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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他的身体也因为失去了大脑的指挥而完全静止了下来,坐在那里像一根木桩似的一动不动。
而现在这次战斗中的冥想,他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某一点上,而是集中在连续的意识流上。突然间,他又像在云霄城外与上千熊人战士血战的时候那样觉得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自己的肉体。他在这生死相搏的战场上迈入了冥想的一个新的领域!
现在他在冥想的时候,又从“忘我”进入了“知我”,不用眼睛看、不用耳朵听,他就能感觉到身体周围每一丝微小的变动,感觉到周围空气的每一丝轻微的波动!他的精神已经与意识分离!
一个白色光球出现在命名身体的上方,始终和他保持半寸左右的距离,随着他身体的上下翻腾而上下起伏着。
治愈术!
命名在冥想的同时施放的治愈术!
只有命名能够做到这一点!
只有命名的一心二用能够在冥想的同时施展魔法!
一一七、血腥屠杀
不一会的功夫,他身上的伤势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命名依旧处于冥想状态,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四周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甚至感受到背后的白鳞的表面已经出现了许多蛛丝般的裂纹,毕竟它再强悍也只不过是一片鳞片而已,而不是传说中的神器。
如果不是角鼠魔法威力有限的很,恐怕它早就支撑不到现在已经碎裂了。
幸运的是此时角鼠的魔法攻击也越来越少,大概它们的魔力都耗尽了。
失去了“飞翔的动力”命名终于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没等他落地,无数角鼠气势汹汹地就向他扑去!
一丝没有笑意的微笑在命名的脸上浮起,他的双手蓦地动了起来!四只跳的最高的角鼠的颈部同时冒起了一片血花,它们身上的力气仿佛突然间被抽干了似的软软的摔了下去。在这一刹那间,命名脱离了冥想的状态,他还只能在相对“静止”的状态进入冥想,一但支配自己的肢体进行剧烈的运动,他就无法继续守住冥想的状态。
一个屈体前翻,避开了三枚疾射而来的黄色光球,手中的利爪又挑破了六个角鼠颈部的动脉;空中转体270度,十几个角鼠抽搐着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却叫不出声来,它们的气管被全部挑断!
接着一个分腿侧翻转体180度,命名终于落到了地上,又是七八只角鼠在空中很斜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从他向下坠落到落地的这短短的一瞬间就有近四十角鼠死在他的手下!
甫一落地,他的身形又起,快速地在角鼠群中穿梭,一沾即走,飘若惊鸿!
命名用小三的思感一个迟缓术又一个迟缓术的施展了出去,他现在只会初级魔法,即使能够击中角鼠的要害也不能一击毙命。因此土系的辅助类魔法迟缓术反倒成了最实用的魔法。趁着角鼠中了迟缓术行动变得缓慢的时候,他手中的利爪无情地收割着它们的性命。
一朵朵的血花在半空中绽放,一只只的角鼠倒在命名的脚下,整个山洞成了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他现在一改刚才硬砸猛打的风格,手中两只利爪就像两只匕首似地刺、挑、扎、划,引、带、旋、送,全是一派轻灵打法。每一招每一式都“点到为止”,绝不多浪费一丝力气。
现在不是角鼠向他攻击,而是他向角鼠攻击!
命名所到之处角鼠伏尸遍地,没有一只,没有一只他“看上”的角鼠能逃脱他的追杀!成片成片的角鼠倒在了山洞中,命名的身上、脸上全都溅满了鲜血。本来洁白如玉的“蝶恋花”也被血水染得鲜红!
杀气,一股浓浓的杀气从他身上透出。随着杀死的角鼠数量越多,他身上的杀气越浓。
所有的角鼠纷纷后退,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杀神一样的血人。
它们退,命名却没有放过它们的意思。冷笑着向着角鼠最密集的地方冲去,顺便还把几具角鼠的尸体装进了自己的空间袋里,看它们长得肥头大耳的,用来做烤肉味道一定不错吧?
终于,角鼠们彻底崩溃了,慌乱地夺路而逃。没有一只角鼠敢再向他发动攻击!
命名略一犹豫,放弃了继续追杀这些已经吓破了胆的对手的企图,施施然地向角鼠逃窜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不认为把这些角鼠斩尽杀决对他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情自然是少作为好,还是把精力放在如何逃离此地吧。角鼠逃窜的方向大概是它们的老巢,出路应该不在那边。
他凝神内视了一下,感到自己的魔力不仅已经完全恢复,而且似乎比以前还要充沛。一股重获新生的感觉让他感动的差点掉出眼泪来,这才确认自己还活着。他深切的怀疑,自己刚才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冥想时间长了,会不会灵魂就此永远不能返回自己的身体。不倒万不得已,还是老老实实的按以前的方法冥想好。
没走多远,命名就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山洞里的蓝晶越来越大,现在已经看不见一米以下的蓝晶了。虽然他隐隐觉得自己八成是选错方向了,再向前走下去恐怕就要走进蓝晶的“老巢”,离出口大概越来越远了,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地使他忍不住继续向前走去。
先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周围有一些隐藏在暗处的未知生物在注视着他,他甚至可以听见它们压抑在喉间的低沉的咆哮声。这是什么?是角鼠还是其它生物?
但是越往前走,周围的黑暗中隐藏的未知生物就越少,而空气中的魔法元素却似乎越来越浓密。现在他随手扔出的一个用来照明用的小火球居然都有脸盆大!而他在奇异谷的绝地里的时候放出的小火球最多只有海碗大。
隐隐约约间,命名看到前方仿佛有一座蓝色的墙壁。等走到近前的时候他才看清楚,一整块十几米长、五六米宽的蓝晶墙壁横在前面。蓝晶墙壁左右两侧,密密麻麻地长着两排七、八米高的巨大蓝晶!
而现在他似乎走到了山洞的尽头,蓝晶墙壁将前进的道路给彻底封死了。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之处,这道蓝晶墙并不像其它的蓝晶那样静静地散发着幽蓝的光茫,而是像自己施放的水幕一样不停地流动着!
先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又仔细地上下察看了半天,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了,这面蓝晶墙壁里面确实像一面瀑布似的自上而下流动着。只是流动的速度异常缓慢,就像自己那把已经遗失的魔刀里的四种色颜一样在缓缓地流动着。
命名心中大讶,这是什么东西?犹豫了半天还是心中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他把手中的两只怪兽爪收进了空间袋,小心翼翼地伸手向蓝晶墙壁摸去。
没想到他的手轻易地就伸进了蓝晶墙之内!这道蓝晶墙果然是一道流体墙!他的手刚一伸进蓝色流体墙内,一股异常冰冷的寒流就从他的手上涌进了体内!这股寒流比他那把蓝杖还要冰冷许多!
好在虽然命名已经经过了白鳞怪兽的脱胎换骨,但他体内的暖玉之魄的那股暖流还在,瞬间就将这股入侵的寒流化为乌有。
但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蓝色流体墙前面密密麻麻的两排七、八米高的蓝晶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在它们的顶端更是发出了耀眼的蓝光,在离其顶端半米高左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蓝色透明的球体。
这些蓝色透明球体的亮度越来越高,就像无数个蓝色的人造小太阳似的夺人二目使人不能仰视!
蓦地,所有的蓝色小太阳都发出了一道直径约半米粗细的蓝光,向着站在那里被眼前的异变惊的目瞪口呆的命名射去!
一一八、过河小卒
一股仿佛有着毁天灭地般威力的巨大魔法波动在山洞中涌动,命名的心中顿时生起了无可抵御的感觉!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就向没有蓝光射来的地方冲了过去。现在唯一没有蓝光射来的地方就是面前的这堵蓝色流体墙了,他一头就撞了上去整个人都陷进了流体墙内!
无数道射向命名的蓝色光柱几乎在他陷进流体墙的一瞬间就射到了流体墙上,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但流体墙的表面却突然像风吹水面似的掀起了无数的波浪。这股波浪在流体墙上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反复折反了几次之后,像是终于找到了渲泄口似的传到了流体墙前的地面上。
那厚实无比的地面顿时掀起了三、四米高的土浪!这股土浪一直向前传递了四、五百米远才停息了下来!就在土浪刚刚开始掀起的那一瞬间,流体墙前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巨大的气流顺着山洞向外涌去,卷起土浪刚刚掀起的泥土,卷起一场人鼠激战之后流下的遍地死尸,带着尖厉的呼啸向前涌去!
整个山洞中都充满了巨大的气流狂野奔涌的呼啸声,以及无数不知名的怪兽临死前发出的惨叫声,久久方才停息。
风平浪静之后,整个山洞似乎又大了一圈,山洞通道的形状也变得和刚才一点也不一样了。现在让命名再走一遍的话,他绝对不会认出来这就是他刚刚才走过一次的山洞。
而奇异谷中的那块绝地上,金刚妈靠在峭壁上面晒着温暖的太阳睡得正香。忽然一大堆有血有肉有死尸,有土有石有蓝晶的东西从天而降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把它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它懒懒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避开了这无枉之灾。伸手抓住一个从上面掉下来的角鼠的尸体,随手一扔,角鼠在空中翻转了两周半落进了它那张血盆大口里。一股鲜血混合着沾呼呼的哈喇子从它的嘴角流了出来,它皱了皱眉,露出一种难以下咽的表情非常勉强地把角鼠吞了下去。抬眼望了望从命名走时留下来的那个山洞里仍然络绎不绝喷出来的满天的杂物,嘴里哼哼叽叽的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是因为角鼠肉太难吃而在发牢骚,还是在骂那个扔下它们母子俩不管私自逃跑的家伙。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把两只前爪抱在头上继续酣然入睡了。
而此时的命名却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当然并不是因为金刚妈在骂它,而是因为实在是太冷了,刺骨的寒流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渗入体内,连他体内的那股暖流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刚才虽然他躲进了蓝色流体墙又避过一劫,但却被蓝色光柱射到流体墙上时产生的巨大的压力给压进了流体墙的内部!
风平浪静之后,命名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前面,是不知道有多厚的流体墙,而且越往前进阻力越大,举步维艰。后面,虽然数米之外就是自己进来的地方,但他却根本退不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堵蓝色的流体墙居然是一个单行道!任凭命名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不能后退半分!
他现在就像一个中国象棋里过河的小卒子一样,只能进不能退!
更加急迫的是在这个蓝色的流体墙里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他现在的脸色已经由白润变得通红再变得铁青!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一瞬间,命名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把这里的流体装进空间袋里!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一闪现他就立刻采取了行动,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空间袋里早已经装满了东西,本来就只剩一个立方的剩余空间,只管把面前的流体墙往空间袋里装。他倒不奢望把这堵流体墙全装进空间袋里,而是想移出一些空间让自己喘口气。
如果一个有经验的魔法师绝对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除非能将眼前的流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