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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闭的困境,这些受到你的尊重的伙计会宁可不要工钱,也要帮着你撑过这个难关这也就是现代人常说的人格魅力。
所以宋初云想要教给宋淳的,其实是一个最最简单的道理———把下人和伙计都当成正常人来看待,像尊敬正常人一样去尊敬他们,去和他们成为最贴心的好朋友,这样才能让自己拥有一笔无穷无尽的财富。
这个道理想来宋淳已明白了一些,而宋初云在问过阿恒之后的几天里,一有空就会到云记去,偷偷的观察宋淳如何同铺子里的伙计打成一片,观察他如何不耻下问的向年长的伙计请教,直到宋淳完完全全达到了宋初云心里的标准后,宋初云才悄悄的把新买的一间铺子转到了宋淳的名下。
其实早在宋夫人逼着宋淳一起上门堵宋初云时,宋初云就已经有了给宋淳一间铺子当私房的念头,宋初云想买间新的铺子给宋淳,让他好好的经营那间铺子、不必再看宋夫人的脸色。
不过宋淳虽然心底善良、性子也不坏,但毕竟没有任何打理铺子的经验,所以宋初云提出的“到云记当伙计”这个借口,一方面是想借此把宋荣给打发走,另一方面则是想给宋淳一个成长的机会,毕竟心底善良不等于就会做生意。
所幸的是宋淳虽从小被宋夫人抢去抚养,但却不似宋夫人与宋荣那般心术不正、贪得无厌,既然宋淳自己知道争气,那宋初云便打算让他转去新买的铺子里跟着掌柜的学管账,等学会了再彻底放手把铺子送给他,有了铺子这项收入,日后宋淳上京赶考也就不怕筹不到钱了。
打定主意后宋初云就把宋淳给叫到了花厅,开门见山的说道:“淳儿,眼下伙计该做的事儿你也都学得差不多了,二姐打算送你去另一个铺子里学管账,你可愿意?”
宋淳一听马上喜出望外,难以置信的问道:“二姐真的要教我管账?不是唬我的?”
宋初云笑着点了点头,道:“是真的,不过你去了后万万不可说那间铺子是我的,免得让母亲和三弟又上门来缠着我要铺子。”
“淳儿知道了。”
“嗯,那去了就好好的学,学好了姐姐才能帮你更多。”
眼下宋初云为宋淳做的这一切已让他感激不已,所以当宋初云说以后会帮他更多时,他马上满心感激的跪在地上、给宋初云磕了个响头,谢道:“淳儿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姨娘接出宋府,让她能像青姨娘那样过上自由自在、不必看人脸色的日子,所以无论二姐给淳儿安排什么事儿,只要能让淳儿学到本事,淳儿都愿意干。”
“淳儿在此要多谢二姐为了让我成才,费了如此多的心思,他日淳儿若是真的能把姨娘接出宋府来,一定同姨娘一起再次来拜谢二姐。”
“好孩子,你这样的想法是对的,只要你好好努力的学好一切,你这个愿望一定很快就能实现,二姐当初也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所以二姐相信你也可以做到!”
宋初云的话自是大大的鼓舞了宋淳,于是他去了宋初云新买的铺子后,更是一心一意的跟着掌柜的学管账,对于新铺子里的账目丝毫不敢马虎,每一笔都要追根究底的查清楚,并细心的记下了老掌柜的记账手法,随着时日的推移,他也就慢慢的把管账这门学问学上了手。
第六章 造人大计
宋淳把打理铺子的本事初学到手后,宋初云也就不用再替他操心了,慢慢的让铺子里的掌柜的把大小事务都放手、交给宋淳全权打理,而她和展寂衍拿私房钱买下的几间新铺子,经过起步阶段的一些艰难后,生意也慢慢的稳定下来了。
新买的那些铺子里的掌柜的,都是从原先云记里头挑选出来的,这些人都是当初云记生意做大了、人手不足时,宋初云亲自从牙婆那儿挑选出来的,他们到了云记后也都一直呆在云记里干活、接受宋初云的调教,可以说是云记名副其实的“开朝元老”。
新开的几间铺子交给这些老伙计打理,宋初云自然是十分放心了,且有了可靠的人打理后、宋初云和展寂衍也就不必时时刻刻都看着了,眼下宋初云和展寂衍大多时候都是当甩手掌柜,大部分事情都交给亲信的人去做,夫妇俩一起过上了悠闲的日子。
这一日宋初云同秋莲在屋子里闲聊,正巧小丫鬟送了碗在井里冰镇过的酸梅汤来,这几日天气都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所以宋初云一看到那碗酸梅汤、立刻迫不及待的端起来猛灌了几口,一旁的秋莲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想劝宋初云少喝些冰镇的汤汤水水,但却突然记起了另外一件要紧的事儿
“小姐,眼下不用您亲自再铺子里操劳,您每月也有大把的银子进账,咱们眼下应该是能过上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了吧?”
宋初云边喝着冰镇的酸梅汤,边随意答道:“你这话儿倒是说的没错,除了城里的这几间铺子,最近赚来的银子我都悄悄的拿到乡下买了田地,所以就算日后我们的铺子突然赚不了钱了,那我们也能吃自个儿田里种出来的米和菜。”
秋莲自是知道宋初云已在乡下置办了些田产,还知道她把这些田产租给了佃农,每年的收成和佃农三、七分,所以若真的城里这几间铺子生意不景气关门大吉了,宋初云一家自个儿有田有地自然是不会饿肚子。
不过眼下秋莲不是想和宋初云讨论会不会饿肚子这个问题,而是想要和她讨论另一个重大问题,所以秋莲听了宋初云的回答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问道:“小姐您挣这么多银子,到头来是想留给谁?”
“这些银子哪算多啊?”
宋初云喝完酸梅汤还舍不得把碗撤下,边把它捧在手里降温边同秋莲打趣道:“我拼死拼活的挣这么多银子,还不是为了给你这丫头和阿恒那小子置办嫁妆和聘礼?我们先不说阿恒那小子,就你这个大姑娘出嫁,我就少不得要替你备上一份体面的嫁妆,否则不是让你日后的夫家瞧不起你吗?”
秋莲一见宋初云拿自个儿的亲事来说笑,脸上马上就飞上了两抹红霞,跺着脚娇嗔了句:“小姐!奴婢在同您说正经事儿呢,您怎么只顾着取笑奴婢?您再这样奴婢可就不理你了!”
宋初云笑眯眯的揶揄道:“哎哟!这年头丫鬟的脾气比主子还大,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丫鬟还能不理主子,秋莲你不理我这个主子,莫非是只想理你未来的夫婿?”
“小姐!”宋初云的话只会让秋莲的脸蛋儿更红,并再次重重的跺了跺脚。
宋初云见再说下去秋莲的脸蛋就要熟透了,才适可而止的打住了那些玩笑话儿,道:“好好好,我不同你打趣了便是。”
“这可是小姐您自个儿说的哦!”
秋莲先不放心的给宋初云下了死套儿,随即才接着再问了遍:“那小姐您正正经经的回答奴婢,您赚这么多银子到头来是想留给谁?”
宋初云边把玩着冰冰凉凉的碗儿,边懒洋洋的答了句:“秋莲你这不是多此一问吗?我赚的这些银子,将来自然是要留给我同姑爷的子孙了。”
秋莲等的就是这句话,所以宋初云一说完她就飞快的接了句:“可小姐您也得先有‘子’,才能有‘孙’啊!你眼下连一儿半女都没有,又怎么把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业传给孙儿?”
宋初云闻言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秋莲,直截了当的问道:“秋莲你想同我说什么话儿就直说吧,别同我绕来绕去了,你知道我最讨厌这些弯弯道道了。”
秋莲偷偷的瞄了宋初云一眼,见她脸上并未浮现出不悦之色,才心一横、小心翼翼的提议道:“奴婢是想提醒小姐您一件事儿,小姐您是不是该停下来不再喝张大夫开的那副药了?”
“张大夫?”
“嗯,”秋莲点了点头,随即苦口婆心的劝道:“眼下铺子和田产都有可靠的人帮着咱们打理,小姐您也终于可以静下心养养身子了,既然眼下小姐您已没什么烦心的俗事儿缠身了,奴婢觉得您可以不再喝那避子的汤药了”
原来宋初云同展寂衍成亲这么久,之所以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乃是因为她让秋莲偷偷的去药铺里抓了一副避子的药材,并且按着大夫的吩咐定期煎熬服用,以达到避孕的效果。
当然这一切宋初云都是私底下悄悄做的,丝毫不敢让展寂衍知道,不过展寂衍却从来都没有因生子一事催过宋初云,且宁可自己顶着巨大的压力,也从来没同宋初云提过“纳妾”二字,丝毫没有纳新妾来替展家开枝散叶的念头。
所以秋莲的提点也让宋初云重视起此事来,宋初云仔细的算了算日子,才觉察到原来她和展寂衍已经成亲快两年了,这两年来宋初云和展寂衍一心只想建立属于自己的家业,而宋初云更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做生意赚钱上面,所以也就一直没有生个孩子安定下来的念头。
但眼下仔细一想,宋初云才意识到自己偷偷避孕的举动自私了些,她不想要孩子并不代表展寂衍不渴望有自己的亲骨肉,而且她也没有把古代的制度礼法给考虑周全了———毕竟新婚两年了、正妻的肚子还是一点好消息都没传出来,那夫家是有足够的理由要求正妻同意纳妾,毕竟开枝散叶对古人来说可是头等大事。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在古代除了那些青楼女子,正常人家的妻妾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喝避子汤药,在这个朝代女子一般都是生到不能生为止。
想明白这些后,宋初云才知道展寂衍有多么的爱她、又是如何的倾尽全力保护着她,想来展老爷和展夫人可能已不止一次的想让展寂衍纳妾,但展寂衍却出面把这些压力都给挡了下来,一点都没让宋初云听到和这方面有关的流言蜚语,甚至也没怀疑过宋初云是不是身子有毛病、生不出孩子来
展寂衍对她如此情深意重,以前兴许因为没有自己的家业、生孩子没有安全感,可眼下他们即使离开展家、小日子也照样能够过得红红火火的,宋初云又怎么忍心继续避孕下去呢?
心绪辗转过后,宋初云长长的叹了口气,对秋莲吩咐道:“是该给夫君生个孩子,让他们展家后继有人了。”
秋莲一听脸上一喜,试探性的问道:“那奴婢让秋荷她们别再偷偷的给小姐您煎药了?”
“嗯,让她们别煎了。”
秋莲得寸进尺的唠叨了句:“既然小姐您已打算替姑爷家开枝散叶了,那以后这冰镇的酸梅汤您也不能再喝了,奴婢听说这冰镇过的东西太凉了,吃了对妇人的身子不大好。”
这一点宋初云倒是一听就明白了,古代的深水井其实就是现代的冰箱,放在井里冰的东西拿起来后也是冰冰凉凉的,而女人因体质特殊恰恰不能食用过多属性为凉的东西,否则这寒气会让女人的子*宫收缩、小腹绞痛,日积月累下来痛经、腹痛等小毛病都会出现,对以后生子也是百害无一利。
所以既然打算要孩子了,宋初云自然会忌口把这些平日里爱吃的东西都戒掉,所以她点了点头赞同了秋莲的话:“嗯,以后我不吃这些冰镇的东西了,你平日里记得给我炖些滋补的汤汤水水,若是不知道炖什么好可以去药铺里问问大夫,花几个钱讨几个方子回来。”
秋莲见宋初云如此配合乐得何不拢嘴,甜甜的应了声:“奴婢晓得了,以后小姐您的食膳统统由奴婢一手包办,奴婢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