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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欣笑颜如花,李冥锐唇边挂着憨厚的傻笑,任何人都能看出萦绕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谊和喜悦,他们是幸福的一对,女子嫩弱娇蕊,男子身如松柏,但他们如同天生一对的般配。
齐王又灌了一口酒,师妹,你要过的好。
平王世子笑着摇头,不怕众人的非议的吹响了口哨,尖锐刺耳的口哨声响彻整个交泰殿,李冥锐回头,平王世子挑起大拇指,好样的,兄弟!你配得上宁欣!
在皇帝明显紧逼的状况下,李冥锐没有改变主意,证明他很喜欢宁欣!平王世子自认为自己做不到,他只敢在事后吹吹口哨!
“平王世子!”
皇帝冷着面容,“你是不是也不想在交泰殿里坐下去了?朕晓得你同狂生要好,但在你眼里可还有没朕?”
“臣不敢目无君主。”平王世子笑道:“可是臣见她们两个时想到了以前的事儿,臣听父王说过一句,宣帝也成全过一对有情人,以前大唐帝国总是有这样的俊男才女冒出来,眼下只有他们一对,臣晓得陛下不是那么生气的。”
“你错了!”
皇帝冷很道:”朕没宣帝的气量,朕很生气,不识好歹的蠢货!”
“那您消消气,臣敬陛下一杯。”平王世子站起身,大大方方的向皇帝敬酒。“何以解忧,为有杜康!请皇上满饮此杯,一切烦恼忧愁都会消失的。”
“您坐拥天下,是万民主宰,您若是有发愁的事情,旁人可怎么活?”
“不坐在皇位上的人,永远不知坐在上面的皇帝的辛苦。”
皇帝目光扫过平静无为齐王,从一旁接过贤妃递上来的酒杯,抿了一口道:“君难为。做为君主也不可能事事如意。”
平王世子和皇帝对饮,李冥锐和宁欣已经出了交泰殿这就完了?
贤妃,二老爷,萧欢几人一直盼着李冥锐被罢官夺去世子位置的,这个结果让他们很是失望。皇帝是动怒了,皇帝也赐婚了,可皇帝怎么没有处罚李冥锐?没有惩罚宁欣?
皇帝明显是震怒的啊,为什么只是驱逐了他们?
连贤妃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萧欢和二老爷更跟琢磨不透了,
如果皇帝没有撤掉李冥锐的爵位,他们一番的谋划岂不是落空了?
贤妃笑容里多了一丝的勉强。”陛下“
“*妃不必多言,朕要看看佛子所言是否正确。”
皇帝转头对太后说道:“母后方才叫过来的小姐,朕看着都很好,为儿子选妃的事情让母后受累了。朕敬母后一杯。”
“皇帝有此心,哀家就很高兴了。”
太后举杯同皇帝共饮,笑道:“哀家明日就排她们入宫?”
“母后所想,儿子不敢不从。”皇帝淡淡笑道:”在给她们的位分上儿臣不会吝啬让母后为难。按照家世封妃封嫔,朕的后宫多些娇媚的新人也不错。“
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惋惜。“朕给了她机会,可她一样是个蠢的。”
这句话说得是宁欣!贤妃突然有了一种明悟,是谁同皇上说了什么才导致他改变心意,没有勉强宁欣入宫!
是谁?谁可以影响到皇帝?
哐当,皇后失手,她手中的酒杯掉落,美酒倾洒而出,皇后面容悲苦哀怨“陛下,臣妾,臣妾。”
“罢了,皇后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皇帝皱了皱眉头,对长乐公主道:“你送皇后回去,长乐,好好劝劝你母后,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若是她无法让朕满意,朕不介意让她坐在该做的位置上去。”
“陛下”
“母后。”
长乐公主拽起了皇后,匆匆向皇帝行礼道别后,她半推半拽着皇后离开交泰殿。
皇帝嘴角多了一抹的嘲讽,“不知所谓,哪有一点皇后的胸襟气度?”
太后在心里也看不上皇后,但在新人没培养出来的情况下,她指望着皇后同贤妃打对台,“皇后也是太在意皇帝了,她倒是一心一意的为皇上着想,所以她的眼界稍微窄了一点。”
皇帝道:“就因为如此,朕才容忍她到今日,母后,朕轻易不会废后,但皇后再这么小肚鸡肠的拈酸吃醋,朕同她的夫妻情分就此断绝。”
“新进宫的妃嫔既是母后选的,朕还请母后多关照她们一些。”
皇帝拽起贤妃,“朕今夜去贤妃寝宫安置,母后,朕不是很放心皇后。”
太后勉强忽略贤妃脸上的得意,淡淡的说道;“皇后行事还是很有分寸的,皇帝也不能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就误会了皇后。皇后的心既然在皇上身上,她断然不会做让皇帝不悦的事儿。“
皇帝微醉的说道:“朕后宫里的事情,朕不是不清楚,有几个人去得不明不白,朕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才没出声皇后她就没做过多少让朕满意的事儿,不是看在母后的面子,朕同她还有长乐在,朕早就”
”陛下!”贤妃谦和柔顺的搀扶着皇帝,柔柔的说道:“您醉了!”
皇帝笑道:“没错,朕是醉了,醉在*妃的笑颜中”
贤妃腼腆的笑容中多了一抹得意,殷勤备至的扶着皇帝离去,贤妃留给有心进宫争宠的女子一个高不可攀的背影,贤妃是不年轻了,出身也不如她们高贵,但贤妃就是皇帝最宠*的女人!
想同贤妃抗衡争夺皇帝,可不是轻易能做到的。
太后娘娘面色带出一丝倦怠。贤妃的小手段太多了,让她防不胜防!
皇帝同贤妃离去,朝臣们也没了继续饮酒的兴趣,恭送走太后娘娘之后,朝臣们各自散去,三一群,两一伙的说着方才皇帝赐婚的事儿。
“陛下明显是不满意燕国公世子的,可为何只是赶走了他?”
“谁晓得陛下是怎么想的?我看燕国公世子后患无穷!“
”也不尽然,圣心不可测。你们焉知陛下不是故意震怒?你们见过哪个惹怒陛下的人还能好好的走出皇宫?”
“说得也是,咱们那位陛下深不可测呐。”
齐王走出了皇宫,飞宇搀扶着微醉的主子上了马车,将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递给主子,“您慢用!”
飞宇晓得李冥锐的心思。所以也晓得主子会因这桩喜事灌醉自己,醒酒汤等物一早就准备妥当了。
飞宇低垂着脑袋不敢看齐王,怕见到齐王难过的样子。
”飞宇!“
”属下在。“
“他们成亲时,你帮本王送一份大大的贺礼过去,本王就不去了。”
“是。”
齐王靠着后背的软垫子,一手捧着醒酒汤,一手盖住了双目。低沉的说道;“其实不用醒酒汤,本王想醉都醉不了!”
“你在宫外看到他们了?”
“是。”飞宇脑袋快贴到胸脯上了,喃喃的说道:“他们一起离开的。”
“怎么走的?”
“啊?”
“本王是说他们怎么走得?”
“同乘一骑离开主子”
齐王将汤碗放到了一边,“同乘一骑李冥锐很意气风发。他能想到借助佛子他配得上宁欣!”
飞宇诧异的问道:“佛子?蓝山寺的佛子?”
“这世上能请动佛子的人只有两个,一是李冥锐,二是宁欣,本王都不行。难怪佛子会突然奉诏入宫佛子为了成全他们的姻缘,倒是不予余力。”
齐王语气里多了一分的愤恨。“佛子只怕是早就忘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段因果,本王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解开。”
“主子的意思是佛子让陛下放弃了宁小姐?”
“除了佛子之外,谁能劝得动当今皇帝?”齐王冷笑道:“不过若说放弃也不尽然,一旦他们顺分顺水的过下去,陛下会对宁欣念念不忘的,陛下只要他看上,哪管是不是别人的妻子?太后即便给他新纳了好几位妃嫔,可陛下却不一定喜欢二八年华的纯真少女!皇上能宠*贤妃这么多年,这不是明摆着么?”
皇帝的品位和一般的男人不大一样。
离开皇宫没有多远,宁欣下了马,“咱们单独走一走。”
李冥锐一手牵着缰绳,犹豫了好久握住了宁欣的手腕,他宽大的衣服盖住了他们交握的手,”我很高兴,我没想到你会那么说。“
“你敢当着皇上的面求娶我,我为何不敢当众说嫁给你?”宁欣笑容甜美极了,“你敢,我就敢。”
“所以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李冥锐握紧了宁欣的手腕,“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
月光拉长了他们彼此的影子,影子在地上越来越越近,偶尔有传来几句私语声,”你欠了戒色小和尚人情,你打算怎么还?”
“小和尚不会在意的。”
在蓝山寺苦修念经赎罪的佛子戒色小和尚打了两个寒蝉,李施主,你又念道贫僧!
佛子喝了一杯清水,裹了裹单薄的僧衣,继续捻动佛珠跪在佛前忏悔。没错,因为李冥锐的一封书信,他如同同皇帝说,宁欣命格同皇帝相冲,实在不适合进宫侍君。
当今皇帝信禅宗,对佛子很是敬重,佛子这么说,他自然将此话存在了心中,江山美人自然江山比较重要,皇帝将所有对女人的执着任性都用在了贤妃身上他如今想着坐稳皇位,不给齐王等人任何机会。
在小教场的时候,皇帝就拿定主意放弃宁欣了,但他对李冥锐求娶宁欣,还是很生气的,哪怕禅宗擅长命理的和尚说李冥锐是他保驾的忠臣!
他将来李冥锐赶出交泰殿。就是不想再见他得意。
皇帝同贤妃散去后,贤妃见皇帝面色郁色全无,依在皇帝胸前,柔声问道:”陛下就成全状元郎和宁欣?臣妾瞧着他们之间怕是早有了默契”
“李冥锐得了宁三元的遗稿,师承于宁三元。”皇帝神色倦怠,方才同贤妃红浪翻滚让他有些困倦,“早有默契并不奇怪,没有宁家也没有如今的燕国公世子李冥锐!”
“可是她”
“好了。”
皇帝面上带出一丝不悦来,捏着贤妃的下颚。“朕身边不是有*妃嘛,有了你,朕什么人都想不起,不识抬举的人,朕会稀罕么?”
“陛下。”贤妃不敢再多说了。柔情蜜意的双手在皇帝身上游走。
贤妃妩媚撩人的一笑:“臣妾离不得陛下,只求陛下莫要忘了今日的话。”
“朕忘不了。”皇帝重新将贤妃压在身下,不愿意委屈被撩拨起来的,“朕是没良心的人?*妃,你该罚。”
“皇上想要怎么罚臣妾?”贤妃抬起修长的退缠住了皇帝的腰,用自己的柔软碰触摩擦着他的坚硬,媚眼如丝的道:“陛下。臣妾若说吃醋了,您会不会怪臣妾?”
皇帝后脊柱涌起一阵阵的酥麻,将灼热顶进贤妃的身体里,层层叠叠紧致的妙处让皇帝眷恋不已。皇帝拍了贤妃的臀部,”朕晓得*妃吃醋,*妃比皇后聪明一点嗯”
贤妃没等皇帝挺进抽送,她主动的扭动着腰肢狂野娇媚的脸庞甚是迷人。“陛下是臣妾的”
皇帝奖励般的亲吻着贤妃,“你的醋意让朕放不下皇后让朕厌烦好。很好。”
皇帝被撩拨得火气,将妩媚妖娆的贤妃就地正法。
皇后寝宫,皇后一个人形单影只的低泣垂泪,长乐公主在一旁将温热的绢帕递给皇后,“母后。”
“长乐,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