动浮起晴晴苍白的脸,和笑笑尖锐的哭声,他的心都扭成了一团,疼得难以呼吸。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才会让自己的妻儿陷入危险!而他,却只能躺在这里,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砰砰——”
门外忽然想起急促的敲门声,骆北辰猛的弹起来:“晴晴?”
他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打开门,却是云端和陆长欢。他失望了,垂下眼闷闷的让出道:“是你们啊……”
“我们来和你一起找晴晴。”云端说,眸光一垂看到他赤脚踩在雪地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先进去再说吧!”
“砰!”
陆长欢忽然出手,一拳狠狠的击在骆北辰胸口,他闷哼一声没有还手。
“你***是怎么搞的?”陆长欢恶狠狠的瞪着他,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骆北辰你还是不是人?你到底做了多少让她伤心的事,让她非要回美国来!”
多少?很多吧,数都数不清了。骆北辰涩涩的扯扯唇角,无言以对。
眼看陆长欢挥舞着拳头又要扑上去,云端急忙拉住他:“好了长欢,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等找到人再说!”
“哼!”陆长欢愤愤的放下拳头,拉着自己的箱子回自己的家去。
“哎——”
云端想叫他,最终还是无奈的摇摇头,和骆北辰一起进屋。
“算了,反正就在隔壁。”
不多时,旁边的房子就亮起灯火,骆北辰叹口气,扬声道:“陆长欢,谢谢你!”
“你疯了?谢他打你?”云端又好气又好笑,不时瞄瞄陆长欢的院子,生怕他又冲出来打架。
“如果不是他,晴晴和笑笑恐怕就……”骆北辰难过的眨了眨眼睛,“这些年,谢谢你们把她们照顾得这样好。”
云端看了一眼一闪一闪的电脑按键,叹口气:“不用谢我们。等找到她们你自己想办法求得她的原谅再说吧!”
她走过去,动了动鼠标,屏幕亮起来,上面是晴晴搀扶着笑笑学走路的照片。电脑热乎乎的,显然已经工作了很长时间了。
原来这些天他每天都在翻看这些照片,生活在无尽的自责中,难怪看起来这样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