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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王请回宫!莫要辜负娘娘的一番苦心!”
“苦心??她的苦心就是让朕永远沉落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吗?若是如此朕不让她为难,这个国王朕不当了还不成吗?让开!”
“阿弥陀佛!”
还真是一群老顽固!抬头看看上面的人,已经到天阶中间的平台处了,再晚他可真没办法追上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是不是对佛家的冒犯了,几个凌空翻本来是没问题的,问题就出在快要追上她的时候半路杀出十来个女道姑来,纠缠之下可就不怎么利于他了!
她们不伤他,只缠他这会儿足以让他要追的人顺利进入“皇尼院”,该死的他还不知道这种地方不只有重兵把守还养了这么多武林高手,重要的是,都是为她所用,看来她的准备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却还那么信誓旦旦的告诉他她信任他
穿过她们之时金黄色大门已经缓缓合并!
“不要!”他奋力冲过去,最终无法凭一个之力冲过那道可以阻绝他与她的金门!
他看到了!无情的背影回头了,是牵挂,是不舍,还有已经成冰晶般透明的晶莹!
此刻在刚才发现的新状况所带来的所有愤怒都莫名的给胀然所取代!
为什么?既然她亦如此为何还要离开?最后的门缝也把她的倩影夺离,他撞到门上那一瞬间里面的身影其实已经在缓缓倒下了,他贴在上面一时无法接受!
“娘娘!”
四女官急忙上前扶住她,并令早已准备好的尼姑!
“快将娘娘扶进去!”
“是!”
其实她的心情四女官也不是不能理解,硬生生的扯断那根与生命相连的情思是谁也不能承受的吧?而她却这么做了,不只是为自己,亦是为他最后一搏!
宫齐落呀!即使不爱他,她亦是无法无视他呀!而他,能懂吗?
落顺着门滑落下来,手里还握着她准备的玉簪和不小心扯下的衣袖,恐慌绝望的雾光终是化成悲痛无助的泪无声的滑落!
神似无主的自语,又像是在对里面的人说!
“你告诉我啊!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该怎么做才能回到我的身边,樱儿”
那些阻拦的人见状也皆没了防备之心,收了武器相视一眼,并排到他身边劝慰;“阿弥陀佛!姻缘天定,强求不得!王与娘娘用情至深却良缘已尽,劫数如此天命难违,请王节哀!”
“天命如此!世间万物生生相惜,悲欢离合自有定数,凡事切莫强求,陛下逞强一生如今如此还是顺应天命的好!”
是吗?难道真的错了?大祭司如此说这些人也如此劝,他只想留住心爱的人错了吗?
他已经没力气再去对任何人大声宣告他没错了,这次,他只静静的告诉她们!
“请你们转告她,我在这里等她,无论多久她一日不回来我在这里等她一天,一年不出来等她一年,如果先前的争取只会对她造成伤害将她推的更远,我愿意在这里等,等她痊愈不再生气,愿意让我去靠近的一天!”
“”
一个小道尼张口欲言让一个长者拦下,她只能压下善心交给长辈们去处理!
“阿弥陀佛!既如此王好自为之吧!贫尼等人告退!”
他这个心神不宁的样子她们也不期望他会回应什么了,纷纷自行退回,
目光在自己手中的断袖与玉簪上,思绪却回到多年前自己征战回来时先一步到帝都暗中到“祭司院”的那个晚上!
“我不要!人定胜天!”
“殿下如此坚定臣也无话可说,只请殿下听臣一句劝,红颜多难亦难得,有幸得来要惜之!善哉善哉!真不知这段情缘是缘是孽,让她来这里是福是祸呀!”
“大大祭司会遵守与她的诺言吗?”
“疆土收复之日便送她回去?”
“祭司好记性!”
“人不能言而无信!”
“大祭司教导的是!那么小王只能冒犯祭司了!”
“呃?”
没发觉他越发森寒的神色,他给他出其不意的一掌打入后面自己一手所制的“乾坤池”中,死不瞑目的身子很快给鬼魅只水吞噬恢复平静!
给乌云遮住的残月终于又露出怕怕的脸色颤颤悠悠挂在上面了,他在池边,立了个至今也不曾质疑过的誓言!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将她从我身边带离,天命,是由人来决定的!”
昏暗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披着黑风已见男子气魄的少年身体上丝毫没有将那种势在必得的势气掩饰一分,半处于黑暗之中的脸,森冷阴寒,是具有诡异魅惑的气质!
“大祭司!如果说从那天起我就开始错了,那么,我愿意为我的执着用我的下半生时间来弥补一切!”
将玉簪、袖子握至心口,轻闭上眼,在心底一声声呼唤着那个又爱又恨又痛的几近疯狂的名字!
“樱儿!樱儿!九哥哥没变,幼时,九哥哥可以等你长大,现在,依然可以等你,那怕只为等你而活着九哥哥在这里等着你!”
带着血迹落魄的俊美的脸上那种明知前途茫茫依然甘愿的笑,在暮色中让人生痛!
里面五行阵虚拟环境里养息的人儿,应该也是可以感觉到的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一百八十五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家下来的日子落王犹如与世隔绝,外面宫中之人忙着政权夺势,豪情壮志之士忙着布局夺天下按天下,谁会有空理他这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不负责任的昏君?里面“皇尼院”的人视他如无物,最多也不过口上尊称王实则还不如一个普通的“施主”,多数不理他罢了!
近一年来他就一个人,在天阶脚下,“皇尼院”旁边的林子里搭了个简单的帐篷,也幸好他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不食人间烟火的娇贵帝王,离这里不远的河里有鱼,他又用身上仅有的一些小饰物给固定向“皇尼院”送菜运米的小贩伙计换来一些长期寄养,并请他们教他种菜,如何同一个平常老百姓般生活,面对那些几近无知的单纯本性却不恶的子民他一不懂锄头怎么用二不懂饭菜怎么做,笨手笨脚又不能把身份抬出来,自然招来不少师傅们的训骂,体会到以往的自己所生活的另外一种方式,心态平和下来的他倒也没像刚开始时那样僵硬别扭,知道这些人最多也不过是好点小色,口齿粗俗点而已,生活中的本事和对人生的态度反倒理智不少;古人都说拜师拜师去其弊取其质,他一落魄君王为情所困有什么立场去鄙视这些人生观上的强者呢?于是更加虚心受教起来!
身上唯一没卖的就剩自己和那根玉簪同一匹他自沙场以来就做伴的骏马了,没了奏章朝政,没了阴谋暗算,也没了对自己以往的行为惶恐不安,亦是没了急功挣扎的紧张慌乱!天天看着太阳出,太阳落,听着里面传出的诵经声,倒真有点偷得浮生“半日”闲,闲云野鹤的逍遥日子!
不是没有过与她沟通,他在每做成功一件生活中的小事时都像小孩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她分享,做成一张洛饼,烧好一只鱼,甚至连同身上那只玉簪他都拖出来下山购物的小尼姑带进去给她,真心的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喜悦和变化,甚至期望她的到来一同营建一个更温馨的小家,不是在宫里的那种,不是豪门大院的那种,只是两个人的世界,只有他和她的家!
然,亦是每次都如数的奉还,而且小尼姑除了对他歉意还有着很大的畏惧,似是再这么帮他打扰他的王后娘娘她就要受更严重的惩罚了,久了他为难不了任何心肠好的小尼姑了,也不想再为她们添麻烦了,反之,想到和里面的人相距不过百米心境平和下来也会感到由心底滋生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这近一年来算是他长这么大以来过的最坦然自在的日子了,以往再怎么风光再怎么幸福快活却没有现在这份安心自得,可以说,现在,他已别无所求!
然而好景不长,这种日子没多久便给突如其来的一道电闪雷鸣打破!
明明正午时分太阳刚刚还烈的烧人这会儿就乌云密布黑云笼罩了!
掀帘从帐篷里出来,他虽没有樱儿的阴阳眼也没十三等人的玄门法术高深毕竟懂得些天文地理,万物现象能感觉到何谓自然何谓不正常现象,何况幼年时为方便配合樱儿他们作战大祭司也为他开了天眼,与樱儿的阴阳眼雷同,却是只会在有意识启动下才会看到常人看不到的现象的!
樱儿两次小产皆如此风云不定,而且一次比一次凶冽,让他如何不怀疑这其中缘由?
闭上双目启动天眼,再睁开时是乏着金光的,竟看见眼前的“皇尼院”十米之内皆是一道道隐形的金符悬于半空,一重重形成透明的金光笼罩着偌大的“皇尼院”,若不是今日开了天眼可能到现在还没发现呢!
阻隔在外面的是汹涌徘徊的风云,是一缕缕五彩六色的冤魂怨鬼,他们鼓动着风云锲而不舍的往里冲撞,并不是没发现他,只是他体内散发的浑天罡气与真龙之气让他们近不了他身身而已,里面传出的木鱼诵经声比以往更急奏设震慑人心!
一定发生发生了什么事,樱儿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来这来做什么?想在樱儿元气虚弱的时候伤害她吗?我不准!滚!”
他很懂得利用自己与生俱来的先天条件,那些小鬼幽魂果真给他的紫光真气震的退避三舍!
樱儿命中带煞,一生与阴魂打交道,恶灵缠身,她懂得利用那些“东西”然而一旦元气大伤难以自保的时候,那些无主孤魂便像凶涛骇浪一样将她吞噬的尸骨无存,他不是不知道!不过前两次小产也没今日厉害,难不成她又出了什么事?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她临走前的那晚,这些年就那一夜,难不成
越想越不安举步就要踏上去一探究竟,下刻却又给后面传来的马蹄声和喝令声及时制止!
“九弟且慢!”
回身,他不得不惊讶!
“六哥?”
六王爷领着一些不知打哪儿请来的世外高人驾着马疾奔而来,足有六七位世外高人,畸形怪异却均颇有些仙风道骨,侍从也不过来能三个,看来也是赶的很急才如此仓促的!
他一明了一半他们前来的目的,并提起警戒心,不容他们下马便先拦住在最前面的六王爷,戒备的问了!
“六哥带这些人来是助樱儿度过此劫的还是助她离去?”
六王爷勒马停下,有点想揍人的冲动,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力,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记得他帮他老婆“逃离”他这回事,从而联想到他今天带这些人来的目的!
“九弟怎么知道助他一臂之力离去不是助她度过此劫?”
他下马,步子不停的迈向他冷声反问!
果然,听到此言他冷静的神色立即大变!
“不可以!她不可以离开这里!”
“是你不可以让她离开吧?”
抓住他的衣领与他调换了个位置,六王爷一步步逼退他!为了这个你不惜牺牲任何人的生命包括她!“
将他推给自己的侍从押住随即安排!
“看住他,别让他踏进‘皇尼院’一步!”
“是!王爷!”