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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入京未尝没有继妃在背后使劲。世子此时进京最为安全。。。同时齐王殿下也可同他谈一谈将来的事情。”
“你还是看好齐王?”平王世子手捂着嘴,眼睛提溜乱转,压低声音:“齐王堂哥能行?”
李冥锐憨厚的点头,目光深邃深幽,“宁小姐说他是唯一可以结束护国亲王乱局的人,他可以消除大唐帝国隐患剿灭鞑子重现开国盛世!我相信宁小姐,也相信我自己。”
“只恨先帝命短,恨当今陛下平衡之策弄得朝野上下党争不休!”
两封书信送出了平王府,李冥锐又在王府读书三日,等到齐王彻底放松了对他的‘保护’后,李冥锐放下了书卷,平王世子拽住他胳膊。“你做什么去?”
“进宫!”
平王世子讪讪的说道:“。。。你进不去。。。”
看到李冥锐手中拿着的玉牌,平王世子大惊道:“这个怎么在你手上?陛下给的?”
拍了拍额头,平王世子苦笑着松手,不是陛下给的,还能是谁给的?
靠之,李冥锐还有多少的暗着?太过分了点!瞒着他这个好兄弟!平王世子死活不撒手,除了羡慕嫉妒之外,他也担心对当今陛下看破李冥锐真正忠诚于谁?
他手中的玉牌。。。是大唐皇帝近卫统领才能有的。
“你还要科举的,兄弟,你不能拿你将来的仕途开玩笑!一入近卫。虽是权势滔天,但文官清流瞧不上你的。”
李冥锐拍了一下平王世子肩头,“我没说入近卫。有齐王殿下在,陛下也舍不得让我入近卫。”
平王世子慢慢的松手,目光复杂的看着大步离去的李冥锐,高声道:“今日是燕国公的寿日。。。有心为燕国公嗣子的人都到燕国公府去了。”
“听说。。。”平王世子咬了咬牙,”燕国公有话。承宗之事,不分远近嫡庶,只选贤良之人。我觉得,燕国公此言是为你。。。他应该知道你已经到了京城,并且在平王府。”
要不然燕国公也不会巴巴的送一张只有燕国公亲眷可得的请帖过来,并且让送帖子的人转告这句话!
平王世子不知道燕国公一脉对大唐的重要。也不知道燕国公府有阵图,但他清楚,燕国公虽是不如以前显赫并且被陛下收了丹书铁券。然燕国公府即便是得意的勋贵都会避让一分。
李冥锐来京城一是为了赶考,二是将父母的灵柩迁入祖坟。
燕国公此时表示出善意,李冥锐。。。平王世子不意外的看着他离去,摇了摇头:情痴!他还是去皇宫了。
平王世子叹息连连,一旦李冥锐入了近卫。他就彻底丧失了承爵的机会!以李冥锐的傲气,不承爵绝不会归宗。
“他怎么那么有把握陛下不会让他入近卫就近监视齐王?”
平王世子一拍脑袋。“坏了,他骗我!”
李冥锐根本就没把握!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奔着入近卫去的,前程科举都不要了,做近卫可在宫中,手中有谍报。。。可帮着宁欣。。。平王世子飞奔出门,口中咒骂着:“傻瓜,笨蛋!蠢货!”
平王世子在京城饶了三圈,钻进了常去的酒肆,要了几坛子花雕酒,招了几名清泠,玩闹起来。
身穿便装的齐王一进酒肆就看到平王世子给清泠灌酒,齐王停住脚步,飞宇上将清泠赶到一旁的屋子去,齐王冷静的问道:“何事?”
酒肆里空无一人,此处是齐王安排下的据点。
平王世子举起酒杯,咧嘴一笑:“我特地来告诉齐王堂哥一个好消息,李冥锐——那个蠢货进宫了,他手中拿着玉牌!”
齐王呼吸急促,额头一滴冷汗滴下,薄薄的嘴唇抿在一处,该死!
“我知道齐王堂哥心里不舒坦,可这事你管不管?”平王世子放下了酒杯,眼睛亮晶晶的不见醉意,“宁欣总不能嫁给近卫头子吧。”
“燕国公府没有送请柬?”
齐王自斟自饮,飞宇看不住李冥锐,遂齐王亲手捅破了李冥锐的身世,可。。。齐王心里堵得不行,苦笑道:“算本王多事。”
如果李冥锐可以为了富贵荣华放弃宁欣,齐王才会更生气,更失望,也只有李冥锐才能从齐王手中夺走宁欣!
齐王灌了一口酒,就因为有李冥锐,宁欣才不会给他留一丝的机会,哪怕他愿意反省上辈子的错误,重新开始。
第二百零二章 传承
酒肆,酒桌旁,略显得简陋的地方却坐着两尊京城权贵不敢轻视的人物。
平王世子手执酒壶倒酒,齐王白玉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酒杯,紧紧的,可看到手背上的青筋,不用看齐王的脸庞,平王世子心里堵得不行。
也许是因为好兄弟李冥锐进宫了,也许是相同的身份,他不知怎么有点同情齐王堂哥。
看不得他这样!忽又觉得宁欣太狠了。
平王世子知道齐王想要什么,更知道齐王为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可再狠辣的人,也会有柔情一面,铁骨柔情总是让人心怜心叹。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
齐王在平王世子说话前,抢先将酒喝了,随后他手捂着嘴唇咳嗽起来,眼圈微微有点潮湿,清泉一般的酒滴挂在唇边显得他有些狼狈,酒滴像是想哭而无法哭出来的眼泪。。。
“这酒有点烈。”他如是解释着自己的失态,沙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是那么的压抑,沉重:“本王欠她的。”
欠她一段平安富贵的人生,欠她一位好夫婿!
齐王拍了拍平王世子肩头,转身走出了酒肆。
秋风拂面,吹干了眼底的湿润,他没入萧瑟秋风中的背影,丝毫看不出他正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好时候。
平王世子苦笑,如果李冥锐不是他兄弟,他一准站在齐王这边。
以前以为齐王只是得不到的占有欲作祟,现在他知道齐王心底唯一的柔软就是宁欣。
可惜当年齐王妃为自己的儿子娶错了媳妇,如果按照旺夫之相娶宁欣为世子妃。。。平王世子摇摇头,那个聪慧的女子怎会嫁给傻子一样的齐王世子?
有了齐王的保证,平王世子彻底放心,叫出众多陪酒的清泠,在酒肆里放浪形骸起来。颇有一点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狂放,搂着娇媚可人的少女,平王世子醉眼迷蒙的大笑:“他们看上她一点都不奇怪!”
“谁啊?公子说得是谁?”美貌少女向平王世子怀里挤了挤,曲意逢迎般的谄媚:“公子?”
“一个不作就会死的女人!”
平王世子大笑着醉倒在美人的身上。。。女人身上的香味扑鼻,嘀咕:“一个麻烦的女人!将来还会有更大的麻烦,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嫂子?”
站在外面的平王府侍从进门,扶住了醉酒的小主子,另一个掏出银子扔到酒桌上,“我家公子赏你们的。”
背起平王世子,一行人离开了酒肆。
小主子的处男之身不能坏在陪酒清泠的身上。后背上的平王世子念念叨叨,随侍唇边挂着好笑,谁能想到名满京城的风流世子爷直到今日还不知道女人味儿。
燕国公府宾客不多。但来燕国公府的亲眷却是极多,各房头表亲填满了燕国公府邸,他们中有人穿着华服,有人穿着普通,不管远近亲疏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端坐在主位的燕国公身上。
燕国公卧病三年。身体大不如前,他显得极是枯瘦,绣着寿纹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逛逛当当的。
他面容蜡黄,颧骨凸起,脸颊凹陷,病态十足。只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他就是当代的燕国公,唯一的儿子早早染病去世了,儿子拼死留下的遗腹子还是个女娃子。如今她正同守寡的儿媳妇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亲眷们献殷勤的热闹。
二房老爷眼里略有贪婪得意之色,其余来祝寿的人大多想着再努力一把,总不能让二房轻松得了爵位。
一名四旬左右管家打扮的人从外面走进来,在闭目养神的燕国公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话,只见燕国公拍了一下桌子。“糊涂!”
“国公爷,消消气。”
“是啊。大哥,有事好商量。”
二房老爷立刻从旁插话,“刘管家,大哥身体不好,有难事为何不找我?”
刘管家是燕国公府的老人,世代为当代国公的亲信,即便二房老爷把持着大半的燕国公府,刘管家也不是二房能命令动的,他只听燕国公的命令。
“回二老爷,一点点小事。”刘管家恭谨向二房老爷施礼。
燕国公将胳膊搭在刘管家的手臂上,”扶我回去。“
“大哥,寿宴还没。。。”二房老爷停下了话,被燕国公眼里的冷冽吓住了,讪讪的笑道:“来了这么多的亲眷,他们怎么也得向您磕头拜寿啊,而且您做寿,宫里往常都有赏赐,大哥看谁代您去宫门口谢恩?”
在场的人全都立起了耳朵,往年都是二房老爷的嫡长子代替燕国公谢恩的。
今年传出,燕国公过继嗣子不分血统远近,只求高才的消息,是不是叩谢陛下恩典的活会落在燕国公真正在意的人身上?
“你去!”
燕国公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被刘管家搀扶着离开了客厅。
二房老爷满脸的喜悦,高声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准规规矩矩的去叩谢陛下恩典。”
敢情燕国公不是过继嗣子,而是让兄弟承爵?
二房嫡长子面色一沉,自己父亲的德行,他还能不清楚?
他宁可过继到长房也不想父亲承爵!而且若是父亲的话,能不能接下燕国公爵位还在两说的。
李二老爷的风评可不怎么太好,最重要得是他还有好几个嫡亲兄弟,等到父亲老去,承爵又是一番争斗。
李二老爷的狂喜,旁人的失落,或者巴结李二老爷暂且不提,燕国公并没回房养病,让刘管家搀扶着去了祠堂。
刘管家点燃了祠堂的蜡烛,扶着燕国公跪在祖宗灵牌前,“主子,您伤不得神。”
燕国公苦笑道:“我很怕死,老刘啊,我死了怎么面见祖宗?丢了丹书铁券,丢了最成才的四弟。。。我。。。我怕死!”
“四爷不会怪您的。”
“我养得四弟,我知道,他的脾气太倔。当年说几句认输的话能怎么着他?非跟我顶牛。。。他们又在旁边架秧子,我。。。”燕国公拍着额头,“弄得我亲手废了他,他这儿子同他一个脾气,倔啊。”
燕国公亲手养大了四弟,比对嫡亲儿子都用心栽培。
“小少爷是举子勒,又入得陛下的眼儿。。。等他忙完。。。”刘管家没说完。
“等他忙完,黄花菜都凉了!”
燕国公苦笑更浓,“齐王让人传话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我以燕国公的身份护着他?别让他走上近卫的路。近卫。。。虽是号称监察百官,权柄赫赫,朝臣不敢轻易得罪,可说白了就是陛下养得鹰犬。近卫哪一个有世袭勋爵?哪一个不被文官骂得狗血临头?我怎能眼看着老四唯一的儿子去那种鬼地方?还为了个女人。。。哼,我燕国公一脉一向风流,偏偏养出个痴情种子来,这小子。。。气死我了!”
他这辈子为爵位愁,为四弟愁,为儿子愁,为家族兴衰愁,就没为女人愁过。
燕国公一脉血气很足,又有家传的养生之法,有军中的嗜杀拳,女人少了,还真不成。
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