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040 误会
“安可。”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你必须爱上我。”他说完这句话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他也在害怕,怕往事重演,怕再次成为烟雾弹。不过此次他绝对不会放手。
夜很凉,君昊离开很长时间,安可仍赤裸着双脚站在大门后。她越来越难猜透他的心思,半个月没见他的人影,大半夜只是来宣布他的所有权么?不对,今日的他透着怪异,但她又说不出他到底是哪里不对。
三日后,安可接到拆迁的通知书。她知道君昊又要故伎重施,逼得她无路可走,她就会乖乖地回去找他。她决定顺他意去A市找他,她清楚地知道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无法自由。
君昊昏睡了三天,那天他驾着车回到A市别墅时已是早上八点,三日来是冷襄守在他身边,照顾着他。医生检查体内含的酒精度过高,又没排泄出体外,才导致昏迷。常人那样的洋酒只要喝上一支就会醉得半死,他喝了四支还驾着车行了两座城市,真是奇迹。
看着床上熟睡的君昊,冷襄不自觉地伸出细长的手指抚上他完美的脸颊:“昊,其实好早就想这样唤你,你可能不知道我爱你好久了,我也不敢让你知道,那样你只会离我越来越远。只要你不厌恶我,我就有机会在你身边,就算远远地看着你,我也会觉得幸福。”一滴晶莹的泪珠滴在她的手背上,她想伸回手抹去眼角的泪痕,不料君昊快速地抓住她的手:“不要走,留在我身边。”
“我不走,只要你一句话我哪也不去,我宁愿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冷襄欣喜欢地握住他的手,热泪盈眶,从来没有想过会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
“安可,我想我是爱上你了。”迷迷糊糊中君昊说出了这句话,可他全然不知身边的人并非他所挂念的。
“安可。”这个名字让冷襄的美梦瞬间成为泡影,她拉起他的大掌摩挲着自己的脸颊:“昊,你看清楚了,我是襄儿不是安可。”
昏睡中的君昊再次吐出一句话:“不要背叛我。”
冷襄泪眼迷蒙:“昊,为什么你永远看不到我的存在,几年前有个裴萱玲,现在有个安可。我冷襄自问不会输给她们分毫,为什么你的心就不能分给我一个小小的角落。”多少年在他面前伪装的洒脱在此时瓦解,她俯下身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律的心跳。拉起他的手,贴在她的心口:“我的心里满满地装的全是你,早已容不下别人。”她趴在他身上,不顾女人的矜持吻上他性感的薄唇。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待他醒来时她依然是那个洒脱的冷襄,还是那个不理世俗的冷襄,还是那个只会戏弄地叫他一声君大少的冷襄。泪水哗哗落下;滴在他闭着的双眼上,吻像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
安可以轻易进到君家别墅,只因君昊的一句话:“君家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成华看到她有些惊讶:“安小姐,你怎么来了。”
“君昊弄那么多事出来,不就是要我主动送上门来么?怎么我来了,他却不肯相见了?”安可认为成华与君昊是一丘之貉,与他说话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
“老板他生病了,现在在房间休息。”
“他生病了?”安可明显一愣。
“也不是生病,就是酒喝得太多,昏睡几天了。”
“我有话和他说,可以去看看他么?”那晚知道他喝酒了,可怎么看他都清醒得很,怎么会睡上几天。
“安小姐,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请便。”成华作了个请的姿势就退出屋外。
安可抬头看着二楼,心里思量着要不要去看看君昊,还是等他醒来再和他说清楚。脚步还是不听使唤地踏上二楼,向他的卧室走去。
有一种痛称为心如刀割,这是安可看到卧室内情景的唯一反应。
。。。。。。。。。。。。。。。。。。。。。。。。。。。。。。。。。。。。。。。。。。。。。。。。。。。。。。。。。。。。。。。。。。。。。。
041 约定
*我的心痛竟是你的快乐*
*其实我不想对你恋恋不舍*
*我是真的为你哭了*
***********
安可冲出别墅走了很久也没停下脚步,房间内的那幕,她尽量不让自己去想,更重要的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介意。她不停地告诉自己她是恨君昊的,她该庆幸的,君昊转移目标,她就可以自由了。可是为什么心还会这般痛,像别人拿着一把刀把她的心一片一片割下来,血淋淋的。
“小姐,你没事吧?”直到一位老妇人拍着她的背关切地问她,她才回过神来。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用衣袖胡乱擦着眼泪:“我不可以哭的。”
老妇人叹道:“你看你哭成个泪人儿似的还说没事,准是小俩口吵架了,这天气太冷早点回去吧,要不他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老妇人还说了些什么她没听下去,她继续摇摇晃晃地走着,只是不停地对自己说:“安可,你不能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越是这样说眼泪越不听话,像断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那老妇人追上她:“我这老婆子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要不是见你怀有身孕我才懒得多管闲事呢。”
“你说什么?谁怀孕了?”安可总算对外界有点反应:“不是的,我只是生病了。”
“现在的年轻人未婚先孕的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妇人关切道:“你这个样子瞒过别人还行,我可是过来人,看你这样子应该有两个月了。”
“不,不会的,不会是真的。”她几乎疯狂地奔跑起来,没有目的地乱跑,只想摆脱心底的纷纷扰扰。她还记得当初是怎样坚定地说不会喜欢上他,不会为他生孩子。而事实呢她已对他动心,她贪恋他偶然间的温柔,或许还喜欢上他那霸道的语言:从现在开始你的生命中只能有我。他呢,他此时正抱着别的女人。“不,不会的,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去在意。安可醒醒吧,他是玩你的;你不可以在意;不可以。”泪声终于淹没了所有;彻底地痛哭一回。
君家别墅
冷襄是从成华口中得知安可来过,又没见到她,顿感事情不妙:“成华,你马上派人四处找找,一定要找到安小姐。”
“是。”成华利落地应道。
“等一下,还是我亲自去找吧。你照顾好君大少。”冷襄非常着急,担心事情真如她所料。
“冷小姐,这天快黑了,还是让我派人去找吧。”
“不用。”冷襄急匆匆地走出大门,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安可,她不由得惊呼:“安可,你怎么在这里?”
安可歉意地笑道:“我有事,可以找君昊谈谈么?”她已化上淡妆,微红的双眼被粉色眼影掩盖。
“他还没醒。”冷襄如实道:“要不你先等等看。”
“襄儿,让她上书房来。”君昊不知何时已站在楼上的护栏前,满面笑意。
安可绕过冷襄并未抬头看楼上的君昊:“冷小姐,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走的。”
“安可,我”冷襄肯定安可是误会她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真的不知道君昊已经醒来。
书房内,两人对立,还是君昊率先开口:“找我何事?”
“你真的不打算放手?”安可直入主题,语气不太友善。
“想劝我放手,还是别做梦了。”君昊背过身去。
“那好,我要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内互不干涉彼此生活,互不相见。”看着他的背影,让她有种错觉,觉得他很疲惫。但她相信只要三个月时间就可以把他忘记,只要心死了,就不会再受伤。
“理由。”他简短地吐出两个字,坐在书桌旁点燃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
“你只要给我三个月时间就好。”
“我答应你。”他同样想抹去心中的那份不舍,也许三个月之后一切淡了,他也会放手。
他们都倔强得不肯去看对方最后一眼,他看不到她眼角掉落的那滴眼泪,她也看不到他心痛的眼神。
。。。。。。。。。。。。。。。。。。。。。。。。。。。。。。。。。。。。。。。。。。。。。。。。。。。。。。。。。。。。
042 君母
“安可,你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冷襄叫住离去的安可。
“襄儿,让她走。”君昊阻止道,听不出喜怒。
安可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她只想快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个让她受过伤的地方。
冷襄想解释没人给她机会,她与君昊在第二日飞往欧洲。君昊不想再次心有所系,安可的一切他不想去理,他们都想借用这三个月来冲淡心中那份不该有的心动。陈云与林嫂全调回君家,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
安可借到折迁通知后,拿着补贴金离开了从小居住到大的安家老屋,在一家小小的婚庆公司找了份化妆师的工作。与君昊有关的东西她统统不要,她就不信三个月她还忘不掉他,然而肚子里的孩子就像一根刺让她很难取舍。裴炫琰找过她几次,她拒绝见他,最后把电话号码也换了。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了半个月,肚子里的孩子随时提醒着她和君昊的关系,有好几次她去到妇产科想打掉这个孩子,最后还是不舍。她只告诉自己留下这个孩子不因为谁,更不可能是因为君昊,只因它是个新生命。
安可非常意外,在这个时候林湘华怎么会找她。林湘华仍是满面笑容,气质高贵典雅,安可感觉到她语气中的生疏。这是一间高级茶餐厅,很有古典韵味,客人很多却又显得安静。她们进了一间包房,林湘华脱掉外套架在一旁的衣架上,很客气地请安可入座。安可也没推辞,两人各坐在一张方台两旁,侍者送来一壶碧螺春。
林湘华轻啄一口;道:“安小姐,品品这茶的味道如何?”
安可听出来了,一句安小姐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她端起喝了一大口,她本不是懂茶之人也不想故作行家:“阿姨,我不懂品茶,什么茶给我喝都是一个味。”
林湘华淡淡地笑道:“你尊我是长辈,唤我一声阿姨。”她端起茶杯慢慢品尝:“你说得很对这茶对于懂它之人就是宝,对于不懂之人就是草。”
安可不习惯转弯抹角,但也明白林湘华所言,直言道:“君太太,我人虽笨但也知道你今日找我来并非是要跟我品茶。”
“呵呵”林湘华轻笑出道:“其实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你看了这个就会明白我找你何事?”她盯着安可,不放过她面容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安可接过文件夹打开看着,表情由惊讶转为愤怒:“你们有钱人就是这样践踏别人的隐私么?”
林湘华平静道:“对于这件事我先要向你道歉,不过我这样做并非恶意。”
安可不懂得怎样掩藏心底的怒气,父母病逝本就是她心中的痛,现在往事又被别人提出,心中不由得火大:“那请你告诉我,你所谓何事?”
“我们君家几代单传,我们并不介意娶进门的儿媳妇身份低微,但必须保证我君家的血统绝对健康。”林湘华说得理所当然:“你母亲是CR病毒携带者,这种病例目前能治愈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二十,最重要的是这种病毒有可能遗传,我们不想冒这个险。你明白么?”
“君太太,你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我也有句话要告诉你,并不是有钱身份就有多高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