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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自己在看电影,在看别人的故事。
可如果那黑熊转身扑过来,那恐怕自己真的要成为它的晚餐了!!!这就是事实。
以前只在动物园看过熊,那些熊被饲养,还是很温顺的。
眼前这可是野生的黑熊,而且能在冰天雪地里生存下去的,一定异常残忍。
否则是活不下去的,它可是地地道道的肉食动物啊。
弄不好,人它也吃的……
雪歌咽了咽口水,她感觉自己的手都哆嗦了,怀里的刀,如果搏斗起来,恐怕自己的力气连它的毛皮都插不透!
雪歌趴在雪地上,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的不小心,引来了它的注意……
那熊就在冰面上,看上去在寻找什么似的……
她心惊胆颤
雪歌连气都不敢喘息的太大声,生怕警觉的熊发现。
她从未有过这种害怕的感觉。
即使上次雨谷受伤,这次季耒和子宣两人都差点遇险,雪歌也都基本能问问当当的处理好。
可这次看到熊,她第一次觉得死亡离她好近,好近……
一看就知道,那是一种寻常人无法对付的大型野生动物。
离它只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它飞奔几步就能到自己眼前了。
雪歌已经感觉不到冬日里的寒冷,雪花,刺骨,全部的神经和注意力都在集中在眼睛上,死死的盯着黑熊。
好在黑熊的注意力没有在自己这。
它就在湖中间,踱来踱去,似乎在找寻什么,终于看到一个位置,狠狠的用自己的熊爪砸下去。
那里湖结冰的最薄弱位置,很快湖面被凿出一个冰窟窿。
只见黑熊趴在冰面上,把一只爪子伸进去,不一会就抓到一条足有三斤重的活鱼!
雪歌看的眼馋了……原来熊果然冬天会抓鱼,那不是传说。
而且用它那看上去并不智慧的双眼能找到薄弱位置。它爪子上那厚厚的皮毛也不怕冰冷的水。这一点人就做不到。
黑熊吃着那条大大的美味活鱼,可这条鱼怎么够它的胃口呢,只是开胃餐。
这开胃餐的味道确实不错,让熊食欲大增,接着它又把爪子伸进冰窟窿里,一会又抓到一条大鱼,它把鱼丢到湖边的冰上,又开始抓……
就这样周而复始,半个多小时功夫,就抓到了几十条活鱼,在冰上活蹦乱跳。
雪歌不知道熊是用什么方法抓的,怎么一抓一个准,她怀疑是不是湖里所有的鱼都被它抓来了……
黑熊满意的看着冰面上跳动的活鱼,那是自己的成果嘛。
一会,它移动着臃肿的体态,把鱼一条条的放在嘴边吃起来,血水流过熊毛,流到冰面上。红的颜色很醒目。吃饱喝足了,熊也离开了。
一会下雪了,很快覆盖了那些鱼流在冰上的血迹。
他的眼泪
等熊彻底没了踪影,雪歌这才来到冰面上,她记得刚才那个洞的位置,那样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因为刚才明明看到那条熊没有把鱼全吃光,还剩下一两条。
雪歌小心翼翼的剥开冰面上的雪,果然找到了两条已经冻僵的鱼……
这下可好了,有吃的了,雪歌抱着两条鱼,拉着柴火,往木屋走去……
木屋里的季耒和子宣等了许久雪歌还不回来,季耒开始担心,他让子宣出门找找,就按照雪歌走的方向,并嘱咐子宣一定要小心。
子宣戴好帽子手套,走出了木屋,刚走出没几步,就看到雪歌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子宣迎过去,帮雪歌提着柴火。
“辛苦你了。”子宣不好意思的说道,身为男人,这应该是自己该干的事嘛……却让雪歌一个女孩子……
雪歌笑而不语。两人走进屋里。看到他们平安无事,季耒也松了一口气。现在就怕出事啊。
“你们看……”雪歌说着从柴禾里把两条大鱼拔出来……
当啷。两声落地,那鱼足有三五重……季耒和子宣看的不可思议……
“你,你在哪动弄到的?”季耒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两条鱼,要是自己的腿能动弹,早就上去捏一把是不是真的了……
雪歌把熊的事情轻描淡写了一遍。听的季耒和子宣毛骨悚然……太冒险了。
有鱼吃固然好……可比起冒险来说,宁可不吃……反正饿几天也饿不死。
这几日雪山里的生死与共,三个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牢固了。
雪歌一边化鱼,一边用刀子抛开鱼腹。子宣则在一边整理柴火,加火,准备烤鱼了。
没有盐,只能用木棍穿上去,不错已经是绝顶的美味了。
两条大鱼,小一点的给耒耒一个人吃,他身体不好,需要多吃一点。
另外两条,是子宣和雪歌一起分享。吃了鱼,又吃了松子。
季耒一边吃着鱼一边感动的落下眼泪来了。
深夜闯入
“是不是味道不好?还是腿又疼了?”见季耒哭了,雪歌赶紧问,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腿了。
季耒摇摇头。都不是。他只是觉得子宣和雪歌对自己太好了。
“有你们真好。”季耒擦着眼泪,一边吃鱼一边说。在生与死的紧要关头,能生死不弃的朋友现在真是太少了。
而他们,什么东西就让他先吃,多吃,取暖的毛皮也给了他一个人,还用爬犁拉着他。
如果不是自己的腿拖累大家,恐怕他们早就走出去了。季耒感动又自责。那该死的腿,恨不得它立刻就好起来。
“傻瓜,原来你也会感动。”子宣笑笑,捏着季耒的脸蛋,然后把他的头依附自己怀里,爱惜般的抚摸着。
“现在,沿着山崖两个方向都几乎都走不出去,我们只有试着爬过山崖了。明天我再出去探探情况。”雪歌简单汇报了一下目前的进展。
季耒一直没出去,根本不了解外的情况,只是自己着腿……
“只要我和子宣能上去,再把你绑在爬犁上拉上去,应该问题不大。”雪歌安慰季耒。
雪歌把鱼骨也烤的酥酥的,和几个人分着吃掉了。食物宝贵,不能浪费。同时留下点鱼肉,明天早上吃。
这里的天气偏偏跟雪歌做对,夜里寒风如魔鬼般呼啸着……
三个人挤在一起,忽然听到有东西砸门板的声音……而且像爪子在木板上不断划的声音。三个人都清楚的听到了。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立刻想到了白天的那只黑熊!莫非它真的来了……
雪歌做了一个别让大家出声的动作。她小心翼翼把背包里的刀拿出来,一把给子宣,一把握在自己手里。
然后和子宣悄悄下地,就在门两边守着。除了刀,雪歌还拿了一条粗树枝放在季耒手中。
如果真是那熊的话,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雪歌脚下也有一个木棍。不管怎么样,闯进来就拼命打。
雪歌害怕了
外面那东西抓门板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雪歌和子宣的心都在告诉跳动,就等着它扑进来用刀猛刺它。
雪歌使眼色让季耒躲到角落里,不成为了黑熊的捕食目标。
如果黑熊一进来可能会直扑季耒。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没想到会遇到熊的攻击!两百多斤的野生黑熊对付一个病耒耒,弱小的的雪歌和单薄的子宣……
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胜算。
只能放手一搏,寄希望于运气了。
声音越来越紧促,雪歌想好了,什么都不管,刀子插进去就拔出来。
然后不停的做这个动作,说不定哪一刀就会要了它的命。至少让它全身窟窿,给它放血。
可很快,大家认识到,进来不是一头黑熊……
啪啦……
那删单薄的木门终于被撞开了,进来一个是一个白毛的东西……像狗……
但是比狗大很多……眼睛泛着幽绿的光……是狼。
是狼……雪歌第一个反应。
当她和子宣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到想插进去,却发现它看上了对面的季耒。
果然,它朝着季耒扑过去!尽管季耒做了掩盖,可这白狼一眼就看到了……
季耒基本不能动,一动弹的话,腿部可能永远接不上了。
雪歌和子宣这回可急了。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扑过去,子宣用自己的身体挡着季耒,手中的刀在空中挥舞。
也不知道有没有划到白狼。
雪歌也不逊色,照着白狼的后背一刀下去,鲜血溅出来了……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因为眼看着白狼就要咬到季耒了……
白狼被猛然刺一刀,立刻转身,凶残的看着雪歌……
雪歌想拔刀出来,可却被那匹凶残的狼摔到一边去了……
看来自己拿刀虽然流血,但是没刺中要害……
它就这样狡黠的盯着雪歌,雪歌想了蒲松龄写的《狼》……能不让人害怕么……
是他
此刻,子宣手中的刀也看准位置,朝着白狼一刀插下去。
可白狼就在那一瞬间,嗷的一声,用爪子打掉了子宣手中的刀。
又憎恶凶狠的看着雪歌……雪歌也同样凶狠的看着它。
你是兽,我也是兽……如果原始点的话,比气场,我不能输……
“啊……”猛然间,那狼转过头,就在谁也没有料到的时候竟然朝着季耒咬过来了。
难道季耒的肉格外香么?
可季耒他没咬到,因为子宣用自己的肩膀挡住了季耒的身体……
子宣被咬!
雪歌手中没了武器,立刻从火炉里抽出一支燃烧的木头对着白狼打去。
季耒见到子宣受伤,心里不知道从哪迸发出一股力量,手中的木棍朝着白狼的头狠狠打去。
也顾不上自己的腿了……
顿时,小木屋里火光漫天……
战争正在你死我活的胶着之际,门外进来五个人……
五个男人穿着白色皮毛的兽皮,每个人都背了一个大行囊,看长相应该是俄罗斯土著。
“不要……”其中一个喊道。
因为他看到雪歌又抽出一个带火的木棍要朝着白狼打去。
不要?我要是不打它,它就会咬死我们的……
雪歌才不管别人指挥什么……此时此刻,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处境。
毫无悬念,那一棍就狠狠的打在白狼的尾巴上……
白狼受痛,嗷的窜起来,更加疯狂!
那五个彪悍男子也不上来帮忙,而是其中一个解开背包,在拿什么东西……
雪歌手中不长的木棍已经被打断了。
那白狼本来想最后收拾雪歌,看她最不起眼,想不到她最凶狠。
这回,白狼可要收拾收拾她了……嗷的朝着雪歌就扑过来。
那眼光分明要把她撕碎啊……
雪歌闭着眼,等待被撕碎……自己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子宣和季耒也无法救援自己。
这时,就在白狼扑向自己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是他!
越来越疼
只见五个男子中其中一个对着白狼打过来……
白狼立刻倒在地上,就在雪歌面前……
雪歌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的白狼……
它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在那里了……闭着眼睛……
就这样死了么?可是伤口怎么没有血迹……雪歌第一反应是这样。
稍后,她才明白,那个人开出的根本不是猎枪……
也没有子弹。而是一针麻醉剂。
随后五个人中有四个把白狼抬到一边,清理它的伤口,格外小心……
另外一个人朝着雪歌,季耒,子宣走来……
“我们是科考队的,这是一种几乎要灭种的种族,叫雪狼。”鲍里斯自己我介绍说道。
“倒是够凶残的……”雪歌一头冷汗,心有余悸。
鲍里斯无奈的耸耸肩,凶残,又要保护……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这时鲍里斯从背包里拿出酒精给子宣的肩膀消毒……
那里真的被咬了一大口,压痕很深……疼的子宣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