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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感慨时,宁老太太已经将宁欣抱进了屋里,让人准备热水,宁老太太亲自为宁欣脱去铠甲,见到宁欣身上掩藏在铠甲下的伤口,宁老太太泪如雨下,“欣丫头,欣丫头。”
拼杀整整七日,宁欣的身上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伤口?
往日白皙的娇躯上,除了血痕外,还有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淤青,对征战过的男人来说,这些伤痕是勇气的勋章,然对女子而言,太残酷了
宁老太太一边清洗着伤口,一边落泪。
“姑祖母,我来。”
门口传来既然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宁老太太回头,李冥锐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他的脸上带有几分的愧疚,亦有几分的心疼,紧赶慢赶,他还是没能同云泽交上手,他让宁欣陷入了血战
李冥锐的心里很难受,宁欣身上的伤口似划在他心头一般。
撤掉了肩膀上的披风,他接过了帕子擦干净脸上的灰尘,盯着床榻上昏睡过去的宁欣,“姑祖母,我想单独陪陪她。”
宁老太太叹息了一声,领着屋子里的婢女退了出去,她理解李冥锐为何迟来,可看自家的宝贝九死一生,宁老太太对李冥锐是有恨意的。
本不想让李冥锐轻易的靠近宁欣,她看到李冥锐后,心软了。
他们是心心相映的夫妻,彼此信任着,声援着,宁欣相信李冥锐会赶回来,而李冥锐相信宁欣会坚守下去。
特殊的时代,造就了他们,也让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同一般的夫妻。
李冥锐眸底含着眼泪细心的给宁欣伤口上上药,赶回京城时,他看到了尚未收敛起来的鞑子的尸体,见到了京城前,被鲜血染红的土地
“欣儿宝贝。”
李冥锐轻轻的吻了吻宁欣的嘴唇,她的唇瓣上没有胭脂的香甜,他能尝到血腥,硝烟的味道,“再也不会了,夫人,我再也不会了。”
伤口的刺痛让宁欣悠然转醒,朦胧间看到眼前的人是李冥锐宁欣皱紧眉头,“做梦了?”
李冥锐脱掉了铠甲和衣服,钻进被子里,紧紧抱着她,温暖者她微凉的身体,“宝贝,安心的睡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李冥锐?”
“嗯,是我。”
宁欣靠在他的胸口,喃喃的说道:“云泽欺负我”
“我知道。”
“帮我报仇”宁欣闭上了眼睛,“韩地韩燕故地,是我们的。”
“嗯,我知道。”
宁欣睡了三天三夜,李冥锐提江南重兵归来,不可能一直陪着宁欣,尤其是在宁欣阉了皇帝后,李冥锐得帮着她收拾残局。
他有重兵在手,并接管了京城的九门,维护京城治安。
保皇党们彻底的绝望了。
太后,皇后,以及被送进宫的皇帝和贤妃,再难泛起任何的风浪。
李冥锐站在一辆普通的马车前,对着车里的人说道:“祝公主殿下一路顺风。”
在马车里,宇文按住了长乐公主,另一只手撩开车帘向外看去,李冥锐此时褪去了青涩稚嫩,忠厚依然,但他此时身上透出来的气势已经不可和出京时同日而语,莫怪他有江南王的别称。
“你就确定齐王是明君?他容得下功高震主的人?”
“齐王殿下是宁欣的选择。”
李冥锐唇边多了一抹笑容,“她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我听夫人的。”(未完待续。。)
正文第三百六十三章 逆取
“没看出来,你的嘴到是挺甜的。”
长乐公主虽然被宇文按住了,也同意去过一些平淡的日子,但到底意难平,冷哼一声:“别以为本公主不晓得你的心思!你同齐早有勾结在兰山寺你们就眉来眼去了。”
齐王虽然还没回京,但齐王留在京城的手下在齐王妃的安排下,已经开始给齐王造势了。
齐王, 李冥锐,宁欣,平王世子,以及佛子小和尚在兰山寺相遇,相知的段子广为流传。
在云泽兵犯大唐,俘虏大唐皇帝时,他们几个人的名字可谓响彻大唐帝国境内,他们是时代的弄潮儿!
百姓们对这些时势造就出来的英雄发自心底的敬佩着,几位英雄又是相知相惜,更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多了一层命中注定的神话色彩。
广为流传的段子自然少不了李冥锐抽中风云签的事儿,抽中风云签的人同齐王交好,并且效忠于齐王,旁人还有什么话说?
可以说齐王妃所主导给齐王造势的策略是非常成功的。
李冥锐反驳了几句:“不是嘴甜,公主殿下, 您也晓得我有今日全靠夫人,从遇见她后,我哪一件没有听她的话?如果她选择了您父皇,齐王再是雄主,我也会站在您父皇这边。”
“你别忘了,我父皇是你的老师,你是天子门生不仅对父皇不忠诚,还做出了欺师灭祖的事儿”
长乐公主仿佛要将所有的郁闷不满发泄出来一样。“你别同本公主讲大道理。”
“您觉得您父皇想送我一顶绿帽子戴,我该怎么对他?依然效忠?还是感到荣幸之至?”
李冥锐脸上的笑容逐渐的隐去,拢在袖口的拳头慢慢的握紧,微微合起的眼眸挡住了眼底的愤怒。“这事我不说,不意味我不知道,我夫人在天牢产女,我会记住一辈子!”
“我嘴笨,不同公主殿下说大道理,只说私人恩怨,如果如果您父皇依然坐在龙椅上,他会怎么对我?高高挂起逼我荣养都是恩典,他将来又会怎么对待我夫人?”
“公主殿下,我夫人的出色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到。皇上对她贼心不死。将来皇帝再一次强迫她入宫你会怎么做?大闹一场?怒闯宫闱?还是眼看着你最好的密友做了龙床上的玩物?”
长乐公主脸色微变。她的确没有把握让父皇放弃宁欣。
“李冥锐,你就敢保证齐王登上皇位后不会针对你们夫妻?齐王不会看上宁欣?”
“齐王想做明君,他会开创大唐帝国的盛世。而且他明白该怎么做皇帝。”
李冥锐嘴角微微扬起,今生,齐王已经放手了,来世到时再说,“齐王同皇上相比,我更信任齐王殿下。”
向宇文和长乐公主拱手告辞,李冥锐最后说道:“皇后娘娘的尊容会被保全,请公主殿下放心。”
“如果如果”
长乐公主从宇文怀里撑起身体,看向缓步进京的李冥锐,阳光洒落在他身上。长乐公主微微眯起了眼睛,“如果我父皇没有对宁欣你会不会”
“长乐,没有如果。”
宇文代替李冥锐回答了长乐公主的问题,宽慰道:“我也觉得世子夫人的选择没错,不从大义上来说,皇上自从签了降书,他就没资格再坐在龙椅上,何况如果陛下大权在握,皇后只怕是求善终都很难。”
“世子夫人帮过你我很多很多,没有她,咱们难有今日。”
“是,她救了我多次,罢了!”长乐释然的一笑,靠近丈夫的怀里,“咱们游山玩水去。”
父皇做错了事情,他自然得为做过的事情负责并承受犯错的后果。
舒适宁静的卧房,宁欣鼻子动了动,一阵阵香甜的米香扑鼻,慢慢的睁开眼,抱琴捧着汤碗站在身前,宁欣闭上眼睛后再一次睁开,依然没有找到梦中人的身影。
果然是做梦吗?
宁欣从床榻上撑起身体,按照路程来说,李冥锐不可能赶到京城的。
宁欣的理智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梦李冥锐抱着她,安慰她,保护她,说帮她复仇云泽都是梦心底难免有些许的失望。
“夫人,您总算是醒了。”
抱琴眼睛通红,喜极而泣,“您吓死奴婢了。”
“没事,我不是还活着。”宁欣淡淡的笑了笑,靠在松软的迎枕上,舒展着身躯,慢慢的垂下眼睑,感受着从窗户中透过来的温暖的阳光,“我们都活着。”
在最凶险的时候,宁欣做好了随时战死的准备。
那时,她不敢分心的多想,心底有着隐约的遗憾。
她不是个好母亲,没有照顾女儿一天,不是个好妻子,对李冥锐也不够体贴,云泽和术赤都问过她,你是女人吗?
宁欣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以后她可以专心做个好女人了,享受做为人妻为人母的乐趣。
“您喝点粥?”
“等会。”
“粥是世子爷亲自熬的”
宁欣猛然抬头,惊讶的问道:“世子?李冥锐?”
“世子熬了好几个时辰呢,还有鸡汤,也是世子亲手做的。”
“他呢?他在哪?”
“被首辅内阁叫去了。”抱琴惋惜的说道:“世子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您,内阁大臣也是,屁大点事情都会请世子爷过去,一点也不体谅世子爷和您久别重逢的心情。”
宁欣接过了汤碗,米香越发的浓郁,从中她能体会李冥锐的心思,“我退居幕后,京城离不开他。等齐王回京,我们就轻松了。”
“您说齐王殿下到底去哪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京城百姓盼他盼得脖子都长了。”
“”
宁欣缓缓的搅动着米粥,眼角眉梢带出慵懒,宁静的笑意,“他去了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是他该去的?”
“鞑子王庭围歼,收降蒙古诸部。”
“啊。”抱琴一听长大了嘴巴,“齐王齐王去了草原深处?”
“两三天后,会有捷报传回京城的,到时候世人都会晓得,他的皇位是凭着真本事坐上去的,并非因为大唐帝国万般无奈的选择他登基为帝!”
“可是他哪来的那么多将士?”抱琴不解的问道,
此时李冥锐从外走进屋,张口便说:“他在韩地有人脉的事情,你知道吗?”
宁欣微微点头,前生的韩王败亡的很快,他许多的人手都没用上,今生的他又怎么会不利用那些优势?
“我没想到,已故韩王的人会听他的命令。”李冥锐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宁欣,缓缓的说道:“这是为什么?欣儿,我觉得韩王好像没死似的。”
宁欣懒洋洋的瞄了李冥锐一眼,撅嘴道:“你一进门就同我说这些?”
“啊。”
李冥锐挥手让抱琴等人退下,笑嘻嘻坐到宁欣身边,张开手臂搂住了她,“欣儿,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有些好奇好奇罢了。”
宁欣稍做挣扎便安稳的伏在他怀里,手指时而戳着他的胸口,时而沿着他肌肉的纹路移动着,见李冥锐没有化身为狼,宁欣失落的说道:“我变丑了,是不是?”
“你的身体欣儿”李冥锐强迫自己按住了宁欣惹火的小手,喉结滚动,**压抑的说道:“我喂你吃粥,你怎么会丑?”
当宁欣的手移动到李冥锐的小腹时,李冥锐撞上了宁欣的额头,四目相对,喘息的说道:“你是认真的?”
“嗯。”
“你身体能行?”
“试试看呗。”
宁欣身体前倾,轻轻的吻了他的嘴唇,“相公,我想你了,难道你不想么?”
他怎么会不想?
他做梦都想呀。
小心的扑倒宁欣,李冥锐忍着蓬勃而出的欲望,“你我不想伤到你”
“我变黑了,皮肤也赶不上以前,身上也有了永远不会消失的伤疤。”宁欣抚摸着李冥锐的脸颊,“你会不会嫌弃我?”
李冥锐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宁欣的嘴唇,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吞进肚子里去,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有多喜欢如今的宁欣。
在纵情时,李冥锐低声在宁欣耳边喃咛,“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羡慕我的夫人是你!”
嫌弃宁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