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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其实很荒谬……也许说出来都没有人回信。”雪歌笑笑。
那一夜情也算得上爱情,算得上刻骨铭心?
在自己心里当然是。
可在其他人心里,尤其是这个上床和握手差不多的时代,未必会这样……
如果别人知道了自己的事,那一定会嘲笑……
嘲讽自己的无知,天真,傻……
可雪歌还是愿意相信……因为她忘不了……她是那种玩不起的女生。
“我和那人,其实也很荒谬……也许不会有结果……很难说……”子宣笑道。
真的很难说……
扒开他衣服看3
“但是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争取,努力,让那个荒谬不再是个笑话,而成为人人祝愿的爱情。”子宣又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雪歌说。
她发现自己和子宣越来越像了……
“还不知道你心爱的女孩是什么样子的?”雪歌问。
“是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人,对我来说。时间独一无二的。”
谈到那人,子宣笑笑,嘴边挂着一种男人的幸福感和喜悦感……
那感觉真让人羡慕……
雪歌觉得自己想起指北针的时候,也是那样的……
“你的那个他呢?”子宣问。
“也是很特别的,天下无双,没有谁可以代替,没有什么可以变更。”雪歌说道。
这不是随心所欲信口开河,而是真的……在雪歌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那样真爱,我一直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得到真爱的。”子宣很有信心的握了握拳头。
就像他的爱情充满艰险一样……
可雪歌不懂,他人帅气,家里有钱,心思也细腻,而且还如此纯情。
是什么样的女孩,竟让让他如此周折。
仿佛刀山火海一样……又仿佛很漫长,交加着痛苦一般……
他不会是喜欢上别人的妻子了吧,豪门里经常上演这样的故事。
可转念一向,子宣不会是那样的人……那不是他的性格。
他从不夺人所爱的……
那是什么原因,雪歌就想不通了……
爱情有千百种……有多少种际遇就有多少种爱情。
也许,子宣也是其中一种呢……只是自己不知知道罢了……
“听季耒说你去旅行了?”雪歌换了话题。。
“嗯,西北。”子宣说。
听到西北二字,雪歌的心震了一下,那不是自己要去的方向吗!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子宣……他还在专注的看布偶……
西北,西北……
那是一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地方……
扒开他衣服看4
今年的谷雨,自己就会去那里了……
因为那个男子说,每年的谷雨他都会去住几天。
雪歌希望能遇到他,哪怕是悄悄看看他的背影,记住他的样子……
只是想知道自己一生中,与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有过交集……
哪怕知道之后人,擦肩而过也好,自己只是想记住他的样子……
仅此而已,然后放在心里,想念……寂寞的时候想念。
体验那种疼痛感……喜悦感……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背着我说的肯定不是好事……”
季耒走到两人中间,一只手搭在一人的肩膀上。
好像这两人都归他所属似的……
“我们在谈论高雅的话题……”子宣说道。
“噗……高雅?!莫非是在说我,耒耒就是最高雅的。”季耒大笑。
什么子宣的幽默感也这般强大了。
就如同一个艺术男在说话,谈论高雅的话题……
“是爱情啦,你这个败家子……”子宣说道。
“爱情,那就更不能没有我了……火柴,你说是不是?”季耒的脑袋转向火柴。
雪歌无辜的摇摇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子宣嘴里说出西北二字之后,雪歌对他的关注就比平时多了。
这个人也去西北……这个人心里也有一个人……
难道他是那晚的那个男人?
不可能……绝不可能。
茫茫人海,怎么可能随便就是相逢了呢,那是电视剧,是电影,是故事……
而那些童话是不会发生在自己身边的……
雪歌提醒自己,不要多想……尤其是不要胡思乱想。
这不过是巧合,不过是子宣心里也藏着一个人,自己也藏着一个人。
然后产生了相同的感受,相同的情愫和想念……
仅此而已,没有别的。
子宣还在专注的看着布偶,雪歌看过去,却被季耒的大脑袋给挡上了……
她要的男人1
从季耒家回来,一切如常。
只是雪歌感觉阿细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
她好象没有平时那样爱说爱笑了,似乎还多了点哀愁的模样。
就像悲春伤秋的女子……
雪歌笑言:“这样的阿细多了几分宋代女子的味道……”
阿细听后,不知所措……
爱情,从来都是魔障。
雪歌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指北针,不去想子宣了。
雪歌明白,那只是一种期望,一种梦想……期望有天指北针能出现在自己身边。
不去想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反正还有两个月自己就去敦煌了。
到时候一切都会清晰了然。
可越是临近谷雨,自己的心就越是紧张。
她做面膜,总是清洗自己的脸……不让脸上长出多余的脂肪粒或者小豆豆。
如果一定要见面,她想以一个好的形象出现。
不过她想尽量不见……只要自己见他就好了……
而不让他见到自己,知道自己……
过完了春节,已经二月中旬了。
雪歌感觉到季耒和阿细之间忽然亲近了很多……
她不知道那天阿细带着水仙花在季耒家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的关系确实比从前近了。
雪歌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不过并没有去随便猜测,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
即使是朋友,不想说,当然也不会去问。
阿细也从来都是轻描淡写……没有说过什么。
对于这小小的变化,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不适应的。
她已经习惯了阿细有一说一,叽叽喳喳……
谷雨,离谷雨还有两个月。
柴雪歌一直不知道指北针后面刻着的“雨谷”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那个房间号么?
那么这个叫千里千寻的旅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怎样,她喜欢这两个字。
她又一次后悔,没有看一眼那个人的脸,也许曾在街道上和他擦肩而过,还不知道是他。
她要的男人2
柴雪歌的记忆里只有他肩膀上的那条不规则的胎记,一条裂谷。
还有他柔软的皮肤,和身上的味道,以及柔软的手指。
除了柔软,柴雪歌找不到别的词形容,她沮丧的发现,其实她对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也许他已有家有爱人甚至有孩子,一家人正其乐融融沉浸在新年的尾声中。
也许他也是一个浪子,像阿细一样,独自策马天下,四海为家。
也许那晚,于他而言只是一场算不上惊艳的遭遇。
也许他早已忘记曾有那样一夜,那样一个流着泪的女子。
想念是奇妙的东西。
在不经意间会突然涌现在脑海里,占据全部的神经。
也许最无助最孤单的时候想到的那个人才是心底最深的。
如果回不去家的那晚,柴雪歌能打电话给他,即使他在很远的地方,那她不会找季耒。
只是他传递给她的只是一股信念,一股力量,却不足以托起整个生活。
它不微薄,甚至强大,只是还没有走进生活的点点滴滴,分分秒秒……
也许永远不会有那样一天。
尽管如此,他也仍旧会在柴雪歌的心中。
哪怕最终只能风化成一块石头。
这世界上总有解不开的谜题,谜底已经不重要了……
而是那个谜题会让人无限关于未来的遐想。
就在谷雨的前几天,雪歌洗澡的时候把项链放到床头。
这件东西,她一直戴着,几乎快一年了。
这一年以来也没有停止擦拭……它光亮如初……
每次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指北针雪歌从不离身,因此,阿细也没有见过。
这天,雪歌洗澡的时候,阿细刚好走进房间取东西,看到了床头上的项链。
阿细疑惑的拿起来……相处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看到雪歌有这条项链。
这条项链,怎么和她记忆里的某些东西十分相似呢……
十分相似……
她要的男人3
这让阿细非常非常好奇……
她仔细看着每一个花纹,那些纹路……那些装饰的花边……
这些都让阿细觉得好熟悉,她骤起眉头……
随后她又看到项链上的字,那一刻吃惊的让她长大嘴巴……足足有一分钟……
这项链,世间仅此一条!!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决不会认错!!它是……
可如今怎么会在柴雪歌手中!!
再看到墙上挂着的布做的指北针,几乎是它的翻版……
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阿细就觉得那墙上挂着的指北针有点怪异……
有点熟悉,有点不对头!
可又一想,雪歌是做布偶的,见过的款式很容易就会做出类似的,因此也没多想。
可如今看到了这条指北针项链……阿细彻底明白了。
那墙上挂着的布艺指北针就是这条项链的翻版,是它的大号,是它的模型……
记得雪歌说她谷雨要去敦煌……
谷雨……敦煌……
难道……
那一刹那,阿细觉得自己彻底的错乱了……
怎么可能?!柴雪歌,柴雪歌……
阿细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听着浴室呼啦啦的流水声,和自己的呆滞成反比。
她就这样呆呆的拿着这条项链站在原处……
良久,终于无奈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唉……
那叹气声里仿佛作出了她的抉择!
“苍天啊,真是造化弄人。”她嘴里喃喃的说道。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呢……”阿细一边呢喃一边把项链放回原处。
原来摆放的样子。
“什么是你啊?”这时雪歌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
正在擦自己的湿漉漉的头发呢。
“哦,没什么,你洗澡,没人陪我说话,我胡言乱语而已。”阿细笑道。
这一刻,她的眼神有点慌张,雪歌也发现了……
可并没有多问什么。
阿细赶紧找个借口作别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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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没有理会,擦完身体和头发戴回自己的指北针,并没有留意被动过。
随后的几天,无论上课,还是在家,阿细都显得有几分心绪不宁。
雪歌何等敏感,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不过不到一周,这种心绪不宁又过去了……
季耒每天照常上课,照常和雪歌打趣,阿细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来又积极参与到其中了。
只有她知道,那感觉和以前不同了的。
也因为那条项链的事,对柴雪歌的感觉不同意忘了……
一瞬间,阿细觉得自己失去了两个朋友……
最近子宣也很少出现……
季耒说,他时而忙的不可开交,时而闲的要命……
估计这次又是出去旅行了……
“子宣很喜欢旅行么?”季耒问。
“是啊,他去过了好多地方,每去一个地方都会给我带回来当地的工艺品什么的。”季耒回忆着。
“那你不是很幸福,在家就能领略到世界各地的风景。”雪歌说。
“不过我要是有这样一个朋友,我就希望他每到一个地方给我寄一张当地的明信片。”
雪歌幻想着……
“子宣给我的那大堆大堆的东西都在我家橱柜里摆着呢,明信片也有好多……都是他寄的,下次,我让他也给你寄一份。”季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