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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衣服的又中了一剑,血嗞出来了。晕,我这是什么想法,本来他就属于弱势,我还希望他中剑啊。
暮色渐渐浓了,我开始分不清他们的身影了。只能看到闪亮的刀剑相交,听着那蕴着巨力的兵刃互击声。地上又倒下去一个,还好,战争没结束,不是那个花衣服的。
到得后来他们打得也慢了起来,我也爬得四肢麻木了。小心地动了动,却不想这一动引起了人的注意。马上有人喝道:“谁?”我很想装大侠拍拍胸脯子说:我!但是身本最真实的反应却是往后退去。只是腿跟手已经麻木得不听话了,动作很不利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身影如迅雷般向我飞来,明晃晃地大宝剑啊,要了我的小命啊,我扯着嗓子就是一声狼嚎:“啊!!!”声音之高亢据说方圆百里皆有耳闻。这是我听小家伙说的,事后据他描述,我从来没有那么晚没回家的纪录,他就在心神不宁中猛然听到我的惊叫,就觉得是我出了事。为了保证他说的是真的,还求证于小新,小新配合地点了头,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一直是为疑案。
话表当时,那剑就距我的脑袋0。01毫米,却是再也动不了分毫。而我就一直“啊”到那哥们举剑举累了才停下来。我想当时那边仅余的那两个黑衣人也有些惊慌,不知出了何方怪物,肺活量之高不说,便是那嘶喊的时间足够他同志杀我个十回八回的,但是显然我好象一直没挂,所以,失神间让花衣服逮了便宜,给送回姥姥家了。最后我身边这个傻帽不停地拿剑往我身上穿刺,此时他的大脑已当机,仅剩这一个动作,但是这是个永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只抱了双臂欣赏他优美的剑招往我身上招呼。我已知道那剑只要快贴身时便似被什么挡住了,再也进不去半分。我眼睁睁地看着花衣服削掉了他的脑袋,看着他最后一秒仍试图刺穿我的身体。老实说,一个大活人活生生的脑袋掉了不是不恐怖的,但是我自从看到面前的这个人后,就忘记刚刚死人的事了。
是啊,老娘不服啊,我不服!生平第一次有机会混个救命恩人当当,你不给我个大帅哥怎么也给我个普通帅的吧?却救了一个混蛋,那胖猪头是也。此时的我心里愤懑无比,而胖猪头惊讶无比,我俩在初月升起时互相瞪眼估计得有十分钟。最后我良心发现他身上还有血迹渗出,哀怨地说:“包好你的伤吧。”
一语惊醒猪头,他忙扯下外袍往自己伤的手臂上缠去。看他一只手不方便,我心想帮一次也是帮,帮两次也是帮,反正已经赔本了,多赔点也无所谓,就主动帮他缠了起来。
第 13 章
“你是不杀人全家,奸人妻女了?”好奇宝宝问。
“没有!”咬着牙根的回话。
“那你手里有藏宝图,绝世武功秘籍?”
“没有!”
“有神兵利器?”
“没有!”
“你撞破人家奸情了?”
“没有!”
宝宝挠挠头,“那你有什么?”
“没有!”
靠!
拍拍粽子胳膊,“缠好了。”
什么都没有,别人干吗跟你打架?奇怪地盯着胖猪头,“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还能看外,剩下的全是肥膘,你别跟我说他们是劫色的。”胖子脸有些发青。
突然发现刚才遗漏的问题,他身上有被剑划破的地方却没有血渗出来。低了头凑过去,胖子吓得一个纵跳跳出老远的,“你?你要干什么?”
想起了他面红耳赤去买春宫图的情形,“哈哈,小样的,还是个雏吧?”
“什么是雏?”
“童男或者说没沾过女人。”
“一个女孩子家大言不惭,伤风败俗。”胖子几乎是怒吼。
“切,不让看拉倒,我伤风败俗也没去买过春宫图。”
“你?你怎么知道?”语气极不稳定。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那些姿势不适合你。”边说我边转身就走。天色已晚,再不回去该出事了。
“是你?”背后传来胖子的声音。
“是我又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杀人灭口?我可是刀枪不入的。”嘴里说着脚下却没有停。我现在可以确定关于刀枪不入这一功能是那个戒指带给我的,哎呀,我的好牛哥,我无比热爱你。明天起来我就去给你烧柱香去。
“等一下。”刚跨上马就见胖子追了过来,奇怪,这会他怎么一点不螃蟹了,我还想欣赏跑路的螃蟹是什么样的呢。
“还有什么事?”
“谢谢你!”声音虽小但是听着却诚恳,我又想起了初见小新时他喊的那声小兄弟。看来这胖子也不是坏得无可救药,我要不要学地藏王菩萨拯救他那丑恶的灵魂呢?菩萨会不会一高兴再赏我个宝贝,点石成金的那种,有机会见到牛哥得问问他。
“不用谢了,要报答我就把我送回家,这会天都这么黑了。”
“好。”应得痛快,人却没有上马,倒是步行走在前头了。愣了一下想起来,他是怕男女授受不清吧,伟大的纯情男。
“喂,你走得这么慢,上马吧。”
“不用。”靠,太坚绝了吧。搞不清的以为我要吃你豆腐呢。
“上来吧,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估计这会他已经把我划为妖怪一类的了。
我催了两步马,赶上前,“上来吧,我是女的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啊。”说完我伸出了手。
他站定了想了想,没有拉我的手,却是一个轻纵,轻飘飘地上了马背。唉,可惜是胖猪头,随便换个人这动作都潇洒至极。
驱马前行,往城里踱去。他自打上了马身子就维持一种姿势,尽量与我保持距离。
“你叫什么名字?”
“枊彦风。”真巧,他的名字倒是跟我的名字有两字重音。颜轩风,太久没有人叫我阿风了,哥们顶着明尚如的名字顶这么久,怕是老师点名我也会以为叫别人呢。
隔了一会他问我:“你练的是什么内力,怎么会刀枪不入?”
还内力呢,哈哈,这可是天机,不能泄露的。拧拧身子臭美的说:“我是好事做多了,菩萨感谢我赏了我一身本事。”
后面传来一声不屑的冷笑。有点气恼,虽然小郡主名声不怎么样,但是你大螃蟹能好哪去,再说我刚刚还帮过你。一生气,也不回头,一个后肘朝后撞去,别以为你身上有伤我就能放过你。
这一撞,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胖子的肉是假的!虽然后来撞到了实体,但是前半部分的软绵绵决不是人肉,一怔之下我扭头就掀人家衣服,后来想当时确实有点不顾廉耻,但当时却是下意识的。
胖子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才算是捉住我的手。假的,实况是他已有防备,我一伸手便被他逮到了。不过他还没来及置问我,身子一颤,口里连呕两口血。我马上察觉我在努力挣扎中戒指蹭到了他的手腕,所以才会
“你中毒了。”
他没有说话,松开了我的手,揩去嘴角的血丝。不过这会我已确定这胖子是假胖子了,也就没再扒人衣服求证了。
“不过你现在毒应该解了,以后小心点吧。”
“不可能!”他几乎是立时反驳我的话。靠,神仙的话你都不听。
“怎么不可能?不信你回头去查,要是假的你把我头砍下来。”就算没解你也砍不动!
“你懂什么?”
我真是怒了,这种鸟人,简直夏虫不可语冰。“若不信你回去找个大夫问问,我不跟你多说了。”紧着催了两下宝马,要它走得快些。两人再没言语,天上的明月将马上的两条身影清晰地影在地上,一个胖子一个瘦子合骑在一匹马上,怎么看怎么别扭,索性抬了眼望向城门方向,死胖子。
进城时已快到闭门时分,他跳下马,“我就送你到这里吧,城里不会有事了。”
我没答腔,双腿夹夹马肚,撇下他往家赶去。算我今天吃多了撑的,最好下次还有机会让我遇上他被人扁,我一定赶过去踹他两脚。
刚刚看到王府大门,门口守着的家人就巴巴得跑过来,“郡主您可回来了,夫人急坏了,在正厅等着您呢。”现在他们已经不会躲着我了,虽说还没到趋之若骛的地步但是比起从前的小郡主我已受欢迎好多。
“夫人生气了吗?”
家人陪了个笑脸:“反正不高兴。”
我甩了宝马往正厅跑去。靠,俺王爷爹也在等着呢。见得我进来,也是吃了一惊。娘看见我急忙过来把住我的手,两眼如同探射灯般上下扫射,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娘?”
“你这是怎么了?身上破破烂烂的。”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之前做爬行动物时间过长,衣服上的土迹不说,有地主方已然蹭破。“呵呵”,赔个假笑,“我发现了个好去处,在那打滚来着。”
娘嗔怒地看我一眼:“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野。往后不兴这么胡作了。”
我连忙应是。爹站了起来,“看见了,人没出事,你就放心吧。”娘好象跟爹生气了,爹说话她也只管看我不理爹。“好了,明天我就找人来跟着她,这下你放心了吧。”转头又严厉地看着我:“收收心,以后不能这么胡闹了。”说完便朝书房去了。
“娘,怎么了,为什么要找人跟着我?”
“傻孩子,你这出去一个人都不带,出了事怎么办啊。往后没人不许一人出门。”晕,那俩小的还没甩利索爹又分配个大的,难道我注定要长尾巴?
“娘,我没事,别让人跟着我了。”
“别说傻话,你爹给你找的护卫你得对他敬着点,不许调皮把他气走了。”
“怕我气走他就别叫他来啊。”
“小如!”娘第一次正色,“你记着,这事要听娘的。你爹的人不会是庸手,你是个爱闹的性子,这样出去娘才会放心。”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就认了吧。娘也是好心,我也孝顺些吧。“那他不会没日没夜地跟着我吧。”
“傻孩子,你只记住他不在时不要出门就行了。”
我点头,还好,要不我得担心洗澡时被人偷窥。虽然我自觉不会惹祸,不过二位金主定了的事我应好就得了。又收了娘的一通唠叨我回房了。
进了我的院子看着窗户上映出的几颗头,我知道,还有一堂会审,而且这堂比较难通过,因为这里面有个不通事只会闹的小爷。
果然,刚推开门,“大姐!”一声尖叫刺得耳膜直发震。我捂住耳朵,看着那小嘴一张一合,声音太过尖细,捂耳后仍有话声从指缝中流进来。其内容是我大恶大奸,竟然敢设下骗局,抛开他私自远游,而且天色已晚尚不知归家,让他孤苦伶仃一个下午,其情其状都不能原谅。边说边试图掰开我努力捂耳的手,久试不果,更是愤慨。这孩子,几时修成夜叉的。
最后又轮到大哥的一番说教,目标直指我身上落难的痕迹,恳问我是否有为人师的风度,这个汗啊。小新言语不多,但是中间也时不时地附合几句。红着眼睛的翠儿我自动忽视,她好搞定,回头再说。
这一次我深深理解:双拳难敌四手,一口难赢四嘴。战况之激烈,本人之惨状,难以修饰。总之他们一口咬定我“遇难”了,证据就是小家伙听到我尖叫了,弄得我晚上睡下后仍在怀疑他是否与我有心灵感应。最后不得不签了无数丧权辱国的条约,大哥趁火打劫开分店的股份里要将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