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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喜欢在地上,那爷我就奉陪,让你看看六十岁男人的战斗力如何……
展月双手,双脚乱踢一通,不过他皮厚肉多的,那两下也不疼,无关痛痒。
反倒开始反扑起来,伸手拉过展月的衣领,要撕她的衣服,他已经没有解开的耐心的了,还是撕开来的痛快。
展月一般喊着“救命啊……”一边支应着他那双罪恶的双手……
她已经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上了,双腿有力气也已经没处使劲了。
这重量相当于一头大象,对展月来说。双手支应着,可即使这样,自己也大大的不支,眼看着衣服就被撕破了……
“琴加……”展月猛然的对着老男人身后喊道。
老男人一愣,回头一看,放松里手中的脊背,展月趁机抄起沙发旁边的钓鱼灯。
番外:老男人要得逞了
展月抄起沙发旁边的钓鱼灯,朝着老男人狠狠的砸去,丝毫不给他机会。
对敌人的心慈手酸只能导致自己死亡的下场,展月开始发狠了。
老男人哪里是那么好骗的,回头没看到琴加,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展月砸过来的钓鱼灯也被他一把握住灯杆,甩在一边……眼睛直等着展月冒光。
“这招太老套了,小姑娘,爷好好教教你……”老男人迫不及待的不去撕展月的衣服,而且撕开她的裤子了!
幸好展月今天没有穿裙子,否则肯定瞬间香消陨损,被老男人辣手摧花,给摧残的不想活了。
他去解她的腰带,展月的腰带用的美国扣,一般没用过的不知道怎么解开,可不是普通的腰带。
这也是最后一道防线。
老男人这种不用腰带的色鬼,自然知道这新鲜玩意,翻了半天,也没解开,不知道从哪下手……
他有点气坏败急了!
展月的双手所能及之处,已经没有东西可拿了。他们就躺在客厅中间的地板上。
老男人死猪一般压在她的双腿上,那双腿已经被压的发麻了,更别说动弹了。
就在老男人得意研究出来这腰带怎么解开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警车的叫声……
那声音仿佛警车就在自己的院子里。
老男人奇怪着,警察局那帮杂种自己每年的打点不少啊,怎又tm来这给爷捣乱,搅爷的好事。
不知道爷就这点爱好么!拿人钱财,不知道该替人消灾么。
不过他才不管,继续,三下五除二,果然弄开了展月的腰带,这就要往下扒她的裤子……
展月听到警车响,努力挣扎,拼命呼喊……
只听“啪”的一声,大门没事,大门旁边的落地窗倒是被打算了……
顿时窜进来一个人,拿起旁边的钓鱼灯,对着老男人的脑袋砸去……这下他是彻底的晕了过去……
就躺在展月身边,整个肥硕的身躯骑在展月腿上……
番外:别以为男人都是张大千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季耒!
此刻,季耒正威风凛凛的站在客厅中间,犹如英雄出场……
“耒耒,快帮我把他弄走……”展月可算等到了她的救命稻草,可是不应该是雨谷么,怎么是耒耒呢。
季耒把那胖子从展月身上推开,还踹了他两脚。
扶着展月起来,门外的警鸣也不响了。
展月扑在季耒的怀里,刚才没哭,可现在一下哭出来了……
“呜呜,我好怕啊……那胖子,死胖子,死老头,死色鬼,他想强奸我……”展月边哭边说。
“好啦,乖,耒耒叔叔不是来了么……没事的乖……”季耒扶着展月的脑袋说道。
这让季耒想起来,自己也曾经这样抚过雪歌,那个晚上,在蓝枫门口,有人想调戏她……
那是她第一次拥抱自己,那晚的感觉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现在,自己恍惚中觉得又搂着雪歌了,那双手,不知不觉得抱紧了展月的身体。
展月是个后反劲,刚才死胖子清醒的时候还不怕,现在反倒怕了,不管眼前的是谁,只要是熟人就让她有安全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遇到危险了?”展月缓过神来的时候问季耒。
“呃,这个问题,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嘛。”季耒无辜的说道。
展月这才到浴池拿出自己的手机,刚才拨通的果然是季耒的电话,而不是雨谷的……
这是命运吧,雨谷哥哥注定在这个时候不能来守护自己,他要守护的是柴雪歌……是雪歌姐姐,而不是自己。
“他,会不会死啊……”展月指指地上死猪的一样的胖子。
“估计只是昏过去了,不管他了……”季耒踢了一脚说道,他最恨这种男人,七老八十了,还想找个比孙女还小的二奶,你以为人人都是张大千啊……
“他诡计多端,满肚子坏水,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受害呢……”展月说。
的确如此,不过他这个身价,不管犯了什么事,警察局是关不住的。
番外:坏家伙有目的
深夜里,季耒就这样拉着展月走出这栋恐怖的大别墅。
“刚才好像听到有警车在叫……”展月看看周围,根本没有警车啊,可刚才那叫声就分明在院子里似的。
难道是夜间警察巡逻……这是外国电影里才有的镜头,国内的警察一般不巡逻的……至少展月还没碰到过。
“是这个。”季耒从车里拿出警笛在展月面前摆弄着。
“你怎么有?”展月一看,方然明白,原来刚才是它在叫啊,怪不得那么真切呢。
“我是怕你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嘛,所以用这个糊弄一下,应该说是吓唬一下。”季耒说完又把它放回去了。
“耒耒还是很聪明的。”展月高兴的说。聪明可是好男人必备的条件之一。
“要是这个死猪头装的是有机玻璃,我可就进不去,不能英雄救美了。”季耒自嘲般的说道。
随后季耒把展月送到附近的一个酒店,拿着她全部的东西,开了一个晚上的房间。
因为展月已经告诉他自己在别处定了五天的房间,明早就能搬过去了。
展月走前把老男人拿来那件红衣在地上狠狠的踩……看他瘫肥肉在地上就不舒服,还穿着恶心的情趣内裤,当自己是十六岁啊……
酒店房间里,季耒趴在床上,刚才看到展月受凌辱,自己猛然冲过玻璃,现在想想还真有点风险呢。
万一刮破哪里破相了可怎么办呀。
“我说展月啊,你怎么感谢我救了你啊。”季耒趴在床上休息着。
“你,你想怎么感谢。”展月又往歪处想了,刚才真是惊吓过度,现在格外敏感了。
季耒看到她那样子,此时的展月很像旧日的雪歌,当年的雪歌不就是这个样子么……
“当然是以身相许了……”季耒故意调戏起来。他把她当成了当年的雪歌,他想重温那种感觉。
“死耒耒,你,你也是哥坏家伙,你有有目的……”展月把枕头丢向季耒……
番外:这女人太天真
“不是说话叫耒耒叔叔嘛。”季耒轻松的接过抱枕倚在身后。
“叔你大头鬼,你也不怕折寿……”展月又丢过一个抱枕。
“那叫耒耒哥哥也好嘛……你不会是想叫耒耒相公吧……”季耒边说边笑,觉得自己真是坏到家了,就喜欢调戏这样的女孩子呀。
“哼……你气死我拉……”展月遇到季耒,真是有点抓狂了。
“好啦,跟你说着玩呢……其实你做一件事就行了……所谓大恩不言谢嘛。”季耒又神神秘秘的说道。
一件事,那是什么事呢……展月也不想欠下人情啊。要欠,欠雨谷哥哥的还行,别人的人情,都是要还的,而且越早越好。
她好奇的盯着季耒,看他说什么……季耒那一如既往的坏笑,已经说明不是好事了。
“今晚陪我睡觉好了……总比陪那个死胖子强吧……”季耒坏笑到。
“你这个大头鬼,死人头……”展月连被子人带人一起卷了起来。
“哈哈……好啦,我该回去了,放心吧,酒店很安全。”闹了一会,季耒这才起身,准备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自己明天还要上班呢。
展月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季耒送出门,然后锁上门,躺在大床上。
回想着刚才的事有点害怕。
她给琴加打电话,想告诉她自己搬出来到宿舍住了。电话是接通了,可琴加没有接……
这个时候的琴加整和一个老男人在翻江倒海呢……电话是静音的,自然听不到了……
为了那栋大宅子能过户到自己的名下,她要不停的和不同的人,翻江,倒海,倒海,翻江……却不知道这样做不过是徒劳的……
钱真的这么容易赚么?琴加太天真了。太高估自己的价值了……
琴加电话没拨通,展月手机里的通讯录停留在雨谷哥哥这个号码上。
本来求助的时候是给他打电话的,谁知道手机一滑落,鬼使神差的拨通了季耒的电话……
番外:想他来陪我
如果是雨谷哥哥来救自己,那自己一定会一直抱着他,说不定会吻他……
如果他把自己送到酒店,那自己一定让他多陪自己一会……
这个号码犹豫了很久,展月很想给雨谷打电话,告诉她自己的处境……告诉她刚才的劫难……
还有自己的恐惧,其实她是想雨谷来陪陪自己,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雨谷的号码自己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打,还是不打?选择向来都是痛苦的……展月心里自然想打,如果雨谷是一个人住的话,那自己会好不犹豫的。
可他现在,这个时候大半夜的,应该和雪歌在一起,那自己贸然的拨通他的电话,岂不是会让雪歌姐姐不高兴……
自己不想打扰他们,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自己只想和雨谷说说话,想让他宽慰一下自己。
这世上所有人的宽慰都比不上雨谷的宽慰。她此刻最想的就是他在身边。
因为他对自己来说是那样一个特别的人,从第一眼开始……
犹豫了许久,展月还是放下了电话,理智战胜了情感,她不想被人称作小三……
也怕雪歌会不高兴,毕竟爱情这东西从来都是私属的,不能跟任何人分享。
展月躺在床上,开着所有的灯,她喜欢亮堂一点的感觉。
可自己翻来覆去,辗转多时还是睡不着,不知不觉又拿起了手机,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满脑子里都是雨谷哥哥的身影,他的样子……
尤其是他和自己在千里千寻同居时候的一些情景,全部都出现在展月的脑海中。
展月想有个人陪着,不想一个人这样漫长……
最后还是拨通了季耒的电话……若是他能来,让季耒来陪陪自己也好……
季耒犹豫了一下,还是来了,反正在哪都是睡觉,只要不是雪歌在身边,谁在身边都能睡着。
季耒来后躺在床上,准备呼呼大睡……
“耒耒,你陪我说说话吧。”展月说。
番外;一定要忍住
“嗯,你说,我听吧……一边睡一边听……”季耒说道。季耒已经淡定的就像旁边没人一样。
“你说雨谷现在在做什么呢?”展月不是说话,而是想找人说话,而且是说雨谷。
“正常人这个时候都应该在睡觉,他嘛,也许还可以做一下双体体操。”季耒懒洋洋的说道。
和展月探讨这个问题怪无聊的,不够也许只有和她探讨了。
“双人体操是什么?”展月问。
“一上一下,你说是什么呢……喂,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别总诱惑我好不好……我困着呢。”季耒瞪了一眼展月,把脑袋换个方向睡。
虽然闭着眼睛,不过自己满脑子里都是雪歌的样子……
“死耒耒,你不许睡,我要你陪我说说雨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