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棚中,高平升拜倒在地,恭敬的说道:“臣遵旨!”
众人纷纷跪倒,拜伏在地,口中大呼:“恭送皇上!”
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高平升一颗心终于放进了肚里,刚刚南宫辰龙颜震怒,那番神态与先帝南宫烈极其相似!若真是一个不小心,小了说,丢官罢职,大了说,脑袋搬家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也罢,这七日英雄擂也是时候结束了。
第三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第十六章 胸藏百万
第十四章和第十五章,昨天一不小心一起上来了!幸好我今天刚码了一章,就此传上,以飨诸君!
皇帝已去,外面五百名玄甲兵士也只剩下二百人,擂台下看热闹的老百姓顿时轻松了许多,就是木棚中的气氛也不复原来的紧张,高平升长身而起,冲着南宫秋深施一礼,道:“丞相大人,您看这擂台?”
南宫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皇上既然说要停,那便停吧!张公公,速去将宴壮士唤来!”
张公公闻言立刻奔向擂台,走至近处,尖着嗓子扬声喊道:“宴壮士,速来棚中参加文考!”
宴青盘膝坐于擂台中间,早已注意到了刚刚生的事情,从那名骑士冲出南门,一直到南宫辰拍案震怒,宴青看的清清楚楚,心知边关战事必然有变!此时一听张公公所言,立即走到擂台边缘,一步跨出,飘然下了擂台,走至张公公身边,深施一礼,疑惑的问道:“张公公,这七日英雄擂不是还有两天么?怎么现在就参加文考了?”
张公公一把拉住宴青的手,往回就走,口中肃然道:“事情有变,奴才不敢多言,等你见了皇上,便知分晓!”
木棚中,十几位对兵法颇有研究的文考官围着宴青一番狂轰乱炸,从如何将兵,如何训练,调兵遣将,行兵布阵,一直问到攻城拔寨,事无巨细,问了一个通透。(…》
宴青跪坐于地,侃侃而谈,对答如流,到最后,那些考官们几乎忘记了这是在文考选拔,一个个绞尽脑汁想尽了办法,想将宴青问倒。
奈何宴青此时胸中气象万千,见识高远,岂是这些人所能比拟?因此,一众文考官直问到嗓子冒烟,嘴唇肿,也未能难住宴青。
到最后,众人实在是问无可问了,一个长须老忽然蹦出这么一句:“宴壮士,我来问你,若被十倍于己的敌人困于平原孤城,城内粮草只能支撑半月,而救兵却要一个月后方能到达,若由你守城,该当如何?”
宴青略一沉吟,慨然道:“若真有这么一天,宴某便行骄兵之计,辅以献城而降的谣言,选精兵良将,由宴某亲自带队,杀出城去,若能闯阵而出,便卷土重来,围孤城以报!如若不能,也多杀几个敌人,为大汉流尽最后一滴血!”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再也问不出什么问题。
至此文考结束,宴青的案宗文考一栏多了一行大字:通晓兵法,才智超群,胸藏百万,忠勇武烈,可为大将军!
考完了宴青,又考南宫砚。
照旧又是一番狂轰乱炸,事无巨细,尽皆问及。
南宫砚对答如流,举一反三,又将诸位文考官们弄了一个吹胡子瞪眼,直到嗓子再次冒烟方才善罢甘休,大笔一挥,在南宫砚的案宗上也写下了一行大字:兵法精熟,谋略出众,可以为将!
文考已毕,已经临近傍晚,残阳如血,平添一分苍凉。
未央宫,前殿,南宫辰一脸愁容跪坐中间几案后面,几案上,厚厚一摞案宗摆放的整整齐齐,最上面的两份理所当然就是宴青和南宫砚的。
李公公低眉垂站于台阶之下。
再往下,两边几案之后,南宫秋、王通、高平升和大司空萧逸。
这是宴青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皇上南宫辰,即使南宫辰一直都低头观看卷宗,且前面垂下的十二条珠链遮挡了视线,宴青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心中更加确定,墓**中静静躺在黄金棺中的美女和眼前这个皇上肯定有极近的血缘关系,从年龄上看,极有可能是姐弟两个!
不过,宴青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位大汉国君的相貌好像太柔弱了点,貌似有些女性化了!
南宫辰摊开最上面一卷案宗,当看到文考一栏那行大字时,脸上露出一缕欣慰,这个宴青,果然是个人才!武功出众,才智超群,难得的是那些老家伙们居然给出了可以为大将军的建议!
既然如此,就先封他一个骠骑将军,率军西征,若能收复失地,将李玄天驱逐出云梦关,班师回朝时,考量德行功过,再行封他为大将军,也为时不晚!
想到此,南宫辰抬头看了眼静立于王通身后的宴青,肃然道:“宴青,事情有变,东唐大将军李玄天三天之前已经攻破了霞梦关,兵进阳平关!若是阳平关也被攻破,则我大汉危亦!因此,这七日英雄擂到今日为止!你武功超群朕是亲眼所见,诸位考官给了一个精通兵法谋略,胸藏百万的评语,因此,朕今日便封你为骠骑将军,领兵西征,务必将东唐大军逐出云梦关外!”
南宫辰的声音有些怪异,听在南宫秋、王通和萧逸等人耳朵中当然没什么异常,但宴青一听就觉得有些异样,仿佛后世那些唱戏的所用假嗓,虽然字正腔圆,听起来却不像他本来声音!
宴青心中疑惑,动作却不敢怠慢,南宫辰刚一说完,便立即收拾心绪,从几案后走出,面朝南宫辰,翻身拜倒在地,沉声道:“谢主隆恩!此去阳平关,必不负皇上所托,尽心竭力,取李玄天颈上人头献于皇上!”
“谢主隆恩?好!明日辰时,西门外校军场朕要登台拜将,诏告天下,以宴青为大汉骠骑将军,即日起兵西征!萧逸,西门外筑坛一事,就交予你去办理,明日辰时之前,务必完成!”宴青一句谢主隆恩,让南宫辰乍然一愣,芳心飘然熏然,此前诸朝臣口中最多不过是‘谢过皇上’四字,哪里有这等含义深刻,文采出众的谢词?!
萧逸离座而起,几步走到阶前,再拜而起,凛然道:“臣萧逸领旨!”
南宫辰点了点头,温和的说道:“萧逸,事情紧急,你现在就去准备吧!”
萧逸再拜而起,快步走出殿门,自去准备筑坛一事不提。
这边南宫辰将宴青的案宗放于一边,又摊开南宫砚的案宗,擂台成绩自不必说,一战之下输于宴青。文考一栏中那一行大字却着实让南宫辰有些为难:兵法精熟,谋略出众,可以为将!
骠骑将军已经给了宴青,给砚哥哥什么将军?
他心高气傲,想必不愿以低职将军成为宴青部曲,若给他一个车骑将军,与宴青平起平坐,以他个性,徒增西征变故!?
第三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第十七章 夜未央
南宫辰低头凝视着南宫砚的案宗,心中忽然一动,原禁军统领乔刚被抽调出征,京师剩余三万禁军群龙无,倒不如让砚哥哥出任这虎贲中郎将之职,既能彰显朕对他的信任和看重,又能避免西征路上和宴青不和,岂不是两全其美?
想到此,南宫辰眉头一展,抬头看了看南宫砚,肃然说道:“南宫砚!你武功出众,谋略超群,朕便封你为镇北将军,统领三万禁军护卫京师!如何?”
南宫砚站在南宫秋身后,眼看皇帝御封宴青为骠骑将军,心中着实有些不甘,奈何豪言壮语在前,擂台上既然败于宴青之手,夫复何言?!心中正在担心皇帝将自己封为低职将军或校尉,成为宴青部曲时,忽然听皇帝将他封为镇北将军,率三万禁军守卫京师,一颗心顿时放入肚中,急忙快步走到阶下,拜伏于地,朗声说道:“臣,南宫砚领旨!以后必将尽心竭力,护卫京师和皇上周全!”
王通和高平升面面相觑,小皇帝到底是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禁军统领向来都是皇上亲信担任,对皇帝忠心耿耿,冷然独立于各方势力之外!南宫砚身为南宫秋之义子,当今皇帝名义上的哥哥,按说也算是亲信。*…*然南宫秋野心勃勃,南宫烈在时,尚且知道收敛,如今,南宫烈一死,其心蠢蠢,一年来,无论朝中还是外面郡县,已经安插了不知多少亲信!如今,南宫砚为禁军统领,以三万禁军为助力,从此以后,长安城内,南宫秋的势力大增!
再则,那乔刚虽然已经被抽调进入西征大军,然那是为了便于指挥那五万禁军,有朝一日,乔刚随西征大军班师回朝,这禁军统领之职,到底给予哪个?!
南宫秋一看义子得了镇北将军,禁军统领之职,顿时心花怒放,他想染指禁军久矣,如今终于如愿以偿,自觉从此以后,长安城内再也无人与自己争锋!
大殿中一时间一片静默,各人面色表情虽然不已,然心中都在衡量得失利弊。
南宫辰随手将南宫砚的案宗放于一边,又翻开了第三个案宗,正是破虏将军高原的案宗。
擂台成绩一栏,九十七人连胜,如此彪炳战绩,离骠骑将军之位也不过是一步之遥,然宴青横空出世,两掌败高原,破灭了他的骠骑将军之位,当真让人扼腕叹息!
文考一栏,上写一行大字:治军有方,进退趋避,颇有法度,可以将兵!
早在木棚之中,南宫辰就已大致看过高原的案宗,当即御口亲封其为破虏将军,如今细细看来,这破虏将军还真是实至名归!
下面那些案宗,南宫辰已经无心细看,以胜败次数定品级,最高不过校尉,便将所有案宗推到一边,抬头看了看诸人,忽然一声长叹,声音低沉下来:“诸位爱卿,今日就到此为止!叔叔,派人知会各位大臣,明日一早辰时,朕将与西门外登台拜将,请诸君观礼!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宴将军暂且留下。”
众人再拜而退,宴青跪坐于地,神情肃然。
“李公公,传膳,朕要在此与宴将军共进晚膳!”诸人已去,南宫辰看了看台阶下的李公公,温言吩咐道。
李公公瞥了一眼宴青,走到殿门口,扬声喝道:“传膳!”
宴青急忙拜谢:“臣宴青谢主隆恩!”
南宫辰微微一笑,道:“宴将军,你对西征之事可有把握?”
宴青略一沉思,便抬头说道:“启禀皇上!宴青尚不知李玄天用兵如何,麾下有多少兵马,兵种如何,将官如何,有何攻城器械,粮草供给如何,两方交战处于何种地形,哪座城池,双方兵力对比如何,是攻是守,因此,这把握一说,恐怕要等到双方接战之后方有定论!不过,宴青不才,自忖只要他李玄天不是三头六臂,便没有什么可怕,待我摸清他的底细,将士用命之下,必能战而胜之!”
南宫辰微微点头,宴青语虽简短,却暗合兵法,想当年父亲在时,也常说,兵法战阵之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宴青所言,进退有据,信心十足,隐隐然有父亲当年之风,当真缘分不浅!如此一想,南宫辰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起来,看向宴青时,便多了几分亲近。
接下来,南宫辰又问了一些行兵布阵、将兵练兵之法,宴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期间又引穿越前诸多伟人战法思想,辅以经典战例,将南宫辰说的心花怒放,直觉宴青仿佛早已经是一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待宫女太监们流水般送上各种菜肴时,南宫辰才放过宴青,专心吃饭。
用过晚膳之后,南宫辰又毫不在意的问了些宴青的家事,对于这些,宴青早已熟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