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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道铭却经久不射,在吉知薇的乳胸之上玩了好一会儿,起身来说:“换你 坐在我身上。”自己仰躺,却让吉知薇倒坐在他脸上,一对稚嫩的玉腿伸出,恰 好够到他的肉棒。
陆道铭扒开吉知薇的屁股,道:“好香。”便尽管舔舐她的肛 门。
吉知薇大声呻吟,扭腰晃乳之余,把那对雪白柔软的脚丫夹起身下男人的肉 棒,轻轻挑逗。
项白云从未见过这种玩法,深感今夜此行不虚。
忽然,吉知薇对着他的方向招了招手,做个鬼脸,抓起自己的右乳,舔舔自 己的乳头,分明是做给他看。
若不是吉知薇那不合情理的巨乳,女人原也做不出 这种浪态。
项白云当即胯下射出一串白浆,心中在如狂的欲火之底,感到深深的 惊惧。
他在此偷看而不令师父发觉,不仅因为他精于偷窥之法,也正因为他身怀不 错的武功。
如今,师父发现不了他,吉知薇却能发现,莫非吉知薇是身怀更高武 功的人?
稍后,陆道铭起身让吉知薇跪伏下来,自己在她身后,以兽类交媾的姿势, 抽插她的蜜穴。
吉知薇高声浪叫:“干爹,你弄得女儿好舒服。射在女儿肚子里吧,让女儿 为你怀个孩子,怀个女孩子,把生下来的女孩子养大了,还让你肏。 顶到了,顶 到女儿的花心,干爹,你坏死了。”即便项白云在今夜老老实实地安眠,只怕也 会被吵醒。
陆道铭射在吉知薇的子宫里,偷看的项白云也射出一发。
他发现今天的吉知 薇真与昨夜不同,比昨夜更热情,更骚媚。
似乎她知道,昨夜五个恶徒做的事乃 是偷食,不可声张,今天却有恃无恐,让谁听到也没关系。
陆道铭让吉知薇舔了一会儿肉棒,便即恢复雄风,比往日的恢复要快许多, 想是吉知薇的美貌与骚媚所致。
他继续提枪上马,猛攻干女儿的肛门,奸得身下 少女只顾尖叫,语无伦次,淫水横流。
陆道铭拉住吉知薇的细瘦双臂,扯得她上 身向后弓起,挺出那对豪乳,乳肉波动激荡,简直像要掉下来。
项白云抛却所有杂念,全心欣赏美景,直到吉知薇泄了两次身子,陆道铭将 阳具拔出,射出大量精液,洒在女孩的光裸无暇的脊背上。
吉知薇趴在大枕头上,高高撅起屁股,清脆的嗓音变得稍稍沙哑,说:“干 爹,你把女儿玩得好舒服,女儿好幸福。” 陆道铭笑说:“有你这么个乖女儿,干爹也很高兴。”翻过她身,张开大口 要吃她乳房,却只能含下小半个,终于嘬吸起乳头来。
吸了一口,突然抬头,说 :“方才我就闻到奶香,想不到是你这小妮子竟有奶水?你已经生过孩子了吗?” “没有。”吉知薇答道,“人家这么小,怎么会生过孩子嘛。这都是因为前 年,女儿生了一场大病,遇到一个奇怪的郎中给配了一味药。
吃下以后,病虽然 好了,却开始产奶,都是那个怪郎中的怪药搞的。
每天胸口都涨涨的,不挤的话, 便会流出来弄脏衣服,讨厌死了。
我去骂郎中,郎中却说
说说女孩子长 大以后,这样的身体只会让男人更喜欢”说着,羞红了脸。
陆道铭笑说:“真是不可思议的小妮子。”项白云也在心中说了同一句话。
只不过,陆道铭说完便继续低头,像婴儿那样吸奶,咂咂出声,惹得吉知薇 眼神迷离,娇喘连连,项白云则只能干看着眼馋罢了。
昨夜师兄们也都曾用力吸奶,并未发现吉知薇的特异之处,想是因为她在来 之前,已经把乳汁挤完之故吧。
陆道铭把她两边乳房的奶汁都吸了个干净,然后,从床头小柜取出一根长长 的粗红绳,说:“来,让干爹把你捆起来。” 吉知薇眨眨大眼睛,说:“女儿做错了什么?” 陆道铭笑说:“你乖得很,干爹捆你,只是要让你更舒服。” 吉知薇说:“真的会捆得舒服吗?” 陆道铭说:“你信任干爹,还是不信任?” 吉知薇点点头,说:“我信任干爹,干爹对我怎样,都一定是为我好。”便 抬高双手,让陆道铭捆。
陆道铭的捆法颇为复杂,少女身前的绳索,并不拉到后面,后面的绳索,又 不拉到前面,只把前面绳和后面绳相互勾连,在身前勒出一对高耸的乳房,又把 左大腿和左小腿绑在一起,右大腿和右小腿绑在一起,双手系在脑后。
吉知薇欢喜地说:“真的,一点也不疼,好舒服哦。没想到,被捆起来是这 么舒服的事。” 陆道铭亲了她一口,弹一弹她的奶头,笑说:“干爹怎么会骗你呢。来,照 照镜子。” 吉知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喜地说:“好漂亮,谢谢干爹。” 项白云从未见过这种情趣,对于那样捆起来是否会很舒服,深感疑惑。
但是, 要说被紧缚的吉知薇更加美丽动人,他倒十分赞同。
被这样捆起来,吉知薇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陆道铭十分方便地再度插入她 的肛门,说:“真紧,真热啊,你的身体很特别,你知不知道。” 吉知薇呻吟着说:“不知道,只要干爹喜欢,就好了。” 吉知薇的这些诱人姿态与言语,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项白云已经认为处处 可疑。
她又找徒弟,又勾师父,究竟是到鼎山派干什么来了?
项白云不知道,他 只知道一件事是确定无疑的:
吉知薇无论是作真还是作假,她都十二分地撩人。
陆道铭和项白云老少二人又为她而射精,不止一次。
云雨之后,陆道铭把软掉的阴茎伸到吉知薇脸前,让她如小猫一般轻舔。
陆 道铭笑说:“我曾把许多女人捆起来肏,可都没有像今日这样快活过。” 吉知薇仍然被捆着,笑说:“因为女儿是全身心地想要侍奉干爹的嘛。” 陆道铭说:“你为什么全身心地侍奉干爹?” 吉知薇很自然地说:“因为干爹也是全身心地爱女儿的,不是吗?” 陆道铭哈哈大笑,说:“只要你乖,干爹自然爱你。”起身开始吹灭蜡烛。
吉知薇说:“干爹,今晚我可以捆着睡吗?被捆着,真的好舒服呢。” 陆道铭笑说:“好,待我给你换个容易睡觉的捆法。” 他解开吉知薇身上的红绳,重新捆缚,就像个大厨在做菜一般手法熟练,还 兴高采烈,口里不经意地哼着小曲,乐在其中。
项白云到今日才知道,师父平生 最大的喜好原来是这桩勾当。
许久之后,终于捆好,吉知薇从头到脚都被束缚得结结实实,双手固定在大 腿两侧,修长的体态显得格外优美。
陆道铭还把她的脖子和脚踝都系到床架上。
项白云想:“她这样就连翻身也不能了,怎么还一副快活的样子,当真不太 对头。师父老奸巨猾,竟没有觉得有异样么?” 陆道铭的确没有感到任何异样,乐呵呵地去吹熄了所有蜡烛,回到床上,与 吉知薇同被而卧,没忘了把她的乳房抓在手心把玩。
那乳房因为绳子勒起,越发 高耸。
项白云看不到更多东西,便欲离去,手臂一抖,碰响了一块瓦片。“什么东西?”陆道铭警觉地说。
吉知薇却迷糊地说:“干爹,别走。别把我捆在这里,丢下不管啊,女儿害 怕。” 项白云大气也不敢出,终究,师父没有下床。
吉知薇救了他一次。
他跑回自己卧房,睡下,惊魂未定,不知道吉知薇的心里究竟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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