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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以后,神智已恢复清醒的付家定被两名护士推了出来,不仅如此,张立平为了显示自己的手段,还特地给付家定注射了从外国进口而来的一种最新的在太空中合成的药物因此卧在手术车上的付家定甚至还能面带笑容的挨个叫着名字与董事们打了几个招呼…尽管说这几句话的代价就是付家在手术上的帐单上又增添了六位数。
见到这个景象的董事们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背转身去就纷纷给自己的财富总监打电话,要他立即高价吃进付家旗下集团的股票,而自己正在挂牌出售的股票必须立即撤下,只是他们的举动未免晚了十分钟,这十分钟内,那早有准备的胡董事已经将市面上付家的低价股票一扫而空,而付家旗下的股票则一清一色的由跌停板的绿字直接上扬到涨停的红字状态,更是连带将萎靡了几天的大盘都带动得不断上扬出了一个小**。 对于付家那些气急败坏的董事来说,此时已经不是股票赚钱与否的事了,而是关系到个人持股影响到今后的分红,个人的权利问题。 再贵也得将股票回购转来。
在这场闹剧里,得益最多的不是胡董事,也不是张立平,从财富的增加的幅度来说,却是佳玉和杨月珍。 她们一是出自对心上人的强烈信心,一是出于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早在确定了手术方案起,便开始偷偷收购付家的股票,因此获利也是最为丰厚。
七大恨作为旷古绝今的奇药,自然是名不虚传,加上张家那积淀千年的医术方法,更是如虎添翼,照理说,付家定经历了如此大型的手术,少说也得修养半年,但手术后第三天,他就自觉精力充沛,身体已经恢复,开始着手抓权理事,第四天,便发觉了多处问题,开始对一处年获利在亿元以上的塑料包装制品厂进行人事上的调整,这本来也没什么。
但是!被撤换的经理和销售主人,正好是梅家隐藏在付家中的“钉子”之一!
在付家定病危这段期间,不少潜伏在付家中的内应便在梅家的指示下,放心大胆的现身出来,或明或暗的鲸吞蚕食着付家的产业,与此同时,也有人见大厦将倾,被陆续收买过去。 付家定纵横商海几十年,就算对此毫不知情,但一看那些报表数字,当然就意识到某些似曾相识的厚黑手段被运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当然大怒之下,立即无视一切的作出的反击。
而当他发觉那只背后的黑手势力巨大,丝毫不逊于己以后,已经过了整整十个小时,当付家定意识到对手正是梅家之后,两者已然彻底的拉破了脸皮那名经理的真实身份,却是梅家的一名女婿,他在专横的付家定的命令下被人间蒸发…于是付,梅两家哪怕连表面上的虚伪都已不能维持,丧失掉了任何和解的可能。
于是,张立平所期望的梅家与付家的商战,就这么自然得不能在自然的拉开了帷幕。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梅家胜在根深蒂固,而付家则长于步步为营,交游广阔,付家与梅家这两幢分处一南一北的经济巨头,终于就在付家定这么一个电话之下,展开了激烈的碰撞!
第一百七十五章 交易
第一百七十五章 交易
“梅家和付家陷入了激斗。 ”
“七大恨的药性药效也摸了个七七八八。 ”
“加上隐蔽起来的郑老也冒着风险打来电话,说张华木的病情已经开始渐渐恶化。 ”
这种种缘由交错在一起,在张立平心中连接成了一条急切的鞭,在不停的催促着他的行径。
“是时候了。 ”张立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这时他正站在付家总部的摩天大楼上,俯视着脚下渺小的行人和车辆。 一阵冷风从旁边的窗户里吹了进来,将旁边佳玉的长发拂得飞扬飘洒,恰似她此时伤感紊乱的心情。
“你要走了?”佳玉眼里已有泪光漾动,她紧紧的挽着面前男人的胳膊,却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是如许之远,两人之间的隔阂是如许之深,他虽然同自己有着那样亲密的关系,然而在这亲密的背后却流露出强烈的陌生。 当他要别去的时候,身上就有一种铁石心肠的坚决,仿佛为了达成他的目的,可以抛却世间所有的情爱眷恋!
张立平感受着紧靠在自己身上的这具**的温软眷恋,紧紧的拥住她,深呼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终于还是一咬牙道:
“是的。 我不能不去,不得不去!你你要理解我。 ”
佳玉幽幽的叹了口气;细长洁白的十根手指卷搅交缠在一起;显然心中是矛盾到了极处;她背了过身去;长发飞扬;偶有几丝缠绵在张立平的脸上。麻麻地;痒痒的。
“我也要去!”佳玉忽然沉声道。她的话声并不高;然而语气语意;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张立平怔了一怔道:
“你去做什么?”
佳玉回转身;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望着他道:
“我先问你;在你的心中;是将我当做什么人?终身地伴侣;还是情人;或者说只是发泄的工具?”
说到最后半句话地时候;她已是泫然若泣的模样;张立平心中一惊;却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佳玉的这个问题问到了他回避已久的一样东西上;那就是佳玉和张雪究竟在自己心中是什么地位。发泄的工具自然不大可能;因此就只能在第一和第二之间摇摆了;但佳玉这样问出来;张立平就算再怎么铁石心肠;总不大好意思直接说我只把你当情人看。所以他的回答无疑是令佳玉十分欢喜的。
“当然是终身地伴侣了;老婆。”
佳玉脸颊晕红;望了他一眼;又闪电般的将目光收回去;羞涩的道:
“那么公公有事;我自然应该陪你一道去去伺候他老人家。”
张立平没想到她东绕西转;竟会扯出这么一番话来;偏偏一时间还真无法反驳她。佳玉见情郎不说话;只当他默许;甜甜一笑;便自个儿收拾东西去了。
不久后张立平便接到了一个电话:
“机票已经办理好了;是跟随集团里的包机出发;明天晚上九点的飞机。”
张立平默默的点了点头;放下了话筒;这时候看着周围忙碌的人群;他才深切的体会到;自己不过是一个过客;连留给旁人地印象也简单得似路人的轻轻一瞥;恍若一场大梦醒来的无了痕迹。事实上在在付家定醒来以后;整个付家就以极高速的效率似旋涡一般的运作起来;若是不相干的人;就自然会被卷抛到一边去。眼下付家还能按照之前地约定;提供给他种种的方便;不用说是杨月珍居中调停的最佳结果了。
正如这世界上有许多东西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样。张立平站在这所装潢豪华的娱乐城前;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里竟是南京最大的一处销脏窝脏的场所。多达十余处的进出口;大大小小四十来个望风的活动哨;背后还有五个“话事”的老大联手支撑。 他轻吁了一口气,径直穿过门口两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靓女。 行了进去。
娱乐城里面似松实紧,看起来乌烟瘴气,K粉地,喝酒地,唱歌的跳舞地什么都有,甚至有些小姐就地拉客做起生意来了。 不过有些地方却有脸板得像扑克牌的大汉把守着,劝阻的话只说一次。 第二次直接是胶质的警棍直敲下来。 张立平亲眼就见到一个醉汉被抽得在地上翻滚不已,哀号连连。 旁人只用同情和鄙夷的目光看他,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管闲事。 张立平轻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约自己来此的许万龙发了一个“?”的短信,表示自己已经到了地头了,接着便坐了下来,要了一杯热饮慢慢喝了起来。
时间飞快流逝,张立平算了算。 已经整整过了两个小时,他此时正是千头万绪忙得不可开交,这两个小时的浪费已令他颇觉不耐。 正想掏出手机再发短信,忽然旁边有个四十上下的猥琐男人挤了过来,诡秘的道:
“兄弟,第一次来,来不来点味精?”
“味精?”张立平一楞,旋即反映过来他说的是毒品。 不禁皱眉道:
“不要,快走。 ”
那人死皮赖脸,一定缠着不放,张立平没奈何下,只得掏出十块买上一小包,正当他低头拿钱的时候。 冷不防那人竟拿起旁边的手机,拔腿就跑!
张立平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要知道区区一个手机也就罢了,里面的许多联系方式却是断不得的,比如郑老那边的电话,王先生家里的坐机等。 他只能马上追过去,好在那人跑得也并不算太快。 恰好能让他跟上,张立平一直跟随那人跑到了娱乐城外的一个小巷外,那人忽然止步。 转身回来。 脸上却满是诡秘地笑意,反而顺手将手机抛回给了他。
“你想干什么?”张立平皱眉道。 冷不防眼前忽然一黑。 一只**袋当头罩下,紧接着腰上贴上了一样很尖锐很冷的东西。 一个压低了的声音恶狠狠的说:
“别动,动就捅死你。 ”
紧接着张立平就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拿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四处探察了一下,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没有。 ”
在场的气氛一下就缓和了下来,跟着就有马达声由远而近地开了过来停在他的面前,背后那锐器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下,示意张立平向前走。 然后上车。
车行了至少三十来分钟,然后缓缓停下,这时候张立平头上的麻袋才被取下,从黑暗中一下子见到光明,张立平也有些不太适应,好一会儿才打量清楚周遭的环境,却是一处颇为偏僻的居民区:没有盖子的阴沟,四处晾晒的衣物。 越晚生意越是兴旺的大派档。 属于那种城市地低收入人群聚集之出,这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城市角落。 在一处出租房外,张立平的面前终于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孔。
陈华虎。
“要见你们两位真是不容易啊。 ”张立平毫不客气的说。 脾气暴躁的陈华虎眼眉一抬,似有怒意,却出奇的没有出声反驳,只是摇摇头强忍怒气道:
“没办法。 我们被盯得太紧。 小心一些也是应该的。 ”
一面说就将张立平往里面让。 一进门,张立平就闻到一股刺鼻地中药混合蜂窝煤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毛,淡淡的道:
“桂枝,麻黄,细辛难道许万龙得了感冒?”
旁人听得张立平这样说,只当他故弄玄虚,这些人都是在道上混的,知道什么中药?但是陈华虎的心中却甚是惊异,只因为这药方是他亲手去抓的药,见张立平竟将其中成分说得一毫不差。 心里不禁对他更是信服。
听到张立平地说话声。 许万龙也从内屋里缓步行出,这男人回头望着屋里的时候。 满眼里都是温和的慈和神色,然而环顾四周,却是目光若刀,尖锐若锋,虽然容色憔悴,那股子狠劲却还是锋芒毕露。
张立平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冷笑道:
“你有三天没吃药了吧?”
许万龙一怔,眉毛一挑,看样子很想说:“关你屁事。 ”四个字,话到口边想来是生生忍了下来。 张立平却接着道:
“不错,你吃不吃药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但你别忘了,你还欠我几条命!这几条命你没送到我手上前,你就得给老子好好的活着!”
许万龙这人何等桀骜不驯,一把就扭住了张立平的衣领怒道:
“我什么时候欠你小子的命了?”
张立平神情不变,冷冷的看着他道:
“如果你女儿不需要我帮忙,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