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个宝贝一天的生日,安安这里她来得迟了一点。
放下蛋糕,蹲下身,手指扶过已经长起来的小草,平静的闭上双眼:“安安,你能感觉到妈咪的温暖吗?这里虽然有一点荒凉,但是很安静,不会有城市的喧嚣。你喜欢吗?等到有時间,妈咪会亲自来给你筑个小别墅。”
说到最后,她完全的哽咽了。
她是真真的把这个长埋在土里的安安当作了自己的宝贝,她不敢想像有一天艾琳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土下的反应会有多大。
所以……
她不会让这件事暴光,因为她要顾及那个纯白女孩儿的感受。她的身体里淌着她的血液,她痛,仿佛她也会一起痛。
近七点,布点打了电话问,怎么还不回家,她这才想起時间不早了。走下山,却看到一辆熟悉的轿车,眉轻蹙,难道越爵斯在这附近?
她不想和越爵斯有碰面,就立马钻进了车里,准备开车离开之時,熟悉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殿下,我想王储殿下的身体会越来越差。”
“没有治疗的方案吗?”越爵斯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沉重。那一会儿佐伊才知道,原来杜莱德患病了,难道这一段時间盯着特拓盯得那么紧。
但是这个消息要是特拓知道,两兄弟之间的斗争又会加大吧!
佐伊的眉不禁一蹙,想到那个曾经给过她类似父爱的男人,看起来明明那么的健康,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患病了。
就在她陷入思绪之時,越爵斯的声音蓦地响在耳畔:“佐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佐伊回过神,“我刚刚在这附近看了地皮,准备开车回去。你呢?”
越爵斯笑了笑:“我过来是找安卡,他住在这附近的小别墅里。”他似乎是有意提及安卡,想要看看佐伊什么反应。
佐伊却只是冷淡的哦一声,从车里下来,对着安卡伸出手:“佐伊·莱瑞拉,ZO企业的总裁。少殿下的合作者……”
安卡的身上仍旧穿着雪白的长褂,戴着黑边框眼镜,看起来比五年前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時光荏苒,什么都变了,他曾经为她挡下那一刀的刀疤仍旧没有变吧。犹如她手腕上的烙伤还在一般。
安卡温和一笑,握了握佐伊的手:“安卡,少殿下的私人医生。”他的眼神在落到佐伊身上時,眼底浮起了一层波浪,原来这就是那个叫佐伊的女人。不管怎么变,感觉都还在,特别是那双纯澈的眼睛,尽管五官有了微妙的变化。
佐伊看了看時间,笑道:“我不打扰你们谈事,先离开了。”
“我和你一起吧!恰巧我和安卡的事情也谈完了。”在安卡的眼里,越爵斯似乎很在乎这个叫佐伊的女人。
两辆车开在公路上,谁知道佐伊的车开在半路居然爆胎了。当時的她,真的很想把那车直接踢下山,破车,什么時候不爆,偏偏这時候。
她郁闷的将车停在一旁,打开后备箱拿出车胎,准备自己换车胎的時候,越爵斯拿过她手中的工具说道:“换车胎这种事,女人不太适合做。”
“似乎也不太适合少殿下做。”佐伊摊开双手,优雅的笑道。在夜色下,她的五官透着丝丝的柔和气息,倒映入目時,他有过一秒的怔忡。
越爵斯低下头认真的换着车胎,伸出手,“佐伊,扳手给我。”
佐伊哦一声,拿过扳手塞到他的手里。
一切搞定之時,已经接近八点。佐伊看着越爵斯的双手染得脏脏的,立马打开车门,拿了矿泉水出来,“来,洗洗吧。”
“谢谢。”
佐伊一面倒着瓶里的水,一面说道:“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没事。”越爵斯用纸巾擦干净了手,倚着火红色的跑车长长的吐一口气:“看到安卡,你觉得熟悉吗?”
“为什么突然之间这样说?为什么我们每次说话,非要扯到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佐伊不太喜欢越爵斯老是试探她,她是不是以前的佐伊,真的就那么重要?即使是,难道她就可以当以前所有的事没有发生吗?
越爵斯没有再说话,只是轻抿嘴角,突然长臂一伸,将佐伊揽入自己的怀里,抹去她脸上的水珠,“刚刚我没注意到,弄到你的脸上了。真不好意思。”
佐伊不喜欢被那种强大气息包围的感觉,一把推开他:“没事,我自己擦就好了。艾琳公主好吗?豆豆不在她的身边,她很不习惯吧。”
“嗯。是挺不习惯的。晚上都睡不好,经常做噩梦。”越爵斯轻嗯一声,仰首看着蔚蓝的天空,低声说道。
佐伊听着,心里有一丝的酸涩。艾琳的身体已经好了吧?这个男人身体里的怪病应该痊愈了,否则他不会和艾琳结婚,会伤害到艾琳的事,他从来不会做。
“豆豆现在的性子好了很多,有時间你和艾琳可以一起过来看看他,再问问他要不要回去吧!如果我们提出,会让他觉得我们是在赶他走。孩子的心十分的脆弱,要小心翼翼的呵护才是。”佐伊靠着车尾,故意离越爵斯远远的。
越爵斯没有出声,像是在思索什么,突然倚在她的身畔,问:“我似乎记得ZO企业在这一带根本没有什么地皮?为什么要说谎?”
佐伊轻笑出声:“呵呵……少殿下,你的问题还真是有些奇怪。我到哪里似乎没有必要向你通报。時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再见!”说完,就打开车门坐进自己的跑车,率先开着车,类似逃避的离去。
越爵斯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车影,想到刚刚佐伊身上的香气,那种感觉,特别的让人觉得舒服。从什么時候,他完全的笃定这个女人就是她。
…………
接下来的日子在安稳平静中度过,伦敦TE组织这边也没有出什么状况,佐伊就能彻底的安下心来管理公司的事。
达纳投入的那块地,已经整理出完全的策划方案,售楼部完全的建立完成,首期卖得比想像中好很多,大概是因为有越爵斯的帮忙吧!
两家公司合作开发这项楼盘,明眼人都能看出,越爵斯是有意帮助这家新成立的小公司。不少的人好整以暇的等待着ZO企业失去了越爵斯这个靠山,如何的失败。
无疑是给佐伊带去了很大的压力。
今天正是开工仪式,在越爵斯的帮助下,顺利的开启。
晚宴。
曼谷各大建筑公司的有名人士全部光临,佐伊深刻的明白这些人是冲着越爵斯的面子来的,越是如此,她越要努力。
晚宴于七点开始,佐伊与达纳一早就换好了礼服,越爵斯和艾琳在晚宴开始后,这才款款而来。两人刚落足,就引得全场所有的眼神。
没有一个人不上前问好,他们就是万千宠爱,被星光包围的王子与公主。就在佐伊呆愣之時,越爵斯已经走至她的跟前,“佐伊小姐,和你合作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你是女中豪杰,这次合作非常的愉快。”
佐伊优雅的高举酒杯,轻勾嘴角,优雅一笑:“承蒙少殿下的夸奖,佐伊这次若不是有您的帮助,未必有现在的成就。Cheers!”
“Cheers!”
全场举杯,共度欢庆。
佐伊随着越爵斯跟不少的客商打招呼,达纳也周旋在其中,向有名的客商解说这次楼盘的主要推出点,并且以高明的手段,拿下了不少的订单。
艾琳一人静静的坐在角落的环形沙发上,看着在人群中的佐伊和越爵斯,她仿佛看到多年以前的佐伊……
喃喃自语:“姐姐。”在她陷入遥远的思绪之時,一只小手扯过她的裙摆,回过神才看清原来是穿起小礼服的豆豆嗲嗲的一声唤她:“妈咪……”
“豆豆!咦,我们的豆豆今天真帅。”每次在豆豆的跟前,艾琳总会欢喜的笑,不管有多么的累,她都在笑,因为她想自己的宝贝也可以开心的笑。
没有想到的是,豆豆笑眯眯的说道:“妈咪,今天很漂亮。是我们最尊贵的公主。”
艾琳欣喜若狂的抱住豆豆的身体,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宝贝会说出这样的话,柔声问:“谁教你这样说的?”
“夏洛哥哥和布点呀!她们说妈咪全来就是最尊贵的公主。”豆豆老实交待,面对这个妈咪,他有好多的心疼。知道妈咪为了他,在爹地的面前受了很多的委屈。
“嘻嘻,公主阿姨。豆豆一早就想说这话了,只是今天我和夏洛哥哥鼓舞了他而已。”穿着蛋糕裙的的小公布点像一只欢快的鸟儿奔到艾琳的跟前。
艾琳感激的看着布点,她一直打从心眼儿喜欢这个孩子,顺势将一个小礼盒塞到了她的手里,“布点是小公主,那么就应该戴一个漂亮的公主冠。”
“真的吗?”
“当然。打开看看,喜欢吗?”
“是公主阿姨送的,布点都会喜欢。因为你是豆豆最珍贵的漂亮妈咪。”布点小公主嘴不仅毒舌,还很甜,只是要看对象是谁,才会说什么样的话。
晚宴过半场,布点和豆豆就玩得累了。想要回去,但是佐伊根本走不开,安雅那个女人喜欢的就是男人,当然打死也不会离开。夏洛又在现场找客源,而且学习各类交际手段。
艾琳最后就说她亲自来送,带着两个孩子,早早的离开了酒店,回到越园里。离开的時候,看着越爵斯那么的忙碌,就没有再打扰。
佐伊穿着七寸的高跟鞋,应酬多了,走太路,脚疼得她的眉轻蹙,但是她仍旧不放弃,不停的和各位老板跳着舞,喝着酒,谈着商场上的事。
晚宴结束之時,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佐伊奔到洗手间吐了一个不停,洗了一个清水脸,这才到自助餐台前吃一些东西。
越爵斯拿下她手中的餐盘,冷声道:“这些东西都冷了,别吃了。”
“可是饿呀!”佐伊委屈的扁了扁嘴,这个臭男人管的事还真多,她明明饿得后背贴前背,毕竟刚刚全把喝下去的酒吐出来了。不吃一点东西,怎么承受得住。
越爵斯什么也没有说,径直拉过她的手,出了酒店,塞进车里,“坐好了,知道吗?”
“你疯了,喝了酒还要开车?”佐伊瞪着越爵斯,低曷。
“你觉得我的酒量就这么浅吗?”
佐伊没有再说什么。越爵斯就开着车绕在大街上,本来饥饿难忍,又喝了一些酒,胃不太舒服,坐了十几分钟的车下来,她又开始狂吐!
看着她小脸苍白的模样,他的心就扯得生疼,什么也没有说,径直打横抱起佐伊的身体走进一个24小時营业的餐厅。
越爵斯点了几个清淡的菜,还点了暖胃的汤,硬生生的塞到她的手里:“必须把她喝完。”
佐伊看了看那一碗汤,温度从手心传达到了心脏,暖暖的感觉真舒服,嘴角轻轻地扬起,喝了一些汤,果然舒服了很多。
吃完饭,已经十一点半,佐伊看着越爵斯说道:“回家吧!艾琳一定还在等你。”
“陪我一会儿,不成吗?我可是帮你做成了头炮,这一批楼盘成功下来,你公司就基本站稳了脚。”越爵斯的手突然紧拽住她的手腕,冷声说道。
佐伊嗯一声,“谢谢。”
越爵斯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拉着她的手坐到了花园里,幽幽的说道:“给你讲一个故事,很凄美的故事,它叫蔷薇印。”
“蔷薇印?这个故事与你越园的血蔷薇也有关联吧?”佐伊猜想,在看到他的神情的時候,就知道不是别人的故事,正是他的。
越爵斯轻颔首,突然抓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佐伊的脸色微变,想要收回的時候,他冷曷:“不许动!”手兀自解开衬衫,她的手指抚到他温热的胸膛,在摸到凹凸不平的伤疤之時,震了震:“蔷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