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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哽咽地说道。
“青嫂,今天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司徒冽已经分辨不清内心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了,仿佛真相就要被揭开,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就要被说出,他不清楚,是该期待,还是逃避。
芸樱对青嫂点了点头,在这样的时候,也只有青嫂来帮自己伸冤了。不过,在内心里,她最担心的,最焦急的,还是孩子的下落。
那些真相被说出了,又能怎样?她和司徒冽,早已是……
“那我就从距离现在比较近的事情说起吧!”,青嫂深吸口气,开口道,“芸樱小姐第一次怀孕的时候,穆心慈叫我送了一篮水果给芸樱小姐,那篮水果都是热性水果,我明知道穆心慈的用心,却还助纣为虐,后来少爷过来找我,我还是一口咬死是自己送的,因为我被穆心慈逼着,不得不这么做!”,青嫂在说话的时候,犀利的眸光迸发出愤恨的光芒,直射向穆心慈。
青嫂的话,令芸樱的心狠狠地颤了颤,那么遥远的记忆呵……那一晚,司徒冽那一脸焦急的样子,此刻在她的脑海闪现着,一颗心,酸胀不已。
视线转向他,他正好也看向自己,四目相接,也只有一秒钟,他便别开了视线。
她不知道,在青嫂说这些时,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没有和她一样,对他们曾经的过去,还是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司徒冽在听青嫂说这事时,只感觉,仿若隔世,记忆是模糊的,想不起当初自己是什么心境了,模糊的影像在脑海一闪而逝,只是好像记得,当晚,自己很焦急,生怕孩子保不住,还以为是她故意要害死那个孩子……
他是知道是穆心慈指使的,也警告过她。
“后来,芸樱小姐的妈妈,莫念语不知在哪被穆心慈逮到了,穆心慈将莫念语关押在一栋房子里,让她受尽折磨!”,青嫂所说的第二件事,无疑似是一道惊雷,打得司徒冽大脑一片空白!
莫芸樱的妈妈?!
当年,他亲眼看到她和父亲出了车祸,被炸死了的啊!
司徒冽的身体怔了怔,垂在裤缝边的双拳,紧紧地握起。
芸樱看到这样的司徒冽,一颗心,揪紧,沉了沉。此刻,司徒冽的反应,在芸樱看来,他是恨着妈妈的,在心底,她庆幸当年没说出实情。
穆心慈一直不敢反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红,花逸尘的手下,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青嫂,你是说,你是说莫念语,她没死?”,良久,司徒冽才回神,看着青嫂,一字一句地问道。
他的问题,也令芸樱的心,一再收紧。
身体晃了晃,被花逸尘拥紧,才没有倒下。
“少爷,是,那个莫念语确实还活着,也是因为有个莫念语这个把柄,穆心慈才能给威胁到芸樱小姐的!”,青嫂继续说道。
她也知道?!她也知道莫念语还活着?!青嫂的话音才落下,司徒冽立即转身,看向芸樱,犀利的眸,与芸樱对视,深眸里好像在问,你一直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
“司徒冽,是,我没告诉你,因为我担心你还恨着妈妈,会伤害她,穆心慈也说,你比她还要恨妈妈!”,芸樱一眼便看出了司徒冽的心思,抬首,对向他,用力地说道。
司徒冽看着她,嘴角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芸樱分辨不清那笑,代表着什么,只见他又转首,看向青嫂。
有冽你个。“青嫂,你继续说吧。”,司徒冽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
此刻的穆心慈,脸色已经白到了极点,那张脸,一时间似乎老了好多岁。
“穆心慈将莫念语囚禁着,以此来威胁芸樱小姐打掉第一个孩子!”,青嫂的这句话,无疑更似颗原子弹,将司徒冽的所有思想,情绪,炸得灰飞烟灭,昂藏的身体,明显地晃了晃,转首,一脸煞白地看向一脸凄楚的芸樱!
芸樱看着司徒冽,心里想到第一个孩子,一颗心胀痛不已,眸里,溢满了水雾。花逸尘一直静静地旁观着,心里却也感慨芸樱和司徒冽之间,有太多太多他无法介入的故事。
“是她逼你的?”,良久,司徒冽才开口,声音里,夹着一丝暗哑,努力地保持平静,努力地不带感情,却还是难以控制内心的疼痛。
芸樱看着司徒冽,重重地点了点头,泪水也夺眶而出。
“穆心慈说,只要我把孩子打掉,她就放了我妈妈,还让我跟妈妈一起离开这里,我相信了,就去做手术了,而她,却食言了……”,芸樱哽咽着,沉痛着说道。
一颗心,还在因为打掉那个孩子而狠狠地愧疚着,自责着,如果再让她选择,她宁愿死,也不要把那个孩子打掉!
芸樱的话,令司徒冽嘴角浮现起一抹凄楚的笑,平静了多年的心,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痛。那种绞痛,令人无法呼吸。
原来,有很多很多,是他不知道的。
曾经,他也怀疑过,她是被威胁的,然,她却宁愿被打死,也没有说出那苦衷。
“莫芸樱,所以,你至始至终都不肯告诉我,是因为担心我也会伤害你妈妈,是吗?”,他看着她,语气平静地问道。
“是的,我担心你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另外,我也想彻底离开你……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芸樱说的是实话,当初,她确实想要彻底摆脱司徒冽的,因为那时,她还没意识到对司徒冽的爱。
芸樱的话,无疑似把闷锤,将司徒冽微微复燃的心,打了个粉碎。
她一方面不信任自己,另一方面,为了摆脱自己,连孩子都狠心打掉,虽然,那是被母亲威胁的!
此刻,他最在意的,无非还是她是否真的爱自己吧。
司徒冽心里闪过一丝凄楚。
不过,随即被他忽略了,转首,不再看她,内心再次恢复平静,死一般地平静。
“妈!那是你的孙子!你的亲孙子!是个男孩!”,声音极冷,极为冷静,冲着穆心慈,用力说道。
他不明白,母亲怎么会那么地心狠手辣!
“少爷,到这,还不算什么,后来,这个毒妇,还叫我把你们的第二个孩子掐死呢!芸樱小姐也是她叫人将她推下山崖的!”,青嫂在司徒冽吼完后,看着穆心慈,愤恨地吼道!
“青嫂,那个孩子在哪里?是男是女?!我连她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知道……呜……求你告诉我……”,想起那晚,芸樱的心,再次如刀绞,狠狠地撕碎着,痛地喘不过气来!泪水,大颗大颗地坠落,她的样子,清晰地落入了司徒冽的眼里,平静的心,狠狠地颤了颤。
想起一个女孩子,怀着八个月的身孕,被人逼着把孩子生出来,孩子被人夺走,她被人推下山崖……即使是一个对他来说,无比陌生的人,他的心,都无法无动于衷。更何况是她……
第193章:
她是由他一手带大的,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人……
内心的疼痛,该是出于对她的同情吧?司徒冽在心里,暗暗地想到。酯駡簟5同时也更担心孩子的下落,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想到他还有个孩子,一颗心,狠狠地颤动着!见到芸樱还活着,他就认为,那个孩子肯定是死了的……
悬着一颗心看向青嫂,期待着她的答案,同时也隐隐地担心着。
“那是个女孩,生下来的时候,奄奄一息着,就如小猫一般大小。”,青嫂的声音有些哽咽,双眸里泛起湿润。
听说是女孩,芸樱的鼻头泛酸着,心,更酸,更痛。五年过去了,自己才弄清楚,孩子是男是女。想想,多么悲哀,多么心酸!
是女儿呵,是女儿……
眼泪扑簌扑簌地滑落,身体无力地似要倒下,芸樱将脸贴上花逸尘的胸口,寻找着一丝安慰,一丝倚靠,花逸尘伸手,在她的后背,安慰地拍了拍。
此刻,司徒冽才真正地意识到了一个孩子的存在。想起泽瀚也是八个月大出生的,那时,在保温箱里的他,小小的,也如小猫咪般。
可,他的孩子呢!没有保温箱!
“青嫂!那个孩子呢?!”,再无法抑制住心里的焦急,司徒冽冲着青嫂沉声问道。
穆心慈此刻也紧盯着青嫂,直觉告诉她,青嫂那时就背叛了她,可能并没把那孩子掐死!愤恨地瞪视着青嫂,她也不敢再说话。
“穆心慈想叫我把她掐死,可是,那是条生命啊,看着怀里,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孩子,我抱着她,一直跑了很久,后来遇到一个我认识的人,是老家的亲戚,一大早赶来城里卖地瓜,我就给了四百块钱给她,请她把孩子抱回老家,送给好心人家抚养……”,青嫂的声音越来越哽咽,仿佛在伤心什么。
“后来呢?!青嫂,孩子现在是不是还在你的老家?我马上就去找,我要去找!”,听说孩子没被掐死,芸樱激动地问道!
司徒冽的双眸看向青嫂,同样期待她下面的话。
“少爷!芸樱小姐,对不起!那孩子,被我那老家的亲戚卖了!具体卖去哪了,这要问她了……!呜……”,青嫂噗通一声跪在了司徒冽的面前,又看向芸樱,哽咽着说道。
青嫂的话,令芸樱差点晕倒,一张脸,血色尽失!司徒冽同样地踉跄了几下,一脸地煞白!再冷静自持的他,此刻也难以平静!
“想必那个孽种现在已经被折磨地不成人样了吧,也许早就死了呢!”,穆心慈在听说那孩子被卖了,心里直叫痛快,死到临头,她竟然还不知悔改。
穆心慈的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愤怒!
“妈!那是你的孙女!”
“穆心慈!你这个毒妇!”
司徒冽和青嫂同时厉吼道,而芸樱早已没了吼叫的力气,想到孩子被卖了,一颗心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了,意识开始涣散,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去。
“逸尘哥,带我去找孩子……带我去找她……”,将脸贴近花逸尘的胸口,芸樱无助地,虚弱地说道。
“樱子,别担心,只要孩子还活着,我们会找的!”,花逸尘心疼地伸手,抚摸着芸樱的头,柔声地安慰着。
司徒冽看向他们,心,也痛得早已不知是什么滋味。
“少爷,芸樱小姐,你们也不要绝望,我会带你们去找我那亲戚,对了,那个孩子,孩子的后背有个胎记,看起来像蝴蝶形状,通红通红的,就在后背有肩胛骨那!”,青嫂擦了擦眼泪,被司徒冽扶着站起,为他们提供了条宝贵的线索。
此时,从不远处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近。
“青嫂!谢谢你!谢谢你肯告诉我们这么多,以前的事情,我不会怨你,因为我知道你也是被穆心慈逼的。”,芸樱看着青嫂,扯起一抹凄楚的笑,说道。
“芸樱小姐,谢谢你,不过,我也做过不少错事,虽然是穆心慈指使的,但那些错也是经过我的手,我一直都自责着。来之前,我就报警了。少爷,我做错的事情,会有法律来制裁,而你也不要包庇穆心慈了,她这样的人,不能在逍遥法外了!”,青嫂一字一句地说道,此刻,一行警察已经进了门。
“不!我不要坐牢!冽儿!我是你妈!我是有苦衷的!我是有苦衷的!我不要坐牢!”,见警察进门,穆心慈惊恐地尖叫道。
“妈!你先在看守所里呆段时间吧!”,司徒冽没有心软,眼睁睁地看着两名警察将穆心慈捉住,强行地为她戴上了手铐!
“不!司徒冽!你这个逆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妈啊!”,见双手已经被拷上,穆心慈疯了般地挣扎着,吼叫着,不一会,发丝已经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