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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我愿意接受惩罚。”
“梁一河,你愿意接受惩罚,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义父吗?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练武的时间偷溜出去,竟然还喝醉了酒回来?”
杜子锋脸色铁青,他手里的鞭子就没停止过的啪啪啪抽在梁一河的后背上,如果不是因为过两天有大战,急需用人,杜子锋的惩罚可不止这样。
一连抽了十几鞭子,杜子锋才停了手,他看着站的更座小塔一样的梁一河,他是又气又心疼,这个义子他从小看着长大,一直指望着他成大器,结果现在倒好在这个关键点上,梁一河竟然还不如一个普通的飘雪阁武者。
一个身影从雪阁里慢慢踱步走出来,赫然是杜宇郎,他阴柔的脸上有着讥诮的微笑。
“杜师傅管教义子果然是严厉的很,抽鞭子,对于皮糙肉厚的人来说,无关痛痒啊这要是让其他的武者们知道效仿了,这一次别说是对抗寒冰洞,自保都堪忧。”
梁一河听着杜宇郎冷颤热讽的话,他大眼一瞪,怒吼了一声。
“杜宇郎,你不要小人得志就猖狂,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你看谁顺眼过?哦,对了,是慕容家族里的那个小姑娘慕容思涵吧,去献殷勤了?讨的人家欢心了没?一身落汤鸡的回来,啧啧啧。”
杜宇郎摇摇头,摆摆手,晃悠悠的转身走人,他看够了笑话,也加够了火气,就等着明天欣赏梁一河被杜子锋剥皮后的惨兮兮模样。
梁一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咯咯的作响,这个杜宇郎就是个小人,他早就想狠狠修理他。
杜子锋将两个人的暗涛汹涌看在眼了,他当然知道杜宇郎的为人,上次梁一河立功,而杜宇郎被惩罚,这让杜宇郎在飘雪阁的位置一下就跌落下来,杜宇郎一直怀恨在心。
“你想做什么?”
鞭子一扬,杜子锋这一次没抽在梁一河的后背上,而是严厉的喝斥了一句。
“你跟我来。”
忍,我忍,梁一河收回落在杜宇郎后背的视线,他低头应声。
“是,义父。”
杜子锋将梁一河带去了练武场,他让梁一河站在场地中心,他自己则双手背后望月沉思着什么。
“义父,梁一河真的知道错了,这次不该偷溜去听雨楼,更不该和杨皓兄弟喝醉,给飘雪阁丢脸。”
“等等,你说你和谁喝酒?”
杜子锋双眼一眯,目光从夜空上收回落在梁一河身上。梁一河不明白杜子锋眼神的意思,他很老实的回答。
“是杨皓兄弟。”
这一次杜子锋竟然笑了,他拍拍梁一河的肩膀,然后对着梁一河举了个大拇指,梁一河晕乎了,他不明白义父的意思。
看着自己义子憨憨的模样,杜子锋一巴掌拍在梁一河的后脑勺上。
“义父?”
“臭小子,这一次义父挺你,杨皓兄弟是个真英雄,你和他一起喝酒,什么时候偷溜,义父都不会反对,不过你要想好了,慕容家族 的那个小姑娘有点性子,你真的喜欢她?”
“是,是真的,义父。”
梁一河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他有些激动的看着义父,一个铁铮铮的大男人竟然有些的扭捏,承认的不好意思,看着杜子锋探究的眼神,梁一河的话更结结巴巴的。
“义父,我真的很喜欢慕容思涵,她很可爱,有点性子,我更喜欢,你反对吗?”
杜子锋没有立即回答梁一河,而是提醒着又问了一句。
“梁一河,你确定吗?你仔细考虑过了?”
“恩,确定,喜欢一个人还用考虑,那就不是喜欢了,义父,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人了。”
梁一河说到后面,竟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想到慕容思涵白嫩的小脚,竟然腼腆的笑了。
杜子锋想的远比梁一河多很多,从慕容思涵的个人到她身后代表的慕容家族,这一次飘雪阁和慕容家族联手对战寒冰洞,这个义子或许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至于福根多少,则看梁一河自己的造化。
拍拍梁一河的肩膀,杜子锋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义父就等着喝你们大婚敬的喜茶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惊魂
梁一河看着杜子锋离开的背影,直到杜子锋要走出练武场他才醒神过来,这么说杜子锋已经不反对他和慕容思涵了。
“义父,你同意了?”
“你先把小姑娘给驯服了再说,回去换身衣服吧,下次记得不要再被她泼一身的水。”
杜子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就给了梁一河这句话,当他看见梁一河回来,就知道是慕容思涵泼了梁一河一身湿衣,当时他有些恼火的,自己看重的义子竟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这么不济。
梁一河仰头,对着月光兴奋的喊了一嗓子,义父赞成他和慕容思涵了,他真想跑到慕容思涵面前告诉她。
不过很快一阵夜风出来,卷着梁一河湿透 的衣服,顿时让他醒神过来,慕容思涵还不喜欢他,他要是现在去找她,估计泼过来的就不是水,是刀子了。
梁一河叹气,他该怎么让慕容思涵接受他呢,席地躺在练武场的地上,不顾身上的湿衣服,梁一河眼睛里的夜空浮现了慕容思涵在马背上俏丽的模样。
听雨楼里,慕容冰云听着杨皓对她分析的局势,她才知道杨皓这一天去雪阁,并不只是光教飘雪阁武者。
杨皓去过雪阁里的禁忌之地,那里的鬼母虽然诡异妖冶,杨皓觉得和寒冰洞弄出来的那些怪异的白熊、蛤蟆都有些的关联,这一点上凌啸天避开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飘雪阁这次清除寒冰洞卧底上来看,凌啸天的能力确实很强大,他的修为杨皓还不能确定,杨皓提醒着慕容冰云,要在这一次联手上,多些小心。
慕容冰云感动的看着杨皓,他一直都为她和慕容家族着想,他已经把他自己完全融入了慕容家族里。
“杨皓,我会多留心的。”
将头靠在杨皓的肩膀上,慕容冰云让心波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她的手放在杨皓的大手了,十指相扣,杨皓掌心的厚茧摩挲着慕容冰云小手,让她的脸泛起红晕来。
每每这样的时候,他们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悸动和情动。杨皓呼吸加重,最近送来给他喝得补汤有点补过头了,每到深夜他就有点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滤着慕容冰云所有的音容笑貌,他就想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人性本色,床第之欢是恒古传下来的,在两个人耳鬓厮磨间,在相互感受对方的温存之间,升华情感到另一个境界。
对于杨皓来说,他渴望拥有慕容冰云,他心里有尊重她,努力克制着他自己的身体本能,将最美好的一切。留到新婚夜洞房花烛时。
“杨皓,夜深了。”
慕容冰云说着话,脸却红的发烫,她发现自己说错了,这意思有点让杨皓做点什么出来的感觉。
“恩。”
杨皓应了一声,他知道慕容冰云是在提醒他,他却打趣着她。
“娘子。你是在提醒为夫不要辜负良辰美景吗?”
“当然不是!”
慕容冰云急急的喊出来,她抬头看着杨皓眼睛里的促狭,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她双手握成拳头捶打着杨皓的胸口。
咳!咳!咳!杨皓咳嗽出声,状似经受不住慕容冰云的小粉拳。慕容冰云当然知道自己拳头的力道,不过她又担心自己真的用力。杨皓身体刚刚复原,下午又在练武场待了一下午 ,生怕自己真的伤到了他。
看着慕容冰云眼睛里的担心和自责,杨皓伸手握住了她的拳头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
“我知道不是,娘子,为夫会把身体养的壮壮的,等着迎娶你进门的那一日。”
杨皓双手一用力将慕容冰云拉到他的怀抱里。他的下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发顶,鼻息间都是慕容冰云身上的清香,淡淡的却能沁入他的脾胃里。
两个人都静默着,享受着今夜相守的短暂时光。慕容冰云轻轻闭上眼睛听着杨皓有力的心跳声,一片柔情在她心里弥漫开。
小金蛇在杨皓的床头动了动身体,它抬头看向窗前矗立的两个身影,猩红的蛇信在空气中吞吐着。
慕容冰云回房时,已经是深夜,她整理了下衣服躺在床上,并没有立即入睡,在她靠近床时突然感觉到房间里有一个陌生的气息,她状似没有发现一般,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暗暗的警惕着房间里的一切。
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上次那个大蛤蟆将慕容冰云窗口腐蚀了一个大洞,凌妙可让人给慕容冰云重新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原本距离慕容一恒的房间很近,慕容一恒离开后,慕容冰云住的这里就显得偏僻了些。
那个陌生的气息一直在房间里流连不去,慕容冰云几次想确定方位,都没有办法,对方好像是漂浮游移着的,偏偏的慕容冰云怎么都没办法看见对方的身影。
一股寒栗从她的背脊爬上来,她想到一种可能,对方是无形的,就是她的眼睛看不见,而对方就一直在房间里游荡,观察着她,毫不忌惮的在她的眼前晃悠着。
这个念头一出现,慕容冰云就控制不住的绷紧了身体,手心里也多了冷汗,那个陌生的气息在靠近她的床。
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恐惧,尤其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慕容冰云宁愿现在她房间里多出几个丑陋的大蛤蟆出来,也不愿意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空空的房间,却怎么也挥不去脑子里那个寒颤的陌生气息。
在房间里飘忽的那个气息虽然没有危险,没有邪恶,但却透着一股阴冷,直逼慕容冰云的全身周遭,就象在她上方,正俯视着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寸之处。
时间慢慢过去,冷汗湿了慕容冰云的头发,她的手慢慢收紧握成拳头,下一秒整个人对着床柱挥了过去,在拳头碰到阻力的那一瞬间,慕容冰云整个人都凌乱了。
是冷的,绵柔的,就像一团弹性很好的棉花,唯独没有**的感觉。慕容冰云一击而中并没有立即继续攻击,而是跃下床一把抽出放在桌子上的剑来,全力刺向那个气息所在之地。
剑尖遇见阻力,剑身慢慢弯曲,任着慕容冰云怎么用力,剑尖都没有办法前进一寸,慕容冰云从会走路开始就握木剑,从来未遇见过这样诡异的情况。
“桀!”“桀!”“桀!”
几声怪异的笑声突然在慕容冰云的耳际响起,接着是一缕阴冷的风从她身体左侧吹来,吹进她的耳朵里。
鸡皮疙瘩瞬间就从慕容冰云的胳膊上起了一层,连着汗毛都竖立起来,她不是害怕惊惧,而是这个感觉,太让人惊悚。
陌生阴冷的感觉在房间里充满着每一个角落,将慕容冰云包裹在其中,她的剑尖已经失去了阻力,她的手握着剑却不知道该刺向哪个方向,这到底是什么?
慕容冰云绷紧了大脑,身体提高着警惕,感受着房间里的气息变化。
阴冷突然渐渐消失,房间里的温度恢复了正常,那个压抑着慕容冰云的惊悚感觉也消失。
全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慕容冰云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月色下她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手里的剑尖垂在地上,象一个斗败的公鸡,却不知道对手是谁,在哪里。
害怕那个阴冷的东西在来,慕容冰云不敢在躺到床上睡觉,她静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