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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
“大爷你还会看相呢。”君意道。
“可不,走南闯北什么都得会点,技多不压身啦。姑娘要不要我给你算算?”
“要不您给我算算姻缘吧?”君意立刻将手伸过去,忽然想起正事来,“大爷我们能别贫了么,您还记得什么,赶紧跟我们说了吧。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凶大恶,或许这会儿就算计着对付我们呢,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
车大爷真的不记得什么了,放下鸡腿道:“如果我说我只有十八岁,你们信么?”
十八岁?大爷?这皱纹,这骨骼,搁谁也不会信,但他被当做炉鼎过,身体有了什么并发症都是有可能的。
“骗你们的,哈哈,我自己也不信,”车大爷喟叹道,“那天我做梦来着,梦见自己十八,风华正茂,少女追捧,哎还是年轻好啊。”
或许他真的只有十八岁,比自己还小十来岁,现实太残酷所以他自己都不愿意想起吧,君意心里升起一种悲哀来。
其他的事情,车大爷记得都是片段,他记得他是去参加入门考核的,参加哪个门派的入门考核他不记得了,再有的片段就是自己被抓了,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其他人的修为比他好,都先死了,一个个消失,又有新的修者被关进来。
他们都被特制的镣铐封住了修为,遮住了眼睛看不见,捂住了嘴巴不能说话,他修为太低一直没有被用,他记得他被关的时候有个人说:“怎么买这么个废物回来。”
另一个人说:“这个是买三送一的。”
“阿弥陀佛,扔最里面吧。别管了。”
他被扔在最里面,后来他偷偷把眼罩给弄开一点看到了一些,看到那些修者被捆着,被当炉鼎,灵力被吸收,很快就咳血,变成人干。
“您是怎么逃出来的?”
“还能怎么逃出来,全靠运气啊,记得有天一个高僧发现了我们,那高僧发须皆白,一看就是得道高僧,我们活着的以为得救了,谁知道那人回来了,高僧就跟那人打了起来,好像是那人装无辜捅了高僧一刀不对不对,是进来好多人把高僧给杀了不对不对哎,想不起来了,总之,我是趁乱跑出来了,跟我一起跑出来的还有几个人,都被他们杀了,我听到惨叫声,都不敢回头看,就跑啊跑啊,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后来的事就不记得了。反正这些年就躲着,猫着,有人找来我赶紧就换个地方躲,那些人竟然没有找来杀我,竟然让我活了下来,运气好啊”
“您能说出那人的相貌么?”君意问,“要是能画出来就更好了。”
车大爷苦恼:“不记得了。一点都想不起来。”车大爷脑海中的人影都是像梦中的一样模糊一片,觉得很真切又一点都想不起来。
君意失望,但车大爷道:“我有更好的,我记得那人名字。”
“哦,快说!”君意眼睛亮了。
“我跟羽翼说过,他不信,我跟你说啊,我梦到过,梦到过那人强奸了一个女修,最后又把那女修害死了,他跟那女修说‘想知道我是谁?哈哈,看你伺候得好,可以成全你,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法名玄奘唐僧唐三藏是也。’”
唐僧唐三藏?!!倒!难怪羽翼不信,这没法信,这不是《西游记》台词么?怎么着,三藏穿越到这里来了?
君意叹气,回头看看旭光。
旭光沉吟道:“听着很耳熟。”
“能不耳熟么?家喻户晓。”君意道。
车大爷受了很大的刺激,记得的不一定对,呃照他说的看,前面部分可能对,后面就扯了,除非唐僧也穿越来了,这还穿越成反面角色了。
旭光道:“我想起来了,你的课程表,第一堂讲座讲师叫唐祎。”
寒山寺佛法普及讲座,第一讲是《大慈大悲咒》,弘扬佛法的大师是姓唐,叫祎,唐祎法师,寒山寺最厉害的后起之秀,四十多岁吧,据说已经有接近元婴的修为,所以才有开讲讲堂第一堂的荣耀,君意去听了他的讲座了,还问他“婚否”,企图发展他做相公来着,不是旭光提君意都忘记了,“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么?”
“你不知道三藏的俗名叫陈祎么?”旭光道。
君意长大了嘴,“我还真不知道”她上辈子都干嘛了啊,呜呜呜,还好穿越的前辈们厉害,把三藏的俗名正确无误地带了过来。
“或许是巧合。”羽翼道。
“是不是巧合,查了就知道,走,查弟子名册去。”旭光道。都知道羽翼不知道寒山寺弟子名字神马的,都省去问他的步骤了。
“不用去藏经阁了,被发现就不好了,不如我假装喜欢他问问别人吧。一问就知道了。”君意道。
一把纸折扇拍到君意头上,旭光冒火:“少给我这犯花痴!”
夜探藏经阁之类的最是驾轻就熟的事情了,分分钟查到唐祎法师小名江流(君意:玷污了这好名字啊),拜入寒山寺时自称唐祎,结丹成功师傅赐号“玄奘”,喜欢自称“三藏”。
“偶个天啊奶奶的腿,唐三藏真的也穿越过来了?”君意吃惊得嘴里能塞俩个鸡蛋。
第二五一章 猎食人类的生灵
夜探藏经阁之类的最是驾轻就熟的事情了,分分钟查到唐祎法师小名江流(君意:玷污了这好名字啊),拜入寒山寺时自称唐祎,结丹成功师傅赐号“玄奘”,喜欢自称“三藏”。
“偶个天啊奶奶的腿,唐三藏真的也穿越过来了?”君意吃惊得嘴里能塞俩个鸡蛋。
是不是唐僧唐三藏,抓来看看就知道了。
问题是怎么抓。
君意的计策是自己写封情书给三藏法师,月上有烧肉,人约黄昏后,把三藏大人约到哪个犄角旮旯,众人一起上,按倒绑架——啊呸,捉拿归案。
因为这个计策,她头上挨了旭光重几下,“除了谈情说爱,你脑子里还有没有别的思路啊?”
“没有”君意老实回答。
“要写也行,不过让罂粟写,不许你写。”旭光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凭什么呀?我写情书有经验啊哎呦”君意反抗。
旭光的纸扇又打在她的头上,“你有什么经验啊有经验”
这时候羽翼说了句公道话:“兵贵神速,相约时间就等于给敌军准备的时间。”
“哇”说到点子上了,罂粟用钦佩的眼神看着羽翼,“当年要参了军,宋朝也不至于被打到水南边去。”
“那时候我还没这本事和见地呢。”羽翼道。
穿越的事,羽翼没事的时候跟罂粟讲了,旭光黏着君意要单独相处,罂粟可不敢做旭光大人的电灯泡啊,为了方便旭光大人随时把她的主人叉叉哦了,她不能总呆在屋里,出来左晃晃,右逛逛,没其他地方去,羽翼这里呆的时间最长,两人就“混”在一起了。
正好羽翼在学梵文,罂粟虽然简单的梵文像“一二三四”“我饿了”之类的不太认识吧,但高深的梵文她真的是很是精通的,《往生咒》正好就是高深的梵文,所以呢,羽翼也很欢迎罂粟来蹭饭,还请她吃过好几顿好的。一般他哪会请客啊,他的肉边,岂容别人拿筷子!
话说回来,唐三藏到底怎么抓?
旭光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把他捉回来。”
“你用什么理由?”君意问道。
“放心,我不会打草惊蛇的,”旭光头也不回道,“我说他勾引我女人。”
“”这货,除了吃醋那点事脑子里也没有别的。
“你们不要分开。”旭光最后嘱咐一句。
“知道,要你说。”君意早就抱着罂粟不撒手了,就她那点修为,打赢几场弟子间的比试,没遇到敌手的时候还沾沾自喜呢,被割了脖子之后算是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做“筑基是真正迈进修仙的大门”。
反正她现在身边一定要有人,要不罂粟,羽翼也行,最好是旭光,三人团团围着她最好了。不然有个什么事,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根据被割脖子那会的教训,那是真没有。
她早想好了,要是有个什么事,鼓动他们上去拼命,自己第一时间逃跑,转身就跑!绝不回头!
什么?逃跑太不仗义,切,修为不到,留下也没有用啊,再说了,这不是我自己太弱的问题,这是对手太强的问题,不逃就是傻子,没事犯什么“中二病”。
想到不能犯“中二病”,君意想起来那天扒的跳大神的衣服来,问罂粟道:“那天衣服你放哪儿了?”
罂粟从空间中把跳大神的装备拿出来,捏着鼻子道:“诺,主人,给你。为什么要这些啊?”
君意捏着鼻子扔掉裤衩,把其他东西一一看过了装进乾坤袋,一边装一边道,“他这身衣服不错,层层叠叠的像那么回事,是花了心思的,收着以后或许用的上。”
“去做一套不就好了。”罂粟道。
“做?不花钱啊!花钱不算,想做一模一样的不得花心思啊,不花时间啊,本来修炼的时间就不够了,还有案子的倒霉事,哪有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面。”
“那就别要啊,又用不上”
“别要?万一以后要用呢,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多攒点家当总是好的,你以为主子我空间里的家当哪里来?该拿的时候要拿,该抢的时候要抢,不要傲娇,不要天然呆,更不要犯中二病。那跳大神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扒了他你不需要有罪恶感,活该落我们手上。”
罂粟幽怨道:“我不是有罪恶感,是看了不堪入目的了,我都长针眼了。主人以后别叫我干这种事了。”
“没事,”君意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和鼓励,“这次做得不错,以后多炼几次,这种事就像叉叉哦一样,做着做着就有经验了。”
“”罂粟和羽翼都表示无语。
兵贵神速,要神速放旭光。旭光的速度快的,说着话喝着小茶嗑着瓜子聊着天他就把唐三藏抓回来了。
“这么快!”君意放下手中茶杯,绕着这个世界的唐三藏转两圈,“你是唐僧?问你啊,吃了你的肉会长生不老么?”
唐三藏被旭光打得只有半条命了,倒在地上哼哼唧唧,“求您们放了我吧不关我的事”
“替身!”
旭光黑着脸,端起君意喝过的茶杯二话不说就给喝光了,君意想去阻止,“那我(的)杯子。”一句话说出口早就晚了,一杯已经被喝得底朝天,君意没说这话还好些,旭光听了朝君意吹声口哨拿手上杯子又倒了杯水,转动杯子找有唇印的地方含上去。
赤果果的挑衅~!
想打他,这个时机似乎不合适,君意的拳头握紧,再松开,再攥紧,终于忍不住一圈从下向上挥向旭光的下巴,一拳将旭光打得凌空飞起,他叫着“我一定会回来的~~”成为一颗流星消失在视野之外。
打了他还不解恨,君意揪起地上的唐三藏,笑得眼睛弯弯,“三藏大人,小女子问你些事哦,好好回答哦,不然你看到了吧,你的下场就跟那人一样。”
“女菩萨饶命!饶命!我不是三藏,我也是被他捉来的,他给我整了容叫我学他的走路讲话叫我当他的替身啊!他做什么坏事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没有!我真没有调戏你,肯定不是我,我发誓!我跟佛主发誓!一定是他自己!饶命啊女菩萨”三藏替身竹筒倒豆子一般都招了。
君意松了手,三藏替身没骨头一样瘫软到地面。
不干好事又有点势力的人就喜欢弄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