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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最顶层,门上已经挂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用开过了……
这时季耒拿出一把钥匙借着着楼道里窗外照进来微弱的光仔细看着。
“也不知道这把备用钥匙能不能用?”季耒说。
“不会吧,你竟然有钥匙。”雨谷有点吃惊。他怎么就有雪歌的钥匙啊……自己没有。
“嘿嘿,我和火柴好着呢。”季耒得意洋洋。就是有钥匙嘿嘿,气死你呀……
“是你偷来吧。”雨谷不是个好奇的人,可是关于雪歌的事他还是禁不住的打探着。
“切,我是那种人嘛。是她亲手交给我保管的。羡慕吧,你可没有。”季耒得意的说,“一直没机会用,也不知道她换锁没有。”
季耒把钥匙插进孔里,打算扭动要是,开门,进去瞧瞧……自己也很久很久没来这里了,这里的温馨记忆太多了……
“等一下,我们这样做合适么?”雨谷拉住季耒的手……有点犹豫了,两个大男人趁人家不在家闯进人家屋子里,大半夜的……不像要干好事啊。
夜宿梧桐女宅2
季耒的动作停下来,刚才是冲动嘛,现在想想是有点不好啊……那怎么办啊。
“好像是不太合适。”季耒把钥匙拔出来,两个人依着门,坐到了水泥地上。一时间很安静。
“今晚咱们是怎么了?”雨谷打破了沉静说道。
“好像做了不少奇怪的事。”季耒说。我还没试过。
“里面是什么样的?”雨谷指着门问。他还是好奇,那可是雪歌住过的地方啊。
“嘿嘿,我就知道你想知道。我们走之前开始很乱,后来她应该收拾了吧。很多书啊,布偶啊,还有她的一些宝贝什么的。”季耒说。
“宝贝?”雨谷不明白。
“就是她从小就收集的东西,明信片、小、瓶瓶罐罐什么的,好像还有一张苏绣和一个红木桌子。”季耒拼命想着以前见过的东西。现在都成了向雨谷炫耀的资本了。
“原来是这些,每一样东西一定都有一个故事。”雨谷想象着它们的样子。他感觉这才是自己要了解的真实的雪歌。他喜欢则会中真实的感觉。
“火柴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我懒得听她讲,现在忽然很回味啊。也不知道以后还没有机会听她讲,哎,不能说这种丧气话,以后的日子好着呢。”季耒安慰自己。要是此刻火柴回来就好了。
“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吧。”雨谷和季耒商量着。他的好奇心占了上方。
“刚才不是还说不合适吗,你有点抗拒诱惑的能力好不好。”季耒鄙视着说到。
“那算了,我们就这样坐着想想吧。”雨谷被批评后只好拖着下巴呆呆说。
“其实也不算不合适,我们是她的好友嘛,帮她检查一下有没有漏水漏电啊什么的,保护人民群众财产安全,尽一下公民应尽的责任嘛。”
季耒极力找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进去,万一水呀,电呀,燃气呀,有什么疏忽呢……据说应该定期检查一下比较好哦。
夜宿梧桐女宅3
好友,听到好友两个字,雨谷下意识的想到了露营的那个晚上,不仅仅是好友吧。
雨谷没有也不可能说出那晚的事情,别的可以分享,那天发生的事是万万不能共享的。
雨谷又发现季耒一个优点,那就是为他想做的事找理由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季耒站起来再一次把钥匙插进去。
拧动两圈,门吱嘎一声开了。季耒熟悉的找到了灯的开关,钨丝灯亮了起来,暖黄色给这个夜里增添很多柔和温暖的气息。
“哦,到家啦。”季耒熟门熟路,很快找到卧室,伸开四肢“砰”的一声正面朝下倒到雪歌的床上,一层灰尘溅起,漂浮在空气中。
季耒咳嗽了两声,赶紧站起来用手扇走嘴边的灰尘……好大的灰啊……
雨谷像贼一样小心翼翼的转了一圈,这里是雪歌的家,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到她的家里来吧。
在布拉吉亚,那么久的相处,我竟然没有想到让她好好到我家做客,还害她在山林里照顾我。
到一个人居住的地方,才会更深的了解这个人吧,就像隔着空气和她触摸一样。
“我说,别发呆了,我们是不是先来个大扫除啊。”季耒呼唤沉浸其中的雨谷。
“大扫除,好,你扫地我拖地,现在开始。”雨谷说着走向卫生间。
“喂,你扫我拖。”季耒从来没有扫过地。他只会用吸尘器,可这里他记得没有。
“猜拳,输了就扫。”雨谷说。雨谷发现和季耒对着干总能发现有趣的地方,那会成为生活乐趣的。
“好。”季耒想了想说道。猜拳,那就是运气,是心理战术。哼,耒耒谁也不怕。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两人一起出手。
连猜三拳,没分出胜负,雨谷和季耒每次出的都一样……
“不会吧,真想不到我们出的一样啊。要不再来一次。”季耒说。
夜宿梧桐女宅4
“算啦,还是一起做吧。”雨谷拉了一把季耒的手说。
两个人达成共识,开始行动,先从家私上的灰尘开始。
“护翼、防侧漏,夜用,日i用……这是什么啊?”季耒在床头发现一包软绵绵的东西。
“好象是卫生巾。”雨谷转头看了一眼。能放在床头的自然是……
“哦,大邦迪啊,就当没看见。”季耒说完把卫生巾塞到旁边的抽屉里。
“哇,这里有安全套,浮点、螺纹杜蕾斯草莓味。”季耒又叫起来。
雨谷来不及放下手中擦灰的毛巾就冲过来,女孩子家里怎么会用到安全套,太奇怪了。
“哈哈,紧张了吧,逗你玩呢。”季耒坏笑着看着眉头紧锁的雨谷,他手里只有几个黑色绑头发的发箍。
雨谷知道上当的时候,自己的窘相也被季耒看个正着。
“你又坏又帅,喜欢你的女孩能排成队吧。”雨谷算是见识了季耒的坏。
“这也能看出来啊,不过谁知道她们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老爸的钱袋呢。”季耒无奈的说。
半个小时后,房间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夜风从窗户吹进来,夹着梧桐木的清新。尽管季耒打扫的马马虎虎,不过已经由雨谷弥补了。
季耒从厨房里找到了些白菜干和玉米面,还有一瓶红酒。看来她走前处理的还挺干净的。
“这家伙,还留着呢。”季耒自言自语。
“又多了一个酒鬼啊。”雨谷有点惊讶的说。
“新年的时候送给她的,想不到她一直没喝,现在我们把它消受了吧。”说着,季耒已经打开了,酒香已经弥漫开来。
雨谷做了玉米面粥,白菜干泡水后清炒,加上一瓶红酒,两个男人就这样不伦不类的吃起了宵夜。
一到雪歌家,刚才的是十三分饱竟然在半小时的体力劳动下消化的差不多了。
体力劳动真是个消化食物的好方法……而且能一举两得。
睡觉不老实
后半夜的时候,两个人躺在床上,聊着聊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谁也没想到要回去,好像这里就是自己的家。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这一夜两人男人共同一床,竟然各自都睡的舒坦……
“子宣,要吃早餐了吗?”季耒闭着眼睛在床上伸着懒腰,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床上,还以为在布拉吉亚的公寓里,子宣叫醒自己的时候,总是把早餐都准备好了……
雨谷也醒了,是被季耒的胳膊砸醒的。他终于领略了季耒睡觉“不老实”的风采。照这样下去,以后谁嫁给耒耒,没准都能让耒耒挤到床下去,他更适合谁榻榻米,掉下去摔的轻。
弄清楚情况后,两人简单收拾一下屋子还有自己,恋恋不舍的锁上房门。这是雪歌家,自己呢只是借宿一夜……
清晨太阳没有出来的时候,街道微冷,那冷的感觉却很熟悉,也许一切都因为雪歌吧,这个精灵一样的女子。牵动着某个男人的心。很深远,很深远。
而此刻的雪歌对发生在s城梧桐小区的一切一无所知,她还在冥思苦想自己的考试作品呢。
季耒和雨谷两个男人因为想念一个女人,而夜闯她的家,侵占她的床,这样过了一夜,只有两个男人知道,这想念到底有多深,也许比星空还寥远。
季耒邀请雨谷去他家坐坐,可后来听说阿细也在那……似乎阿细和季耒的关系又很不寻常,雨谷就谢绝了。
雨谷不希望自己在这个城市里又碰到无处不在的阿细,他来到这里是为了找寻关于雪歌的记忆。
和季耒分开后,雨谷定了酒店,又在s城呆了三天,每天都在大街小巷上,时而拈花一笑,时而低头不语,这个城市布满了他的足迹。
没走过一处,雨谷都觉得那一处有雪歌的气息……自己能走在她走过的路上,能感受一下她生活的小城,是多么的快乐,这种体验,他永远也忘不了。
女人糊涂了
又拿起街头的电话……拨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只差最后一位……
想了很久,雨谷还是拨打过去了……他想听听雪歌的声音。
可惜,宿舍没人。雪歌不在,玛莎也不再。响了八声之后,雨谷挂上了电话。
在布拉吉亚住的久了,雨谷没有用手机的习惯,他不找工作,没有同事,没有朋友,即使用手机,也没人找自己。
随后雨谷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一切都好,让他放心。
这个年代,还有人身上没有个手机的,还是年轻人,不习惯用手机,除了陆雨谷恐怕找不出来第二个人了。
基本走遍了s城的每一个地方,雨谷知道自己必须回到敦煌了……回到千里千寻。
他很希望回去的时候,展月已经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找到了新工作,又像往日一样,没有忧伤,只有调皮捣蛋。
更希望,她跟自己没有关系……希望,仅仅的是希望而已。
西去的步伐和列车是沉重的。可陆雨谷不得不面对,不得不承承受这些。好像命运总是在一次次的捉弄自己,让自己无能为力。
陆雨谷已经筋疲力尽,他想脱离命运的掌控。想做回一个真正的陆雨谷,不被道德,责任这类东西束缚,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那才是真的陆雨谷……
阿细依旧住在耒耒家,每天忙着和季耒妈妈一起逛街,采购,讲笑话,学习烹饪,日子过的惬意逍遥……季耒妈妈也被哄的异常开心,仿佛年轻了几岁……
季墨阳提醒太太,那个女孩子还不是儿媳妇,不要走的太近……虽然非议什么的可以不在乎,不过这样总是不太好。
季耒在家里也从不给好脸色阿细看,根本没有订婚的意思,每次老妈叹道订婚,季耒都一脸的迷茫,老妈一直以来都很懂自己的,怎么这次在这个问题上怎么这么糊涂呢……难道更年期会让女人变得糊涂么?她可是一个一直以犀利和眼光独到著称的老妈啊。
他的处理方式
后来季耒妈妈收敛了不少,已经不和阿细亲近的像一家人似的了。这段时间她也觉得阿细对自己实在是太“热情”了……有点热情到让人情以何堪的地步了。
阿细自然是聪明人,感觉到季耒妈妈的变化,也知道季耒爸爸礼貌,距离,不温不愠的态度。
还有季耒,也是没拿下的阵地。随后阿细搬到酒店住了。在一家离他家不远的酒店长期租了一个房间,8折,环境优雅。她消费得起。
她依旧隔三差五带些小礼物来探望季耒妈妈,巩固着两人之间的有意和熟络度。
季耒警告过阿细,不要太过火,他也忙于爸爸公司里的事,没时间打理这个对自己来说有点无聊的女人。
可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