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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骗人的。
“我不喝而已,不代表我不会喝呀。”瑞轩说。
“你别喝醉才好。”影武提醒。
“呵,不会啦。”瑞轩为二人斟了酒,说:“武,你别老是操心这个,担心那个啦,快喝。”
“好好,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啦。”影武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瑞轩也不遑多让,很快,二人就开始了他们的午餐。
十
“呵,武~~我还要喝嘛~~”瑞轩死命的赖在影武的身上,双手乱抓,影武的发带亦早已经被瑞轩扯掉,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影武跟瑞轩不同,瑞轩不爱留长发,一头柔软柔顺的发丝给削至颈间的长度,而影武跟大多数男子一样,都留着一头长发,平日只以一跟发带束于脑后,现在发带被扯去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亦披散于背后。
“你不是说你不会喝醉的吗?你今天才第一次喝酒吧!”影武毫不费力地抱着瑞轩,尽管瑞轩又抓又叫,但都不成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现在是大白天,瑞轩居然喝不了几杯就发酒疯了,抱着个酒醉疯子走在大街上,实在有够丢脸的。
“呵呵,我都没喝过,怎知道自己会醉嘛~~明明以前都不会醉的呵呵”看来瑞轩真是个快乐的醉汉呢,就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好好,你怎么说就怎么算吧。”影武还没有呆到去跟一个酒醉的人理论,现在他只想尽快回到客栈之中,把怀中的大包袱狠狠的摔到床上去。
一路上受尽侧目,影武尽可能脸不红气不喘地把发酒疯的瑞轩抬回客栈,当然,魔教的影堂堂主怎可能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不过,如果让人知道他的身份,这脸倒是丢大了。
“武,到男欢楼没有?”被放置到床上的瑞轩抓着影武的袖子问。
影武拍了瑞轩的额头一下,说:“早就到了,所以你快点睡。”
“哦那找个人来陪寝吧。”瑞轩拉扯着身上的衣服说:“找个漂亮一点的,技巧要好,心眼儿要坏,够俏皮的来。”
“你还有要求,真是的。”影武眼看瑞轩快要把衣服扯破,只好认命地为瑞轩脱下身上的衣服,直至只剩下里衣为止。
“过来一起睡嘛~宝贝~”瑞轩醉眼蒙胧,伸手就要把影武往怀里抓。
“宝甚么贝呀?”影武用力地把被子捂到瑞轩身上,说:“我出去一会,你自己乖乖的睡觉,不要给我乱跑。”
“是的~宝贝~”
“唉”影武无奈,只好自己一人出去探听男欢楼的底蕴。
待得影武怀着一脑子的思绪回到客栈之时,瑞轩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影武正想返回自己房间,在经过瑞轩的房门时,想到瑞轩现在不知道到底酒醒没有,就关心地到瑞轩的房间察看一番。
“人跑哪里去了?”影武在瑞轩的房间中找不着人,就到自己房间去看,就连茅厕甚至客栈的后院,他都一一察看过了,但瑞轩的人影就是怎样也找不着。
最后,影武只得到掌柜那里询问。
“哦~客倌您说的是那位戴着银面具的客倌吗?在客倌您离开客栈没多久后,那位客倌也离开了,只听见嘴里喃喃说着男欢楼这地方。”掌柜的说:“不过呀,那位客倌醉得挺厉害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好无事地离开男欢楼。”
关于男欢楼会怎样对待捣乱的人,影武已经打听过了,现在他只希望瑞轩千万别找到男欢楼的所在。
十一
等到第二日的天明,瑞轩还是没有回到客栈,若果是酒醉,这么久的时间也足以让瑞轩酒醒了,更何况他才只喝了几杯而已。
影武洗了个澡,换上一身舒适而又得体的衣服,就向男欢楼的所在地走去。
男欢楼十分气派,亭台楼阁无不是金雕玉砌,在外面可以看见的每一个角落无不富丽堂皇,光是看外在的装潢,也知道内里定必不俗。
影武本以为在他进去的时候,定必会受到守卫的阻拦,但事实却不然。
在大厅里坐下,一名小侍为影武奉上热茶,影武不懂茶,但那茶香气怡人,入口的口感温醇无比,甘甜生津,令人通体舒畅,跟在教里喝到的茶相比虽然有点不及,但影武也相信这茶定必差不到哪里去。
“请爷您稍等一会,伶少爷很快就会来跟您见面。”那个小侍说。
“好的。”影武点头应道,然后又问:“这两天有没有一个戴着银色面具,身高跟你差不多的少年到男欢楼来?”
“银色面具爷,小的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那小侍答道。
“是吗”那么轩那家伙到底到哪儿去了?他才第一次出教,对外面的世界可以说是完全不熟悉的,如果他迷路了想到此处,影武已经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原来这位大爷是到男欢楼里寻人的吗?”一个身穿红色薄衫,年约二十岁左右,颜容俊秀的男子以嘲讽的语气问。
“呵,这个嘛”影武玩味一笑,说:“你就是伶?”
“是的,请问大爷您是想到男欢楼里买男人,还是卖身给男人?”赵伶开门见山地问。
“买是怎么个买法,卖又是怎么个卖法?”
“买男人的话,就要先过两关,一是银两,二是武功。”赵伶轻轻的坐在影武的大腿上说。
“哦?说来听听。”影武嗅着赵伶身上的香气,十分配合地环着赵伶的细腰。
“在男欢楼里,吃喝玩乐衣食住行,没有足够的银两,那只好委屈一下大爷,让大爷在楼里做杂工偿还了,若果让其他的大爷看上了,那爷您可不能拒绝楼里所作出的决定。”言下之意,若没银两,就钱债肉偿好了。
“这个嘛我倒是不想成为别人的玩物。”影武捏了赵伶的屁股一下,说:“我还是喜欢玩弄别人,而且银两我倒是多到用不完。”反正可以向教里说是任务时的必要支出,以我教的财力,还用得着担心吗?不过,金富堂的堂主怕是会把我生吞活剥,那家伙最是爱银子的了。
“呵,伶也知道爷您不会甘心屈服于人下。”赵伶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一双黑漆的眸子里满是不屑,但赵伶随之又以娇柔的嗓音道:“但爷您要先过伶这一关,伶才可以让爷进入楼中。楼主最讨厌武功低弱的寻欢之人,若果爷您连伶也胜不了,那么伶可不能做出会让楼主动怒的事情来。”
“你会武?是谁教你的?”影武以食指抬起赵伶的下颔问。
“是楼主,楼中的小倌,多少也由楼主调教过,为的是不希望我们在接客时昏了过去,让大爷们扫兴。”赵伶的红唇一张一合,暧昧地诱惑着影武。
影武轻笑一声,说:“你的楼主居然让你接客?若果你累倒了,那由谁来把关。”
“还没有人可以累倒伶就是啦,更何况把关的人又不只有伶一人。”赵伶双手攀着影武的肩头,嘴贴在影武的耳边呵气道:“还是说,爷您想试试看,能不能累倒伶?”
“呵。”影武轻轻推开赵伶贴近的身子,说:“让你累倒的自信和能力,我倒是有的,不过很可惜,你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赵伶额上青筋一跳,却仍装出笑脸撒娇说:“那么爷要过伶这一关吗?还是说爷您想让别人为爷你服务?”
影武轻轻搂着赵伶的肩,说:“我没有讨厌伶的意思,但每个人的口味也不同嘛,说不定那天我会突然转了口味,到时候要请伶你多多关照。”
“你说的哦~”赵伶眼底是更浓的不屑,嘴上却柔柔的道:“那爷您要开始了吗?”
“好好,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影武话未说毕,赵伶就漾着一脸笑意,抬手向影武攻去。
赵伶此时还坐在影武的大腿之上,若果影武站起身来,赵伶想必会掉到地上,但影武深知事实定必不会如此简单,所以影武以不变应万变,干脆乖乖的让赵伶坐在自己腿上,对起招来。
反正偷袭甚么的,他早已经习惯了,影武是个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孤儿,自小就被捡回魔教里抚养,并且培训成为一个杀手。每天每天,都是刻苦的训练,突如其来的袭击,从角落里突然飞来的暗器,本是对你笑着的好友,下一秒就会对你使出最狠毒的攻击。被下毒,在食物和水里被下药,甚至在美丽的女孩的引诱之中,突然受到一人甚至众多的人的攻击,这种种难关他都捱过来了,赵伶这种雕虫小技,又怎会制得住影武呢?
已经过了三十招,但影武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态,赵伶不禁急了。
赵伶不敢说自己在楼主的调教之下,是楼中最厉害的一位,但赵伶深知自己的能耐到底到了甚么地步,在他手下吃下败仗的人不计其数,所以他在楼中素有铜墙铁壁的称号,但如今眼前这个男人不但从容不迫,而且对于他的攻势似乎丝毫不放在眼内。
赵伶一个翻身,离开了影武的身体,说:“爷,请入内吧。”
赵伶甚得楼主归意秋的宠爱,除了他是美人以及忠心机警外,最重要是他懂得审时度世,甚么时候要硬撑着,甚么时候要撤退,他都很清楚。
所以,赵伶得知自己不是影武的敌手,那该收手的时候,他绝不会再缠斗下去。
“合格了?真意外呢,比我想像中的还容易。”
影武的说法,其实并不完全正确,起码对于大部份的人来说,赵伶是一个难以战胜的敌手,更遑论除了赵伶以外,楼中难缠的人还多的是。
若果此次任务是由百若堂中的人去办,只怕除了若忧以外,没有人能胜任,但若忧是洁身自爱的人,他才不会笨得去渗入其中。
赵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带着满腔的不甘心,指使小侍为影武带路,为他安排一个房间。
而赵伶,当然是赶快回自己房间去,探望那个昨天在街上捡到的小东西,或许那苦闷的心情会变得舒畅一点。
十二
影武逗弄着怀中那可爱娇小的人儿,虽然他并不乎合影武的口味,但仍未到能够令影武感到没趣的地步。话虽如此,影武还是带着三分的心不在焉,谁叫瑞轩已经失踪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来,影武已经逛遍楼中可以逛的地方,而怀中人,每天都会更换,绝不重复。
而影武的花费是要多奢侈就有多奢侈,挥金如土大概就是指现在的他了,若这笔款项回报给教中的金富堂,只怕金富堂主真的会把影武的脑袋给拧下来。
当然,影武已经找到要活捉的采草贼牧丹宁,对方似乎没有离开男欢楼的打算,这正合影武的意。而每天进出男欢楼的人,俱一一被影武记在心中,当中却没有瑞轩的踪影,这正是令影武感到气馁的地方。
到底轩在甚么地方呢?这个问题影武每天都询问自己过百次。
客栈的掌柜收了影武的银两,每天都会派人来回报是否有像瑞轩的人进出过平西城,但半个月以来,得到的全是令影武失望的消息。
“啊武大哥”那名叫小澄的小倌娇声叫道。
“怎么了?不舒服吗?”影武顺口问道。
“不武大哥你很温柔,是小澄遇过最温柔的爷。”小澄抚摸着影武的胸口说:“只是武大哥你好像对小澄并不满意,这令小澄很难过。”
“哪有?你想多了。”影武吻着小澄的颈间说:“不过呀,你恰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已。”
“啊嗯”小澄眼里泛出难过的泪水,嘴里吐出的却是欢愉的喘息。
“你是有甚么想说吗?”影武又怎会不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