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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九、无敌风火龙
哇!包括命名在内,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仰望着六、七米高的独角兽王,嘴巴都合不起来了。独角兽王仰天发出了一声响彻天际的嘶声,一道两米多粗的金光刷地从独角上射出,笔直地射向了禁魔罩。
轰!禁魔罩剧烈地晃动了起来,被金光击中的地方发出了啪啪地碎裂声!眼看着独角兽王射出的金茫就要把禁魔罩给击穿了,禁魔罩猛地光茫四射,整个禁魔罩发出了比刚才亮了三四倍的耀眼的白光,将半个京都照得亮如白昼!紧接着魔法罩发出了一阵嗡嗡声,四面八方的白光急速地向金光射中的地方汇集了过来。魔法罩的其它地方光彩越来越暗淡,而这一处却越来越明亮,仿佛整个禁魔罩上的能量全部都汇集到了这一处似的。
吱,卧在院子当中的金甲虫发出了一声尖叫,身上的刚毛根根直立而起。小坦克般地身体像波浪一般起伏着,六条大长腿飞快地在地上轮流敲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嗒嗒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就像几十个人一起在跳爱尔兰踢踏舞一样,突然它的六条长腿一起向上举过了它的身体再急速落下,嗒!六爪落地却只发出了一阵脆响。它头上两只角鄂同时左右一分,居然成“一”字形张开,扑!一个足球大小的银色光球从它嘴里喷出,像一发炮弹似的撞在了禁魔罩上!
说来奇怪,银色光球击中禁魔罩后,并没有发生剧烈的爆炸,而是像水银泻地似的迅速在禁魔罩上扩散了起来,绕过了金光射中的地方,在禁魔罩上形成了一块外径十二、三米,内径三米左右的银色光环,把独角兽王发出的金光给隔绝了起来。禁魔罩上其它地方源源不断涌来的白光碰到银色光环居然像是遇到了阻碍似的停滞不前,不一会的功夫就沿着银色光环的外圈堆积起了一道厚厚的白光。
白光越积越厚,越积越高,缓慢地压缩着银色光环,一步一步地向金光堆进。金甲虫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它身上的每一根刚毛的末端都渗出了金色的液滴,顺着刚毛滴滴嗒嗒地滚落在了地上,凝固成了一颗颗拳头大小的金珠!
而此时银色光环中间的那束独角兽王射出的金光却越来越强,越来越亮,远远望去就像一道金色的长虹横亘在天际。啪啪啪,禁魔罩的碎裂声已经像炒豆般的密集。院子里所有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这两大超级魔兽挑战这面号称是最新型的禁魔罩。
银色光环内的禁魔罩在独角兽王的金色光柱冲击下越来越暗,已经像一面破碎的镜子似的。但金甲虫发出的银色光环越来越小越来越淡,就连金甲虫支撑身体的六条大长腿都在不住地颤抖,仿佛已经不堪重负。它身上冒出的金色液滴已经成了涓涓溪流,哗哗地顺着刚毛流淌到了地上。
命名和金甲虫心灵相通,生命相连,他甚至能感受到金甲虫身上的重压。他伸手在卡捷琳娜眼前挥了一挥,简洁有力地说道:“卡捷,无敌风火龙!”然后伸手从空间袋里取出了那柄火龙映日。
卡捷琳娜听到“无敌风火龙”五个字,眼睛猛地一亮,挥手也取出了魔剑杖。
命名和她一左一右并肩站立,命名左手握刀,卡捷琳娜右手握杖,两人四目相对会心的一笑,同时高声喊道:“无敌风火龙!”随着这声高喊,命名左手火龙映日自左向右由外向内划了个半圆,而卡捷琳娜右手魔剑杖自右向左同样由外向内划了个半圆。刀杖在半空中相交,发出呛啷一声脆响,昂!两声怒啊同时响起,一条浑身不断吞吐着火焰的火龙和一条由无数狂飓组成的风龙突然幻现在半空中,相互交缠着向银色光环中心已经布满了裂纹的禁魔罩扑去!
轰!银色光环里的禁魔罩在命名和卡捷琳娜自创的联手绝技“无敌风火龙”的重创之下再也支撑不住了,终于完全破裂了开来。风火双龙双双发出一声愉悦的吼声,缠绵交织着冲破了禁魔罩冲进了学院,在半空中打了一个般旋,缠绵着直冲天际而起,向禁魔罩的最高点冲去。
独角兽王则仰天发出了一声稀溜溜地长啸,收回了金光,猛地人立而起,两只前蹄向前踢出,一蓝一红两个光球从裂口中射了过去,远远地落在了院墙那边,发出了两声巨响,随即院墙那边响起了一片混乱的惨叫。
金甲虫吱地一声,身子一颤,六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刚才它独立承担了禁魔罩的全部反噬力量,体办已经有些透支了,如果命名和卡捷琳娜再不出手的话,恐怕它就要直接回到命名的空间袋里休养生息去了。
禁魔罩上的银色光环迅速收缩,又凝聚成了一个足球大小的银色光球,电一般地向金甲虫射了回来。金甲虫一张嘴,银色光球飞进了它的嘴里。原来堆积在银色光环外面的白光有一小部分随着银色光球一起飞进了金甲虫的嘴里,金甲虫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顿时恢复了神采。
而被击穿了一个大洞的禁魔罩却发出了噼噼啪啪一声乱响,无数的裂纹以被击穿处为中心,迅速向外延伸开去,眨眼的功夫整个禁魔罩就布满了裂纹。就在此时风火双龙同时撞在了禁魔罩的最高点,哗啦一声,禁魔罩就像一块被重物击中的钢化玻璃一样,完全碎裂成无数的细小的光粒,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仿佛漫天飘散的雪花!而命名院子里和学院共用的那道院墙也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呜;一阵凄厉的魔法警报声在皇家学院里响起,不一会的功夫,整个皇家学院里就乱成了一锅粥。后天就是开学的日期了,不少学习生和老师已经来到学院,他们被魔法警报声惊醒,纷纷冲出寝室,紧张地询问发生什么了事情。
而这场变故的肇事者,却还像没事人似的,得意洋洋地向被惊得目瞪口呆地詹妮弗戏谑地说道:“喂,怎么样,我们把禁魔罩给毁了,你刚才不是和我打了一个铜板的赌吗?现在我赢了,铜板呢?”
卡抹琳娜噗嗤一乐刚想开口说话,猛然在院墙的残垣上空幻现了一个手握一柄血红的开山大斧,身着土黄色衣衫,满头银发,脸庞却像十六七岁的少女般光洁的魔武士。她扬手发出了两枚光球,一前一后升上了半空。第一枚光球砰的一声爆裂开来,形成了一片流星雨像天女散花般撒了下来,后面一个光球爆裂之后幻化成了一柄和她手中的巨斧一样硕大的光斧,凝聚在半空中久久不散。
魔法信号弹!专用于近距离联系的魔法信号弹!
扔出魔法信号弹的同时,银发魔武士大喝了一声:“我找到了!恐怖分子在这里!”
银发魔武士的话音刚落,她身旁的空气一阵波动,刷刷刷刷刷,七八个身影幻现在她的身旁,七嘴八舌地问道:“童姥,匪徒在哪里?”
二九0、开山童姥
第二天一早,埃西王国皇家学院保卫处处长办公室内,哥德巴赫教授两支脚翘在办公桌上,舒舒服服地靠在那张上面铺着比蒙皮的处长宝座上。而这个宝座的主人——银发魔武士却坐在对面的客座上,鼓着腮帮子像一只青蛙似的瞪着哥德巴赫教授。
银发魔武士名叫乌蒙行云,是皇家学院保卫处的处长。她本来是一个魔法斗气双修的不世奇才,年仅十八岁的时候就达到了高级火系武士和土系魔导士的水平。本来如果她按照传统的修炼方法,维持住斗气水平,专心在魔法上寻求突破的话,很有可能在二十年内达到土系大魔导师的水平。但她却一心要突破人类斗气的极限,而且独创了一种以魔法促进斗气修炼的方法。
但是她也过于大意了,居然就在学院寝室里面进行修炼,结果在她突破斗气屏障的紧要关头,她的室友偶然起夜看到她神经兮兮的面朝着墙壁盘腿坐在床上,还以为她又失恋了,好心好意地想安慰她,让她早点睡觉。结果室友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肩上,一个魔武天才就这样被毁掉了。
毕业后不知道她伤心往事的同事见她年纪轻轻却一头白发,又总是一柄开山大斧永不离身,故此称其为“开山童姥”。本来这只是一时戏称,没想到有一次埃西国前任女王来皇家学院视察教学工作,远远地望见了当时刚刚加入皇家学院保卫处工作不久的乌蒙行云。白发红颜、黄衣巨斧,傲立在半空中显得格外的不群!
女王心喜之下问身旁陪同巡察的院长,半空中那位女英雌姓甚名谁。院长哪里记得住一个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小丫头的名字?支唔了半天,才依稀想起她那个让人过耳不忘的外号,连忙把开山童姥的大号报了上去。女王听后赞不绝口,钦赐“人中龙凤,女中童姥”八字。从此人皆称其为开山童姥,她的本名却几乎被众人遗忘了。
本来按照开山童姥的脾气,这种敢于来皇家学院滋事的歹徒只要让她碰上,一定是要斩于斧下的。但她和哥德巴赫教授可是生死之交,当初哥德巴赫一说自己的孙女在魔兽森林失踪了,开山童姥二话不说领着皇家学院保卫处所有魔导师以上的干部全体开赴魔兽森林一同寻找卡捷琳娜。昨天晚上卡捷琳娜一声“童姥奶奶”喊了出来,开山童姥向左右使了一个眼色,清叱了一声,“都给我拿下!”结果站在旁边躲远远的克里斯蒂娜、詹妮弗和高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几个电射而至的冰系魔法冻成了冰陀,接着被一人戴上了一个禁魔圈关进了学院的小黑屋。而命名他们一家主仆连同睡梦中的厨子一起被客客气气地请进了保卫处的贵宾室喝起了功夫茶。
而哥德巴赫教授在收到了开山童姥的加急魔法短信之后,不但没有着急上火,反而放声大笑,连声夸奖卡捷琳娜太有乃祖之风了。然后关上了魔法通信器,蒙上被子倒头大睡。一直睡过天光大亮日上三竿才姗姗地来到了学院这是哥德巴赫教授在皇家学院几十年来的第二次迟到。
哥德巴赫教授慢条斯里的走进了保卫处处长办公室,毫不客气把正肃容坐在处长宝座上的开山童姥给撵了起来,一屁股坐到了处长宝座上,大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两只脚交叉翘在办公桌上,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开山,不就是把禁魔罩给毁了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我赔一个就是了!说吧,需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开山童姥瞪着哥德巴赫运了半天的气,突然面色一缓长叹了一声,“唉!哥赫,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死撑了!你什么时候关过魔法通信器?你除了那次之外还有什么时候迟到过?你别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
哥德巴赫脸色微变,嘴角抽搐了一下,整个人突然像一团烂泥似地瘫软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掩住了脸庞,略显瘦削的肩膀剧烈地抽动,大滴大滴的泪水透过她的指缝和掌沿流了下来。
开山童姥静静地望着无声地抽泣着的哥德巴赫,眼眶也湿润了起来。几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落泪,果然是英雌迟暮吗?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但并没有上去劝解哥德巴赫。因为她知道,哥德巴赫需要的只是渲泄,而不是宽慰。
半晌,哥德巴赫的双肩不再抖动,她缓缓松开双手,露出了一张老泪纵横的脸庞,双目红肿,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样,再也不见往日的风采。她低低地向开山童姥问道:“开山,难道事情无法挽回了吗?”
开山童姥沉重地摇了摇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