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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他这番话,深深的刺痛到她的内心。
王茵攥紧掌心,忍住泪水偏头不理他。
发觉她情绪不对,更知自己方才言语太过激烈,只是没料到王茵反应这样大,他亲了亲她脸,主动求和:“好啦,你是我宝贝,我更在乎你,难道我对你不够好。这阵子积攒的脾气同我闹过就行,过界没必要。一定要激我气才满意,你难道不知我脾气,我也不想弄疼你,刚才没克制住是我不对,这几日没你在,我太想你。”
他耐着性子哄她,自认为从未对哪个女人这样低声下气。
王茵躲避他吻。
他噗嗤一笑,刮她鼻子,挑眉低头看她:“还是想让我同你离开?嗯?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但不是现在。让我在这个紧要关头就收手,根本不可能。我们出国难道不需要大笔钱?届时我还要养你。我现今这样拼命,还不是为了你,为我们日后的生活。”
王茵冷笑:“我根本不在乎你钱财有多少。你要怎样是你自己的事,同我无关。”
他是她的全部,而王彧尧的全部并不是她。
话说得那样动容,若不是此刻她清醒,恐怕连同自己也深信不疑,男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野心,讲得有多伟大无私,将自己所做的一切化作是自我深情的剖析,我做得再多只是为你,只为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等等诸如此类言语,这些言语,只不过是他们想借此来掩埋自己内心的贪婪。
一旦利益关头,他们会将爱情和目标分得清清楚楚。
这当中几分真情,几分虚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茵无奈,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四十八章
“还没搞掂,她还在同你置气?”包间内,倪正良拍了拍王彧尧的肩膀。
王彧尧喝一口闷酒,并没回答。
“不用叫几个水灵的妹妹仔,干干净净。反正阿茵不在你身边,偶尔玩玩不碍事。”
王茵昨夜连夜离开,甚至没有再与他多讲半句。收拾一个小皮箱,招一辆的士扬长而去。气得他躲在书房将瓷器全部砸碎。
王彧尧阴沉着脸,没理会倪正良,再狠抽一口烟。
倪正良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一番,故意挑衅:“看你火气未消,当真不要?”
王彧尧只冷他一眼,倪正良收起玩笑话,同他讲正经事,“华叔的资金到账了没?”
“能否借我用用。”
王彧尧吐出眼圈,将手搭在沙发上方:“做生意讲究信誉,你去和华叔谈谈,得到他首肯,我就把钱给你。不然我也难做。他为人怎样你我都清楚,你我都有把柄在他手里,要想在他眼皮底下玩手脚,认栽的只能是我们。”
陈华为人阴险,八面玲珑王彧尧不是不知,当初在成立公司初期,陈华让方玫在他手下共事,王彧尧就知道,陈华并不信任他。
所以他愿意和方玫交往,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稳住陈华。女人嘛,只要一动了情,你说什么,她都会听你。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王茵,王茵却不是这样,她并不像方玫那样对他言听计从,甚至时不时对他发火,耍小脾气,偏偏他自己就是爱吃她这一套。无论王茵怎样触及他底线,他过后都会遗忘。
他容不得别人背叛,而王茵却和匡北明深夜未归,最后还一同匡北明不声不响去了中环,当时他恨她至极,甚至想着以后不再管她,既然她这样无情无义,那就让她同匡北明这样离开也好,等她没钱用,不还是会乖乖回来认错道歉。
但是他不忍,他所有的一切原则,在王茵面前都被击败得溃不成军。他可以对别人心狠手辣,却唯独他舍不得对她狠心。和她生活十几年,他早已分不清是亲情还是爱情居多。
他只知道,王茵是他的习惯。
不知今晚是否喝多酒,想到她,王彧尧居然心烦意乱,过后更是一阵莫名的疼痛感。起身跌跌撞撞回到车上,辉佬将他送回住处。
半夜他睡醒,喃喃喊一声:“小茵。”
手臂一横,才发觉枕边人早已不再,可是他还是能感觉到她。
他迷恋她的身体,贪恋她的气息,如今却只能抱着她用过的枕头入睡。当一切在他的手中发泄时,他埋头在她的被枕中,感知她的味道,想象王茵在他身下喘息求饶。
王茵果然说到做到,没在理会他。王彧尧主动上门,发现阿婆正在厨房煲汤。
“王先生,回来啦,阿茵正在房间念书。”
王彧尧推门进入,王茵正靠着藤椅,聆听音乐。旧式的留声机,唱片随唱针悠悠回转,伴着“噼啪噼啪”极细微的杂音,温润和谐的音乐缓缓流淌。
她不由自主的跟着轻声哼唱,随着音乐的轻重缓急,整个人也沉浸在此时寂静的气氛中。
见到王彧尧只起身,看他一眼,然后再换一张碟。身后有人将她搂住,在她耳边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王彧尧先是埋头在她的颈边吸气,在吮了一口。直到她敏感的几乎泛起一丝红痕。
“你要发泄,就去找别人。”王茵推开他,躲避他身影。
哪知道他死皮赖脸又缠上来,“我只要我小茵,谁都不要。再讲,你当真舍得,以前我去一次歌舞厅,我都要同我赌气。”
他以为自己耐心哄哄就好,不想这次远没有以前那样简单。
见王茵不为所动,他又说:“我知你还在生我气,你不懂社会险恶,喜欢凭自己的标准做事,除了我,谁会无条件待你这样好?”
“那只白斩鸡?我告诉你,男人对女人都一样。求而不得,都会把你当宝。”
“彧尧,我没同你赌气,我只是想专心读书。完成研究报告,争取毕业留在港大任职。这阵子你不要来找我。”每见他一次,都会心烦意乱,可恨王彧尧存在感太强,所有情绪都会由他指导,怪只怪自己用情太深,受不了这种不对等的感情。
“小骗子,这话讲给别人听兴许会信,你认为我会信你。”
王茵走到窗台,拉开窗帘,端起桌上的咖啡,冲他郑重其事道:“你信不信由你,我没所谓,过些日子我到你住处拿资料,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你有事可以让耀辉来找我。无事,可以离开,当然你想留下来吃顿饭也可以,阿婆刚煲汤。吃完请你立刻离开。”
王彧尧被她这番话气到极致,转身愤懑而走。回到公司,寻着手下的人破口大骂。
翌日方玫和王茵见面。
“想不到我会来找你。”
露天餐厅内,王茵端起咖啡喝一口,再缓缓点头。
“彧尧最近怎样,听讲你们已经同居,你知道的,我们一起半年,在生活方面,我足够了解他,他确实算得上一个合格男友。”
“抱歉,我不想听你们以前事。”看来她已经猜对方玫用意,果然是因王彧尧而来。
“ok,我不说,才听几句就受不了,我同你不一样,我能包容他一切,为他独挡一面,而不是像你这样,只会假装柔弱躲在他身后,让他为你遮风挡雨。我听我二叔说,他替人洗钱你受不了此事,同他闹,这种事情你都接受不了,还妄想同他过一世?估计你得知下面这个消息,更加无法接受。”
王茵狐疑:“你想说什么?”
“你和匡警官出车祸入院,幕后人是王彧尧一手策划,当然,可能他千算万算没想到你会在匡警官车内。”
王茵目光探究,对她这话,更未全信。
方玫失笑:“信不信在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何会知道此事,我将自己在王彧尧身边所搜集的一些资料,主动给了匡警官。次日,他就出了车祸。”不止这一次,还有廉署举报,只是她并不打算讲。她就不信,王茵还能够同王彧尧相安无事继续下去。
“因为你,我才做这么多,目的只想他能够向我低头。只是苦了匡警官,你以为他现在真已经痊愈,还不是因为手头上那件案子。”
“我问过他主治医生,他脾胃被切除,身体三天两头就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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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明入院是不是你暗中所为?”
“你今日来找我,就是来问此事?”王彧尧满心欢喜,以为王茵已经想通,甚至还痴心妄想,王茵会理解他的所做所为,没料到,她居然是来质问匡北明一事。
王彧尧走近她,“是我所为。我没想到你会同他一起,怎样?你打算告发我?”他光明正大,眼中毫无悔意。
王茵咬唇摇头,不可置信:“我以为本性不坏,却不想到你阴狠至此。他可是警察。”
“我管得了这么多?你跟我讲什么狗屁道德和正义,你难道不知我以前做什么?人不能相信感觉,不能太遵守你所谓的道德规则,会吃亏的!我同你在温哥华,供你吃共你穿供你上最好的大学,甚至几十加元过一个月,几时让你跟着我肚饿受累。我养你到大,你反而向着外人。”
“你到现在毫无内疚,可我却是罪人,我无时不刻在自责,你知不知北明切除了脾胃,现在身体大不如前。每月还要去医院做康复训练。北明待我一直不错,他因我受伤至此,你却还这样死不悔改,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可有一丝后悔过。”
“我为何要后悔,他对你心怀不轨,想暗中搞垮我,难道不应该除掉他,难不成要等他收好证据来抓我坐牢?我只担心你的安危,其他人死活同我有何干系?”
他只在王茵躺在病床的那一刻,有过后悔。只是那么一瞬间,过后他便恢复心志。
“你当真是阴险狠毒。”还死不悔改。
王彧尧沉着脸,解开她的牛仔裤。固定住她的身躯,不许她动弹。
“你走!不许碰我。”她推开他,反感他的触碰。
他捏紧她下颚,语带嘲笑道:“女人钟意口是心非,主动来我这里,我还会放你走?以前不还是你主动?现在还来装矜持,匡北明什么都好,他现今如同痨病鬼,还能满足你?我知他是督查,爸爸还是警司,而我阴险狠毒,那又怎样,你不照样是我女人,不还是在我身下让我叼?我想怎样叼就怎样叼,嗯?”
说完,他不管不顾狠狠地撞了进来。
“你是我王彧尧的女人。是我养大,你讲过你不会离开我。”他每次说一句,身下像马达一样运动不止。
王茵咬唇,抓住他手臂,指甲抠入她皮肉中,似觉得还不解气,她搂上他脖子,再他的肩膀狠咬一口。
王彧尧闷哼出声,速度越发地加快,王茵紧咬住他肩膀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咸咸的,还混合着泪水。
她忍不住小声啜泣,越想越难受,气愤,王彧尧察觉她不对劲,低头看她梨花带雨,心中不忍,这才放慢动作。
她忘了,这才是他的本性。不管他对她怎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平等,王彧尧从不会为她退让半步。他眼中除了利欲早已容不下其他。她稍触及他界限,他便翻脸不认人。
“小茵不哭,那我轻轻地,好不好。保证让你舒服。”王彧尧本想是纯粹发泄,不给她任何前戏,但是王茵哭得他心慌意乱,他缓住速度,耐心哄她。
“同我在一起好好生活不行?非要激我气?我对你这样好,供你吃穿,养你到大,你居然向着外人。”说着他搂紧她的腰又忍不住用力。
王茵流泪不止,不仅仅是身上的疼痛,心理上疼痛让她如同凌迟一样难受,王彧尧见她这样,止不住心软,俯头吻干她泪水,在封住他唇,含糊不清地哄着她。身下的速度也放慢了不少。
王茵只是哭,不停流泪,还不忘时刻躲避他的触碰。王彧尧被她这样弄得半点兴致也无。只好从她身体中抽离。
“好,我不做。”最烦女人不停哭。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