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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公夫人左右为难,将管家的大权交出去的话,她不甘心,不交的话,她又没信心应付找上门来的仇人。宁老太太明摆着逼她选择以宁老太太的功力,留宁欣在宁家个把月不成问题!
燕国公夫人一咬牙道:“你说得也有点道理,趁着我们都还在,不如在旁边多看着点她。”
宁老太太嘴角一勾,“说得也是。”
她笑眯眯的送燕国公夫人出门,转身进门后对身边的人说,“给那些老板递话,燕国公世子夫人在宁家休养思过!”
“是,主子。”
宁老太太脸上带着几许的嘲弄。既然燕国公夫人还想把持着府中的大权,钳制宁欣,那么燕国公夫人就等着债主上门吧!
这次被宁欣扫落面子的人可不仅仅是一人,被宁欣从青楼里扔出来的勋贵子弟也不在少数燕国公府虽然借着宁欣立威,但论威风谁比得过宁欣?
那群老狐狸许是会忌惮宁欣。但燕国公夫人宁老太太摇摇头,“说她聪明好?还是糊涂好?真当自己在皇上,太后面前有宁欣的脸面?”
虽然屋里的两人说不用晚膳,但宁老太太可是疼宁欣的,早早让人端着饭菜给床榻上的夫妻送进去,“太夫人说,用了晚膳。才有气力,气血才旺盛”
宁欣听见屏风后仆从的话,羞得脸都快缩进胸腔里了,李冥锐偏偏在此时撩拨她。从后又入进她身体里,宁欣推不开他,“别这样”
仆从放下了饭菜,按照宁老太太的吩咐最后道:“太夫人留世子夫人在娘家住上半月。世子爷,太夫人说要好好的给世子夫人补补身子。”
“唔。”
李冥锐死死的禁锢着宁欣的小蛮腰。眸子火热,声音却是暗哑的,“我陪着她告诉姑祖母,光给她补不成我也要!”
“李冥锐!”
宁欣急了,他还要脸不要啊?
李冥锐迎上了她的嘴唇,将她的怨气羞涩都吞进独自里去,“宝贝儿,没事,我在呢。”
训练有素的仆从又哪会真敢偷听或是偷看?
李冥锐瞄了一眼屏风后,已经没有人了,再看怀里的宝贝儿,往日赛雪的娇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娇羞,恼怒,娇嗔的脸庞,美得惊人她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汪泉水,让他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他哪里还忍得住?
直到宁欣精疲力竭的晕过去,李冥锐还是舍不得退出来,细细的吻了吻宁欣,畅快的笑道:“准备热水!”
吱嘎一声门再一次被推开,过了一会,李冥锐听见丫头略带羞涩的声音,“请世子爷沐浴。”
“你们下去!”
“是。”
李冥锐抱起睡熟了的宁欣,钻进了浴桶中。
他伸长手臂拿过桌上放在保温盒子里的浓汤,让宁欣靠在他肩头,试了试浓汤的热度李冥锐轻轻的唤醒宁欣,将一碗加了足够食材的浓汤喂给宁欣吃期间时不时的偷吻顺便尝尝浓汤的味道在她口中夺食,浓汤特别的够味儿。
”这汤“
宁欣不过是体力不支,故意装做晕过去的,在浴桶里她清醒了一些,感觉出李冥锐还有再战的心思宁欣只能故意示弱,暗骂李冥锐是禽兽!
“怎么?”李冥锐扔掉了汤碗,吻了吻宁欣湿润且低垂的眼睫毛。
宁欣有气无力的靠着李冥锐,虽然热水舒缓着身躯,但她还是没什么力气,嗅了嗅水中飘散的药味儿,“你给了姑祖母什么好处?让她这么护着你?汤是滋阴补阳药浴也是”
“那我们也不可辜负姑祖母的一番美意宝贝儿,再来一次如何?”
“”
宁欣用尽力气推了推李冥锐的肩头,她犹如蚂蚁不自量力的搬运巨石,怎么都退不动李冥锐,大腿根处感到一个硬物宁欣没骨气的求饶了,“下一次,我真的不行了,再补也不成!”
“呵呵,呵呵呵。”
李冥锐亲了亲她的红肿的唇瓣,得意的笑着,“好,我等着下一次。”
让京城风云变色且在皇宫中艳压群芳的宁欣向他求饶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得意的!
谁说他夫纲不振?
李冥锐找到很好的说服自己的理由,不过要想夫纲强硬。他也得努力,
把洗干净的宁欣抱上了床榻,李冥锐又是给她上药,又是给她盖被子的好一顿忙乎见宁欣睡熟后,他紧贴着她躺下,毫无睡意的睁着眼睛,皇上能压下勋贵们,但赌场青楼最不缺的便是亡命之徒!
明面上的路子被宁欣堵上了,万一他们豁出去性命去李冥锐倒是不担心宁欣保护不了自己。可他是宁欣的夫君,保护妻子天经地义,总不能让宁欣事事冲到前面去。
神机营也该见见血了。
他训练了三月的神机营,若是雷霆扫穴都不成,那么他这个统领做的可真是失败他又怎敢请旨出征南越?
宁欣果真以修养的名义被宁老太太留在了宁家。
清晨燕国公世子憨厚的笑着从宁家去神机营继续操练手下。夕阳伴随着满身倦怠的燕国公世子回到宁家
他丝毫不觉得住妻子娘家有什么丢脸的!
燕国公在府里气得跳脚,“他是我李家的好男儿!不是入赘宁家的赘婿!”
燕国公府的上上下下,没一个敢出声的。
世子爷习惯性的任性妄为,世子夫人非常难惹,宁老太太老谋神算谁敢在他们面前说个不字?
最近他们也不大敢出门,虽然宁欣打出了燕国公府的威风,但燕国公府的老爷少爷们可没宁欣的强悍。实在是受不了众人的目光,万一有人跟他们比试他们岂不是露怯了?
况且整个京城真的没人敢做他们的生意,他们便是进酒楼酒肆,掌柜都是一副苦瓜脸。喝顿酒一堆人看着,他们仿佛像是得了癔症一样,没人敢靠近
“您消消气。”
二老爷似笑非笑的说道:”他可是您千挑万选出来的世子爷?”
燕国公冷着脸面道:“老二,到现在你还没看明白?锐儿是燕国公府最好的继承人!”
“我只看得出他惧内!”二老爷不服气的冷笑。“大哥看他们好,可他好到住在妻子的娘家?李家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继承人?大哥怎么不听听外面的人是怎么说燕国公府的?一群吃软饭的无能男人!”
“这就是您最看重的燕国公世子带来的好名声!“
燕国公气得胡子乱颤。指着一群老实沉默的兄弟子侄,“你们有谁不服气出去也给我砸一顿?把说你们的人都打趴下!”
众人缩了缩身体,燕国公长叹一声,“并非是我偏心锐儿,你们哪一个能承得起燕国公府?”
“我担心将来燕国公府改姓宁!”二老爷嘲讽的一勾嘴角,“世子爷夫纲不振他这分隐忍的功夫,可不象是我李家人。”
“你胡说什么?”
“大哥心里比我清楚!”
二老爷施施然的起身,弹了弹衣袖,正色道:“在大哥眼里,我虽是不争气,但妻儿唯我命是从”
“国公爷,不好了。”
“怎么?那群找麻烦的人又上门来闹?”
燕国公脑袋很痛,自打晓得宁欣不在燕国公府后,那群损失惨重的老板天天到燕国公府上哭穷,燕国公夫人装病躲了起来,燕国公总不好说,你们应该找宁欣要银子
“回国公爷,世子爷领着神机营进了京城!”
“什么?”
燕国公猛然起身,大骇道:“他作甚领人进京?皇上可有旨意?”
“没听说,奴才只见到世子爷领人直冲进赌场酒肆,看着像是出气去的。”
之所以有人敢到燕国公府邸讨债,是因为镇住他们的宁欣不在燕国公府上,同时未尝没有轻视燕国公府男人的意思!
燕国公想法简单,燕国公府将来会交给李冥锐和宁欣。
只要他们当家,没人敢小看燕国公府就行,此时受点委屈,对燕国公来说并没觉得很丢面子。
他方才大发雷霆,也不过是想顺势将燕国公府的中馈扔给宁欣,以后宁欣就是国公府的女主人。
没成想二老爷在旁边插嘴,暗指宁欣不安于室,李冥锐头上颜色不对燕国公虽然相信李冥锐夫妇,但听这话还是很生气,这才同二老爷多说了几句。并没提到接宁欣回来的话
仆从的消息,让燕国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快去打听消息,锐儿是不是领旨带兵进京的。”
二老爷道:“以世子爷的脾气,我看悬”
“住嘴!”
燕国公一拍桌子,怒视二老爷,“你是不是想满门抄斩?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大哥。”二老爷被骂得有点不知所措,“犯错的人不是我,你对我吼什么?”
燕国公食指颤抖的点着二老爷。脸色煞白,呼吸沉重,“你们都不明白,神机营非宫变不得入京!否则死罪,抄家灭族!”
燕国公说完这句话。屋子里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吓的脸庞泛白,”国公爷,您说笑”
没再理会他们,燕国公扶着老管家的手,”走,搀扶我去找锐儿。只希望他大错尚未铸成,有一道口谕圣旨也好!“
神机营一直被人轻视,可神机营却能驻扎在京郊。
如果有调令,他们随时可以突入京城!
神机营是唯一配备火枪的队伍。虽然皇帝掌管火枪很严,寻常时候不发弹药,但燕国公有祖传的秘方,足以让火枪发挥最大的威力。
燕国公赶着去见李冥锐。庆幸一件事,亏着没有将火枪的秘方告诉给李冥锐。否则还不知道这个二愣子会弄出什么来!
燕国公找了李冥锐半天,每到一处只看到一片哀嚎燕国公见到了五城兵马司的中军都督谢大人,看到了锦衣近卫的宇文统领燕国公心底泛起凉气,拱手问道:“两位大人办差呢?”
中军都督谢大人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燕国公,骂属下道:“作死啊,这事是你该管的?公报私仇,你好大的胆子,本官看你是不要命了!”
燕国公一听这话,心沉入了谷底,谢大人已经晋升为皇帝的头号鹰犬,但凡皇上办事很少用旁人!如果谢大人都不知道的话,李冥锐只怕是没得圣旨进京
哪怕是事情紧急,李冥锐也得先进宫请旨才可带兵进京。
锦衣近卫统领宇文见燕国公灰白颓废的脸色,上前一步说道:“世子爷领人闯进了东直门,我得了城门被破的消息,不得不赶来打听消息。”
“皇上不知?”燕国公颤颤巍巍的问道,满眼期望的看着宇文统领,“皇上”
宇文统领虽然不忍打碎燕国公最后的希望,可他们家欠着燕国公的人情,实言相告:”皇上震怒,让我同谢大人捉拿世子爷,可惜世子爷用兵如神,指东打西,行踪飘忽,我们只能跟着是世子爷屁股后面乱转”
“报,燕国公世子去了西直门。”
中军都督谢大人一提缰绳,领人率先追上去。
宇文统领安坐在马上,问报信的那人,“确定是去了西直门?西直门前街能绕路转北没准他去了北宇门?”
“属下看世子爷领人往西直门去了,属下的人被神机营放倒了好几个。”
报信的锦衣近卫指挥使揉了揉肩头,“属下同世子爷交过手神机营简直太禽兽疯狂了,他们就像是一群狼,出手必见血!不过三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