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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玩什么花样?”白灵仙回眸一笑,问道。
“嘿嘿成语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我们之间多么客气,你推我让的。”
“坏死了,你又笑人家”白灵仙说着,真个又不动了,只像一只小鹿正低头吃草一样。
丁少秋一瞧她两股之下,淫水沾湿了阴毛,两片阴唇绯红地随着自己宝贝一进一出而翻合着。于是双手上移,再次捧住了她的双峰,下体靠近,卖力地抽送起来。白灵仙已经丢了两次身子,阴道内潮湿润滑,经过这一番大力地抽送,兴致又起,再也把持不住了。一边又开始前推后挺,嘴边又哼哼起来:“少秋你真真会玩我被你你玩得很美我要要要要哎哟用力好弟弟玩得那么大的大的”
丁少秋幻想着自已身陷重围,被百马千兵围者,于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大开杀戒。一根宝贝疯狂地上冲、下洗、左搓、右揉,捣得敌人全身散乱,花枝抖落,不住地嚎啕着:“我我我死了我的好弟弟你的那那那大的姊姊的心都死给你了出出出来了我的出”连续三五下狠死的抽送,丁少秋也终于一泄如注。
※※※※※※※※※※※※※※※※※※※※※※※※※※※※※※※※※※※※※※丁少秋安顿好白灵仙,扭头一看,沈雪娟已经忍耐不住脱光了自己,在那儿抚摸自己的小乳头呢,她连续看了三场「活春宫」,自然早已欲火焚身。她乐而忘情,突然发现丁少秋的目光凝住在自己身上,沈雪娟全身发软,娇慵地爬上床,羞愧地将一条夹被盖的死死的。
丁少秋的原始冲动也被挑拨的不能不激发了,他一跃上去,呼吸浊重地拉开了她的夹被,只见她畏缩着,像一头柔弱的小羊。一身洁白细致的肌肤,最诱惑的还是那盛满的,圆形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丁少秋张开了他的双手,沈雪娟闭着双眼迎接着。一对俊俏的、赤裸裸的男女,终于紧紧的拥抱着。欲望如潮涨,一分一寸地升高。
丁少秋亲吻着沈雪娟火热的香唇,一根大宝贝已在她的大腿根部一挺一冲。沈雪娟已沉醉如迷,在丁少秋的爱抚之下,她已春心荡漾,淫水直流。肉体的纠缠、真情的交流。爱慕、怜惜,逐渐变成野性的冲动。丁少秋缓缓地分开了沈雪娟修长的玉腿,宝贝已顶住阴户外缘,不停地叫阵喊战了。
沈雪娟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阴户中则像万蚁俊巡,奇痒无此,她使力抱住了丁少秋的颈项,喘气地诉说:“少秋你真大我我很舒服我都给了你我要我要你的进呵要进去我的那里面少秋呵呵”
丁少秋下肢一挺,「滋」的一声,已将龟头先行塞入了那条成仙的途径。沈雪娟感觉到了下体的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咬紧牙跟,浑圆的屁股配合着丁少秋的进攻,轻轻地往上一挺,缓缓地容纳了这一根宝贝。丁少秋温柔地、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徐徐有致地摸索着前进。他知道,这是沈雪娟的一段新的生命旅程。
而沈雪娟已然承受了破瓜之苦,正遂渐进入迷离悦恍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哎呀少秋我乐死了你的你那那那在我里面哎呀哎”
丁少秋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宝贝进入了那狭窄的隧道中。龟头直抵花心,沈雪娟轻摆着腰枝,又叫了:“噢好好美喔真真有有这种美事少秋我我的里面很充实我美美死了轻轻一点哎呀哎呀”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涌起。
沈雪娟暗用内功之力,加强阴道肌肉的收缩,丁少秋的整根宝贝就像是被一团会自动张缩的肉团控制着。丁少秋疯狂地加紧抽送着,双手爱抚着她坚挺的乳房。龟头被套在子宫口不断地被吸吮着,传来一阵阵陶然快感,少秋怜爱地说:“雪姊姊宝贝被你下面的小嘴巴吃的太舒服了你痛快吗”
沈雪娟下体的淫水,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她叫道:“唔少秋好弟弟我不知道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我我我美美死了可怜可怜我哎呀弟弟你的你的那个又大又热呵呵我很感激的那要来来呀”沈雪娟不停地淫叫着,水也不住地流着,从屁股边缘一直流落在床单上。
“雪姊姊我我爱死你了”
“唔少秋我我也是今天我美了又来了我我死了我甘愿我爱爱那个真是好的好东西少秋我受不不了”
“雪姊姊我也是我要”于是一翻一扰,一深一浅,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丁少秋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加紧抽送。
「噗」、「噗」、「噗」,就在丁少秋射精的当儿,沈雪娟屁股大力向上一挺,子宫内部激出一股回旋之气,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丁少秋精水射出,沈雪娟也同时回报予一股暖暖的热流,滚热地包住了他整根宝贝。两人几乎是同时,身子一阵阵颤抖,灵肉交流的最终目的达到了。
“少秋,这辈子,姊姊都是你的了”
“姊姊放心,少秋一定会让你们幸福快乐的”紧紧互拥着,互细诉着,相拥沉沉睡去。
※※※※※※※※※※※※※※※※※※※※※※※※※※※※※※※※※※※※※※真是奇怪,少秋这一路人马居然没有遇到任何情况,这天傍晚,按照预定计划,几路人马在「九仙观」会合,各自把遇到的事故,述说了一遍。
邵南山愕然道:“由此看来,这件事果然全由金钵禅师在幕后操纵了,唉,难怪当日要把天南庄的铁卫土全数放走,实则由他暗中命徒弟收罗了去,也只有他知道咱们的实力,才捏造少林有变,好让咱们分拔上路,他可以各个击破,唉,这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他一脸慈悲,像个有道高僧,竟是如此鬼蜮居心。”
李铁崖怒声道:“由此可见白莲教余孽,没有一个好东西。”
谢传忠迟疑的道:“那么现在咱们要不要去少林寺呢?”
采荠叟道:“现在金钵禅师尚未露面,咱们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不知少林寺有没有事,不过据老朽推想,以金钵禅师所约的帮手,如果没有咱们三处搏哉,确实可以威胁少林寺,目前他实力大损,对少林寺已不构成威胁,咱们去不去少林,也已并不重要,但对咱们却有着极大的威胁”
万天声道:“会长的意思是”
采荠叟道:“天南庄一百二三十名铁卫武士,只损失了一部分,还有百来名之多,金钵禅师是姬七姑的师兄,武功之高,只在姬七姑之上,不在姬七姑之下,咱们大伙在一起,当然不怕他什么,但咱们总有分散的时候,他可以慢慢的等,再个别解决,不出半年,就可以把咱们这些人一一解决,那时再以他现有的人力,已足够把各大门派逐个击破”
李铁崖道:“会长说的也有道理,咱们最好能够把老贼秃找出来,才可消除后患。”
洞庭钓叟道:“所以老朽的意思,不如仍然赶去少林寺,这一路上,金钵禅师可能还有什么花样,他已把咱们视作眼中钉,决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定咱们不去找他,他也会和咱们孤注一掷。”
李瘦石道:“这确实也有可能,如果他武功真的还在姬七姑之上,就会不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自然要尽快解决咱们不可,不可能隐匿一些时候的,再说咱们如果没遇上他,少林寺也不会白去,至少可以告诉他们白莲教这次的阴谋,和通济大师和天宁子遇害之事,好让少林寺有个准备,当然也希望少林、武当两派,参加咱们的行动,俾使整个武林,一起搜索,金钵禅师和他几个徒弟,就无所遁形了。”
姜长贵走进来道:“会长、诸位掌门人,晚餐已经开在膳堂里了,大家请去用膳了。”晚餐之后,姜长贵早已分配好了众人的住处,男的住右首两排八间云房,女将们住左首两排云房,丐帮三十名弟子则住在大殿前面两侧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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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过去,第二天早晨大家用过早餐,又在大殿上集会,决定了两件事情,一是依原定计划,赶赴少林寺,午餐后出发,二是把三拨人合并,大家一起上路。三拨人虽然合在一起,但也分配了各人的任务,丐帮长老姜长贵担任食宿,白仰高担任各地消息的联络工作,花字门四卫担任警戒工作,丁少秋、白仰高等率丐帮弟子八人为先锋。
大家计议妥当,午餐之后,先锋队先行出发,大队人马也跟着出发。这大队人马别说都是江湖知名人物,光是许多老头和几十名衣衫褴褛的花子,和几十个花不溜丢的姑娘走在一起,就已经使人觉得惊奇的了。江湖上人,看到这份阵仗,也大感惊异,尤其有些地方上的人物,听到消息,都会赶来接纳,甚至张筵以待,表示自己和这些顶尖人物都有交情,藉以抬高他的身份。
东海采荠叟本来不想和这些人周旋,但丐帮帮主李铁崖说得好:“少林寺大概已不需咱们进去支援了,但咱们依然赶赴少林寺,目的就是要把金钵禅师引出来,万一他隐匿不出,准备等咱们分开之后个别击破,天下之大,咱们很难找得他的。这回,咱们一行人目标浩大,沿途有这些人送往迎来,他们不是一方土著,便是这一带的知名人物,他们慕名前来,咱们只要稍加辞色,他们就引以为毕生之荣,那么只要这一带发现贼党踪迹,他们就会赶来报信。而且江湖上消息传递最快,咱们这一行动,也正要他们传递出去,江湖各大门派,业已展开联合行动,搜索白莲教余孽金钵禅师,只要消息传开,各地都知道了,金钵禅师就隐匿不了了。”
东海采荠叟听他这么一说,连连点头道:“李帮主卓见极是,这确是最好的坚壁清野之法,也是最好的攻心战术了。”
这就样,一路所经之处,各路英雄,莫不纷纷赶来巴结,采荠叟以江南武林联合会会长的身份,历数白莲教为祸武林的事实,和金钵禅师伪装正义,除去姬七姑,及以围攻少林寺为名,设计杀害少林通济大师和武当天宁子,以及对自己等三拨人分别展开攻击,企图各个击破的阴谋,一一公诸于世。
这一来,江湖上果然迅快的传播开去,整个江湖武林,都掀起了同仇敌忾之心,痛斥白莲教余孽,也把金钵禅师的相貌,绘声绘影的传了开去,只要金钵禅师所到之处,就会有人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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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晨,他们从汝南出发,中午在唐桥打尖,丁少秋、白仰高等人先行,出村不过里许光景,就看到远处路中间站立着一个黄衣老僧。这老僧白发披肩,白髯过腹,善眉善目,脸色红润,双目微垂,右手横胸,拨着串黑黝黝的念珠,他赫然正是金钵禅师。
丁少秋目光看得较远,一下认出是金钵禅师,口中咦了一声,叫道:“前辈小心,前面是金钵禅师。”白仰高听说前面是金钵禅师,立即转身朝一名丐帮弟子低低嘱咐了两句,要他立即回去通知后面的人尽速赶来。那名弟子不敢怠慢,立即转身飞奔而去。
丁少秋目光一阵打量,此处东为双合砦,北面横着一条大江,西北是郾城,正西是郭店,中间这一片横约十二三里,直有七八里的地方,是没有人烟的荒野,只有从唐桥通郾城的一条小路,也人迹稀少,如此看来,他是有意选择在这里,和自己一行人动手的了,但他怎会只有一个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