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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纵然知道他在拍我马屁,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飘飘然起来,这种感觉虽然很让人享受可又怕诗儿马上会回来,便立刻打断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感到尴尬:「哈哈,那林少爷你要些什么呢,我们这的菜色还是很不错的,有鱼香」
我连忙又打断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的菜再给我上一遍。」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早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什么菜吗?」
我心内一紧,然后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诗儿姑娘早上没有用早饭吗?」
小二歪着脑袋想了会继续道:「好好像没有吧,也可能我记错了,要不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脑门如遭重击,眼前一阵眩晕,诗儿在骗我。诗儿为什么要骗我,难道她和段天虎真的发生了什么吗,我简直不敢往下想,只觉浑身都开始冰冷起来。
「林少爷林少爷」
我如梦初醒:「干干嘛?」
「要不然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我慌张道:「不不许问,你要敢问我废了你。」
小二一脸错愕,惊慌道:「不问,不问,林少爷没准许小的不敢问。」
我见他惊怕的样子,想想这事也不怪他,声音便缓和了一些:「好啦,随便给我上几道菜吧,再给我熬一碗粥,我等会带回屋里的。」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见我把话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着,心中却仍是惊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转动着诗儿被段天虎凌辱的画面,胸口揪着疼,脑子里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诗儿在骗我诗儿在骗我」
不一会诗儿便笑脸吟吟回到位子上,双颊红扑扑的更显明艳动人,歪着脑袋一脸清纯的看着我:「掌柜的说恰好还有一间,不过也是单人间,刚刚好给哥哥住。」
我呆板的点了点头,该训斥她吗?该责问她吗?我舍得吗?可是她在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
诗儿见我双眼呆械,皱着眉头好像想问我怎么了,小二却正好端着几盘菜上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诗儿见我怪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要我给你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
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
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孤独的夜晚。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
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
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
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
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拼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第14章(下)西岳朝阳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
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手捂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
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