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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无奈,叫道:“你动手吧!”
铁尘子目中凶光一闪,喃喃说道:“小子你长得太英俊了,难怪那淫妇喜欢你,你知道吗?因为你已获得了她的心,所以我非杀你不可,不然的话我知道那淫妇是不会死心的 。。”
阿玉心中十分委曲,他对于“花玉蕊”可是没有半点爱怜之意,而且根本也没同她发生甚么暧昧,此番不明不白地为她而死,即不是冤枉透顶。。
他虽没说话,但铁尘子已在他眼光中看出了他的意思,暴怒说道:
“小子你不服是不是?告诉你,我铁尘子生平不曾热爱过甚么人,如果有,那也只有一个,便是我师妹‘花玉蕊’。”
他咬牙切齿道:“但她竟是一位妖女、淫妇,生平广结善缘,面首无数,而且毫不爱我,只是敷衍我,令我好恨!”
阿玉正想讲“活该”却听铁尘子嘶吼道:“她所有的面首我都恨,但恨的都不如恨你这样深。。因为,那些人同我一样,也不曾获得她的芳心,所获得的只是她的身体。唯独你不然,你虽不曾与她苟且,但我已在暗中看到一切,那妖妇她对你死心塌地,嗣后誓必要找著你
终生厮守,所以我。。我非现在先杀了你不可!”
阿玉心中一惊!暗叫:“糟糕,怎么会这样?”
他想辩说自己并不恋“花玉蕊”而且尽管她以后寻来,自己也不会再理她,话到口头,又复咽回肚中,心想对这凶徒有甚么好说?话一说出,徒然是表现自己懦怯罢了。
转眼一闭,说道:“你下手吧!”
铁尘子道声:“好!”
不料背后,陡然之间又传来一声冷笑声,距离极近。
此时,铁尘子同时觉得正有一支冷森森的剑尖抵著自己背上!
他可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江湖,登时停手,情知这一动,即使杀了阿玉,而自己也绝难免利刃穿胸,死于非命之厄。
十分无奈,铁尘子可是连头都不敢回,动也不敢动一下,问道:“恕我铁尘子眼拙,敢问是哪一路的高人?”
背后一个男子声音,充满著顽皮,说道:“老杂毛,你问我的姓名吗?呵呵,别客气别客气,在下姓黄名雀,绰号人称‘杂毛亲爹’。。”
阿玉一听,心中不禁好笑,这人分明是在取笑铁尘子,甚么黄雀,分明是取“膛螂捕蝉,黄雀在后”之意,至于他自称“杂毛亲爹”正是骂铁尘子是儿子,用意可是十分明显。
铁尘子一条性命捏在人家手上,但仍然倔强,道:“尊驾你别高兴,须知这庄内你客我主,我师妹‘花玉蕊’一旦出手时,尊驾自喻黄雀,另恐在黄雀之后尚有猎人挟弓等候著哩!”
背后那男子故作失惊,连连叫道:“喔哟,该死该死,我倒忘了这一点‘花玉蕊”在此,此人一出,如何得了。。我最怕她那一股媚劲,唉唉,吃不消,吃不消!”
一面叫,一面剑尖乱抖,早将铁尘子后背刺破了油皮,鲜血流出,使得铁尘子又气又急,只听他乱叫了一阵,屋中的“花玉蕊”仍然未出来接应。
此人喃喃又道:“喔哟,还好还好,我把我师姊给忘了,一定是我姊姊怕我被甚么花尼姑迷住,她也赶来了,我师姊是千手观音化身,她可是不怕甚么小尼姑,天罗地网也困不住她,嘻嘻。。”
果然,隐隐可闻庄内一声鼎沸,分明是另有高手潜入,正与“花玉蕊”等人发生了激斗。
马厩之中,三人成为一条直线,阿玉与铁尘子全不敢稍动,被怪人操纵著性命。。
铁尘子背著这怪人,是以不见此人面目,而阿玉隔著个铁尘子,也看不清楚。
只觉得这人,一领长袍,似乎丰仪甚佳,是个翩翩浊世公子似的。
另听他又哼道:“喂喂,老杂毛,你的师妹和我的师姊打起来,嘿嘿,我们打赌好不好,我赌是我师姊赢,我输了放个屁给你吃,你输了,可得让我拔了你头上、脸上的杂毛,你干不干?”
铁尘子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朋友,我们彼此牵制,不如算了,我放了这小子,你放了我,然后只要你朋友高兴,划出道儿,我铁尘子断无不奉陪之理,朋友你道如何?”
背后那少年“嗤”地一笑说道:“老杂毛,就依你的,你先放人吧!”
铁尘子道声:“好。”双手一撤,阿玉乘机飘身疾退。
几乎是同时,铁尘子背后那少年一脚踢出“咚”地一声,将铁尘子踹了个狗吃屎,栽倒在地。
铁尘子爬将起来,那少年已与阿玉两个跨上马背,扬鞭待驰。。
铁尘子已怒气冲天,大叫:“留下来拚拚命!”
收剑发掌,击向两匹马后。
马上少年哈哈一笑,倏地返身,一掌击出!
但闻“砰”地一声,劲风激射,威力奇猛,将那铁尘子身形击得直飞而起。
“咕咚”一声,再度落地,铁尘子这才知道厉害,不敢再斗,高声喝问:“留下姓名,我铁尘子以后还得请教。。”
少年朗声长笑,斥道:“老杂毛,凭你也配问公子爷的姓名!你若要知,去问你那老不死的‘惜花翁’便知本少爷的来历,如今失陪了!”
高声叫道:“三师姊,我们要走了!”
耳听得那旁屋中,有人娇声答应了一声,此时阿玉策马在前,少年在后,猛挥一鞭,双骑冲出。
出得此庄,阿玉回头看庄内时“花玉蕊”与那铁尘子两个竟然都不曾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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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将近黎明时分,天边露出鱼肚颜色,奔驰了一阵,离开那山底庄子已远。
少年领头策马进入一处树林,这才笑著对阿玉说道:“好了,现在
可以休息一下了。”
两人下马,阿玉这才看清了这位少年,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表人才,而且年事甚轻,估计年龄与自己仿佛。
一领儒服,站在面前,恍若临风玉树一般,雍容高华,令人钦佩。
阿玉此时心中好生感激,深深一揖,道:“多谢搭救,请教尊姓大名?”
少年笑道:“玉兄,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们以前曾有因缘,只是你忘记了。。”
阿玉苦苦思索不出,少年笑道:“好了,不用我自己介绍,有你认得的人来了。”
林外辔铃响处,一骑进来,马上一位少女,白衣淡雪,飘飘如仙,翻身下马。
只见她柳眉如画,美好无比,正是与自己有一面之缘,七花门下第三女徒赵银屏。
阿玉大喜,叫道:“银屏姊,原来是你。。”
赵银屏这番面有笑容,不似以前那般冷冰冰的,她为两人介绍,道:“这位姓齐名羽,出道江湖不久,但已有赫赫声名,人称‘玉龙’
齐羽。”
阿玉忙拱手道:“幸会!”
齐羽亦拱手道:“不敢。”
赵银屏道:“我与齐弟一直跟你上茅山,你知不知道?”
阿玉恍然大悟,道:“那天在在茅山帐幕之中,那‘浪里蛟’鱼非出口不逊,忽有泥团飞入口中,打肿了他的嘴巴。。”
齐羽笑道:“那就是我!”
阿玉又道:“后来在那激流之旁,分明听见有人声,溪底怪索作弄鱼非,救了我的。。”
齐羽道:“那可是我与师姊二人合作。。”
阿玉叹道:“原来如此!一切怪事,本来得不到答案,现在想起原来都是三姊齐兄的杰作!”
连忙再次道谢,赵银屏笑道:“不必客气,老实说,本来我与齐弟跟著你是意在监视,若是你不配作神剑之主,我们就要下手夺回神剑,但我们暗中窥探,觉得你果然争气。。”
阿玉不禁又羞又愧,赵银屏又道:“恼怒那鱼非出言不逊,故而出手惩戒。后来探知,那鱼非小人之心,将约你水中比试,怕你不敌,
我与齐弟送佛送到西天,索性再助一臂,水底安设了圈套,擒住鱼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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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三人畅谈,正谈得高兴,赵银屏忽说肚饿,支使“玉龙”齐羽去打些野味来充饥。
齐羽应命而去,这里,赵银屏急急吩咐阿玉,千万不可当著齐羽的面提起罗翠菱的事情。
阿玉一怔!急问道:“为甚么?”
赵银屏似乎不怎说,阿玉心中悬念罗翠菱,又问:“最近有没有得到罗翠菱的消息?”
赵银屏秀眉深锁,微微摇头。
阿玉一脸惶急,坐立难安,赵银屏却又似心有不忍,叹道:“我七花门下姊妹中,已有人去保护罗翠菱,你不必挂念。”
但阿玉心中仍是不释,赵银屏可像个大姊姊似的,将阿玉先称赞了一阵,说他在茅山夺魁,以及日前在玉蕊庄中见色不乱,确是难得。
不过以后尚要旦夕惕励,更求心性武功上的进益,方可不负神剑,配称神剑之主,以后扬名江湖,实有厚望。
阿玉心中感激,就把夺魁成为“盟主”之后的一切,详细告知,眼前是要“将计就计”但是。。
阿玉请问道:“此去漠北‘迷雾谷’敌暗我明,潜伏危机,应当要如何办法?”
赵银屏脸上现出异色,淡淡道:“你本来那个‘将计就计’的办法甚好,不必再虑,放心好了。”
阿玉不得要领,心中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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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顷“玉龙”齐羽带著两只野兔回来,生火烤食,三人一面吃一面谈,赵银屏这番倒很少说话,倒是“玉龙”齐羽与阿玉年岁相仿,谈得甚是投机。
阿玉遵照赵银屏的嘱咐,果然不提罗翠菱的事,但不料“玉龙”
齐羽言谈之间却突然停下来,询问赵银屏八妹罗翠菱的消息。
赵银屏淡淡地说,罗翠菱现在漠北,一切甚好,于是在“玉龙”
齐羽的脸上,分明可见有一丝欣慰欢愉之色涌起,分外觉得他容光焕发,俊逸无比。
阿玉心中暗暗打鼓,看这样子这“玉龙”齐羽分明与“漠北七花
门”甚有渊源,而且他很关心罗翠菱似的。
赵银屏为何要骗他说罗翠菱安好呢?罗翠菱现在不正是在危险中吗?这是甚么原故?
不说阿玉心中存著此一疑惑,转眼之间,林外旭日高升。
赵银屏吩咐阿玉上路,此地虽是漠北地带,距离那白砂岩“迷雾谷”尚远,阿玉估计,只恐“大禹门”的已到“迷雾谷”,自己不宜失信,当从速赶去。
但他一心挂念著罗翠菱,向赵银屏询问,七花门究在漠北何处?
但赵银屏居然顾左右而言他,分明是不愿告诉阿玉详情,阿玉十分难堪,但也只好算了。
三人上马出林,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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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估计此处距离那“玉蕊庄”不远,唯恐那“花玉蕊”与铁尘子又赶将上来,急马奔驰。
背后有人追来,愈追愈近,阿玉心中焦急,全想一定是“花玉蕊”
铁尘子,拚命狂驰。
但是叫声从后传来:“玉兄,是我,是齐羽。。等一等。。”
原来是“玉龙”齐羽,阿玉心中惭愧,慌忙勒马等待。
“玉龙”齐羽赶来面前,那马狂奔之后,口吐白沫,昂首嘘气,但马上人却面不红气不喘,显示“玉龙”齐羽内功精湛无比。
齐羽说道:“玉兄你此去‘迷雾谷’那‘迷雾谷’之主与我相识,我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