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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王茵洗完澡后,悄无声息地躺在他床边。
床很大,王彧尧从没开口主动要求她同睡。可是两人却很默契的隔着一段距离。
王彧尧能感觉到床旁突然望下凹。远远的就闻到了一阵沐浴露的香气,清新怡人,他忍不住偏头一看,王茵已经背对着他躺下入睡。
王茵感觉不自在,稍微翻身,就对上了王彧尧的目光。
双方相视良久,她能感觉到他眼底暗涌的火热。
静了片刻,王彧尧才开口提醒道:“你可以睡自己房间,不用刻意陪我。”他完全不懂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同你一起睡。”
又是这句熟悉的话,弄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咬着嘴唇,将手慢慢往下,覆盖住他的微微膨胀的裤子。
她的手灵活地伸进他的裤中,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便听到他满足地闷哼出声,眼眶也随之涨红,眼中的血丝越发的明显。王茵心中欢喜,又尝试着继续取悦他,却发现他呼吸变得愈发的急促,下一秒,王彧尧便紧抓着她的手,来回不止。
她的手法并不熟练,在他的引导下,才加快速度。她突然有种成就感,仿佛自己在床笫间已经征服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平时都是以他为主导,无论在生活中还是这方面,他总是能一手将她掌控。
如今看着他在自己手中失控,因她的节奏而失去理智。这种身体上相互慰藉,远比真实占有的亲密感受更令人兴奋满足。从他方才的急不可耐和失控地反应看来,他很满意这次的亲昵。
终于在她手中释放后,王彧尧摸了摸她头,气喘吁吁道:“听话,快去擦擦手。”
王茵稍微起身,胸前光裸一片,王彧尧的视线恰好落在此处。眼神中的餍足,还带着几分饶有趣味。
王彧尧爱极了王茵这副半掩风情的模样,王茵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褪至手臂,胸口都是他方才情动时啃咬留下的痕迹。
王茵红着脸越过床柜旁的台灯,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再细心为王彧尧擦了擦汗。一切完毕,她才主动凑近王彧尧跟前,埋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入睡。
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沉稳有力,可是王彧尧却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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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茵去学校之时,王彧尧的住处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辉佬带手下齐齐退出房间。王彧尧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抽屉旁,将一个箱子拿了出来。
“阿嫂,这些是现金,另外你还有几处房产,基金,还有国外的证券,这些你可以请人核算一下。都是他放在我手里的钱,我已经全部洗净。”
刘敏笑道:“没有让你分给他的一些小情人?”
王彧尧笑着摇头。倪正良临死前只让他将自己的所有财产留给他的老婆孩子,根本没有提到别的女人。
刘敏突然笑着拍手,眼中含泪,语气更是有几分大快人心:“看看,他一出事,谁还理他。”
“两个孩子在国外读书,我还能有什么盼头,就算他去坐牢,我根本无时间等他出来。”刘敏已经做好了打算,就是送钱进狱中请人解决他。
王彧尧神色狐疑,大为不解。他以为是倪正良的马仔出了问题,不想是自己老婆将他出卖。
“怎么?很惊讶?如果我告诉你,是我将警察叫到九龙的交钱地点,你会不会骂我狠毒。为了利益连丈夫都出卖?”
“这些年他做得这些事情,我也脱不了干系,我不想陪他一起坐牢。”
“况且男人喜新厌旧,还指望女人为他付出一世?我年老色衰留不住情,至少还有钱在手里。以前我隐忍是为我自己的将来,一旦离开他,我将一无所有,辛苦经营的公司还要和他对半分。他有多少钱,我不得而知,所以我忍了他好几年,我忍受他在外面胡作非为,养一大堆情人。我一句话也没讲。我为他付出了我大半辈子的青春,自我十六岁,就是他的人,我为他看场,打理生意接待客人。我们从当初相爱到结婚,到后来的感情都已经被他给全部耗尽。”
刘敏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话,讲她和倪正良这么多年来的感情,似乎是为自己这些年的情感找一个宣泄口,最终刘敏起身轻笑打算离开:“阿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跟了倪正良这么多年,这是他唯一教会我的东西。这个世上我谁都不信。”
刘敏离开后,王彧尧叫辉佬回九龙管理饭店生意。只是刘敏和倪正良的这件事,却给了他很大的触动。他始终认为刘敏太过心狠,一个女人究竟有多爱一个人才肯为一个男人付出这么多,又有多恨他才会想到将他置于死地。
王茵用过晚饭才回来,医生又为王彧尧送来一些消炎药。服过药物后,王彧尧便去了浴室,王茵走至窗前着夜景正思索事情。
不知何时,王彧尧从浴室出来,从身后将她紧紧环住,低头在她耳鬓厮磨。此时夜色正浓,王茵感受窗外微凉的海风,感觉自己已有些许睡意。
王彧尧的伤快要痊愈,再过两天自己没有留下去的必要。想到这里,王茵动了动身,却被他稍微用力固定,只小声说:“别动。”
过了一会儿,他语气落寞道:“让我好好抱会儿,等我伤好,就再也抱不到了。”
这阵子并未碰她,不排除身上有伤,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觉得眼前的女孩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所以更没必要为自己的*找借口,在她身上得到一种不切实际的慰藉。
在前几天,他还对她恨到极致,知道倪正良出事后他才惊觉,也许她说得也对,自己除了钱,什么都不能给她。他们俩的人生轨道根本就截然不同。她在一座好学府大展宏图,将来肯定前程似锦,有一份体面安稳的工作。而他呢,随时都可能一无所有。
若是在自己没察觉自己的心意之前,他可能会支持她这么做。可到了现在,尤其是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这样大度。
王茵听后,心中难受,更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抬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下巴。更是回应他此时的感情。
王彧尧身子低头,只低头看着她。两人对视间,他的目光变得愈发地欣喜若狂。双方的嘴唇贴近,这时王茵的手机响起。
“阿茵,你这段日子去了哪里?”匡北明停了几秒,又狐疑问:“可有看新闻?”
“我现今与同学在聚会。前阵子有警察前来找过我。”
匡北明又问:“你不知王彧尧在哪?”
王茵语气平静:“他前几日打过电话通知我,他去了大陆同客户谈生意。”
挂了电话,王彧尧挑眉发问:“刚是匡北明打来的电话?”
“嗯。”王茵淡淡地应了声,见他脸色难看,也不再解释她和匡北明之间的关系。
“我还不知你几时会这样说谎。”看着她左右逢源,在自己同匡北明之间,王彧尧语带嘲讽,似乎只要一提到匡北明,他就没有好脸色。明知道王茵是为了自己,可一想到她要同匡北明离开,心里就不好受。
说到这里,王彧尧收起那抹玩味的笑容,稳住自己的语气,“你几时同他走,记得告诉我一声。我送送你。”说完他故作轻描淡写得笑了笑。
他没有勇气问她是否愿意等他。
王茵冷着脸不说话,只上前开始脱他衣服,王彧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并未行动,而是看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王茵红着脸说,“你的伤已开始结疤,应该没大问题。”她语气太过直白。
王彧尧被她这番主动弄得迷迷糊糊,更是受宠若惊,见王茵有些迫不及待,他忍俊不禁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俯头在她耳边轻声问了句。
“嗯。”王茵毫不避讳地点头,主动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王彧尧伸出舌头,火热地回应。两人热烈拥吻间,已翻滚至床榻。
“彧尧。”她在他耳边轻唤,一声软过一声,更像一条缺水的鱼,紧紧缠在他身上,两人抵死缠绵。
“小茵,我深爱你。”弄得王彧尧多番失控,他一边低头吻着她身下速度不减,他贴近她耳边喘气问:“小茵,你可愿意等我。”
王茵揪着表情,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死死抓住身下被单,慌乱点头应承。
直到双方精疲力尽,王彧尧才离开她的身体。交欢过后,王茵不再说话,只圈着他的背,双腿缠上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一阵大哭。她不知道是身体上受到的极大刺激,还是心理上的过后空虚难过,她哽咽不止,泪水决堤。心里非常难受。
他们明明离得这样近,近到连身体里都镶嵌着对方的痕迹,为什么她觉得这样还是不够。
这是王彧尧最为难忘的一晚,今晚的王茵哭得撕心裂肺,许是两人都心照不宣,更不知明日会发生何事。
王彧尧的心也因她绝望的哭声,心口更是揪着疼痛,王彧尧吻住她哽咽时微张的唇,喃喃道:“小茵,不哭。”他一下一下地来回轻抚着她的后背,吻去她脸上泪水,留住今晚的旖旎时刻。
“小茵,我爱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王彧尧望着王茵沉睡的面孔痴迷不已,又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唇。今晚的王茵太过媚人,她难得这样主动勾人,甚至于险些令他投降多次。
王茵微微睁眼,见王彧尧眼神怜爱,满腹深情,令她看了颇为动容。
王彧尧伸手往下穿过她大腿内侧,按住她某处,又轻轻地揉了揉,语气难得温柔:“疼不疼?嗯?”
昨晚上不知缠绵到几时,更是他们最为激烈的一次。根本无法顾及到她的任何感受,没办法,王茵缠得太紧,已经让他失去理智。
王茵不说话,只抬腿缠住他腰,伸出手臂紧搂着他的臂膀,再仰头吻住他的唇。王彧尧内心悸动,伸出舌头席卷入内,唇舌纠缠,他勾住她舌尖慢慢地吻,如同上瘾。两人吻到难舍难分,离开她的唇时,他又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连续亲啄了几下,又坏笑地揉着她的胸脯。那种蚀骨的感觉,令他一股热血倏地涌上一处。
王茵埋头进入他怀中疲惫地闭上双眼,王彧尧似乎感觉到她的依赖,忍住欲/望;俯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近得都能感知到彼此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
亲密过后的两人,依旧如连体婴儿紧搂在一起。
王茵是次日离开的,她态度坚决,甚至没有同王彧尧打声招呼,也没有带走王彧尧为她准备的任何衣物,她心里总算已经有了答案。无论如何,王彧尧都不会放弃眼前的一切。
王彧尧一个人坐在房里发呆。原来前晚激烈缠绵是她欲打算离开他的前兆,也许他早就该想到,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只能任由她选择人生。只是他真的不理解女人这种生物。可怕起来,比男人的手段还要狠毒三分,一旦回归理智,却比男人还要风轻云淡。
他满脑子都是昔日同她相处的画面。这时电话响起,王彧尧沉静了几秒,才接过电话。一一应承了几声,挂断电话后,更是眉目紧蹙。
刚大陆打来电话,那边客户紧催资金,王彧尧仰头叹气,没心思在沉浸感情中,次日去了沈阳和客户商议资金处理事宜。
商业调查科已经同大陆警方合作,大陆那边已经提交不少线索证据,如今只等着王彧尧上钩。
当日辉佬从电话报告情况后,再火急火燎从旺角赶到中环同王彧尧商量最终情况。
辉佬狐疑:“澳门那边的事情该怎么办?我总觉得这次没那么简单?”
王彧尧翻看了手中的资料,在打开电脑查询一下银行信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